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权转让协议,签了。
佳怡,信我,我信她,复婚的良辰吉日已选,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她的腿可以较为正常地走路了,很有机会完全好起来了。
目前可以配合一点点低强度的训练。
小敏和王斌的官司打完,小敏防卫过当,赔偿医疗费,除剪丁丁行为无需承担责任,其他还是存在过激,对王斌造成的伤害,照单全赔。
这个判决,可以接受,不赔丁丁就够了。
检察机关对王斌提起公诉,就他欺骗多名女性、盗摄视频、上传网站盈利等罪行进行起诉,伤害广泛,社会影响恶劣,因为得罪某老板的白富美女儿,被整了,判处11年有期徒刑。
生意上。
洛溪新品上市,同时品牌正式推向全国市场。
永佳蛋糕店招牌打响,加盟迅速扩展到38家,天天谈合作,谈得不亦乐乎。
不日,省外考察,在广州开店。
下一步,准备在广东建厂,提升物流效率和降低原材料成本,提高盈利能力。
佳怡恢复良好,可以小小地蹦迪了。
在陈皓的传媒公司的推荐下,她签约了椰香集团,那是家全国性的大公司,知名度很高。
她放心地把公司交给我管理,得闲也会帮公司的忙。
我放手让她做想做的事,去迎接新的挑战,也会鼓励她,叫她不再辜负青春的赠予。
银行的贷款通过了。
我的左肾,在妥善的治疗下,恢复状态优良,只需保持克制,偶尔也能疯狂疯狂,可能再过些时日,肾单位完全激活,再去美国检查一趟,看看新的技术,也能夜夜笙歌了。
不过啊,我和佳怡都习惯了这种克制与微放纵交错的节奏,性使我们愉快、有趣,但我想,应该不再是必须了。
万事皆安。
虽然企业处于投钱期,成效已跃然呈现,知名度和销量爆发式增长,收益只是迟早的问题。
网销破千万的那天,许兰心还来参加了我们的庆功宴。
欢声笑语,气氛融洽。
她好像一直沉浸在我打造的欣欣向荣的公司氛围中,也没聊什么,我也没空跟她客套。
这样的飞跃,可是能够显着造富的,谁不开心。
等人都散了,佳怡去了洗手间,许兰心才站过来,幽幽地说些半醉的话。
“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没复婚呢,我们要挑个好日子,不着急。”
“嗯,决定好了吗,她没有意见吧?我听说那天我们泡浴的事,被会所里不懂事的服务员乱说,今天看你们的处得挺好的,不像吵过的样子,我就有点好奇,她是没听说呢,还是叫你说服了?”
我挠挠鼻子,假装随意地反问道:“不是你做的?”
许阿姨笑了笑:“我做?哈哈哈,不要太荒谬了吧,对我有什么好处呢?让人笑话我吃嫩草、跟‘女婿’胡搞啊,那名声可就臭了,要不是我早就听惯了风言风语,肯定把那个乱传谣的揪出来。”
“对啊,你也说了,就是乱传谣,无所谓。”
我特别自信地说。
我和佳怡啊,今时今日,感情可是非常牢固的。
……
两个月后,一切按着计划顺利进展之时,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人在椰风公园店。
我打开信,信很短,信息量很充足,让我的神色在一瞬间晴转阴,拿着信,就默默地走出来门店,往公园的一角走去,坐在无人的石台子上。
“怎么了,上面写什么?”佳怡跟了过来。
她也在,我们一同巡店中。
我把信递给她:“你自己看吧。”
十数秒钟,佳怡的神色,也同我一样,晴转多云。
一封举报信,内容很简单,就一件事:阿力曾收取过许兰心20万元。
我一路走来的好兄弟,阿力。
我很平静,只是嘴里很想叼一根烟,都不抽烟的人,这种时刻,唯有烟酒可以慰藉。
佳怡看着信,颇感惊讶,陷入沉思之中。
“许兰心为什么要给他打钱呢,还有,这个转账的时间……”
“对,你也发现了,那时候,你在怀孕当中,正好是我们争吵、离婚的前夕。”
手一紧,佳怡捏皱了信。
触及伤心处。
所以这件事非常蹊跷,或许当中有某种关联。
钱从许兰心名下的一家不起眼的小公司转过去,阿力帮她做了什么,从而能得到这笔酬劳呢?
20万,一定做了什么了不得的贡献吧?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事情过于出乎意料,我难以定论。
回忆。
佳怡那时怀孕,阿力总是明里暗里地暗示我佳怡出轨了,孩子不是亲生的,总劝我让佳怡堕胎,或者孩子出生一定要做亲子鉴定,不停地对我进行施压。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在“视频证据”面前突然崩溃,变得愚蠢暴躁。
后来阿力向我坦白过,他给的解释,说是因为许兰心把那些污蔑的所谓“不检点的证据”,也给了他看过,他自然就信了,为了我好才屡次三番提醒我。
我信了,信了你为我好。
但是啊,阿力,你可从来没告诉我你还收了许兰心的20万!
我的心就像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回头一看,竟是自己的兄弟。
公园的夜晚,哇凉哇凉。
佳怡难过地说:“阿力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是啊,怎么能呢。”我无可奈何地重复。
怎么能呢,他向来不是最讲义气吗?只是因为上当,我可以原谅他,因为钱,叫我该如何看?
“现在就找他过来,我要跟他问清楚!”佳怡带着愤恨。
打开了回忆中的痛,谁不难受呢。
我拍拍她的手,说:“我会找他问清楚的,这件事还是我来跟他说。”
佳怡继续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你对他不薄,就为了20万背叛你,他现在跟着你,还是真心的吗!”
“他工作应该还是很认真负责的,我看不出有问题。”
我仰头往天上看,乌云在我们心里搁下一道阴影。
咬咬干涸的嘴唇。
“我在想,为什么,偏偏这时候拿这封举报信给我呢?”
“谁是受益者?会不会公司里有人和他有私仇,想绊倒他,或者,想顶他的位子?谁可以拿到这个转账记录,财务?审计?在许阿姨公司呆过的人?”
佳怡堪堪从悲伤的情绪里走出,和我理性讨论。
很大程度缩小了范围,但这还得从职员的背调做起,会搞得非常难看。
从可疑的人开始查查看。
那么证据呢,这封匿名信不求财不谋权,怎么锁定。
我有些乱了,凭直觉,只说:“先是向你曝光我,现在又向我举报阿力,虽然不是一个事,但我感觉,肯定有人在搞事。”
“会是谁?”
佳怡问,我摇摇头。
很想猜是许阿姨,但她没有受益啊,她没受益,我不能因为对她有成见,就认为是她吧。
真的特别讨厌这种躲起来耍心机的行为。
我和佳怡没聊出个所以。
但我想,不管是不是有人在搞事,阿力都应该休假,在这个全国扩张的节骨眼上,我不允许有任何失误。
我不能留一个不忠不信之人在身边,还掌控那么大的权力。
这个决定,总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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