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瓜换上了礼服,站在镜子前皱眉,礼服很漂亮,可是她长大后第一次穿裙子,有些不大适应,总感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按照诸葛琉璃的性格,他应该把木瓜带在身边,直到她大婚前一天才回来的。就爱上网 。。诸葛琉璃不是不想木瓜与贺坤见面么?
“周边古镇晃了一圈。”
“瓜姐,你与琉璃都去哪里玩了?”
贺坤得知木瓜回来,兴匆匆地跑来找她,却被诸葛琉璃拦住。暖冬见这两个男人假客气实则胡扯浪费时间,摇头失笑,拽着木瓜的手就把人领回了草居,让木瓜试穿伴娘礼服。
一主一仆睡到了十二点才醒来,之后收拾行李退房,午餐就在附近的炒菜馆里随便对付了一顿,之后去景区外的停车场取车返程。木瓜开车,诸葛琉璃坐在副驾上,两人一路无话,傍晚时分赶到了西山爵家大宅。
诸葛琉璃站在床边说了半天的废话,见裹在被子下的瓜娃子死活不动,气得也躺到了身后的床上睡觉!有一个不听话的二当家简直就是太受罪了!他这是自找苦吃!
她现在不困那才怪了!
木瓜往床上一躺,把脑袋埋在被子里,不想搭理叽里呱啦的诸葛琉璃。昨晚确实不到十点就睡了,可是他竟然打呼噜!再加上这古镇的老式酒店不隔音,害她一整晚翻来覆去没睡好,好不容易折腾到后半夜勉强睡着了,一大早又被他拉起来跑了老远的路去吃啥著名的民间早点。
“嘿!你这瓜娃子!我难得带你出来玩,睡毛回笼觉?昨晚不是不到十点就睡了么?你怎么还困呢?难得你怀孕了?”
诸葛琉璃目瞪口呆地看着木瓜踏入房间,这好像不对吧?这句话不是应该他来说么?什么时候他们的身份颠倒了?
木瓜眨了眨眼,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她打了一个哈欠,转身离开阳台,“行,我要睡回笼觉,中午吃饭你再叫我。”
诸葛琉璃看了一眼短信,贺坤只简单问木瓜在哪,他不客气地把木瓜的手机揣入自己口袋里,偏头看向木瓜,就见到她对着不算清澈的河水发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木瓜发呆的样子,脑袋瓜子转了转,很快就联想到这丫头的生活经历,悄悄叹了一口气。
“今天下午我们就退房回去,省得你在这里触景生情。”
木建国与她亲妈的婚姻让她失望透顶,让她从小就看透了人性,因此她拒绝接受贺坤的示好,不会相信诸葛琉璃突然之间的转变,即使这世上有真爱,有令人羡慕的爱情,但她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男女之情的解释。她不需要爱,也不需要配偶,一个人自由惯了,洒脱、惬意。
话是这样说,可是看到这儿时的船只与水乡风景,木瓜就不自觉会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往事如烟随风灭。
这一晃就是十几年。她把十几年的青春都贡献给了瓦勒,都耗在旁边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身上,陪他出生入死,两人的关系早已不是大当家二当家那样,但也绝不会随便产生不该有的男女之情。
本以为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孰料她亲妈老毛病又犯了,这次竟然跟着一个修水管的男人跑了,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夏瑾瑜与木建国闹了矛盾,也走了。木建国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他咬牙带着木瓜生活,直到有一次把一批药材贩卖到边境却意外丢了命,彼时木瓜放暑假,就跟在他身边。木建国临终前把她托付给当地的药材贩子,那人恰是诸葛家之人,对方把她带回了瓦勒,从此以后她就在瓦勒定居下来。
木瓜从小就聪明,上学后遇到不会做的习题,她也憋着不去问夏瑾瑜,她宁愿每天放学前就把作业提前写好,不会的跑去问成绩好的同学,再不然就去问老师。老师问她父母在不在家教她,她就眼也不眨地撒谎父母都在外地工作,家里没有其他人。老师或许看她长得不像撒谎的样子,于是每天放学后都会抽空给她辅导作业十分钟。
夏瑾瑜对父母的婚姻也失望透顶,夏瑾瑜那时候把父母婚姻破裂的原因怪罪在木建国身上,对插足别人家庭‘小三’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也不待见。所以那一起生活的两年里,兄妹俩互看不顺眼,再加上木瓜亲妈后来被富商抛弃重新回到木建国身边,夏瑾瑜就更不待见这对母女,与木瓜之间的矛盾更深。
木建国回来后消沉了一段时间,等外婆过世后,带她离开了小镇,住到了城市里,因此她才知道她竟然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木瓜从小性子就偏冷,亲妈那头的亲戚都不喜欢她,觉得她冷冰冰的不可爱。木瓜能够察觉到那些亲戚对她的不喜欢,她那时候就懂得不会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亲戚的冷屁股。何况她亲妈那件事整个小镇无人不知,她走到哪都会被指指点点,她冷着一张脸无所谓,苦就苦了外婆。
木瓜母亲的老家就是在水乡古镇,八岁以前,她基本上都和她爸妈住在古镇上,后来木建国做起了批发药材的生意,常年奔波在外,她亲妈守不住闺房寂寞与经常来镇上做生意的某位富商勾搭上,扔下她跟富商跑了。
古镇有三好,桥多、水多、船多。
贺坤的电话与短信,木瓜一般能不搭理就不搭理,诸葛琉璃抽走她的手机,她也懒得去抢,璇身落座到沙发椅上,懒洋洋地眺望栏杆外的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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