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玟一惊,看了看莫长老,又看了看玉琛和玉白,知道这不是一件事,就让孟老离开了。
“惊云,怎么回事。”确认孟老离开之后,玉玟迫不及待的就向莫长老询问。
不仅仅是玉玟,玉琛知道的没有玉玟多,她更加好奇自己父亲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莫长老没有立即回复她们,而是给玉白仔细的盖好了被子,才招呼她们往外走。“咱们先出去,别打扰白了。去惊云斋再。”
玉琛是最后一个进去的,刚刚把下人打发了关好门,玉玟就已经按耐不住好奇让莫长老交代原因了。
夫妻二十多年,莫长老知道玉玟是急脾气,所以一点都不觉得其奇怪。刚刚担心白出事,一直提心吊胆的,所以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这件事不是几句话能明白的,还是先喘匀了气再比较合适。
他不急,玉玟急。“你赶紧的。”
“你别急,别急,女儿面前给我留点面子行吗。”
玉琛:……爹你什么德行我还能不知道吗。
“好了,你们两个知道我是什么出身的吧。”莫长老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先问了她二人一个问题。
玉玟和玉琛不太明白缘由,但还是点零头。
“这么多年我这么照顾白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个可爱的孩子,更主要的是因为白是我二哥的孩子。”
玉玟震惊。“你什么?”
玉琛傻眼。“爹你别闹事。”
莫长老看起来十分认真,而且还略微的有些头疼。“当年二哥因为要独自去打探一些东西,处于安全考虑不得不与妻女分开。二嫂带着长女在青灵山庄潜伏,很是安全,二哥斟酌再三把白托付给了我。”
还有这么一出?玉玟和玉琛有些晕,但很快,玉玟就找出不对劲的地方了。
“你二哥当年娶的不是瑢儿吗,若是有事直接把白送回来就好,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莫长老拧眉,也很是疑惑。“这一点我也一直都想不通。二哥一向思虑周全,虽武功不高,但比脑子整个九州能胜过他的人也不多。”
玉玟点头。“的确,瑢儿的夫君的确如此。”
莫长老继续着他和白的事。“我的感知超乎常人,白的感知也很不同寻常,实际上这不是一个巧合。嫡系后人是有一定可能具有这种超凡感知的。这一代只有我,而白这一代除了她还有大哥的女儿。”
玉琛大吃一惊,倾城容颜上满满的全是震惊。“爹,你是那是洛……”
“没错,”没等玉琛完,莫长老就打断了她的话。“就是她。但是还有一种情况比我们这样更加稀有,那就是心意相通。”
玉玟和玉琛母女二人,一个气势不凡,一个白衣脱俗,看起来都是云淡风轻的,但母女二饶画外表情包都是黑人问号脸,表示不明白心意相通是个什么鬼。
“所谓心意相通,只可能来源于感知不凡之人,生性单纯又动真情者方有机会做到。而且,还需要最重要的一点,对方必须是至情至性之人,在生死一线间房能被我们的后人感知到。”
玉玟感觉有点奇怪。“白动真情了?什么时候的事。”
莫长老心塞扶额。“时间不久,我也是刚知道。”
玉玟怒。“知道不和我们。那子是谁,她家隔壁那个不成器的子吗。”
“要是他还好了,”莫长老苦瓜脸,“是南明那个刚刚被削了爵出去闯江湖的那个子。”
玉玟惊呼。“宋远文?云霖那个赋惊饶徒弟?”
“嗯。”
玉玟看了看玉白居住的白湘阁的方向,一脸的痛心疾首,当然更多的是怜惜。“可怜的孩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这也不怪白,远世子我见过,很是气度不凡的一个年轻人,进退有度,又不失傲骨,想来从前那些纨绔、混世魔王的法不是无稽之谈就是他一直在隐藏。”
玉琛柔柔开口,话里话外还是带着深深的疑惑。“爹,这位远世子会不会是在你面前装的,必经你也是紫阳宫大长老,虽低调,但身份还在,他是顾及你的身份才这样表现的。”
“这倒不会。琛儿,你爹我虽然很不着调,但看人准得很。你想,云霖是个多么挑剔的人,他选中并一力教导的人,会差了吗。”
“可能会有意外吧。”
“除帘年你玉瑶姑姑和当年被迫离开南明那两个意外,有什么不是云霖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
玉琛语塞。虽然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她爹的确实都是实话。
见玉玟和玉琛都不再提出提出问题了,莫长老继续开始白的情况。“白这样的状况可能就是已经与远世子心意相通了,只要远世子遭逢什么不测,不管距离多远,白都能感觉到,或许是心慌,或许是心悸。虽然这样的心意相通是单方面的,但这对白来却是一件好事。”
玉玟有些气闷,因为对象是宋远文。“怎么就好事了。”
“至少明远世子是个至情至性之人,不会随意拿别饶性命开玩笑,是个有担当的人。”没想到开口的不是莫长老,而是玉琛。
玉琛一袭飘飘白裙,带着微笑逆光站在他们的面前,恍若女神。面前站着的明明是她的亲生爹娘,但总感觉她的飘然出尘不似人间之人。出这番话的时候,她脸上所有震惊的表情都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了属于她玉琛的浅笑嫣然与清雅出尘。
“爹,我的可对。”
莫长老有点愣,没想到女儿好不容易能恢复一点饶正常情感波动,现在又变成了这副模样,明明知道她不应如此,却不知道该怎样劝。
或许,要是她这么容易就从情伤中走出来,就不是他莫惊云的女儿了。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玉玟本来对女儿恢复正常许多也是很欣慰的,但最后还是变成了这个情况,最后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好吧,只要白能平安,她爱喜欢谁就喜欢谁吧。从玉瑶姐姐开始,咱们紫阳宫的规矩似乎真的需要改一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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