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不想出去找乐子,倒不如窝在被窝里面不出来。”
“你陪我出来还真是我的荣幸?”
菁雨吟:“知道就好,今天这么冷,不如晚上咱俩挤一个被窝,我们找点乐子暖暖身体。”
差点被逗乐了:“别别别,还是快回家吧,感觉有些冻脚。”
回到家后就开始做午饭,中午打算吃饺子,我们在客厅一起包。
很快便包好了满满一桌子的饺子,弄了点配菜,把饺子拿去煮上。
剩了些芹菜准备做凉菜,有凉拌豆芽,木耳,莲藕,黄瓜。
菁雨吟有些惊讶:“你咋知道这么多凉拌的?我真怀疑你是哪里学到这些的,我也去过不少地方,很少见到有人这么吃。”
“相公还会好多东西呢,可能只是他不想做吧,他想做的话,可以弄出很多好吃的。”
莲莲微笑着说道,似乎我做出什么新菜品,都不会再感觉奇怪。
菁雨吟:“有这身厨艺你干嘛不考虑当个厨子?没准还能混个皇帝御用膳厨哦。”
“我可没兴趣只帮一个人做菜,吃一口就扔了,就是怕下毒,那我倒不如只做一口的量。”
菁雨吟:“噢~你还懂这个?你果然不简单,算了,反正也猜不透你。”
饺子煮熟,我们刚开始吃大门就被敲响,我起身去开了门。
小海提着两袋木炭站在家门口,此时正冷的直跺脚。
“哟~小海啊,吃了饭没?我们正吃午饭呢,你也进来吃点吧。”
小海:“这不好吧,今天你们团圆,我一个外人…。”
“这有啥关系,团不团圆都无所谓,快进来吧,屋里可以烤火,吃的饺子一会儿有剩的,你带回去给你爹娘吃,过节嘛,就得吃点好。”
小海还是有些拘谨,不过并没有再拒绝,他存的钱可能是要等过年的时候买新衣服和吃的这些用。
吃过午饭还剩了不少饺子,拿了一个涮火锅的小锅,把这些剩下的饺子装着让他带回去。
小海表示明天把锅还回来,顺便再捎点木炭过来。
我把两袋木炭的钱结给了他,让他明天多送点木炭过来,我给他涨点价。
…一月一,元旦(农历)…
今年街上很热闹,或许往年也很热闹,就像过年一样,好像在古代元旦就是过年,不过还是没有真正的过年热闹。
卖对联贴纸的不少,那些贴纸都很精美,有小白兔的、龙的,以及其他各式各样的。
买了几对门帘,还有一对门神,门神贴外面大门用。
买了不少食材,居然都有卖粉条的了,传统手工艺,虽然有一些粗糙,但绝对货真价实。
买了不少,准备回去做拌粉条吃。
买了几瓶醋,一些香料,生姜大蒜这些家里有就不必了,小孩玩的玩具也买了些。
肉和菜也买了不少,准备做一桌丰盛的午餐。
今天跟我出门的是小翠和兰兰,在丫鬟中就数她们两个年龄最小,负责服侍莲莲。
她们帮我提着东西,街上还有不少卖小吃的,我给她俩买了一些吃,她俩都很高兴。
翠儿:“老爷你真好。”
兰兰:“嗯,感觉我们都不像丫鬟了,我觉得好幸运,遇到老爷你了。”
买了些糕点一同带回去,到时候分给其他丫鬟们尝尝。
回到家中,我让她俩把食材提到厨房去,我把糕点分了一些给丫鬟们,她们都很开心。
往后的日子依旧平淡,清理院子里的雪,应付菁雨吟,教姑娘说话,或许这才是生活的本质,平淡,循环。
…一月十一日,阴天…
我突然收到了梵天的求援信号,紧接着樊纲也传来了信,让我赶紧去一趟他那里,带上我所有能用的上的东西。
菁雨吟与我在一块,她也得到了消息,不过她应该帮不上忙,我得出一趟远门了。
莲莲嘱咐我万事小心,雪吟也嘱咐了几句。
我让丫鬟们好好照顾她们,马车已经停在门外。
“雨吟,家里麻烦你操捞一下,过节什么的,去我房间里拿银子,上街去买相应的就行,后山我做了点布置,若家中有危险,他自会出手,我走了。”
