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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0章 他就像是一块又冷又硬的臭石头

        盛怀暖也不介意,答了声好,素白的指尖在医药箱里挑出酒精和棉签,俯身下去认认真真帮祁睿锋处理着伤口,伤口不深,不过粘稠的血倒是流了不少,沾湿了三根棉签才止住。

        全程,祁睿锋短发下的眉都蹙着,待她将用过的东西扔进垃圾箱后,他才攥住她的手腕,可薄唇动了动,一身深色系的西装漠然冷静,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等了半晌,盛怀暖眉目抬起:“我哥在外面等着我呢,如果没什么想说的话,我就……”

        “让他走。”

        “他是来接我的,今天宴会上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想我和你都需要冷静一下。”

        “再说一遍,让他走。”

        祁睿锋不管是骨子中还是表面上流露出来的强势都向来不加掩饰不容置噱,他记得她以前说过,他就像是一块又冷又硬的臭石头。

        当然,现在依旧是。

        盛怀暖无意和他纠缠下去,将散落在额前的长发拨到耳后,点头:“好,那我出去和他说几句话总可以了吧。”

        转身,可他却没有松开扣在她手腕上大掌。

        被阻,她狐疑的动了动手腕,仰脸看他:“你怎么还不放开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圈着那纤细的腕子,两者契合的仿佛天生就该在一起,男人下颚崩的有些紧,嗓音低哑:“叫他进来说,我不会打扰你们。”

        说完,都未等盛怀暖回应,扬声朝管家吩咐:“去把盛秦棋叫进来。”

        “是,先生。”

        如果不是盛怀暖在,盛秦棋是绝对不会踏进这里的,甚至西城区里的各种宴会除非必要,只要是祁睿锋做东举办的,或是祁睿锋参加的,盛秦棋都不会参加。

        对于两个人的不合,西城区谣言四起,却也没人真敢将这样的话摆到两个当事人的跟前。

        客厅的大理石地板反射着头顶上水晶吊灯的光芒,穿着随意黑色风衣的男人在庭院里待得时间少了些,秋风将他的短发吹得凌乱,走进来时暴露出一种落拓而不羁的气场,甚至将原本英俊的五官衬得更为冷冽。

        进来没有分给祁睿锋半分的视线,直接朝着盛怀暖招手:“过来。”

        “哥。”

        长发被揉了下,盛秦棋黑眸微眯着,看不出什么情绪:“叫我进来是准备当着某人的面跟我回去,还是说,你今晚还要在这待着?”

        “我还有些事情要和祁睿锋解决的。”盛怀暖的嗓音轻描淡写,对上那双湛湛着不同意的黑眸,顿了下,当众伸臂环上盛秦棋的腰身,精致的小脸埋在他的怀中,嗓音显得格外的依赖:“后天吧,你后天再来接我好不好?”

        等到那时候,祁睿锋便已经无暇分心到她的身上了。

        后天?

        盛秦棋对盛怀暖的计划一无所知,可并不代表他能够对调查出来的事情无动于衷,抬眸看向站在沙发上英俊斯文单手插在口袋中的男人,他面无表情的瞳孔倒映着盛怀暖和他拥抱的模样,重重的收缩,却又迸射出危险。

        菲薄的唇侧勾勒出几分讥笑来,盛秦棋光明正大的将人裹在自己的风衣中,一字一顿:“好,那我后天来接你回家。”

        咬紧最后两个字,直到转身离开都未曾和祁睿锋交谈一句。

        人已经走远了,就连管家的声音都有着隐约:“盛少,慢走。”

        望着站在原地盯着盛秦棋的身影一直到消失都不肯回眸看他一眼的小女人,祁睿锋掀起眼皮,大掌一伸,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就将她拖到自己的怀中。

        吃痛,盛怀暖才有了点恼意:“祁睿锋,你抓疼……”

        还未说完话,就被噙着凉意的唇封住了口,长舌钻入的姿态肆无忌惮,就连她下意识的推搡都毫不留情的制住,似乎早就考虑到了一般。

        盛怀暖精致白嫩的小脸有着少许的绯红色,除了一开始惊讶时有着下意识的挣扎外,立刻便平静的接受了祁睿锋正在亲吻她的举动,茶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就像是她表现出来的柔顺一般。

        可男人心头压制着的晦暗恼意却越发的深厚,头顶上的光线投射下来,磕眸,有着少许的阴影,阴鸷又鬼魅。

        他宁可她怒,她闹,她生气,也总好过现在这幅无所谓的克制乖顺。

        就像是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获取她的心。

        大掌锢在她的腰间,有那么光影电闪的瞬间,他蠢蠢欲动想要掐死她的念头破土而出无法克制。

        唇舌间不断加重的力道已经近乎粗暴,重重的掠夺着她所有的呼吸和感官,那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和占有已经蔓延到他不做些什么都无法纾解的地步,可就算是如此,盛怀暖红肿着唇瓣,散乱的卷发将她衬得越发的妩媚,是那种被男人浇灌出来的活色生香的深媚缠骨。

        却也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冷静视线睨着他,薄笑:“我有些困了,你吻够了吗?如果吻够了,我想要回去休息。”

        “盛书画。”

        死死的咬着她的名字,就如同攥着她手腕那般的用力,想要将她用锁链锁在别墅中的念头油然而生,却又被祁睿锋死死按捺,如同困兽般猩红的黑眸盯着:“你恨我是吗?”

