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郎继续刺激他。
“你也就春生和秋生俩儿子了,可惜都不认你,哈哈哈,还有三婶扫把星的名声,也是孙寡妇托人传出来的。你被人哄的团团转,你个傻子。”
宋三柱怒吼:“你胡说,我亲耳听神婆说的,神婆烧的旋风香我也是亲眼所见。”
“要不说你傻呀?神婆是我亲姨婆,她最拿手的就是烧旋风香,孙寡妇去找我姨婆,我当时就在,她俩人商量我听得一清二楚。
说三婶是扫把星,还是我给出的主意呢,谁让她为了春生总是看我不顺眼。”
“孽障!我要杀了你。”宋三柱受刺激受大发了。眼睛都红了。
宋二郎虽然身强力壮,可扛着麻袋跑了这么远,又打了这么久。如今挥拳也是有气无力。但嘴里说出的话,仍然狠毒。
“生气了?你就是个替人养孩子的命。至于你亲儿子,我这次淹不死他,我还有下次,早晚他得死我手里。我要让你断子绝孙。”
宋锦绣冷笑,你当我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趁着夜色进了空间。她开始在空间配置十日散。
所谓十日散,是一种毁人脑细胞的毒素,又叫噬魂散。
一旦中毒,最多撑十日,必然痴傻。
由于此毒太过歹毒,所以她只是知道配方,却从没有配出来来过。
不过,宋二郎彻底惹到她了。
这人还是傻了的好。
“你爹可不是你这位堂兄的对手啊?别说打了,气也得把他气死了。”
寻宝鼠君君看着外面的叔侄之战,津津有味地给宋锦绣解说着。
看到宋锦绣摆弄药瓶,不解地问:“你不看热闹,忙啥呢?”
宋锦绣头也不抬,“我合成药给宋二郎,他不是想要断子绝孙吗?我先送他一程。”
寻宝鼠君君噌地跳到她肩膀上,兴奋地道:“这个好,你别动手,把药给我,我让他吃了还发觉不了。”
宋锦绣道:“不用,我说了送他一程,总得跟他道个别。这药你可别动,目前没有解药的。”
寻宝鼠君君一听,连忙跳到一边。
它现在可不是百毒不侵的身子,没了金丹,身子只比普通花栗鼠好那么一点点罢了。
宋三柱觉得自己真是个大笑话。也许是趴着又恢复了一些力气,他猛地抱住宋二郎就往河里滚。
“好,好,那我就先淹死你。”
宋三柱发狠,抱着宋二郎一阵翻滚,犹如鳄鱼捕猎似的。
宋三柱猛地发力,吓了宋二郎一跳,见三叔不惜自己落水,也要拉上他。这才害怕起来。
宋二郎一边往岸上爬,一边用脚踹。想把宋三柱的手踹开。
宋三柱确实铁了心要带着宋二郎一起死。
他憋屈呀!
无论梦境里还是现实中,他都觉得自己活成了个大笑话,觉得生不如死。
他敬重的爹娘长兄让他不敢相认,他放在心尖上的亲亲孙寡妇让他三观尽毁,他的儿女视他如洪水猛兽……
不活了,死了算了。
一个视死如归,一个垂死挣扎。
两人在河边上滚来滚去。衣裳都被河水浸湿了,可就是掉不下去。
宋锦绣出了空间就看到这一幕,她想,要不要过去帮一把。
只要她轻轻一推,这俩人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呼喊声,一片火光越来越近。
宋二郎一看不好,一定是那贱种回去搬来救兵了。
于是他挣扎的越来越猛烈,他想着只要离开这里,就打死也不承认抓了宋秋生。
只要他不承认,臭小子和那个外来的男人就奈何不了他。
至于宋三柱,那就去死吧!宋二郎不由恶向胆边生。起了杀心。
宋三柱这几天三餐不继,打了这一架更是饿得头昏眼花,身上力气越来越弱。
被宋二郎一个发力,一脚踹下河。
宋锦绣撇撇嘴,渣爹真没用,当初踢兄长的狠劲哪去了?
虽然宋三柱没了拽人的力气,可他手上还是死命抓着宋二郎的裤腿。
宋二郎眼看自己也要滑下河,他急中生智,连忙解裤腰带。
宋锦绣一看,这是想干啥?学壁虎断尾求生吗?
想脱裤子逃生,也得看姐同不同意。
宋锦绣准备送他一程,这坏种,淹死都是便宜他了。
可她还没动手,就看到渣爹突然抬头,一张嘴。就咬在了宋二郎的大脚趾上。
“啊!扑通”
随着宋二郎一声痛呼,两人一起滚入河里,溅起一阵水花。
宋锦绣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这就对了,这才是渣爹,狠起来就该不管不顾。
不过渣爹这苦肉计是不是演的过了?为了秋生,以命相搏,咋觉得这么不真实呢?
此时众人陆续赶到,一时间桐水河岸灯火通明。
看着两人在河里浮浮沉沉。看到赶过来的人下水救人。
宋锦绣面无表情。
“大姐,爹呢?爹呢?”小秋生倒腾着小短腿跑过来,四处张望。
看着小秋生焦急的样子,宋锦绣叹口气,道:“掉河里了,别着急,那不救上来了。”
宋家村的人会凫水的不少,就是宋二郎和宋三柱也是会的,
宋锦绣不知道,想淹死他们,除非敲晕了,身上再绑大石头。
或者像宋三柱梦境中那样,自己作死。
两个人最终还是被救了上来。
宋春生和里正也来了,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宋二郎,宋春生手里的石头最终也没落下去。
“哥,下不去手?”
宋春生摇头,“我不能摊上人命官司,叔要考功名,秋生也要上学堂,我们家不再是以前,我们得顾忌名声。”
宋锦绣笑了笑,低声道:“放心,收拾一个人,并不是只有刀对刀枪对枪还可以放暗箭。”
宋春生点头,“你说得对,他能套秋生麻袋,我也能套他麻袋。”
宋锦绣冷冷一笑,“嗯,他会遭报应的。”
宋二郎被里正五花大绑,说要开祠堂族规惩治。
这家伙蔫头耷脑,已经半死不活。
但宋锦绣明白,族里不会要了他的命。
但宋锦绣不想留他了。
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打开刚配好的十日散的药瓶,然后捏着宋二郎的下巴,灌了进去。
得益于以前喂兄长吃药的经验,她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
宋二郎只觉得嗓子一疼,好像吃了辣椒似的。
“你……你……”
宋二郎吃惊地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了。
宋锦绣笑道:“别怕,只是觉得你不能留了,喂你点毒,是十日散,头两天偶尔会头疼,第三天就好了。
哦,对了,我还掺了点哑药。”
宋二郎骇然,他惊恐不安地看着宋锦绣,又觉得她是在吓唬自己。然而下一秒,他就捂着脑袋在地上翻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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