我肩上挂着一个包袱,里面除了一些用得上的物品,还有食物之类的。
马车出发了,我挥手与莲莲她们告别。
梵天是搬山派的,如果他求救的话,一般是遇到什么不得了的事了,或许是得罪了什么人,又或许是被困在墓里面了。
除了他自己的一派,手下还掌管着另外三大派系,驭兽,机关门,千术。
驭兽,顾名思义就是驯兽师,驭兽师可以利用动物站岗,探墓,猎杀,或者完成一些其他的行动。
机关门,顾名思义就是发明机关术的,一些君王为了防止自己的墓被盗,在修建的时候会在墓中布置多道机关,机关门就负责研究和破解。
千术,顾名思义就是欺诈之术,多用于赌场或是魔术当中。
很多赌场往往会雇聘厉害的千术高手镇场子,一方面是捞玩家的钱,另一方面防止也会千术的人。
一路马不停蹄,两天时间就到了湖南湘西。
樊纲己得知我来的消息,在关口,他率领赶尸派还有蛊毒派恭迎我的到来。
由于事出紧急,不清楚现在梵天情况怎么样,我们来不及多叙旧,赶紧坐上了樊纲备好的马车。
“梵天在哪里遇到危险的?”
现在我还不清楚他是在何地遇到的危险,问了一下。
樊纲:“在嵩山,也就是中原,洛十三传来的信,他是驭兽派的族长,梵天掌控的分派之一,说是他传来的信也不太准确,是他手底下豢养的一只山魈。”
“具体怎么回事?”
樊纲:“我也不太清楚,梵天带着机关门和驭兽派的人进了山,进山的一共三十人,其余的驻守在山下,联系就靠豢养的野兽,他们进山以后一直没传递出来信号,此后派人进去查看出了什么事,去的人也没出来,此事过去十天后,洛十三手底下豢养的一只山魈从山上惊恐的跑了回来,从它的肢体描述中得知山上出了事,类似与蛇有关,他不会说话,那只山魈是洛十三豢养的,只有本人才能完全理解他的意思,手底下的人只能大概看懂它要表达什么,之后就发来求援信。”
我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梵天应该是想去嵩山搬山,结果在嵩山遇到了麻烦。
或许是遭遇了蛇群,又或是蛇妖,现在生死不明,下属豢养的山魈逃走,下山求援。
“原来是这样,或许是遇到蛇群了,作为搬山一派,想必他们有对付粽子的方法,大概率是遭受了其他东西袭击。”
樊纲:“上山去打探情报的人也都没有再回来,这些日子又派了不少人上山,还是一个人也没回来,想必那山上是有什么东西作祟。”
“据我所知,上上年中原遭遇了蝗灾,饿死的人数不胜数,会不会跟这个有关系?”
樊纲:“不排除这个可能,中原近年来都异常干旱,疑似出了旱魃,但嵩山是唯一还有茂密树木的大山,若有旱魃在中原,那座山又不受影响,想必是有什么跟旱魃平起平坐的存在。”
旱魃什么级别我就不多说了,跟他平起平坐,实力估计能够团灭我们。
这次救援我并不觉得会很轻松,即便有樊纲在,我也并不觉得能够顺利脱身。
虽然我是组织内的人,但若这次行动威胁到我生命,我可能会直接丢下不管,我不可能把命搭在这里。
我们都沉默着不再说话,这里到中原嵩山还有很长一段路,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做准备,但是一位长老生死不明,我们只能一路马不停蹄。
十五辆马车,我们这一辆只有三个人,我、樊纲、志远。
此次一同前去的赶尸派共十人,大多都戴着面具或者遮面斗笠。
蛊毒一派也是十人,头上缠着蓝色的长巾,除了一名小长老,她戴着遮面纱巾帽,看样子应该是一位女子。
我总觉得她有些眼熟,或许是某种错觉。
志远似乎跟她关系不错,不过总感觉有点热脸贴冷屁股,她对志远的态度似乎有些冷淡。
我很少听到她说话,声音像是故意捏嗓喉咙,或许是身体原因。
