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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男子心善,半路帮助断臂老人,老人说:带只公鸡可救命

        明朝年间,在平昌村的村东头,住着一位木工活做得精巧,却长得有些凶神恶煞的,叫做刘远山的木匠。

        这天,刘远山正在自家院子中,拣选木料时,有一中年汉子,强拉硬拽着一个孩子,走了进来。

        待瞧清了来人,是自己刚来平昌村时,第一个愿意给自己个地方住,给自己口饭吃的陈根生时,刘远山立马迎了上去。

        “根生哥,这是咋回事啊?”刘远山道。

        见刘远生迎了上来,李根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孩子,道:“唉,远山,你也知道,以我家的土地,只供的起一个娃上私塾。结果这娃非说自己憨,不去私塾,要让他哥去读私塾......”

        李根生挠了挠头,接着道:“我这寻思着,让这憨娃跟你学门手艺。要不他以后跟我一样,靠着土地过日子,也不是个事。”

        李根生家的情况,刘远山是知道一些的。

        李根生家的老大李武,确实是记性好反应快,是块读书的料。而李根生家的老二李文,则是要憨厚一些,只知道使些笨功夫。

        如果是做木匠嘛,倒也成。

        思量了片刻,刘远山才道:“根生哥,做木匠很苦的,得问问娃愿不愿意才行。”

        还不等李根生问话,躲在李根生背后的李文,就抢先大声道:“远山叔,我不怕吃苦,我就怕您抽我,不让我吃饭!”

        李文说罢,又躲回到了李根生的身后。

        李文的一番话,让李根生赶忙道:“远山,这孩子的话不当真的,他不听话,你就抽他得了!”

        看着这一对父子,刘远山是好气又好笑的道:“根生哥,你这娃,我收了!”

        接着,李根生便让李文,给刘远山做了作揖磕头拜师之礼。

        待李根生离开后,李文瞧着刘远山还是怕的,躲得远远的。见此,刘远山没说什么,毕竟李文还小,看着他脸上的疤,确实是会害怕。

        而接下来的一年里,按照规矩,李文一直都是在做些担水、扫地、拉锯、磨刨刀之类的粗活。

        除此之外,李文还与刘远山的女儿刘秋桐,熟识了起来。

        做满了一年的粗活后,刘远山便教起了李文推刨子、凿眼之类的活。

        大概在李文正式开始学木匠活的三个月后,刘远山收留了一个孤儿,叫赵寻。

        赵寻也拜了刘远山为师,学起了木匠活。如李文一般,赵寻也是先做了一年的粗活,才开始了正式学木匠活。

        但这赵寻仿佛生来就是该做这木匠一般,不过一年,他便精通了刘远山教给他的所有木匠活。而李文,则是还在学打线。

        不过,有些憨厚的李文也不伤心,他相信,只要他勤能补拙,在不远的将来,他也是可以精通那些木匠活的。

        眨眼间,六七年过去了。憨厚的李文长成了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模样,机灵且鬼点子多的赵寻,长成了个翩翩公子模样。

        而当年敢独自去后山找木材,不怕豺狼虎豹的刘远山,则是变得腿脚不便,要李文和赵寻,代替他去后山找木材了。

        刘远山又让李文和赵寻,帮他去后山找木材。

        这时,刚好闲着无聊的赵寻,便主动揽了活,带上刀,往后山去了。

        但待到天暗了下来,却仍未见赵寻归来,李文有些着急了,毕竟,后山上确实多豺狼虎豹。

        “师父,这天都要黑了,师弟都还没回来。要不,我带几个村民去后山上找找他去?”李文找到了刘远山道。

        “对啊,爹,天那么暗了,也不见赵寻哥回来,是该去找找了。”李秋桐道。

        “这么晚了,老二还没回来?坏了,肯定是出事了,我腿脚不便,你赶紧带几个人去找找,我随后就到。”

