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霖发现四虎确实不错,吴明全、武兵、李鑫、刘审四位,几番接触下来,摸清楚四人品性。
吴明全是兰霖老上司,使一把长柄朴刀,武艺跟武兵、李鑫相差不大,箭术也可以。
其中武兵为师父关胜亲信将领,一个是亲卫营副指挥使(关胜亲领正指挥使)。
武兵身高中等,七尺五左右,擅使一杆马槊,年纪二十二左右,为人豪爽仗义,斥候出身。
李鑫为右营指挥使,身高八尺,使用武器为一杆素木长枪,样式与丈八蛇矛相似,年纪二十七八左右,为人性格开朗,稳重,不拘小节,也好相处。
刘审官职品级最高,且为都虞侯兼任前营指挥使,箭术相当了得,是军中少有的箭术高手,身材中等,臂力强健,为人沉着冷静,年纪三十四五岁左右。
兰霖与四虎混熟之后,更想见识一下传说中能打虎擒熊的赵攰。
根据兰霖推测,赵攰武艺应该最高,是兰霖最看重之人,为后营虞侯,受到副都指挥使兼后营指挥使刘益排挤、架空。
但为人豪迈、重情重义,身高九尺有余,只比李季矮一点,一身爆炸式肌肉,在军中甚至潍州都很有名气,年龄二十七八岁左右,擅使槌枪【史料记载宋朝枪九色之一,因属重型兵器,非大力猛将不能用,故作教演用。《武备总要》:“槌枪者,木为圆首,教阅用之。”明茅元仪《武备志·器械二·槌枪》:“槌枪,木为圆首,教演用。”虽是教演兵器,但大力猛将还是有用的。南宋名将岳飞之子岳云用的就是铁槌枪。在评书,岳云用的是锤,但实事上他用的是槌枪。此枪像锤,但锤头有枪尖。岳云12岁从军, 16岁随父收复随州、邓州等地,手持两杆铁槌枪,每杆重60多斤,共120多斤,常先诸将登城,冲锋在前,勇不可挡,被誉为“赢官人”。】,是个真正的冲锋陷阵猛将。
兰霖一直无缘相识,一天兰霖听闻赵攰母亲病重,请了半月假在家照顾,兰霖觉得机会来了。
于是,兰霖买了不少贵重礼品,拉着认识赵攰的吴明全前往,赵攰家在西城区一个偏僻角落,只有几间房屋,远远地便闻见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兰霖敲了敲门,喊道:
“赵攰赵虞侯可在家吗?”
不一会儿,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妇人开门道:
“这位官人,你找赵攰有何事?”
兰霖见这妇人,料定是赵攰娘子,连忙作揖行礼问道:
“敢问嫂嫂,这里可是赵攰赵虞侯家?”
“正是,我家男人不在家中,敢问官人找我家男人何事?”
兰霖见妇人虽穿着朴素,但知书达礼,道:
“在下兰霖,也在军中任职,听闻赵伯母病重,特来看望!这有一点薄礼,还望嫂嫂收下,不嫌礼轻才是!”
说完把买来的礼物递给她,赵攰娘子李三娘急忙推辞道:
“我家男人不让我收礼的,还请官人收回礼物。”
兰霖劝道:
“在下仰慕赵虞侯为人正直,并非送礼贿赂于他,还请嫂嫂不必推辞!”
说完作揖把礼物放在门口便拉着吴明全跑了。兰霖情商并不高,也只是单纯帮助一下赵攰而已,怕赵攰回来不收,特意留了一张字条在礼品上。
吴明全回来便问兰霖:
“你如此早率把礼品放下走人,如何能认识赵攰!”
兰霖笑道:
“如我猜测的不错,他必定会来寻我。”
兰霖第二天早上,刚到大营门口,便听见:
“敢问前面的兄弟?可是兰霖兰都头?”
兰霖见一位身高壮实,魁梧挺拔之人,年龄约二十七八岁的大汉正在门口询问。
兰霖抱拳道:
“可是赵攰赵虞侯当面?”
赵攰一来,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拿出字条问道:
“你我素不相识?为何送我礼物?还特意留张字条,这是何意?”