他们这一派没有几个身体是完好的,多多少少都有些虚弱或者残疾。
这些日子并非什么都没做,我与樊纲交流了一些请神的事仪,比如有什么副作用,有没有被夺体的可能。
从他口中我知道了一些有用的信息,请神是有副作用的。
如身体瘫痪一阵子,时间不确定,或许几分钟,几个小时,一天两天都有可能。
根据请神强弱来承受代价,若是在身体、命格能够承受之内,基本没什么影响,就是请神过后会感到乏累。
若是超出身体或命格承受之外,轻则消耗寿元,重则直接暴毙。
对此我没什么概念,就像是现实中,一万元能买多少东西,我没花过那么多钱买东西。
请神跟跳大神不一样,跳大神是需要供奉仙家的,作为回报,供奉之人能请供奉的仙家上身,请来的神对身体几乎没有影响,且能发挥大部分实力。
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靠祭祀求来一缕残魂,能发挥的实力也只有本体的十分之一或更少。
能持续多久还得看宿主身体命格,代价严重很多,甚至有‘神’被夺体的可能。
看似跳大神更好,但各行都有弊端,不是所有仙家都是好的。
有些仙家会偷供奉之人寿命,也有一些人是被迫结缘供奉仙家。
被仙家缠上若不供奉,必会被搅得家破人亡,且一生都要供奉仙家,有些仙家连后人都不放过,因果太大。
我们请神一次虽然会付出很大代价,但相比被缠一辈子还是划得来,只是看自己命格硬不硬。
…
干尸没死,因为我求得了她一缕残魂,上次听了樊纲的请神方法,我利用一只小鬼作为祭品,求得了她的一缕残魂,就寄存在稻草人上。
干尸实力至今我都没完全了解,请她上身之后,代价我可能承受不了,相应的实力绝对恐怖,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请她上身。
整整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横穿整个湖北,我们终于进入中原地界。
即便是冬天,这里也没有下雪,凛冽的寒风侵袭着这片荒凉的土地。
出于好奇,我询问一下樊纲蛊毒派小长老的信息,志远对她比较了解,樊纲让他给我讲述。
据了解她姓吴,但是全名她不肯透露,或者说除了她们一派的人,连其他几位玄冥阁长老都不可告知。
一年前,志远在赶尸途中偶遇了她,他一眼便察觉到她不一般。
毕竟他师傅手底下也有一支蛊师,那种特殊的气息他还是能分辨的。
她很漂亮,志远对她一见钟情,据了解她是苗蛊一派,现在独自一人闯荡。
于是志远便邀请她加入,他师父手底下一支蛊毒派。
她并未拒绝,跟他同行赶了几趟尸,随后一同回了湘西。
樊纲让前一任蛊毒派族长跟她斗过一次蛊,她以碾压之势赢得胜利。
樊纲非常欣赏她,让她当了小族长,有权调动蛊毒一派,还给予了一些特权。
自加入之后,她便?上了斗笠,很少有人知道她真名,只尊称她一声长老。
或许是因为某些影响,最近声音变得有些不同往常。
“原来如此,能多招一些能人异士还是好的。”
志远:“当初遇到你,本想着也拉你入伙的,只是你有师传,所以就放弃了,没想到后来被师傅他们看上,破格列出了第六长老之位。”
樊纲:“小子实力并不比我差,若是能学会请神,实力可能会远超于我,有后土娘娘在,即便是不会请神,也没有谁能轻易动得了他,只可惜…。”
“她还在。”
樊纲听到这个消息表情依旧平淡,似乎并不觉得奇怪。
“这样吗?你能放出来吗?”
我摇摇头:“做不到,上次我试过了,没什么反应,不过我请来了她一缕残魂。”
樊纲有些诧异,“你会请神了?”