        赵寻临走前,刘远山便与他说过,最近是山上那些豺狼虎豹产仔的时候,大意不得,不管找没找到合适的木材,都要在太阳落山之前回来。

        而现在月亮都快出来了,赵寻却还没回来,刘远山急的,和李文一起,带着几个村民就往后山上找赵寻去了。

        待刘远山找到赵寻时,赵寻正躺在血泊之中,没了意识。刘远山试了一下,还有鼻息。于是,他便赶紧让李文背着赵寻,去了就近县里的郎中那里。

        在刘远山递上了许多的银两后,那些县里的郎中,才把赵寻从鬼门关上给拉了回来。只不过,从此,赵寻便少了右臂。

        “师父,没了这右臂,你还花那些银两,把我救回来做什么!”醒了过来,躺在县里医馆床上的赵寻,压抑着情绪道。

        “少了右臂,又不是不能活。”坐在赵寻床边的刘远山说道。

        “哈哈,师父,没了右臂,你可让我怎么活啊?难道是像只虫子一样,附在别人身上,靠吸别人的血而活吗?”一脸绝望的赵寻道。

        “总会有法子的,总会有法子的......”刘远山低着头,呢喃道。

        待赵寻又修养了几日后,刘远山便带着他回家里去了。回到家中的赵寻,一日日的,就呆坐在了那院子中。

        往日意气风发的赵寻,一下成了这模样,不仅是李文和刘秋桐,就连刘远山,也不敢在赵寻面前做手工活了。

        又过了几日,不知是察觉到了周遭的异常,还是怎么回事,赵寻不再是呆坐在那院子中,而是外出,在村子里游走了起来。

        在村子里游走了几日后,赵寻又改成在屋里,练左手字了。

        就这样,赵寻一会儿做做这个,一会儿做做那个,恍恍惚惚的三年就过去了。

        一天夜里,已是大半白须的刘远山,悄悄的到了李文那他自己修建的房子里。

        “师父,您咋大半夜的来窜门啊?”眼见刘远山进了自家的院子里,李文赶紧迎了上去。

        “咋了,大半夜就不能窜门了?”

        “没,师父您啥时候来,我都乐意。”李文憨笑着,把刘远山带进了屋子里。

        “老大,我这次来,是有事想求求你!”才跨过了门槛,刘远山啪的一下,便跪了下去。

        “师父,您赶紧起来啊,您啥事我都答应您,您赶紧起来,成吗?”李文去拉刘远山,但刘远山死活不站起来。

        “不行,老大,你听我说!”

        “行,师父,我听您说!”眼见拉不起刘远山,李文啪的一声,也跪了下去。

        “老大,你知道的,老二他就一条胳膊了,做啥都做不成,秋桐她一个女娃,又不可能一辈子都用来照顾老二,老大,我求你,我死后,你帮我照顾照顾老二吧!”刘远山说着,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师父,我答应您,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师弟受欺负!我答应您了,您赶紧起来吧!”这下,李文终于把刘远山给拉了起来。

        接着,李文把刘远山扶坐在了凳子上,然后给他倒了杯茶。

        而刘远山平复好了心情后,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来,塞在了李文的手中。

        且道:“老大,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书,里面是些我们这行的规矩,和些鲁班术。现在,我就把它传给你了!”

        “师父,您这是咋了啊?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交代后事啊,您要是有啥事,就跟我说,我帮您解决!”

        只见刘远山摇了摇头,道:“把这书翻开吧,我给你讲讲。”

        刘远山不愿说,李文也不好再追问,只是默默的翻开了这本,书首页写有大大的“瞒天过海”四个字的书。

        经过了刘远山一晚上的讲解,李文从“瞒天过海”中,学到了不少东西。

        天亮后,李文亲自把刘远山给送回了家。

        待刘远山睡下后,李文出了院门,迎面撞见了只有左臂的赵寻。

        是赵寻先开口道:“憨货,师父愿意教你,你就好好学吧。”

        赵寻说罢,就走开了,没给李文说话的机会。

        往后的日子里,李文每天睡前,都会拿出“瞒天过海”来翻一翻。

        虽然每次翻“瞒天过海”,李文总觉得有人把这书撕去了几页,但一想,师父刘远山当初讲书时,没提过这事,李文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一天,李文从外面做完了工回来。他先是把领的工钱,拿出了四成,偷偷放在了父母存银两的地方。

