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傻自己想死,怨得了谁?、
白彝菲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白流霜,发现她表情淡淡的,什么也看不出,却也没有阻止,任由红杏袭击她这个名义上得“大姐”
白流霜,很牛吗?
白彝菲蹙了蹙眉,照这样子,白流霜会是一个劲敌啊!
“红杏是吧,你妈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这样说话?我怎么也是和你家那宝贝公主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好吧?我再不济也是这腩卿国的大公主吧?白流霜她不给我这个大姐请安,那是因为她有她老子罩着,你呢?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这么说话,叫我给你家公主请安,你奶奶的,怎么不叫我给你请安啊?”
白彝菲越说越气,慢慢的融入了以前的记忆:
一个粉嫩粉嫩的小女孩抓着一个中年男人的手:“父皇,父皇,菲儿真的没有抢妹妹的桂花糕,是真的,呜呜呜,妹妹把那块桂花糕说是赏给狗吃了,真的不是菲儿吃的,哇呜呜……”
腩卿王冷眼看着,猛地一脚踹向了小女孩:“朕没有你这个女儿!你不过是个贱种生的狗而已!”
小白彝菲的头撞向了石头尖上,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可还是捍卫着自己母妃这尊严“母妃不是贱种,母妃不是贱种!”
“哼!”
腩卿王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小白彝菲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见远处走来的一个小女孩,一下子又坐了下来,双肩不停地颤抖着,嘴唇已被咬出鲜血……
“呦!我这“大姐”看样子告状不太成功啊”
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里面还带着稚气,正是二公主白流霜。
旁边的宫女太监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气势,半点没有打抱不平的动作。
白流霜幸灾乐祸的走来“我就说吧,告也是白告,父皇只爱我母后,也爱我,不爱你母妃,同时也不爱你,哼,就是本公主告诉父皇说你抢我的桂花糕,怎么样,是不是很气啊?哈哈哈!”
“你、你……”
小白彝菲气结,又不敢反驳,她知道,一反驳的话,白流霜又会打她鞭子的!
“刘公公?”
一个中年男子屁颠屁颠的走来“公主”
“你去吧这贱种生的女儿绑起来!”
“是!”
不一会儿,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白彝菲被绑了起来,只听白流霜又说:“大家都来打这个小贱种,放马得打,打死了本公主负责!”白流霜阴森的看了白彝菲一眼“而且,一鞭子1两黄金,踢一脚2两银子,打一下1两银子!”
立刻,一大群人向小白彝菲狂奔而去……
瞬间,只听见小白彝菲求饶的声音……
回忆完毕,白彝菲只觉得胸口堵了一口气,下不来,上不去,原来白彝菲以前的日子这么苦。
想也没想,直接从袖子里拿出一切药丸,以迅雷不及耳目的速度为每人吃下了一粒。
这下轮到白流霜惊了“贱人,你喂本公主吃了什么?”
这下白彝菲才反应出了自己做了什么事。
她从小就爱弄这些药啊毒啊的,现代的时候,除了在法庭上的时间,就是在家弄毒药了,刚刚那些东西是由:蟾蜍、蝎子、蜈蚣、蜘蛛和毒蛇还有在重要的一项就是……鸩!
传说鸩是一种传说中的猛禽,比鹰大,鸣声大而凄厉。其羽毛有剧毒,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就成了鸩酒,毒性很大,几乎不可解救。久而久之鸩酒就成了毒酒的统称!
“啊!贱人,快、快把解药叫出来!不然本公主要你好看!”
白流霜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白嫩皮肤正在腐烂,心中又气又恼。
白流霜觉得自己心都在颤抖!
那种痛,钻心,很痛很痛!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额头上已经布了一层厚厚的汗!
越来越痛、越来越痛。
“啊!”
白流霜和丫鬟太监发誓从小到大没有这么痛过!
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剩下一个字……痛!
“啊!大公主饶命,奴婢受不了了!”
众人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开始向白彝菲求饶。
“大、大公主,饶、饶命”
“嘭”
一人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脸色渐渐发白、发青……
渐渐地,倒下的人越来越多,地上抽搐着,看着很诡异!
“你、你不交出来的话,本公主叫父皇杀了你!”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剩下能站着的也就两三个了,全部脸色发青,像被人掐住了一样……
“嘭!”
“嘭!”
“嘭!”
躺在地上的人口吐白沫,脸色已经像炭一样黑了!
身上亦是如此!
痛!痛!
渐渐地,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
人们死前的最后一个字眼……痛!
白彝菲淡淡的看了狼藉一眼,似乎根本没有被吓到,转身把已经昏了的桃儿拖进了屋。
腩卿国的二公主死了,这又是一场变动,自己还是先出去躲躲吧,现在白彝菲脑子特别乱,先是有个神秘人帮自己就够麻烦了,现在有了以前的记忆,仇,不得不报!
先出去整理一下思绪,腩卿国,迟早会被她毁灭的!
白彝菲边整理衣服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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