“上次听了你说的,我私下找时间试了一下,但是我可能承受不住反噬,所以不到迫不得已,我是不会用的。”
樊纲:“如此甚好,如果我们联手都解决不了这件事,不妨也是最后一个底牌,你可要好好保管。”
“这是自然,应该不远了吧。”
樊纲:“刚才已经捎了一封信过去,他们已经在等候了,再有个三四天就到了吧。”
…三天后的一个夜晚…
我们来到了嵩山山下,山下聚集了上百号人,他们在这里搭了许多帐篷,生了堆很大的篝火,他们恭迎我们到来。
“现在情况怎么样?”樊纲问。
“报,这些天又派了不少兄弟上山,还是没有一个回来。”
樊纲:“我们一路舟车劳顿,今晚就先休息一下,明早一早就上山,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在作祟。”
晚上丰盛的吃了一顿,随后被安排到搭好的帐篷里面休息。
我和樊纲毕竟是长老,都有单独的帐篷,有厚厚的被褥。
现在已是二月中旬,虽然没有下雪,但温度也低于零度。
早上,吃过饭,樊纲组织了一下各派留一些人在山下接应,其余的跟我们一同上山。
这里有一条被开辟出来的上山的路,此次上山的人共二百余人,樊纲起主要带头作用。
在指挥手下这方面我没什么经验。
上到半山腰时,蛊毒派的长老忽然拦住我们前进的道路。
“别再继续前进了!我的蛊母在害怕,山上有什么东西让它很畏惧。”
其余蛊毒派的人也有这种感觉,那些驭兽派的人豢养的野兽也都感到恐惧。
但他们的长老在山里失踪了这么久,也不可能丢下不管。
樊纲:“小子,你能感觉到什么吗?”
我摇摇头:“除了生气稀少,倒也没什么让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樊纲:“那应该不是鬼怪作祟,吴族长,你能察觉那是什么吗?”
吴族长:“蛇,我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那种气味只有蛇身上才有,很浓郁,不能再继续往前走,若是再往前走会进入它的领地,能让蛊母害怕到如此地步,想必不是一般的蛇,贸然进去可能会遭受袭击。”
樊纲:“既如此,我来开辟道路,小子你跟我一起,若是我们去了很久没有回来,各位都不要贸然进来,古玛长老你们通知没有。”
“回长老的话,古玛长老有事来不了,她离这里也很远,不过他已经派了一支神吊门的人前来,等再过些日子就到了。”
樊纲:“既如此,那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如果连他们都解决不了,那这件事就宣告失败,玄冥阁重新选出几任教主吧,我的位置传给志远,其余几位长老空缺的位置凭实力当选吧。”
“师傅,万万不可!既然神吊门那群人很快就来了,不如我们再等等,现在背地里很多人都盯着我们,要是您再出事,那些自诩名门正派之人,想必会集体出手围剿我们。”
樊纲:“不是还有南溟长老吗,梵天长老现在生死不明,活着就带出来,即便死了也要带出来安葬了,这件事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如果再拖可能真的来不及,你们在此做好接应,不要贸然闯进来,小子我们走。”
“好,我没意见。”
正当我与樊纲准备往林子深处走时,吴族长一把抓住了我。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松开。
“小长老,有什么事吗?”我问。
“没…此去危险异常,我陪你们一同前往。”
樊纲:“那就一起吧,不是死物,你或多或少应该能应付。”
我们三人一同前往了林子深处,一股奇怪的味道越来越浓,有一股天明精的臭味。
天明精,农村的一种杂草,粘在身上特别臭。
在往里走了一会儿,忽然感觉脑门像是被棍子敲了一棒。
一阵天旋地转,没过一会儿我的意识便清醒了过来。
此时我正站在家门口,手里提着肉和菜,莲莲和雪吟坐在院子里,雪吟手里抱着孩子,馨雨由站在莲莲身后的丫鬟们照顾着。
我有些奇怪,怎么回事?
莲莲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我,她笑着朝我招了招手,雪吟也看见了我,她好像在喊着什么,一脸幸福笑容。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我朝她们走了过去,我也听清了雪吟在说什么。
“相公,你怎么那么早就出门了,青荷都会喊娘亲了!”