        然后,他又拿着四成的工钱,往刘远山家去了。

        临近刘远山家时,李文听见了一阵很明显打斗声,这让他一阵心慌,改走为跑,冲进了刘远山家的院子里。

        李文才进了刘远山家的院子里,就瞧见刘远山浑身是血的,躺在赵寻的身前。而赵寻,则是拿着一把满是血的长尺,发着呆。

        “师父,师父这是怎么了?”李文说着,赶紧过去试了试刘远山的鼻息。

        赵寻没搭话,只见他站了起来,舞了几下手中那满是血的长尺。

        “谁,是谁伤了师父?”李文说着,又趴下去听刘远山的心跳。

        “憨货,你看,这是不是师父说过的,那把鲁班尺?”赵寻问道。

        “什么狗屁鲁班尺,我问你,是谁杀了师父?”李文红着眼眶,质问赵寻道。

        “哦,师父说了,不让我告诉你。”赵寻说罢,就往院子外走去。

        “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走。”李文说着,上前拦住了赵寻。

        “你啥都好,就是太倔了一点。师父不想让你知道,自有他老人家的用意。再说了,你拦得住我吗?”

        赵寻说罢,李文还是红着眼镜,不说话,也不让开。

        “好好好!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俩之间的差距吧!”赵寻说着,左臂一挥,那满是血的长尺就打在了李文的身上。

        令李文没想到的是,赵寻的这一尺,直把他这五大三粗的汉子,掀飞在了一旁。

        “那人比我还厉害,你自己想想吧,你能给师父报仇吗?”赵寻说罢,便扬长而去。

        而李文则是呆坐在了地上,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之后,刘秋桐回来了。只是一下死了父亲,她很是接受不了,哭晕了过去。

        在经得父母的同意后,李文便拿出了自己的积蓄,给刘远山办了一场葬礼,并为刘远山守孝三年。

        只不过才刚守孝几天,村长张大麻子便找上了门来。

        “李文,上昌县的徐老爷,让你今天晚上去帮他修处宅子。”张大麻子开门见山的道。

        “村长,我在给师父守孝,就不去了吧。”李文漠然的说道。

        “唉,李文,你不去,那徐老爷可就要来了。他说,你一天不去,他就找人来杀我们村一个人,杀到你去为止,那第一个要被杀的,就是我啊!李文,你就去吧!”

        李文看了一眼一脸愁容的村长,确定他没有撒谎后,叹了口气,道:“村长,我晚上会去的。”

        到了下午,李文收拾好做木匠活要用的工具,就往上昌县去了。

        李文走在去往上昌县的路上,远远的,他就瞧见了有一只有左臂的老人,正坐在路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唉声叹气。

        待李文走近,那老人就急忙道:“小伙子,你行行好,帮帮我这老头子吧!”

        “老人家,您,这是咋了?”李文上前问老人道。

        “唉,我不小心把脚给扭了,走不动路了,小伙子,你行行好,把我捎带一起走吧。”

        “老人家,您去哪儿啊?”李文问道。

        “我去上昌县,小伙子,顺路吗,顺路的话,你就行行好,捎带上我一起吧!”

        李文思量了一会儿,就把老人背上,一起往上昌县去了。

        老人不重,李文背着老人,再拿着工具,没多累,也是赶在了天黑前,到了上昌县。

        李文好人做到底,把老人放在了老人指定的一家酒铺里。

        待李文要离开时,老人却叫住了李文,说道:“小伙子,你这是要去哪儿?我看你印堂黑得有点厉害,是要有大灾啊!”

        “老人家,你还懂这些啊?”

        “哼,你别小瞧了我,相面之术,我不过是信手拈来。我真正厉害的,还要属占卜之术!”老人笑道。

        “是吗?老人家,那你给我算算,我师父是谁害死的?”李文一脸期待的问道。

        待李文告诉了老人,刘远山的生辰八字后,老人就闭着眼,掐指算了起来。

        老人算了一会儿,才道:“害你师父之人,就在你要去的地方等着你,至于是谁嘛,我不能说。”

        见老人一脸为难,李文就没再多问,抬脚就要走,却又是被老人给叫住了。

        “小伙子,别急嘛,看在你背我回来的份上,我再告诉,只要你带只公鸡可救命。”老人笑眯眯的说道。

        李文笑了笑,没说什么,拿上工具,就往徐老爷要修整的那处宅子去了。

        那是一处有些偏的宅子,要不是有徐老爷家的下人,来带他去,他指定找不到那处宅子。

        推门进去,入李文眼的第一物,就是一棵梧桐树,这让李文不禁砸了砸舌,“我的个乖乖,把‘无头树’种院子里,徐家老爷可真是大胆啊!”

