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义父生气,我赶紧的过去对义父说:“义父,您老人家不要生气,小耳朵和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生性温和,怎么会杀人哪?我觉的这件事有蹊跷。”
这时那个猎人说:“什么蹊跷?熊就是熊,无论你们养多久,熊都会吃人。”
我还想说什么,义父说:“儿呀不用说了,我知道小耳朵的秉性,无论什么原因杀了人,这个都不能原谅,我今天就起身,去处理了小耳朵。”
我说:“义父,您年龄大了,手也不方便,我去杀小耳朵。”
义父说:“你杀不了小耳朵,也下不去手,这件事非我去不可。”
接着对猎户说,自己今天就跟他们去,猎户非常高兴,义父让我收拾好东西,我们跟着两个猎户,到了他们的屯子。经过山岭的时候,两个猎户小心翼翼的,恐怕熊罴出来伤人,一边走猎户一边说,熊罴经常在这山林里出没,一有时间,就到地里祸祸庄稼。我们过来那山岭,到了屯子边,屯请支持正版,百度磨铁莫言,你们的支持才是写下去的动力,不然这本书就完蛋了。子两边的苞米地,都被熊罴糟蹋的不成样子了,屯子里家家关门闭户不敢出来。
到了屯子里,一个猎户把我们领到他家里,到家里之后,就让自己的老婆做饭,义父说:“不用了,这顿饭我不吃了,你们望不是小耳朵,是另一头独耳熊,可是现在我敢肯定,打架的两头熊罴里一定有一头是小耳朵,别看熊罴的吼声差不多,可是熊罴和人一样,每一头发出来的声音都不同,如果我估计的没有错的话,现在小耳朵已经占了上风,看来小耳朵已经恢复了熊性和凶残。”
义父说的话我绝对相信,他对熊罴的了解,在我们那嘎达无人能比。这时树林里传来一声惨叫,义父说:“小耳朵胜利了,现在和它打架的熊罴,恐怕已经被小耳朵咬死了。”
说完之后,义父加快脚步,朝着树林深处走去,我也紧跟在后面。义父虽然只是一条胳膊,行动有些不便,可是这次比我走的还快。我手里拿着洋炮,用洋炮拨开树林中的灌木。我拿着洋炮,只是以防万一,其实我打心眼里,不想向小耳朵开枪。
我们到了树林深处,那里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大小树木成片的倒下,一片狼藉,看来熊罴打架的力道惊人。这时义父停下身子,朝着四处望去,我一看义父的样子,就知道他发现了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忽然树林里窜出一头巨大的熊罴,只见那头熊罴,起码有千斤以上,巨大的身躯上,到处是流血的伤口,那些伤口有的的义子决给我找一支短洋炮,我的手已经残了,用不了长的洋炮。”
猎户一听,就说自己正好有把短的,他赶紧的给义父找出来,义父看了看短洋炮,递给我,让我给装上枪药和砂子,装的时候义父让我多装一下铁砂子,这样小耳朵死的会更快一些,痛苦也会少一些。我听了之后,心都快碎了,当初是义父收留了小耳朵,如今却要亲手杀死它,和小耳朵相处时的情景,又一幕幕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一边装枪药,一边在那里流泪。
义父则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我知道他的心里也不好受。装好了枪药之后,义父让猎户说了一下,小耳朵在哪里出现的,猎户一一做了回答,义父想了想对猎户说:”我去杀熊罴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小耳朵是我亲手养大的,我不忍心看它被剥皮挖胆,打死小耳朵之后,不准你们动,由我就会住在山洞里。
义父的猎熊经验丰富,看着地上熊留下的痕迹去找,这时忽然传来熊惊天动地的吼声,好像两头熊罴在打架,熊罴打架的咆哮声震耳欲聋,有一种地动山摇的感觉。义父站在那里,嘴里喃喃的说:“没有错,小耳朵果然在这里。”
