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蓝心怡就拉起凌咛说道:“我问你个事?”
凌咛睡眼惺忪的问道:“啥事这么早,你昨夜好像很晚睡的吧!怎么打了鸡血啦,有事等一下再说,让我再睡一会儿。”
蓝心怡继续说道:“就几个字的事,很快的。”
“那说吧!”凌咛没精打采的说着。
“榴莲加芒果是什么意思?”蓝心怡问道。
凌咛没有听清楚问道:“什么榴莲加,不明白。好了我要睡了,请勿打扰!”
蓝心怡急道:“不是榴莲加,是‘榴莲加芒果’是什么意思?”
蓝心怡还特地把“榴莲加芒果”这五个字说的重一些。
凌咛:“榴莲加芒果,榴芒(流氓)!睡了别再烦我了。”
听到“流氓”两个字蓝心怡不怒反而心中有一丝喜悦,突然凌咛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蓝心怡被她吓了一跳:“咋得了,一惊一乍的怪渗人,诈尸啊!”
凌咛忙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蓝心怡莫名其妙的说道:“榴莲加芒果啊!”
凌咛:“对!就是这一句,沈雨颉说的吧!”
蓝心怡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凌咛:“你昨夜那么晚回来是不是和沈雨颉干坏事去了?”听凌咛这么说蓝心怡心中却没有一丝不高兴。可蓝心怡却故作不悦道:“你脑袋瓜子里都装着啥呢!你不去写小说都对不起广大的读者了,思路挺活跃的,想象力更丰富。”
凌咛:“我看你这个主意不错,我看行!”
蓝心怡没好气的来了一句:“还神州行呢!我看你丫和沈雨颉待一起久了,竟一身的毛病,也开始没个正形了,问你话呢!正经点。”
凌咛笑着说:“你也不是一样,没比我好多少?”
蓝心怡:“别给我整些虚头巴脑的,我要的是答案,答案!懂吗?”
凌咛诡笑道:“有你那么歇斯底里的吗?”
蓝心怡不解道:“有吗?”
凌咛:“好吧!说事!有一次我和沈大少一起去买水果,本来我是想买个榴莲和一些芒果,可这他到好说什么这榴莲和芒果加一块儿会成为榴芒(流氓)的,还说这苹果和桔子还有梨加一块就成果子梨(果子狸)吃了会得非典的,当时没把我气疯了,可后来想想也觉得蛮好玩的,所以呢!我记忆犹新。”
蓝心怡笑道:“也不知道他这脑袋瓜子里整天都装着啥东西,竟是些乱七八糟的。”
凌咛笑了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也许这就是他的本真吧!我倒是觉得他这样反而很真。”
蓝心怡:“你这么一说想想也是!”
她俩在这儿大谈特谈,一大早的沈雨颉被一个喷嚏叫醒了,他揉了揉鼻子:“我这是干什么缺德事了,一大早就有人在咒我。”
……
明天她俩就要回内陆了,她俩当然也有自己的事要做,这就是生活,而生活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那是最好的事情,可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如愿,生活……
沈雨颉又开始了他的生活,可他又一直的在思考现在这样的生活是他想要的吗?没有答案。因为人是一种很特殊的群体,所以人的思想也是最复杂的。
今天的生意不是很忙,沈雨颉和白妃雅坐在吧台里喝着茶聊着天,就这样在无聊中摆烂了一天,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他没有去厨房,心里好像有点儿堵,也许是自己太闲了,也许是有些迷茫,白妃雅看出他今天也有些心不在焉的,也没有过多的去打扰他,一天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混过去了,下班的时候白妃雅问道:“雨哥哥要不要去看看小濡翀?”
沈雨颉说道:“也好!昨天太闹腾了也没有好好的抱过小濡翀,走!”
薛为为了他们出行方便给他们都配了几辆车,一来因为人多了事情也就多了,要是挤到一块儿了,车子少了就不够用了,二来也是为了他们方便。
沈雨颉和白妃雅来到地下车库开着车向薛为家驶去,本来他打算坐薛为的车子去的,可是转念一想如果开车去的话自己回来方便点。
去的时候白妃雅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了,沈妈接到电话说沈雨颉要来也很高兴:“今晚让他留下来吃个饭,外面的菜味精太多。”
白妃雅说:“好的”。
挂了电话后沈妈就去厨房开始张罗起来今天的晚餐了,今天也该这沈雨颉有口福给白天雅炖着老母鸡呢!一个鸡白天雅也吃不完再说了这鸡隔了夜也不好再让白天雅吃了,因为现在她要喂养小宝宝所以营养一定要跟上。
当见到小濡翀后沈雨颉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他抱着小濡翀逗他玩了一会儿,薛为也回来了,他俩就坐在大厅里聊起了天,不一会儿沈妈就喊他们吃饭了,边吃边聊,这家的感觉又回来了,因为有沈雨颉在就有热闹。沈雨颉还时不时的说上一两个笑话,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
吃过晚饭后沈妈给薛为和沈雨颉泡上了茶,给白天雅热了一杯热牛奶,白妃雅自己沏了一壶花茶,大伙儿坐在大厅里又开始了聊天这个项目,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特别是聊天的时候,快九点了,沈雨颉也起身要走了,他和薛为他们打了个招呼,也向沈妈道了别,沈妈送雨颉来到大门口说:“有空常来坐坐,沈妈挺想你的。”
沈雨颉笑着回答道:“知道了!”