莲莲笑着点头附和:“对,爹爹回来了,快叫一声爹爹。”
青荷纯真的眼睛看着我,我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她张嘴咿咿呀呀说了什么,莲莲教她喊爹爹,她也开始咿呀学语。
丫鬟们从我手中接过了菜和肉。
已经是夏天了吗?她们穿的都很薄,莲莲和雪吟也是。
莲莲:“应该先教姑娘学叫爹爹的。”
我微笑着摇摇头:“没关系,往后慢慢教就行。”
雪吟:“相公你看,霜儿睡得多香,真可爱呀。”
“嗯,长大了应该跟你一样可爱,你们饿了没?我去做午饭吧。”
莲莲和雪吟都应了一声,我起身去了柴房。
做好午饭,我去叫菁雨吟,奇怪的是拱门不见了…
现在我才注意到,院子很小,完全是没改造前。
我对什么都不在乎,也就没有过多思考。
晚上我还是和莲莲一起睡,我做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梦。
梦里面什么也没有,一整个就一张空白的纸,它不停的变换形状,起伏折叠。
早上起来,感觉身体有些乏累,莲莲已经起床不在房间。
长叹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下床穿好鞋离开房间。
院墙变大了,那个拱门还在那里,菁雨吟在对面院子里伸懒腰,我走了过去。
“你醒了?”
我点头:“嗯,莲莲她们呢?”
菁雨吟:“哦,她们去镇上了,明天不是端午了吗,她们去镇上买食材了,见你睡得那么香就没叫你。”
“这样吗,你不一起去?”
菁雨吟:“我就不去了,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点。”
“可以,没怎么吃过你做的饭。”
“哎…我没做过饭吗?”菁雨吟愣了一下,问道。
“平时不都是我在做吗?噢~小海最近来送柴火了吗?”
菁雨吟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没有回应。
现在肚子好像不是很饿:“我现在不是很饿,等中午她们回来了再考虑午饭吃什么吧。”
菁雨吟点点头应了一声,现在没什么事可做,我回了一趟房间。
客厅酿甜酒和装黄粑的坛子不见了,可能是她们搬到其他地方了。
推开房门我进了屋,躺在床上开始思考一些事。
感觉今天菁雨吟有些奇怪,现在这种情况,只有我们两人在家,她应该会想着找点乐子。
正想着门就被推开了,菁雨吟走进了我的房间。
“躺在床上你不无聊吗?我们出去找点乐子。”
我只是看了她一眼:“我…是不是在幻觉里?”
“哈?你在说什么?”菁雨吟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那你平时叫我什么?”
被这么一问,菁雨吟愣在了原地。
这幻觉太垃圾了,接受过招魂鬼的洗礼,对于幻觉我似乎有了一些抵抗力。
昨天就开始觉得奇怪了,好像是我想什么,幻觉才产生什么来抵消我的疑虑。
“算了,你不是想找点乐子吗?来,我给你找点乐子。”
菁雨吟眼神古怪的看着我,不过她还是走到了床边,我让她坐在我旁边,她听话的坐在了那里,随后我便把她推倒。
“这里是不是幻觉都无所谓,我觉得很无聊,既然是幻觉,就不能产生点让我开心的幻觉吗?告诉我,怎么醒过来?”
菁雨吟眼神平静的看着我:“你还没休息好吧,我陪你一起再睡一会儿。”
我将她衣服扒开:“小了很多,还有啊,你性格不对,平时我主动点你都巴不得呢,早就主动脱光了。”
菁雨吟:“是吗?可我已经脱光了,正等你呢。”
刚才没注意,这一看,菁雨吟果然已经脱光,白兔的尺寸也对了,她眼神充满魅惑的看着我。
“知道你为什么不能完全入侵我吗?因为这些我都不在乎,不在乎的东西怎么可能去记住,所以你无法完全借助我的记忆复刻一个,一模一样的幻觉空间,你到底是什么?大仙?还是蛇妖。”
菁雨吟魅惑的眼睛多了一丝冰冷。
“你在说什么呢小锋锋,快上床,咱们一起找点乐子。”
反正现在醒不来,“好啊,正好从你身上找点破绽,提醒你一句,这个娘们很骚,或许你不理解,那就窃取点记忆。”
我按住菁雨吟的手,反正是假的,直接强行。
“哦~齁,小锋锋,你这是想爽死老娘啊~。”
下午,满足之后,菁雨吟趴在床上没了力气,喘气声音有些淫荡。
“学的挺像嘛,那你说,如果我现在从这里离开,你能模仿出周围的景象吗?小镇的样子我都记不住,你又当如何应对呢?”
