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是陈爱佳吧,毕竟老大喜欢她,他们又是青梅竹马, 虽然沈幼楚喜欢老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可老大的心不在她那。”李盛分析道。
“说得也是,我们快回去吧,说不定已经赢了,等我们打球呢。”
唐昊拿着饮料,结了帐,让李盛拿着快乐水,自己拿着冰红茶和牛奶,往回走去。
“现在战况如何啊?”李盛看两边都站着,心里有些疑惑,于是向郝仁问道。
“输了。”郝仁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惋惜。
“什么?”李盛大吃一惊,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毕竟,他们离开的时候,局势还明显对己方有利,怎么他们一回来就输掉了比赛呢?
这让他感到十分困惑。
“长发,到底是什么情况?”
李盛焦急地追问,希望能从长发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们走了之后,那个阿坤做了几杆非常巧妙的斯诺克,沈幼楚没有成功解开,因此被罚了不少分。”
郝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看到了当时的场景一般。
“所以,沈幼楚就这么输了?”
李盛仍然觉得难以置信,他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啥,沈幼楚包赢的啊。”郝仁突然说道,脸上露出了一副“吓到了吧”的表情。
“我泥马,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喘气,那你说输了干嘛。”李盛被吓得不轻,生气地说道。
“我是说那个阿坤输了啊,你品,你细品。”郝仁笑着解释道。
“慢着!我没输。”阿坤突然说道。
“咋了,还不快点离开,那位姐姐,要我说,你就是被他骗了,你看他还想耍赖。”吕乐劝道。
“这明明还有一个球没打进去。”阿坤说道。
“不是哥们,你还要用这一个球做啥,唱跳rap吗?哪怕打进去,你的分数也没沈小姐高啊。”
郝仁作为市冠,哪怕是他来也是必输的局,他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
除非他选择不打进这个球,让沈幼楚打,结果沈幼楚没打中,还得重复两次,然后他再打进去,才能让比分反超。
他看了一整局了,很难想象沈幼楚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
“呵呵,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美女,我赌你打不到这个球。”阿坤说道。
“你觉得可能吗?”
见阿坤只是随意得拿白球碰撞了一下黑球,沈幼楚便拿起球杆,就要把黑球打进袋。
然后结束这场比赛,好让这个碍眼的家伙尽早滚蛋。
可没想到突然眼前恍惚了一下,打歪了,白球从黑球旁擦过。
阿坤的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然后又是随意得拿白球碰了下黑球。
沈幼楚摇了摇头,发现没有那种恍惚感了,拿起球杆准备将这个黑球打进,结束这场比赛。
“我赌你还是打不到这个球。”阿坤说道。
这次,沈幼楚没有急着出手,果然,那种恍惚感又来了,要不是她及时收手,肯定又失误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沈幼楚生气地抬起头,怒视着阿坤。
“我做什么了,我只是希望你别进球而已,我离你这么远呢。”阿坤气定神闲地比划了下他们的距离。
沈幼楚找不到证据,只当是巧合,但是当她要打这个球的时候,那种恍惚感又来了。
“怎么了,美女,怎么不打了?你要是不打,我就当你认输了哦。”阿坤一脸的邪笑。
“打可以,但你能不能闭上你那张臭嘴,听着都烦。”
沈幼楚觉得问题可能出在他那张嘴上。
“怎么,现在都说言论自由,你叫我闭嘴我就闭嘴啊?”阿坤显然是不可能照做的。
因为他的催眠术是需要通过话语作为媒介来实施的。
阿坤自幼父母双亡,由奶奶一个人抚养长大。
但也因此,和外面的人学坏了。
背着奶奶,学也不上了,用学费拿来抽烟喝酒,也过了一段潇洒的生活。
一直到奶奶去世,断了经济来源,于是拜师了一个叫做胡老三的小偷。
“阿…坤啊,嗝,你进去,我在这里给,给你放风。”
胡老三在三个月前搞丢了块红玉,后来打听到那块红玉竟然被卖到了15万。
于是这几天都是喝得酩酊大醉,以求能像忘记过去那样,忘记这件事。
可就在阿坤进入那大户人家摸索时,没想到本来在角落放风的胡老三,因喝醉酒躺地上睡着了。
结果就是被赶回来的户主发现,叫人抓个正着,打个半死给扔到了小巷子里。
“真是晦气,没想到这么不经打。”
“哥,不会出人命吧,现在听说上面查得挺严的。”
“管那么多干嘛,我们快走就是了,又没记录。”
很快他的意识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色彩渐渐褪去,仿佛一幅被水晕染的画。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而沉重,胸膛微弱地起伏着,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沉重,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无法动弹分毫。
生命力从他的体内缓缓流逝,如同沙漏中的沙子,一点点减少。
周围的声音也逐渐远去,变得微弱而模糊,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我要死了吗?”
他的眼神空洞而迷离,望着不知名的远方。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息声。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在这濒死的时刻,过往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闪过。
那些曾经的欢笑、泪水、梦想和遗憾,一一浮现。他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手无力地垂下,再也没有力气去追逐那些逝去的时光。
也许是强烈的不甘吸引了某种未知的注意,他的脑海里多出了一个自称“0202”的声音。
在它的帮助下,阿坤很快挺过了危险期,然后知晓了它所携带的功能——催眠。
阿坤还以为这是他的臆想,但还是尝试着走到一家小店里。
“老板,拿那包烟。”
“10块。”
“可以送给我吗,老板?”阿坤拿出钱,但尝试着问道。
“你怕不是想屁…好。”老板本来要喷的话又咽了回去。
“谢谢老板,那我走了?”阿坤试探着指了指门口。
见老板呆呆得没反应,便快速的离开了。
“没想到真可以。”
于是阿坤便肆无忌惮地用这个能力,骗取了好多人的钱财,但很快就被热心群众发现,被警察抓到了牢里。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又没骗到他们头上。”
在监狱里,阿坤反思了下,才知道这个能力也不是无敌的,它只能对单个人使用。
而且一旦被除催眠以外的人意识到不对劲,这个能力就会失效。
所以当他三个月后从牢里放出来,只把这个能力当作辅助能力使用。
毕竟一个人如果行为举止和之前截然相反,很容易就被看出来,但只是拿来作为暗示,就要好很多。
而珍珍,是他今天和其他混混开鬼火飙车,路过一个厂房时遇到的。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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