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这个地方有人来过。”断风言简意赅的把自己的推论说了说了出来。
一些人听到断狱神判断风的推论吃了一惊。“有人?!这里有人活着!”那些人都是被军师推搡到一旁的人,并没有看到地上的半个脚印所以显得很吃惊。但是想刘财主可看到的则是激动:难道…难道,封系还没有死,而且就在这附近。怎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还以为在这片山林里找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找到他呢。
军师这是蔑视的白了断风一眼,心想。这是人的脚印,难道我眼瞎看不出来吗!我是问你除了这个是人的脚印,你还能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吗!
断风很懂惹得神态表情,看了一眼军师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接着说道。“从鞋印前端的大小看,这个人是个男的,惯用右边的手脚,因为他习惯用右脚接力。日子过的很清贫,所以留在地上浮土上的鞋印的纹路来看他穿的是草鞋,最近刚刚来过。而且步长来看他是一个修仙的人所以轻功十分的了得,再加上他来去的速度很快,在地上接力的时候,只有全脚的四分之一接触到了地面。”断风说到这里,也用自己的一只脚的脚尖站立,留在地上的脚印和老头的差不多大,他比较了两个脚印的。眼睛一合一睁思量一会儿,于是接着说道,这个人不是小孩子,就是年过花甲的老头子,因为他的体重也就一百来近。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这个身体实在有些轻了。
一群人都听明白,断神就是断神,分析起来详实有据,以理服人。
刘大财听到这里眼睛放射出精光,兴奋的看了旁边的六指一眼。你听到了吗!这些信息和封系的身份,对得上。六指也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好——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前面有人家,那咱们就尽快的赶路,前面的人可能已经备好了酒菜欢迎咱们呢!”刘大财这翻鼓动起了望梅止渴的作用。听到这话就像是发了情了老狗一样,军师看到这,也看不出什么什么门道了,也就只有上前走了。
顺手折了一段树枝在手上,他是想今早刷牙的,谁能想到昨晚会有那样的恐怖而又美丽的奇遇呢,一夜只是睡了半夜,可是他并不因此感到疲惫反而昨晚没有使完的力气在自己的身体中躁动。可是口腔中嚼蜡般的感觉,提醒他不要忘记自己还揣在怀里的盐巴。
“呸呸呸,真苦!”军师皱着眉头,将刚吸进去的树汁吐了出来。不知道是错过了时辰还是这里的树汁就是这种味道,反正是苦涩的味道,嘴巴里还有一阵的麻痹。这片林子如果能被调味商买下一定能赚个锅满瓢满。地上有醋的酸,树身有盐的咸,树枝有香料的麻辣。
一群人晚上没有睡好,可是走路的样子却是精神抖擞,军师提着头看着路,看看地上买有什么,可以的东西吗。他本来只是像像先前一样匀速的前进就成。没有想到他后面的人是个急性子,踩了军师好几次的鞋,军师无奈的提醒过后,那人也是一脸的对不起。可是那人就算是低头看着军师的后脚跟,就像是踩上瘾或者是瞄准了踩是的,这种事情还是发生了好几次。
军师作为一只领头羊,只能自己加快速度。唰唰唰——唰唰唰——手掌擦着裤缝的声音有节奏的不绝于耳。他们这那是在走,分明就是在跑呀!