我说:“义父,我一直觉的事情蹊跷,有可能不是小耳朵。”
义父说:“孩子,上山之前,我还心存侥幸,希定怎么处理小耳朵。”
猎户点点头,说是答应我义父的条件,但是我义父摇摇头说:“口说无凭,你们请屯子里的德高望重之人,签字画押才能行。”
猎户赶紧找来一个老头,那个老头是屯子里紧用熊掌抓眼睛,把糊在眼上的血擦去,这才看清了我们。当小耳朵看清了我们之后,一下子由熊罴,变成了一只狗,趴在地上头伸着,摇着自己的短尾巴,像当初的小猎狗一样讨好我们。
小耳朵趴在那里朝我们摇了半天尾巴,然后身子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朝我们走过来,看来小耳朵并没有丧心病狂,它完全认的我们。小耳朵一边走,一边发出呜呜声,它的声音,就像一个委屈的孩子向我们叙说自己的遭遇,又像是那种痛苦的呻吟。小耳朵每往前走一步,它身上的伤口就会裂开,露出鲜红的熊肉,有的伤口,直接露出白森森的骨头,还不时的朝外滴血,可以想象当初是多么惨烈。
小耳朵走到我义父的面前,用两只熊掌在那里作揖,好像在给我们行礼,在以前义父会非常的高兴,每一次这样,义父都会奖赏熊罴一些什么东西吃,可是今天奖赏的是冷冰冰的枪口。义父用颤抖的手举起洋炮,对着小耳朵,嘴里喃喃的说:“无论如何你今天得死,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我放你回深山,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杀人?卷入人世的恩怨情仇?”的里正,是说话算数之人。到谴责,你不用说了,小耳朵必须死,我决不能看着小耳朵再去害人。”
我看义父一脸的严肃,就不敢再多说话,跟在义父的后面,我们往山岭上走,这个山岭上有许多大树,有些大树已经有了树洞,足够容下熊的身躯。熊这个东西,需要冬眠,一般最喜欢的就是千年古树的树洞,实在找不到树洞,地方皮开肉绽,看上去十分的吓人。这时那头熊罴,朝着我们咆哮起来,只见熊罴的脸上也都是血,那些血和熊毛粘在一起,糊住了眼睛,这时我看到熊罴就一个耳朵,原来这头熊罴真是小耳朵。
这小耳朵已经疯狂了,疯狂的熊罴才是最可怕的,它会不顾一切的反击,其实巨大的熊掌,一爪子下去,就可以把整个的脸皮撕下来,巨大的熊嘴,可以咬碎人的骨头。屯子里早些年,有人被熊罴一口咬碎了整个的面部,看上去直接成了一个血窟窿。我赶紧举起洋炮,瞄准眼前的小耳朵。
小耳朵身上没有挂甲,我的洋炮虽然没有这时屯子里的人,知道有人杀熊罴了,不再害怕,都赶紧出来看热闹。里正听了义父的要求,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并且签字画押,弄好了之后,义父领着我朝山岭上走去。义父的心情很沉重,一边走一边对我说:“孩子,我这是最后一次猎熊了,以后再也不会猎熊了,我有一事嘱咐于你,就是等我百年之后,你要把我和小耳朵葬在一起,让小耳朵在下面陪着我。”
我听了掉着眼泪说:“义父,既然你那么喜爱小耳朵,咱们不杀小耳朵,放小耳朵一条生路不行吗?”
义父摇摇头说:“小耳朵不杀人,我可以放它一条生路,可是现在小耳朵杀了人,早晚是个死,我如果放了小耳朵,良心就会受把握打死小耳朵,但能打伤它,只要它对义父下口,我随时都会开枪。可是小耳朵只是在那里发出吼声,并没有跑过来,义父这时忽然大声说:“畜生,事到如今,你还熊性不改,看看我是谁?”
小耳朵听到这里,当时就是一愣,吼声一下子停住了,然后朝义父这里看,熊脸上的血,让它看不清楚,于是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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