兰霖不慌不忙道:
“小弟据实相告,小弟自打来军中便听闻赵大哥武艺高强,军中少有敌手,更是能打虎擒熊,实在是仰慕得很,冒昧到家搅扰,恰巧赵大哥不在,还望见谅!”
赵攰还是狐疑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还是收回你的礼品,说你的目的就是?否则休怪赵某不客气!”
兰霖见自己越解释误会越深,便道:
“小弟除想结识赵大哥外,还想请教赵大哥指点武艺!其他的别无所求!”
赵攰见兰霖确实别无居心,才放下戒备,拍了拍兰霖道:
“既然兰老弟如此高看赵某,赵某也不吝啬,走练武场比试比试!”
赵攰与兰霖一番比试下来,在赵攰手上走了六十几招,还是赵攰有意试探,兰霖深感赵攰名不虚传,比他武艺高许多。
赵攰虽然试出兰霖武艺不如自己,但力气之大隐隐比他还强些,最关键的是,两人一来二去,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在一起对练切磋武艺时间慢慢变长,很快就称兄道弟,就差结拜了。
其他四虎,兰霖也经常找他们切磋武艺增进关系,关系相处的还算不错。
赵攰之所以还是一个的营虞候,主要还是没背景,又没有立功机会,为人正直,不愿同流合污,在后营中很受刘益派系排斥,他也知晓情况,当兵纯粹只是为了养家糊口。
兰霖经常被赵攰大力打得毫无脾气,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被赵攰虐得体无完肤,好在兰霖皮糙肉厚,恢复速度也是很快,第二天起来照样生龙活虎。
兰霖根据自己的失败,决定把陨铁鸦枪按照青龙偃月刀模样改造成刀。
这天,兰霖一早就拿着陨铁鸦枪来到军营兵器作坊,喊道:
“老李头~李大师来活了!”
过了一会才出来一位满脸横肉,满身肌肉线条的中年人,不满道:
“你啥事?打扰老子睡觉!”
兰霖不敢得罪他,因为他是结义兄弟李季父辈,长辈说他俩句也只能装着没听见,嘿嘿赔笑道:
“李叔,给你介绍个大活!”
说完拿出自己陨铁鸦枪递给他。
老李头拿起陨铁鸦枪眼神一亮,道:
“好枪!好枪!你拿此枪来啥意思?”
“我用着不称手,想改成屈刀,嘿嘿!”
兰霖小心翼翼道,
老李头怒气冲天的骂道:
“你个败家子,你知不知道此枪多好,而且一改便破坏此枪灵韵,再难养成如此有灵韵之枪。”
“还有老头子知道你学得刀法,用在枪法上不顺手,不过你不知道变通吗,怎不知万变不离其宗道理!”
老李头一语惊醒梦中人,以刀法用枪确实威力大减,但自己还会太宗枪法,俩相结合说不定还有不一样效果。
兰霖立马拿起鸦项枪跑回去实验,接下来几天,兰霖没有再找赵攰等人比试,而是自己一个人琢磨如何把刀法、枪法两者融汇贯通。
几天下来始终不够顺畅,兰霖索性静下心思冥想。
几番周折下来,还真让他找到灵感,为此还总结了十二式的用法口诀:
“劈、砍、磨、撩、削、裁、斩、挑、拍、挂、拘、割”。
武艺更是大进一步,惊喜发现枪用好了的威力更胜刀,所谓的月棍、年刀、一辈子枪,可谓句句在理,枪法得到巩固,骑射是一个武将的基本功也不能丢下。
兰霖在关胜那软磨硬泡之下,得到一把二石硬弓,后来兰霖才知道好的武器有价无市,不是有钱能买得到的,还需上好原料才能制作出来。
兰霖对其八兄弟也不藏私,在征得关胜同意,传授了破虏刀法,不懂之处也是尽量相告,使八人对他更是信服。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兰霖在武术、练兵上颇有天赋。
天天与赵攰、李鑫、武兵等武艺出众的将领对练,现在是胜多败少,渐渐地李鑫、武兵都不愿意与他切磋对练了。
除师父关胜、赵攰俩人外,其他几人渐渐压制不住兰霖了。
武兵、李鑫是以技见长,他则以力为长,一番切磋下来,别人腰酸背痛,他屁事没有,身体素质也比别人好,俩人见到兰霖便躲,说他太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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