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颉到家之后给他们去了电话问他们到家没有,孙世伟回复到:已安全归位!
沈雨颉刚挂了电话童瑶就来电话了问:“到家了没?”
沈雨颉:“我早就到了,你到家了没?谢谢你记得我,有啥事没?”
童瑶:“到了!我心里可是一直装着你的,不像你这么没良心,也不会给我来个电话问候一声,没事就不能打给你丫!”
沈雨颉:“可以!当然可以,是我大意了,不过没事的话我可要睡觉了。”
童瑶在那边叫道:“就知道你这没良心的,没事就不能陪我聊聊啊!”
沈雨颉:“大小姐诶!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能不能让我安生安生!”
童瑶:“不能,咋地!就你贫!你再啰嗦信不信我过来,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沈雨颉:“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来个霸王硬上弓,我服了!”
童瑶:“别在这儿说的比唱得还好听,你现在睡的着吗?鬼才信呢!今晚你已经没了睡觉的意识了?你的瞌睡虫都休假去了,我陪你聊天,这是给你的福利,你不感谢我,还委屈了你是不!”
沈雨颉:“知道你有善心,不过我不需要!”
童瑶:“你还想拮杆起义不成!”
沈雨颉:“我还没那么大的雄心!”
童瑶:“那还不得了,我问你那‘八面刀刀’是什么意思?”
沈雨颉:“这个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童瑶:“为什么?”
沈雨颉:“不为什么,就是你不知道的好?”
童瑶:“我偏不!”
沈雨颉:“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不要说我耍流氓啊!”
童瑶:“怪是不会怪你,要你的命也不是不知道!”
沈雨颉:“下次再说吧!我真的累了!”
童瑶:“那好吧!今天就暂且放你一马!”
沈雨颉:“下次再说吧!挂了!”说挂就挂他可不想再这么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万一把那‘八面刀刀’说了出去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童瑶在电话那头骂道:“这该死的沈雨颉说挂就挂,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有没有把我当女人啊!‘八面刀刀’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么怕我知道!不管了下次问他好了,睡觉!”
沈雨颉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真如童瑶说得,今晚他的瞌睡虫真的去度假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回忆总是像一剂兴奋剂让人失眠!往事知多少,一把辛酸泪。庄若风、唐门云少、孙世伟这三个人的名字在沈雨颉的脑海里慢慢清晰。
往事一目一目,总是会让人想起,多年不见她还好吗?那是在一个夏天的早上,沈雨颉刚刚来到c城,经人介绍他来到一家叫‘海望角’的大酒店上班,这是他第一次踏入城市,开始了他的社会活动,也是这一天他认识了庄若风、唐门云少和孙世伟,那时他们都是来这里学艺的,慢慢地他们成了好朋友,在‘海望角’的日子虽然比较辛苦,可却成就了他们的友情,在这里也发生了很多事,虽然有很多困难,可他们却一直不离不弃手挽着手一起走过来了。学艺是从最底层做起,所以做的比较多,可他们却能笑着面对。
故事是让人难以忘记的,更何况是发生在自己身的和好友之间,想起往事不知不觉沈雨颉的眼睛湿润了。记得有一次下班时唐云午没有把冰箱的门关好,到了第二天一冰箱的菜都坏了,当时好像要好多钱,那一次厨房长很严厉的把唐云午批评了一顿,那时候唐云午那个难过丫,也只有他知道,如今想来沈雨颉也明白,人谁无过!后来几个朋友一起凑钱把这个事给解决了。
后来庄文夏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巴豆,给厨房长下了药,让他在厕所里待了一天。后来被告厨房长知道了将庄文夏开除了,沈雨颉他们也跟着出来了,从此‘损友四人组’就这么诞生了。
从那以后大家分分合合在不同的地方打混,可是他们却一直有个约定不管走到哪儿一个月总要在c城小聚一下,这一个约定一直维持到沈雨颉出国。