        “嘿!老爷的事,你少管!你记住了,把宅子里的房梁,好好整理一番,你就可以到徐府来领工钱了。”那个给李文领路的下人说罢,便一溜烟的逃走了。

        李文把院门关好,就往院子里走去了,不过,他还是与那棵梧桐树离得远远的。

        但李文才刚走了几步,就感觉背上越来越沉,像是有座大山压在了他背上一样,直压得他背都弯了下来。

        这时,李文突然想起了刘远山讲书时,讲到过的鬼压人。李文想着想着,冷汗就冒了出来。

        “该他的,裤子湿了还可以再换,命没了可就真没了。”李文想着,一咬牙,直接在裤子里尿了泡尿。

        不过说来也怪,李文才刚尿完,背上就瞬间一轻。

        “嘿嘿,幸好我的童子身还没破。”背上一轻后,李文得意洋洋的想道。

        “哼,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是个童子身,怪哉怪哉!”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全是白须的佝偻老人,出现在了李文的身前。

        “我师父是你杀的?”李文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就大胆的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是你猜出来的,还是别人告诉你的?”老人问道。

        “你杀了我师父,那就别怪我欺负老年人了!”李文丢下手中的工具,运了运气,就一拳砸向了老人。

        老人不说话,待李文的拳临近脸上时,他就四两拨千斤的,一拉一推,先将李文的裤子给扯了下来,再将李文给打出去了老远。

        “呵呵,你居然还不如那个‘一只手’!唉,真是枉费了我的这么多心机啊!早知道你这般的不堪,我就直接去抢‘瞒天过海’了。”

        老人说着,挥了挥手,接着,李文便被周围看不见的鬼给架了起来。

        “把‘瞒天过海’交出来吧,那东西对你没用。”老人像是在忌惮什么,没有靠近李文,而是隔着远远的说道。

        “我呸,你个老贼,你直接杀了我吧,我李文虽是憨了一点,却不是孬种一个!”李文恶狠狠的说道。

        “唉,憨货就是憨货,能动脑子,废什么手脚啊!”是赵寻的声音。

        而后,便有一只大公鸡跳到了李文的身上,这下,李文那周遭看不见的鬼便速速离开了。李文手脚一松,又聚了气力,一拳砸向了佝偻老人。

        佝偻老人还是只用了四两拨千斤,李文便又被打出去了老远。

        “你个憨货,都跟你说了,要用脑子!”赵寻气得,用左手拿着的鲁班尺,一下敲在了李文的头上。

        “你说是吧,师叔祖!”赵寻说着,看向了佝偻老人。

        “他?师叔祖?”李文摸着脑袋说道。

        “是啊,当年那个掌门之争输给我们师祖的师叔祖。师叔祖,我没说错吧?”赵寻说着,一脸玩味的看向了那佝偻老人。

        “多说无益,把‘瞒天过海’交出来吧。”佝偻老人阴沉的说道。

        “师叔祖,要不你来试试,是只有一只手的我厉害,还是有两只手的师祖厉害!”赵寻扬了扬鲁班尺,极为挑衅的说道。

        佝偻老人冷哼了一声,便向赵寻攻来。

        “憨货,你快学鸡叫,只要你把这只鸡逗叫了,咱们就还有生路,要不然的话,哼哼!”赵寻说罢,便舞着鲁班尺,迎向了那佝偻老人。

        “学鸡叫,咋学嘛!”李文虽是这样说,却还是“咯咯咯”的,学起了鸡叫。

        只不过,地上那只羽毛鲜亮,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却是很嫌弃般的,扭头就找虫子去了,完全不理李文。

        “哎哟,我的鸡大爷,都这关键时刻,还找什么虫子吃嘛,真是的!”

        李文赶紧上前,要去把那只鸡给抓在怀里,没想到,却被那只公鸡轻而易举的给躲开了。不仅如此,那只公鸡还一脸鄙夷的,瞧了李文一眼。

        待李文正又要学鸡叫时,赵寻却被打飞了过来,李文见状,赶忙上前扶起了赵寻。

        “憨货,搞快点啊,要是那只公鸡再不叫,我两今天都要留在这里,给师叔祖当小鬼了!”赵寻说罢,提着鲁班尺,又迎向了佝偻老人。

        赵寻上前又和佝偻老人缠斗了后,李文便奋力学起了鸡叫,只是,李文学的汗都冒出来了,那只公鸡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正当李文就要放弃时,他突然想起来,刘远山给他讲书时,讲过,只要配上舌尖血,再运足气,学的鸡叫,便能引的公鸡一起叫起来。

        于是,李文赶忙咬破舌尖,运足气,“咯咯咯”的学起了鸡叫来。这下,那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一听李文学的鸡叫,也跟着叫了起来。

        公鸡一叫,赵寻那边便响起了大笑的声音,“憨货,我果然没看错你!公鸡打鸣,万邪退避!哈哈哈,晚辈赵寻,斗胆请师叔祖赴死!”