沈雨颉上了车沈妈目送着他离开,在这么多孩子当中沈妈是最喜欢沈雨颉的,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就是缘份吧!
回到了寝室又空落落的,沈雨颉觉得没事可做,就开始写写诗词什么的,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喜欢东写写西写写的,当时那首“心蓝”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产生的,也让梦心蓝唱到了极致,这首歌也成了梦心蓝单曲中,唯一一首最唯美的单曲。
快十一点了,可沈雨颉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这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一看是童瑶的,他接听电话问道:“童子鸡有啥事?”每一次他接到童瑶的电话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童瑶不知道和他说了多少遍了可他还是这样,沈雨颉却很轻松的说:“习惯了改不了。”童瑶也对他没有办法。
童瑶:“我说沈大少在干啥呢?”
“没事在家无聊着呢!你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了还来电话。”沈雨颉说道。
童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我说沈大少你啥时候睡觉都这么早了这好像不是你吧?”
沈雨颉自嘲道:“最近好像有点老年痴呆了。”
童瑶:“得了吧!你还老年痴呆,你整就一个小儿多动症,还老年痴呆了。不和你贫了我有事找你等一会儿去你那里,等着。”
沈雨颉:“那好吧!不过不要太晚,不方便。”
童瑶没好气的说:“还不方便,得了便宜还卖乖乖,一会儿就到。”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童瑶就到了。
沈雨颉调侃道:“你这一会儿也太长了点吧!”
童瑶没好气的说:“我哪像你沈大少一样啊这么清清闲。”
沈雨颉笑了笑说:“我有吗?”
童瑶气呼呼的说:“你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疼,好话儿都让你拣了。”
沈雨颉一脸无辜道:“那你的意思你和我在一起你只能说些违心的坏话了。”
童瑶一脸正气的说:“那是当然。”
沈雨颉:“好了,也不让你说坏话了,有什么事说吧。”这时候童瑶看见桌子上有一些纸上面还写着一些东西。
童瑶问道:“你这是干嘛,改行当作家了?”
沈雨颉笑了笑说:“我哪有那能耐呀,不过是一些乱写乱画的东西。我倒觉得菰深月下写的那本青与涩倒是不错有空你去看看。”
童瑶也笑了笑说:“有空我会去看的不过现在你这些东西能不能先给我看看。”
沈雨颉无所谓的说:“你要看就看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就怕你看了后会辣眼睛。”
童瑶:“不怕,死我都不怕,还怕这个。”说着童瑶拿起来看了起来,在看到一篇是这么写的——《满城的烟雨已成为过去,回忆在你的离去,我曾无知的相信爱永不会涸毙,遥望过去的你,狠心慢慢淹没了我的真心,不值得不知道爱在怀里,竟会下起了苦涩的雨,不是我不想到来,只是没了勇气,怎能看到未来,满城的雾已在我心中难以消散,不懂得也不值得又会是什么,我只带着殇殇的情结,游荡在你的门外,孤独留下的月影何时能偿还,咏别古人七夕鹊下相会,人面桃花又为谁争艳,一恰春水绵绵不止休,殇殇的我泪落伊面,殇殇的我怕会想念,殇殇的我却不敢相见,思念折戟沉沙,红颜难再得,陨落在心海深底。》
看完这一篇后童瑶忍不住有些眼红,这一篇不仅写出了沈雨颉的感伤,同时也写出了童瑶的感伤,她知道他一直都活的很痛苦,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可这么一篇不正是写出了他的心声吗?这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心声,她对沈雨颉的爱难道不就像这里写的那样吗?这里面的那两句“遥望过去的你狠心慢慢淹没了我的真心,不值得不知道爱在怀里。我只好带着伤伤的情结,游荡在你的门外,孤独留下月影何时偿还。”这又是何等的无奈,不是恨心而是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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