菁雨吟:“呼~爽死老娘了,再来,老娘还可以。”
“打住打住,这个时候她一般都开始穿衣服了,我说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倒不如让我陷入长眠,破绽百出啊。”
下一秒,菁雨吟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上。
“按照约定,往后几天就不上你床了。”
她自顾自的说道,选择无视我说的这些话吗?
我得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待在这里没意思,虽然原本的世界也没意思,但正在处理事件,没时间无聊。
天快黑时,莲莲她们回来了,一路上有说有笑,丫鬟们手里提着菜。
见我坐在院子里,莲莲微笑着往这边跑来,手里抱着的孩子十分安静。
又是一个破绽,按照以往莲莲会走过来,因为跑动可能会让姑娘开始哭泣。
幻觉似乎为了迎合,姑娘果然开始哭了,莲莲赶忙停了下来,她边走边轻轻晃着安抚。
“不哭哦,不哭。”
或许,打破幻境的方法就是破坏掉这里的一切…
我下的去手吗?这是拿捏了人性的弱点,即便是幻境里,面对亲人,你会杀死他们吗?下得去手吗?
或许是低估了我的冷血程度,这里是幻境,就算是屠尽天下,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触。
看着莲莲笑着让青荷叫我爹爹,我内心平静似水,我伸手接过了姑娘,她笑着看着我,有的只是婴儿的纯真。
“大…大。”
我露出一个微笑:“绝情之人是如何炼成的?利用感情,是你最大的败笔。”
我抬高抬双手,在众人吃惊和惊恐的表情下,重重地将高举的婴儿摔下。
地面上,婴儿嘴角流出鲜血,已经断了呼吸。
“相…公…相公!你在做什么?”莲莲睁大眼睛,震惊且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平静的看着她:“你知道吗?即便是相处这么久了,我也还是喜欢不上你,但我们已经结婚,我就有义务保护好你,如果有一天我出远门再也回不来,你们又该怎么办?所以我不能被困在这里。”
我转身去柴房拿了一把菜刀,莲莲跪在地上,抱着死去的婴儿痛哭,我毫不犹豫的举起了刀,丫鬟们来不及阻止,我已经手起刀落。
鲜血迸射了我一脸,雪吟吃惊的看着这一幕,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菁雨吟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刚好也看到了这一幕,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你在做什么?!”
我转过身,平静的看着她:“都说了,你演的不像。”
‘噗嗤’
菁雨吟震惊的低头看了一眼被捅穿的胸口,身体缓缓往后倒下。
我的衣服是黑色的,看不出血的红色,只是被染湿了。
我杀光了已经吓得腿软的众人,我的脸上、头发上都在往下滴血,全是她们的。
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这一点模仿的倒挺像,或许是以前参军屠杀过,那股血腥味印象太深刻了吧。
周围慢慢被白光包裹,从远到近四周环境被吞没,刀从手中脱落,我张开怀抱等待着洗礼。
…
等我再次醒来时,此时正是黑夜,我不知身处何地,樊纲和族长都不在身边。
那股浓郁的天明精气味似乎消失了,或许是我破解幻境后不再受影响。
不知道还有多久天亮,虽然已经醒了过来,但感觉异常疲惫,像是干了很多活似的。
我打了个哈欠,这次睡着应该不会被拉入幻境中吧。
早上,我从梦中醒了过来,此时我正身处深山一处悬崖边,要是昨晚我再往前走五米,迎接我的是高达数十米的悬崖峭壁。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樊纲和小长老,当务之急是爬上一座高处,看看自己身处何地。
醒来后肚子就饿的不行,但是我该去哪里找吃的呢?考虑不周啊。
忍着饥饿,我上了一座高地,爬上一棵比较容易爬的树,站在枝桠上,我看清楚了四周的环境。
此时我正身处第二座大山,不知何时我已经翻过一座山,难道是身处幻境时吗?
前面还有绵绵不绝的山,我是要去往何处?或许我该追寻着足迹继续往前走。
显然我身处幻境时,随着某种指引在前行。
我朝着山林继续深入,走了一段比较平缓的地段,我发现地上有一道很宽,像是什么巨大物体,爬行经过压出的沟壑。
沟壑歪歪扭扭的延伸很长,路上压弯或压倒了不少树木,就像是有一条巨型卡车宽的巨蛇从这里经过了似的。
痕迹很干,看来应该是很久之前留下的。
难道那只山魈要表达的是—巨大的蟒蛇!或许已经达到了妖的程度!
