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时,浪到失联正文卷第四百六十六章:红莲:夫君是是先吃饭,先沐浴,还是先吃我?收到了张机书信的公输仇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准张机的心思,不明白张机究竟是真的想给他这个试验破土三郎的机会,还是想要打压公输家。
攥着这封书信,公输仇不免有些犯难,左手的机关兽忍不住挠了挠那已经有些开始秃顶的脑袋。
“大父,怎么了?”
正在一旁拆解着一条机关蛇的幼童眨巴着眼睛看向公输仇。
见自家孙儿看向自己,公输仇的目光柔软了许多。
公输仇的儿子和儿媳十年前因为研究机关兽时,机关兽忽然暴走,夫妇二人遇难,留下了这个名为“翼”的孙子,这也是他在这世上最亲的血脉至亲了。
而这个孙儿也没有辜负公输家的血脉,四岁起便在机关术上展现了过人的天赋,如今十一岁,更是已经能独立拆解和拼装一些结构复杂的小型机关兽了。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从小便失去了父母的缘故,公输翼很早熟,有些同龄人所没有的心智。
公输仇原本也不想让公输翼一同烦恼,但拗不过他,于是揉了揉公输翼的脑袋,将事情告诉了他。
公输翼歪了歪头,不解地看向公输仇。
“大父,这有什么好犹豫的?这是公输家展露实力的机会!”
公输仇摇了摇头,觉得公输翼虽然心智远超同龄人,但终归只是孩童,想不到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你不懂,墨家和公输家,彼此间的仇怨太深了,稍有踏错一步,也许公输家就是万劫不复。”
“可大父你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公输翼稚嫩的脸庞上仍旧是那一副平淡的面容,吐出冰冷的话语。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虽然这位卫尉并非君王,但作为秦王的宠臣,帝国中青壮派的领头羊,此次伐韩的主帅,他的命令,公输家真的有选择的余地么?”
公输翼冰冷的话语让公输仇脸色闪过一抹错愕之色,旋即便化作了惊恐。
是啊,公输家哪有选择的余地?
若只是一个秦墨,公输家也未必不能一争,可墨家总院对待秦国那亲近的态度,虽然还未曾公开声明支持秦国,但对墨家稍有了解的人都会发现,墨家总院从不会对任何一个国家如此亲密,更遑论以更低的价格售卖如此多的器械,以及派遣墨匠传授秦国的官坊匠人和派遣墨侠维持治安等一系列事情。
墨家有墨侠,还得游侠们的尊重,时常组织游侠四处清剿匪患,缉捕盗贼,维护地方治安,并不局限于任何一国,但如此尽心尽力以及如此数量和规模的游侠入秦,实在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以公输家的实力,和秦墨相争都不容易,何况还有墨家总院?
公输家可以拒绝张机的请求,但无论张机会不会以此为由对公输家动手,公输家都会继续没落下去。
而若是公输家接受张机的请求,那么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公输家没落。
但以张机的人品……也许真的只是一次给公输家的机会?
公输仇深呼吸着,看着那台坐落在角落中的破土三郎,做出了决定。
……
新郑城外的秦军帅帐
张机巡视完岗哨,面带些许疲倦之色地掀开帷幕,刚进入了帅帐,一道水粉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张机的视线中。
“夫君回来了。”
甜甜糯糯地唤了张机一声,红莲递上了一杯热茶,而后走到张机的身后为张机卸起了甲胄。
张机看着红莲这副贤妻良母的模样,也是不由心生感慨。
数年前的红莲,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刁蛮公主,在经历了天泽的劫持后,红莲逐渐成熟了不少,但还是带着几分娇俏。
却不想,成婚后的红莲迅速蜕变,转换了自己的身份,从少女变成了贤妻。
就连韩王安和韩非看见这个如贤妻良母般的红莲,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而后也不由与张机一同感慨。
但虽心生感慨,但无论是张机,还是韩王安亦或是韩非,就连胡美人、紫女、彩蝶和弄玉看见了红莲这良性的改变,却也忍不住常常叹气。
“红莲,这些事情,不需要你亲自做的,让侍女做便好。”
等张机回过神来,红莲已然为张机褪去了甲胄,腰间佩剑也被解下放在了剑架之上。张机轻轻牵住红莲的手,将红莲反手搂在怀中,感受着从红莲身上传来的温度,嗅闻着来自那雪颈之间的芬芳,张机的下巴轻轻抵着红莲的螓首。
张机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和红莲好好聊聊。
原本随着张机的地位越来越高,张机身上的限制也随之增多,比如率军出征之时,作为主将通常来说是不能带着妻妾的。
无论哪一国,都是如此,尤其是秦军,军法之中禁止随意饮酒,禁止女色,妻妾则是要留在国内作为人质。
唯有惊鲵有着罗网天字一等杀手的身份,可以合理随军。
但好在秦国历来还是对人才有着一定的包容性,在秦法上也有着些灵活性。
就比如张机的曾祖张仪,当年也曾与昭文君的亲妹妹,周室的王姬姬狐有过一段孽缘,那位姬狐公主也曾随军出征过。
再比如为张仪所举荐,与之一同大败楚军于丹阳,斩首八万楚军俘虏楚将七十余名,一举夺下汉中之地的魏章,其人风流成性,好酒好色,行军要美酒,琴姬,舞女,缺一不可。
