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宴会厅,叶南熹被付浔扔上了车。
侯在车里的司机大叔,看付浔浑身透着一股不好惹的气息,识趣地下了车。
后车门关上,付浔上来就把叶南熹脸上的口罩给掀开了。
看着她这张清纯乖巧的脸,他大掌用力扣住了她后脖颈,往前带,在相距一寸的距离,停了下来。
他声音散怠却透着渗人的冷意,“宝贝,试探我呢?”
叶南熹心跳如雷,指尖攥紧裙摆,装傻到底,“二爷,你说什么?我不懂你意思。”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拉住他西装的衣摆,“刚我真的很害怕,还好你来了。”
她那杏眼盛着亮晶晶的水光,眼尾发红,眸底透着明显的后怕。
模样看着确实是那么一回事,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鹿,可怜兮兮的求人庇护。
付浔双眸微眯,哂笑了一声,“做什么主播?我看你直接去演戏得了。”
话是这么说,他身上的那强横的气息明显消散了些。
但叶南熹并没有因此放下心来,她垂下了眼,委屈地咬了咬唇,强调道,“我是真的害怕。”
在说这话的同时,挂在她眼尾的泪珠,无声地滑落她的脸颊。
真真就我见犹怜,像是一碰就会碎一样。
浑身透着一股柔弱的破碎感。
叶南熹害怕也确实是真的害怕。
不过她不是怕梁诗诗刺来,而是怕梁诗诗刺来的那瞬间,付浔会冷眼旁观。
事实上,她这次,又赌对了。
瞧着她这委屈得要上天的易碎模样,付浔没来由地觉得烦躁,还更想弄死她。
降下车窗,把站在不远处的司机大叔,叫回了车上,并给他报了个地址。
“去安曼酒店。”
-
十分钟后,叶南熹跟着付浔到了安曼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一进门,叶南熹就被付浔压在了硬实的木门上,后背被他那紧实滚烫的胸膛死死压着。
他两强悍的手臂绕在她身前,以绝对的姿态禁锢住她。
墨黑顺滑的头发被他粗鲁地拨到了一边,随之他温凉的薄唇落在了后脖颈处。
此刻的他,比以往都要强横。
薄唇在后脖颈处游走,等来到圆润的肩头时,他毫不犹豫张嘴咬了下来。
肩头处那强烈的痛感,让叶南熹不由地低哼出声。
付浔下嘴的力道掌握得很好,既没把她咬伤,却又让她感觉到痛。
室内并未开灯,漆黑一片,只有窗户照射进来的银白月色。
模糊的光线,把所有真实的事物都掩盖在昏暗下,让人瞧不真实。
就像隔着一层纱,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连着人的脸都望不真切,目之所及是朦胧不清的轮廓。
叶南熹本以为,这次跟以前一样,在黑暗的夜色里进行。
不想,随着‘啪嗒’一声,房间内的所有的灯光都开了。
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闪了闪叶南熹的眼,她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
等她适应过来,人已经被付浔抛至床上。
同时,男人强壮的身躯压了下来……
叶南熹指尖攥紧,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软声问,“不关灯么?”
闻言,付浔讥笑了声,“不关灯不正合你意?”
他这话一出,叶南熹脑海里闪过的是他的禁忌。
温存时,从不开灯。
可这会开了灯,等同打破了他的禁忌。
怎么听着,他话里是这个意思……
只是没等叶南熹想清楚,付浔已经把她拉到了深渊……
……
饱满的唇瓣被女人死死咬着,由粉变得嫣红,宛若一朵开得正盛的玫瑰。
诱着人采撷。
叶南熹似乎注意到了男人灼热的视线,她那泛着水雾的双眸半睁着,看向眼前浑身透欲的俊容。
这一次,他的视线比上一次还灼人。
像是一团火,要把她烧成灰烬似的。
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就只死死盯着,似乎并不打算亲下来。
他手臂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后槽牙咬又咬,整个人处于紧绷的状态。
叶南熹能够感觉。
他……明明是想亲下来的,却又用极强的意志力压制住了。
既然这样,叶南熹攥着身下床单的手,转而搭在了他肩上,再勾住了他粗壮的脖颈。
随后,她稍一用力往上,打算直接亲上去。
红唇在快贴上薄唇那刻,一只大掌猛地掐住了她脖颈,往下一压,叶南熹被死死钉在了床上,完全动弹不得。
“怎么,想亲我?”付浔眸底的暗流猛烈翻滚,骇人至极。
叶南熹不禁打了颤,脖颈上男人的手劲极大,仍在缓缓收紧。
喉咙一寸寸被挤压,直到剩下一点的缝隙,叶南熹呼吸愈发的困难。
脸已经憋的通红,两小手本能地抓着他那蔓延着青筋的手腕,如蚍蜉撼树般反抗着。
在濒临窒息,叶南熹艰难地吐了一句话,“二爷……是我逾越了。”
也不知道是她这话起作用,还是别的。
她话音一落,大掌完全松了开来。
随之,大量的空气灌入肺里,叶南熹用力吸了一大口。
这种窒息感,叶南熹缓了许久她才完全缓过来。
但经历过这次,她不敢再冲动招惹他。
由此,她知道,他定制的禁忌,只能由他打破。
他画的圈,没有他的同意,谁都不可踏进来。
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夜,叶南熹难得没有晕过去。
在睡前,付浔一如既往,强劲的手臂圈禁住了她腰身,将她禁锢在他怀里。
在叶南熹闭上眼睛前,头顶传来了付浔玩味带着警告的嗓音,“宝贝,再有下次,我一定会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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