        “为什么恨你?”盛怀暖不解的歪歪头,那丹凤眸还有着未消散的水意:“这个问题你问过我的,不过你欺负了我,还是背叛了我,很显然都没有。”

        “除了戚一弦这个在我和你和好之前的意外,你对我挺好的,照顾我宝贝我,还在基地里当众站在我哥的这一方,所以我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借口去恨你的。”

        “但你还是恨我。”

        “哦,可能吧,你说有就有。”

        自顾自的点点头,素白指尖点了点楼上:“我给了你满意的答案,那我能回去休息了吗?”

        没有人回应,半晌别墅中都静的有种莫名的死寂,盛怀暖站了会儿也没再问的直接抬脚上楼。

        倒是突然想起什么,站在楼梯上,回眸打了个哈欠,看着浑身暗色,眼神隐匿在金丝眼镜后的黑眸如同暗晦的古井一般深不可见的男人,她提醒的笑笑:“对了,今晚你可能要通宵了,毕竟在宴会上当众被掀开的事实,那么多人的嘴,你怕是要挨个堵上的,辛苦了,晚安。”

        晚安?

        祁睿锋从来都不会主动想起过去的事情,沉湎缠绵在回忆中向来是弱者的躲避,可偏偏这个时候……

        站在明亮到刺眼的客厅中,眼前恍惚间走马观花无数曾经的画面,娇俏,妩媚却又混合着少许少女的羞意和放肆,结合在一起的色彩软着嗓音说着她冷的撒娇话语,明明他单手插在口袋中无动于衷,可她还是能够自动的贴在他的身前,甚至还仰脸献祭般将唇齿黏上来。

        他不擅长回忆,那些画面断断续续又模糊,他却自虐般的一而再的将其舒展到清晰,每一帧,每一个动作,扭曲的快感和欢愉,最终在能够吞噬掉一切的夜色中,双眸猩红,喉间窒息的吐出他两个多月都不曾叫过的那个名字。

        “怀暖。”

        ……

        就算祁睿锋真的通宵未睡,第二天西城区终究还是谣言四起,甚至有着愈演愈烈扭曲事实的趋势。

        说是祁睿锋不仅不准备负责的将戚一弦关了起来,还想要将她肚子中的孩子偷偷打掉,最后还威胁她不能将这件事告诉别人,要她向外人承认这个孩子是她自己不小心弄掉的。

        从早晨九点开始,戚家多次想要见祁睿锋,最终在强闯无果后,直接抹掉最后一点面子,转身去了祁家老宅。

        祁老爷子派警卫员来请祁睿锋的时候,两个人正吃着饭,或者是说祁睿锋正单方面的喂饭,就在一进门的客厅里,姿态随意的靠在沙发里,将汤匙中的粥品送进盛怀暖的口中,就连警卫员大声的报告都置若罔闻,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喝完。”

        警卫员终于知道为什么老首长给他的命令是不管他做任何事情,直接将人带走。

        停顿了两秒,声音加大分贝:“首长,老首长请您现在就回家一趟。”

        “等着。”

        还是两个字,等到再舀一勺粥品的时候,被禁锢在臂弯中的盛怀暖便摇头拒绝:“我不想喝了,再喝我又该吐的地毯上哪儿都是。”

        上次的地毯被送去清洗还没有送回来,现在的是仓库里负责替换的。

        “没事。”祁睿锋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汤匙中的粥品没有洒出来半分,嗓音中的意味和昨日相比不知为何多了那么点的异色:“你吐了再吃就是,总归是能够吸收一些的。”

        至于地毯,他连提都没有提。

        盛怀暖乖乖的将这一勺再次喝完,歪着头:“你还真准备喂完这一碗?”

        “陪你最重要。”

        “祁爷爷找你。”

        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冷淡的男人依旧还是这一句:“陪你最重要。”

        对上警卫员近乎求救的眼神,盛怀暖抬手将祁睿锋手中的汤碗和勺子都拿了过来,仰脸朝他笑:“祁爷爷应该是为了昨天的事情,你去解释一下也好,戚家总归是世交,你也不可能真的把她关在哪个别墅里一辈子,还有那个孩子,你需要和祁爷爷还有戚家安排一下。至于这些粥,我会吃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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