        听见了赵寻如此畅快的声音后,李文便一下卸了气,瘫坐在了地上。

        没过多久,赵寻便气喘吁吁的提着鲁班尺,坐到了李文的身边,“憨货,这次,谢谢你!”

        一听这话,李文便惊讶的看向了赵寻,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赵寻对他说谢谢。

        只不过,还不等李文说些什么,赵寻便又说了起来。

        原来,李文和赵寻,他们两人的师父刘远山,其实是来自一个大门派。

        只不过,那个大门派在刘远山师父的经营下,日渐式微,待传到刘远山手中时,只剩下了一本首页写着“瞒天过海”的书。

        门派之间的竞争很激烈,但以刘远山的资助,还是能重新恢复门派当年的辉煌的,只不过,刘远山不愿意,他只想过简单一点的生活,他不想过尔虞我诈的生活。

        于是,刘远山便来到了平昌村,且在李文父亲的帮助下,逐渐在平昌村立住了脚跟。

        往后该是平静幸福的生活,只不过,当年竞争门派掌门失败后,又四处学了些邪术的那个老人,回来了,他找到了刘远山,并且想要刘远山手里的那本“瞒天过海”。

        讲到这里,赵寻突然问道:“憨货,你知道为啥那本书叫‘瞒天过海’吗?”

        李文摇了摇头,赵寻便嘿嘿一笑,接着讲了起来。

        刘远山原来的那个大门派,之所以是大门派,便靠的就是那本“瞒天过海”。

        赵寻说,据他打听,那本“瞒天过海”里,有长生的秘密,只不过好像是被刘远山给撕掉了。但佝偻老人不知道啊,他就想让刘远山把“瞒天过海”给他,然后他便长生不老了。

        这时,赵寻又问李文道:“憨货,你相信,这世界上真有人可以长生不老吗?”

        李文还是摇了摇头,赵寻又是嘿嘿一笑,接着讲了起来。

        那天,佝偻老人准备妥当,便去刘远山家擒住了刘远山,只不过,老人受了重伤。

        在老人的再三追问下,刘远山依旧没说出“瞒天过海”的下落,于是,佝偻老人便用鲁班尺直接杀了刘远山。

        就在老人动完手,正要离开时,赵寻回来了。

        因为老人受了重伤,赵寻便轻而易举的,夺下了鲁班尺,只不过,还是放走了佝偻老人。

        而接下来的日子里,因为佝偻老人见识过了赵寻的身手,所以他下意识的以为李文的身手也很厉害,所以,佝偻老人便借了徐老爷的院子,布下了邪阵。

        而在佝偻老人准备的日子里,赵寻也四处奔波,终于查清了那佝偻老人的来历。

        李文进县城那天的那个老人,便是赵寻扮的,他本来是准备忽悠李文自己带公鸡去应付老人就得了,但令赵寻没想到的是,李文竟是倔的很,完全不听他的忽悠。

        没办法,李文一个人肯定应付不了佝偻老人,于是,赵寻便夹着鲁班尺,提着公鸡,来救李文来了。

        “你个憨货,那么倔做什么?”赵寻说罢,又用鲁班尺拍了一下李文。

        “那师叔祖呢?死了吗?”李文还如以前一般,没有与赵寻计较。

        “他呀,只不过是个半死人,强撑着想要来拿了‘瞒天过海’长生不老罢了,公鸡一打鸣,就把他给吓了个半死,再加上我的身手,他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赵寻又变回了以前的那个模样。

        “哦,对了,憨货,记得把这宅子的房梁给整修一下,然后去找徐老爷领工钱。”赵寻说着,就站起来,去打开了院门。

        “你去哪儿啊?”

        “去哪儿?当然是回家啊,你个憨货!”赵寻说罢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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