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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秦牧与白第41章 意外受伤

第41章 意外受伤

        郑卫东没有秦颂的联系方式,一着急竟然忘了可以找娇娇。不过既然已经及时告诉了博黎阳,事情就没问题了,郑卫东捂着胸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以秦颂的能力,只要能察觉圈套的存在,说不定还能反戈一击。

        然而此时的秦颂却在家中面对另一场风波。

        那秦颂的做得焦黑到分辨不出材料的早餐,和林嫂的厨艺比较,摆明了就是欺负秦颂。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尝试做饭,显然并不是按着菜谱下料这么简单。

        明明步骤都是按照菜谱做得,可偏偏出锅的东西连看都看不过去,更不说吃了。

        敢于入口,就得敢于进监狱。

        坐在餐桌两侧的秦颂和白牧忆,倒说不上像夫妻。这时更多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和他的母亲。只是白牧忆捏着鼻子的动作,把母亲的形象淡化了不少。

        “早餐,是为我做的吗?”

        白牧忆问出口,秦颂却没有回答的意思,甚至连点点头都做不到。秦颂竟然也懂得了羞涩这个词的含义。

        虽然秦颂没有开口,但白牧忆多少也猜出了个大概。她倒是微微暖心,没想到秦颂竟然也会为做饭,虽然失败的很。

        就在白牧忆感觉心甜的时候,眼睛却注意到秦颂白衬衫遮盖的手怀处,隐隐能看见一些绯红。

        “你,你干嘛?”

        忽然白牧忆站起来,她整个身体压在餐桌上,够到对面秦颂的手,吓了秦颂一跳。

        轻手微微卷起衣袖,绯红更加清晰的引入白牧忆的眼帘,竟然是烫伤的痕迹。

        “疼吗?”她轻生问道。

        “不疼。”秦颂摇摇头,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却没有了那股冷意。

        “林姨,把家里的药箱拿来。”

        秦颂虽然为人强硬,但毕竟从出生以来衣食起居都有人照顾,强硬背后隐藏着他的脆弱。白牧忆猜想,这还是秦颂出声一来第一次被烫伤吧,为了她。

        林嫂匆匆将藏在储物间的药箱拿到白牧忆身边,白牧忆打开药箱翻腾着消炎外用药。

        药箱里的东西没有丝毫的变化,她走时是什么样,现在药箱里还是什么样。很多药都已经过了保质期,幸好烫伤消炎的药保质期时间长,还能使用。

        “嘶~”

        虽然药涂在受伤处冰冰凉,还是忍不住吸了口气。白牧忆为他涂伤的动作说不上的温柔,所以他并不是疼,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可能,下意识的希望白牧忆更加关心他,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轻揉着,白色的药膏在绯红的烫伤处逐渐涂抹均匀。

        见林嫂离开,秦颂猛然抓住白牧忆的手将她往自己身边一拉,顺势强硬的。

        强硬的将自己的唇吻上白牧忆的唇,白牧忆试图挣扎,秦颂却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

        他要求的更多,需要的更多,索取的更多。唇上的动作也更加开放,仿佛两个人依旧在法国,这一吻吻的入乡随俗。

        良久,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将沉醉其中的秦颂和已经放弃抵抗的白牧忆唤醒。白牧忆猛的咬了秦颂下唇一口,两人这才将合拢的唇一分为二。

        “喂?”

        “我是博黎阳。”

        此时博黎阳的电话才缓缓而至,离郑卫东打给他的电话,已经过去了近半晌的时间。

        “哦,黎阳,是裁员的事情吗?”

        “没错,”电话里博黎阳的声音不急不缓,自秦颂认识他一来,博黎阳一直如此。和他聊天总能一种乾坤尽在掌握的自信感:“白氏集团的郑卫东已经把结果汇报给我了。”

        白牧忆见秦颂正在电话中交谈公事,自己也不便打扰,拿起药盒去了储物间。

        恰在白牧忆走进储物间的刹那,门外的门铃随即急促响起,一声接着一声。

        既然林嫂和白牧忆不便去开门,只能由他自己去开。

        “你稍等我一下。”

        秦颂说着手捂手机的话筒,来到门前来开房门。

        “我找白牧忆。”

        门外的来人是楚轲,上一次秦颂和楚轲的见面,可谓不欢而散。

        也不知道为什么,眼见楚轲竟然找上门来,秦颂早已散去的无名火,又忽然被点燃。

        他目光恢复了冰冷,刚才的惬意全然散去,只是伸手将楚轲先挡在门外,再次将手机放在耳边。

        “裁员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吗?”秦颂话音冷冷的。

        “没问题,郑卫东都可以处理。”另一边,博黎阳不急不缓。

        也未道别,秦颂直接将电话挂断,塞进自己的口袋中。

        “你找我夫人,有什么事?”

        冰冷的言语中,唯独夫人两个字带着浓浓的重音,仿佛非洲草原的狮子在向着远方怒吼,宣誓这它对脚下土地的所有权。

        “这些话,我只能对白牧忆说。”

        “你只能告诉我。”

        秦颂言语间的压迫感依如往日,楚轲倒也不觉势弱伸手就要推开秦颂往屋内,口中还大叫着白牧忆的名字。

        越是声大,秦颂被搅起的腹中岩浆烧的更旺,随即竟是一拳打在楚轲脸上。

        楚轲应声退后,撑住身子的平衡,也换手一拳向秦颂打来。然而秦颂曾有段时间非常痴迷拳击,还曾参加过业余比赛,拿到过腰带奖牌。没等楚轲拳头打到秦颂身上,秦颂已经第二拳将楚轲击倒在地,应声不起。

        “住手!”

        正当秦颂抓起楚轲衣领,决定下死手,再来一拳的时候,却被白牧忆将手紧紧的抱在怀中,秦颂的手动弹不得。

        “放开!”

        “你会打死他的!”

        他是在命令。她是在为他着想,然而他此刻已失去理智,无法理会。

        “你还要护着他?”

        “我是护着你。”

        白牧忆不觉间,两行清泪从眼中缓缓流出,她平日里到也坚强,可就是此刻怎样也忍不住泪水流出。

        见白牧忆流泪,秦颂心中的火焰似是被抽空的氧气一样霎时灭去,只是更加冰冷。

        这泪是为谁流的?

        眼下受伤的只有楚轲?白牧忆是在为楚轲伤心吗?

        越想越极端,秦颂的脑海中忽然浮想出白牧忆和楚轲一同离开这着城市双宿双栖的情景。

        他将白牧忆从法国带回国内,未曾过问过她这两年来的生活。两年时间里,他根本没有白牧忆的任何消息,两年时间里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秦颂冰冷的看看白牧忆,又看看楚轲。他不知道该相信情感,还是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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