“停——”军师他喊一声,声音拉得很长,能够把部队中嘈杂的说话声压制住。他如今变得聪明了,自己喊停但是他自己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向前走了几步,要不然自己的鞋子准会被后面的那小子给踩到,面具在熏烤一次准会发黑不好看。
急匆匆赶着吃饭去的部队又停了下来。
“军师,又怎么啦?”如见的刘财主是最着急赶路的人,早日的回去把这里的消息传送回去,门主和教主越是对自己乃至离火门有帮助。若是什么脚印之类的小事儿根本就不值得逗留。说话的语气也是有些急躁不耐烦。
“前面有条河。”军师也是不爱听刘大财这个语生语调。回答的干脆利落,不想和他说过多的话,也不想解释什么。
“有河?”刘财主看了一眼旁边的六指,六指摇了摇头,“我没听到。”修仙的人在谁层位的时候身体的敏锐程度已经是超过了常人,刘财主和六指都没听到喝水的浪涛声。于是怀疑军师八成是看错了。
刘大财离开了队伍,手背在后面。他对自己的六感都是很自信的。“河在哪里?”刘大财踮起脚尖往要去的方向看,可是也是没有看到河水的踪迹,更别提河水独有的水腥气、浪涛声。
“军师,你别诳我这个一把年纪,咱们赶路要紧。”刘财主催促道。后边的其他人虽然没有什么躁动可是也是看了老大一会儿前方也没有看到河的影子,只是看到前面的地面上有一些极细极长的小裂缝,照在上面的光像是被吞噬了一样黑暗无光,可能是这缝隙很深缘故。
前面的路上,开始长出一些小草不是很高但是有些繁密,都是这一片,那一堆,长着的并不是满地都是。这里的树也是比别处的树矮了一丈多。隐隐约约能看到些蓝天,这里的光线也是好了许多。刘财主胡须上的光芒都能看的看的清楚。
就连耳朵好使的孟猫儿也在怀疑是不是军师看花了眼,或者是长时间的幽闭出现了幻觉。
断风确实有些相信李鼎的判断,有拥有面具的就是拿到了神器,或者是禁锢他的能力被解封了一样,他的第六感已经是超越了人的水平,如实用东西来比拟的话,应该是神仙。这种能力叫做“未卜先知”。
军师也没有说着什么,从树上折下了一根粗壮的树枝,往一丈远的地方一扔。直直的插在了树上,当树枝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就像是将奶嘴放进婴儿的嘴里一样,婴儿便会不停的吮吸。渐渐的树枝像是没有什么东西支撑他一样,开始慢慢的往下沉没去了树干,没去了树梢……
刘大财和大家伙都是吃了一惊,前面明明是一块平常无奇的地面怎么会是一条河呢?那条河吃进了树枝的河流像是吃饱了一样打着饱嗝,但是安静悄无声息。之所以人们能看到是因为地上腾地一下子冒起了一丈高的青色火焰冲向低矮的树木,没有碰触到,但是却是将浮在地面上的小草包围在青白色的火焰之中。火焰来的快,去的也快,地上的草依旧像初见它时的的那样较小,并没有收到什么伤害。
“军师,你说怎么知道这里有一条河?”刘大财询问道。军师李鼎也是巫神教特地从其他监狱调过来的死囚。资质不错,论起天分也是修仙之中青藤一流的人才,年幼的时候有机缘巧合的吃了一粒开窍的仙丹,在智力方面在素人之中也算是拔尖了。父亲又是武将,自幼习武。虽然没有正式的修仙,但是现在的水平都已经达到了水中的水平。他这个层位的人根本没法跟我这种云层位的人相提并论,可是我都没能察觉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师弟地听,可是天生的灵耳,可以听到万事万物细小的声音,就连舞蝶振翅的声音,他都能听得到,怎么可能师弟都听不出来的声音,他却能奇了怪。
“我只是天生的感觉性强些,身体也比一般人的敏锐些罢了。”军师把事情说的言简意赅,理所应当的样子。他这样简短的毫无保留的答案反而是让刘大财对他产生了怀疑,怀疑是他故意一路子在带领他们往病州城里走,他毕竟是第一个指明要去病州的人。
哎!罢了罢了。反正都是顺路,自己小心些就是了。刘大财也就不再深究这件事情。“军师,你能知道这个河水有多宽吗?咱们怎么过去呀?”语气轻缓了许多,像极了礼贤下士。
“这个河有……三四丈宽,长的话也就是十几丈。咱们能够绕过去。”军师自信的说道。
“好,咱们就绕着走吧。大家听好了,后边的一定要踩着前面人的脚印之后再走,前面的人走的时候用棍子敲一下地面。咱们走!”刘大财说是咱们一起走,可是先前的四人一排,现如今变成了一条长龙,一个后边跟着一个。打头阵的当然是军师,吴三德站在队伍的最后。
他们就像是盲人一个接着一个,只是手没有搭在前面一个人的身上。军师更像是一个盲人,有木棍很仔细的打着前面的地上,有的时候还要用脚虚踩一下前面的地上。看看是实地合适骗人的伪装。
这一路上可是真清净,这片林中真的是鸟都不拉屎。土棕色的地面,枯黄的落叶都很少见也没有鸟粪和其他动物留下的足迹。一路上也没人敢说话,要是因为一句笑话分了神送了才是真的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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