从那以后虽然没有了沈雨颉,可他们却一直还保持着那个约定,他们也了解沈雨颉一定有他的难处,虽然他们是‘损友四人组’可他们都很了解对方,所以没有人怪沈雨颉,而这一次沈雨颉回来了也没有人问他为什么不告而别,因为大家都知道有些事还是不问的好。
只是大家又可以在一起了而高兴,这就是朋友,朋友之间的情谊。往事总是有太多的辛酸和快乐,回忆总是让人感触。沈雨颉想起了好多好多他们一起的生活,也成曾经在一个屋檐共同的生活,那是一个酒肉声色的日子,那些日子是他们最难忘的一段最美好的时光,虽然那是他们过的并不富裕,有时候还为了生活而去节制,有的时候就只能躺在床上喝凉风,而有的时候就会大吃大喝,他们从不杞人忧天,套他们常说的那话——青春是用来挥霍的!是丫青春是无敌的,年轻无极限。
美好的日子总是转眼就过,虽然他们在一起时穷日子比较多,可是他们却过的很开心,是丫环有些东西是没法用金钱可以买到的,就好像他们的快乐、他们的那种虽然穷却很不羁的生活,其实生活就当这样,杞人忧天也只能这样,因为世上特别是在他们生活的这个年代,没有随便想想就有好事发生的年代,你有青春那就去挥霍吧!没有救世主也没有耶稣,更没有同情你的人,有的也只是在为了生活而在忙碌的人,所以在这一点上他们都看得很开。
因为他们还年轻,他们还不懂!其实你懂了也没用,你是哪一类人这个问题你必须得认识,因为天下没有一步登天的好事。
想着想着他又想起了一个人——李萍儿。往事一目一目,总是会让人想起,多年不见她还好吗?他的心在驿动,尘封多年的往事又起了记忆,像是有一根针在心里,有些事情过去了就不再回来,不必明白不明白。他也不记得是怎么分开的。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次想起她,如果没有庄若风他们也许他就已经忘了,可如今想起来又有些心痛,想起了李萍儿她那温柔的笑容,想着想着突然变成了庞君琴,一会儿又变成了阳玉怜,是心痛还是迷茫他已分不清了。如果她没有离开的话就不会有庞君琴,如果庞君琴没有离开的话就不会有阳玉怜。也许这就是命运,心痛的命运,不舍的命运,放不下的……
这一夜他想了很多很多,回忆总是有那么多快乐与不快乐!那时候和李苹儿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的天真无邪、是那么的快乐,虽然他们没有钱人,可却可以去挥霍,快乐的挥霍,因为无所谓,他们都以为这就是真心,可如今看来这一切对于沈雨颉来说是那么的可笑,他以为曾经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可还是敌不过现实,所以说现实是最残酷的,也让人痛苦。
人总是要学着长大,可有些事你能释怀,不能!这就是人生也是人性。因为人是感情的物种,不!是非常感情的物种,所以人都会有困惑,而这种困惑的根源就来源于感情。虽然有些事现在你看来不值一提,可你却不知道已在你心里悄悄的扎下了根。想来那些伤痕和心痛,不正是最好的答案吗?时间不会为谁停留,因为时间这个东西是最无情的。
有人说时间是最好的解药,虽然世人都这么认为,可这不完全正确,因为对于一些或某几个特殊物种来说,时间还是没用。它帮不了他,时间越长反而思念越浓,沈雨颉就是这样一种特殊物种,其实他对李萍儿的爱他还是留在心里的,虽然没有庞君琴和阳玉怜那么强烈,可在他心里还有一席之地的。也许庞君琴和阳玉怜的离开也与沈雨颉的感情有关,一个重情之人,没那么容易割舍掉一份感情,也许他不在乎,可他心里却有。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可女人却是心细的物种。有时候就因为男人们的一点细微的动作、言语或其它的什么,女人就会发现一丝线索,从而就造成直接或间接的也许是无法弥补的后果。
那年唐门云少去G城实习,孙世伟和庄若风在‘阾园大酒店’上班,而沈雨颉在‘花港大酒店’上班,一个月的聚会还是没有少。
李萍儿就是沈雨颉在‘花港大酒店’认识的,那是一个夏夜的晚上,那天由于太忙沈雨颉和另一个厨师颜立值班,这一天服务员是李萍儿值班,后来颜立她老婆打电话过来说小孩子发烧了,沈雨颉知道后让他先回家带孩子去看病去。
颜立:“这样不好吧!会挨批评,吃黄单的!”
沈雨颉:“吃个屁啊!虽然有规定,但这事能托吗?有什么事我来扛着。”颜立感激的想说些什么,被沈雨颉打发过去了:“婆婆妈妈的干嘛!还请你宵夜啊。”
颜立:“谢了兄弟!”
这事正好被李萍儿听到了,她觉得沈雨颉这人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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