…
花了两天的时间,我终于来到了另一处山头。
翻过山,从山顶看到半山腰处,有一块很宽敞的平地,下面聚集着几十人,他们行动僵硬,好像在抬着什么。
我找路往下走,花了半个小时左右,从山顶来到了这处平坦的地方。
一群不认识的人聚集在这里,他们似乎在开凿山洞,不,更准的来说是在修建某些东西。
他们个个面带微笑眼神呆滞,两人一组抬一块巨大的石头,往宽五米,高三左右的山洞里走,看来被迷惑的人都来到了这。
我在附近看了一下,站在这块平地的末端,我能看到缓坡下面十米左右处,有一道巨大的拖行痕迹,那条大蛇从这里经过过。
坑中躺着不少干尸,我赶紧滑了下去查看。
梵天他们是最先一批进这里的,先找一找有没有他的尸体,毕竟这次来的主要任务就是救他出去。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反正都不认识。
这些好像是饿死的,躯体都比较完整。
没有找到梵天,看来他还活着。
我赶紧顺着原路爬上去,试着叫醒在搬木头的人。
他紧闭着双眼,一脸笑容,根本叫不醒,就像是在做美梦不肯醒。
没办法,我得先去找到樊纲,他应该有办法。
我跟着抬石头的人往山洞里走,或许他就在里面。
往里面走了一段,已经看不清路,这还找个锤子,我又只好退出去。
我试着在外面等了一会,进进出出的人都不认识,基本不重复。
快到中午时,那些工人忽然都停止了手中的活,他们开始往山洞外面聚集,表情依旧没变。
看样子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赶紧找地方躲了起来,我倒想看看他们聚集在一起要干嘛。
渐渐的,从山洞里面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有秩序的分为多列站好,每一列都隔一人宽。
排了十几列,每列的人都挨的很紧,他们就这样站着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第一排的人都很瘦,像是很多天没吃饭了。
他们这种状态应该对我没什么威胁,那就抓紧开始寻找梵天,那家伙要是在的话,肯定在最前面。
就在我找人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瘦的皮包骨的人倒下了,他微笑着的表情也慢慢恢复正常。
死了吗…
他这一列的两个人离开队伍,把地上的他扶了起来,往山坡下走去,看来是要把它扔在坑里面。
最右边这一排找下去,没有看见梵天,这些人又挨的太紧,基本都是身体贴着身体,我还得一个一个分。
我试着从左边开始往右边找,先查左边第一列的。
全都是无关紧要的人,第一列大概有四十多个。
开始找第二列,在第二列最后一排我找到了小族长,她依旧带着面纱。
她此时的表情应该也是那样,对此我并不是很好奇,先把她搬到一边吧。
就在我接触到她身体的一瞬间,她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窜了出来,想要咬我!
我下意识的把手抽开,这些玩虫子的果然危险,虽然我脚踝上那烙印还在,不过免疫力不知道还在不在。
该怎么叫醒她?动用鬼的能力吗?入侵她的梦境,强行更改梦里的内容,让她破坏掉梦里的景象。
我手上能用的目前只有两个—张泽禹和仲伯温。
这俩货都没有自主意识,不知道能不能入侵梦境。
“张…泽…禹。”
只能试一下了,“入侵她的梦境,让她破坏掉梦中的情景,不要伤害她。”
随着张泽禹化作一团黑雾钻进她的脑袋里,吴族长应声倒地。
本来不想管她,毕竟是跟我和樊纲同行的,而且她对我好像有一种莫名的吸引感。
那种感觉很奇怪,感觉心里好像有虫子在挠,但很快便会平复下来。
我不能耽搁太久,那条大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来。
就这样挨个找下去,找到第五列的时候,在最后一排找到了樊纲。
老家伙一副笑脸有些贼兮兮的,此时的他就像一个普通老头子。
看样子在做美梦,想要破坏很简单,我将仲伯温放了出来。
“入侵他的梦境,影响他的视觉,把他梦中看到的所有人都变成你的样子,不要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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