酒醉的不安之夜,李时珍和行义喝酒以后最后回来睡了一晚上。
思雨一直以来都是个贤妻良母,他来到时珍书房:“哥,你起来了快去吃早饭吧,孩子都等着你呢。”
李时珍头晕晕的:“你们吃吧,我不饿。”
思雨意识到问题不对劲:“哥,你怎么了? ”
“没事。”
思雨看到书桌上放着一本休假申请书,带着一种不祥目光。
徐长明来到了家里,思雨给他们沏茶。
“时珍,看你满脸憔悴的样子,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我们做医生的往往就是顾虑了自己的身体,你这几天好好休息,缺什么,尽管和我说,我会派人给你送来。”
“谢谢院使大人的关心,我不缺什么。”
“自从你去了大医院,就没有请过假,从没有计较过人的得失,遇事总是冲在前头 ,所以这次你请休这么长时间,不说我也清楚,你有心结结不去啊,时珍啊,你爹把你交给我你,有什么事儿,有什么委屈尽管和我说。”
“我只是有些累了。”
“有时候啊做人啊,就像拉弓箭一样,你呀,把弓箭拉的太满了,你得好好休息休息。”
钓鱼是治愈心结辅助良方,李时珍去见湖边钓鱼,妻子和徒弟来到河边。徒弟是请求帮助的,思雨让他自己去跟师傅说。
“师父,师父,昨天来了一个病人得了口疮,来过好几次了,我也查阅了很多资料,都不管用,不知是不你,……。”
金基泰含羞请求,他有些不好意思,话都没有说完,但是李时珍明白她要做什么?
“去千金方找找吧,那里面所有的资料都有,治不了再来找我。”
金基泰回去了,回去时看了看思雨。
第二天病人再次登门,金基泰他不知道,自己那个那个方法已经不能再用了,千金方里面也找了个遍,只好带人去找师父看了。
“师父,这个病人我实在治不了,只好给你带过来了。”
金太医这个病人看到李时珍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跟子一样:“李太医,救救我,救救我。”
“先生,你到底怎么了?”
他把自己的病情告诉了李时珍。
李时珍去扶他起来坐在凳子上给他看病,先给他把脉,然后给看了舌苔。
病人死了心理压力:“李太医,我也找过其他大夫看过,可他们都拿我没办法,我这是得了绝症吗?”
“这样吧,柳先生,先给你开个房子,吃20天,然后再来找我。”
他觉得李时珍是在隐瞒他的病情,或许自己真的得了绝症,活不了,让李时珍,给他讲实话。
李时珍正在安抚他,叫他不要着急,这个病得慢慢治。
最后,他从自己身上掏出来一个银子:“这是我给你的诊费,请收下。”
“不不不,柳先生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你是自己留着吧。”
金基泰扶着病人出去,楼下有一阵悲哀的哭泣声:“我都能明白啊。”
李时珍开始疯狂的在书里面查找,等他查找到一些东西是满脸失望,在一怒之下,把放在桌子上的书全部推倒在地上。
思雨走进来,正好看到他在生气,要把书本一本本的捡起来。
李时珍正在气头上:“别动。”
思远并没有停止,还在继续捡。
“我跟你说了,叫你别动。”
可是雨还是没有理会他,把书全部给整理好,把它再放回桌子上:“我知道你心里有苦,你有气可以从我身上撒,别糟蹋了这些书,等你清醒时你会后悔。”
他瞪眼看思雨:“这些书有多少错误?这样会害死多少人?”
“就是因为这样才需要你来改变。”
“我改变的了吗?这就是我要改变的医书,我改变的了人吗?我想救人,可是他们不让,这满朝都是趋炎附势。玩弄的全都是小人,我只不过就是玩的他们手里有个玩物,去以为自己是个华佗战士,能够通济天下,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李时珍更可笑,更缺乏自知之明的人。”
“哥。”
“我骗了自己20多年的神医,真是荒唐可笑,我现在明白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说完,李时珍就走出了书房,思雨想把他叫住劝劝他,但是他始终没有回头。
他来到了第1次跟行义去的那座山上,泪流满面的看着远处的家乡。
思雨在家帮他桌子上混乱的书本全部整理一遍遍放回原来的样子。
客厅大门的响声让思雨停了下来。李时珍跨进屋里,思雨就给他端了一杯水给他喝。
“爹,这是我上山刚采的草药,这是什么?”
“这是夏枯草。”
“夏枯草?我看爹的医书上不是这样的。”
儿子的好奇心终于让李时珍开心一回:“你手里这个是新鲜的,入药的时候就把它晒干了。”
“哦,对了爹,我已经会认了500多种药材了,爹和我一样大的时候能认多少种?”
思雨听到儿子这样跟爹对话,她停下手里缝衣服的针活微微的笑了。
李时珍叹了口气:“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不认识药物,因为爷爷不让我学医。”
“那我能学医吗?”
“你为什么要学医。”
“我要当神医,我最佩服的就是爹。”
思雨目光惊讶的看着思雨,李时珍也看了她,让儿子出去玩。
两个孩子在拿着毛笔画画,建方有些疑问:“娘,我画的是什么?”
“你们画的是让爹开心的画。”
建木的母亲的话当真:“真的,那我要认真的画。”
李时珍出去外面回来,两个孩子拉着他的手:“爹,你回来了,我给你看样子东西。”
“什么东西?”
建方想向爹表达被哥哥打住了,建木神神秘秘的, 和妹妹一块儿拉着爹的手往房间里走:“ 爹,你看到就知道了。”
快到那个画画房间:“爹,你快点。”
“干什么呢?”
“爹,你看。”
建木手指头指着他们兄妹俩画的画,李是生在里面走参观了孩子画的所有的油画。
“这些都是你们画的?”
“嗯,是的,是娘陪着我们一起画的。”
建木比较擅长表达,你在里面参观问的问题,全是他来参与回答。
“你快过来, 这是弟弟画的。”
“呦,都会画灵芝草了。”
李时珍走到右边的书架上看到孩子画了一张薄荷的画,他惊讶的看着那幅画,说不出声来,思雨,你走到房间了,她在房间门口看着李时珍,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师母、师母。”
李时珍听到金基泰的声音,他出来看看:“你来了。”
金基泰见到李时珍先弯腰行礼:“师父。”
“师母去时珍斋在帮忙去了。”
“我用我家乡的方法做了一点泡菜,拿过来让师母尝尝。”
李时珍开心的接过坛子:“谢谢啦。”
金基泰行李准备回去的时候李时珍又叫住他,从身上拿出一张药单:“对了,你帮我把这个药方送给柳先生,让他根据这张单来开药。”
金基泰开心跟吃了蜂蜜一样,这对他来说这张药单是他参考的诊断的新方法诊断。他拿过药单离开了。
李时珍脑子里面好像浮出了某一种答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眼睛一眨一眨的,他再次赶到了书房,去翻找书。
时珍正在看书,书房门口传来一阵呼喊声:“师父。”
李时珍回头一看,原来金基泰还带着柳先生过来了,大概有半年不见,这柳先生看起来非常的强壮,一点都不像当初来求他的病人,看样子像是全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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