秦国对待有才之人,一向有着灵活的规矩,只要这些人才能立功,秦国都能尽最大限度地去包容他们。
但张机刚刚大婚第二日就被嬴政下达了准备出征的命令,成婚不到五日便已然奔赴前线,所以嬴政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将本该一同作为人质留在咸阳的红莲安排随军。
公然给张机开绿灯,嬴政自然也要背负些许压力,所以嬴政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红莲从前虽然也有过刁蛮的时候,但从伤害过百姓,而且经常为百姓出头,韩国的百姓、游侠儿乃至许多商贾都对红莲保持着一定的尊敬,就连墨家驻韩国的统领韩申颇为敬重这位贤明的公主。
因此让红莲随军的理由,便是以红莲在韩国的贤名进行劝降和对人心的安抚,为此就连恨不得与之夜夜抵足而眠的韩非都一同派了出来。
不过被允许随军的妻妾,只有红莲一人。
嬴政知道张机的身体素质,一个不会影响精力,不至于影响行军打仗,若是两个,也许张机有这个自控力能不去主动,但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二女争宠的情况,从而让张机这个好色如命的家伙陷进去影响征战。
“红莲,我喜欢的你,是真正的你,不是为了什么政治目的。”张机刮了刮红莲的秀鼻,柔声道,“我不知道是有谁与你说了什么,还是你自己在多想,无论我与你的关系如何,只要你我是夫妻,你没有对不起我,那我对于岳父的态度便不会有任何变化,韩非和韩宇那边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天下的纷争本该是男人的事情,不该由你们这些女子来承担许多纷争的后果。”
红莲微微抬起头,目光中带着薄薄的水雾,被说中了心事的红莲紧咬着银牙。
随着她懂的事情越来越多,她也大致猜到了韩国的结局。
原本的韩国,也许兜兜转转之间,还能多存续个数年时光,但终归是要被秦国吞并的。
而如今掀起了叛乱的韩国,秦国不会再给韩国任何存续的机会,一定会顶着平叛的名头将韩国彻底灭亡,不再给韩国任何的反秦分子任何机会。
而他的父王,身份就会愈发尴尬。
四哥韩宇这个坚定的反秦分子被囚禁,九哥韩非虽然得到嬴政的赏识,即将入仕,却也未必能保全他们。
红莲不想有一日,要再一次面对与血脉至亲的家人的别离。所以,便不由生出了让自己变得更加贤惠,讨得张机欢心,从而保全家人的心思。
“红莲,既然我们成婚了,便是夫妻一体。我的父母早逝,族中也没有什么亲近的亲人,所以你的父亲,便是我的父亲,你的兄长,也是我的兄长,你认定的家人,自然也是我的家人。”见红莲动容,张机继续说道。
“而且,就算你是想要保护家人,可你为什么觉得你的改变,会令我高兴?”
红莲晶莹的眼眸眨巴眨巴的,歪了歪头,柳眉微蹙,好像在说本公主表现得这么贤妻良母,你居然不高兴?
张机轻柔地捏了捏红莲白皙软腻的脸颊,调笑道:“有没有可能,我喜欢的就是那个原汁原味,娇俏可人,刁蛮任性,散发着青春活力气息的公主殿下呢?”
闻言,红莲嘟起嘴,脸颊微鼓,气鼓鼓的就像个河豚似的:“难道本公主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印象么?”
不过,虽然看上去有些气呼呼的,但红莲心中却是感受到了温暖。
其实红莲的确担心过,张机当年接近她,是否真的只是一见钟情,而不是别有目的。
毕竟张机当年就开始在韩国布局,为秦国灭亡韩国作下了数不清的部署,谁也说不准张机的布局之中,是否也包含自己这一环。
毕竟她是韩国的公主啊,将来对于安定韩国的民心是有着莫大的帮助的,张机作为韩国的女婿,受到的韩国民众的排斥也不会那么大。
虽然曾经也有过怀疑,也迷茫过,但如今看来,这个男人对自己,真的只是纯粹的一见钟情。
破涕为笑的红莲轻轻捶打着张机的胸口,一如昔日那个娇俏刁蛮的公主,但张机只是轻笑着将红莲揽在怀中,低头吻下。
夏夜的凉风轻轻卷起帅帐的帷幔,使得皎洁的月光得以穿过柔软的帷幔,轻柔地洒落在张机和红莲的身上。
张机的左手轻轻地抚着红莲滑腻的脸颊,右手不自觉地在红莲的玉背上摸索着。红莲则是闭上了那璀璨的星眸,双手紧紧搂着张机的脖颈,享受着这份宁静与深情,主动地伸出丁香与张机纠缠着。
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剔除了白昼时留下的血腥气息,转而充满了甜蜜的香气,两人的心跳相互交织,仿佛整个世界都静静地停了下来。
良久,粉面羞红的红莲感觉到了呼吸的不畅,也意识到张机那愈发不老实的双手和自己逐渐凌乱甚至已经被解开了几枚扣子的衣裙,忍不住轻轻推开张机。
“先去沐浴更衣,再用完夜宵再说。”
轻喘着粗气的红莲看着有些不情愿的张机,轻哼一声,撇过了头。
“好像,刚才如同贤妻良母的你,其实从某方面来说……也不错。”
张机嘟囔着,至少贤妻良母般的红莲不会拒绝自己,而是予取予求。
红莲再度轻哼一声,明亮的眸子微微转动,韩人那仿佛已经印刻在骨子里的术治一瞬间涌上了心头,聪明的智商也仿佛再度占领了高地。
“咳咳。”
红莲整理了一番身上凌乱的衣裙和发髻,清了清嗓子,在张机面前微微俯身。
“夫君辛苦了。”
红莲褪去了张机甲胄下的内衬,为张机褪去军靴,再度恢复了那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夫君是先吃饭,先沐浴,还是……”红莲缓缓直起身子,脸上露出了一抹妖艳妩媚的笑容,玉葱指轻轻划过那薄薄的红唇,修长的玉腿从裙下伸出,向前迈了两步,逐渐宽博的胸怀抵在张机的胸膛上,红唇贴在张机的耳畔,丁香滑过张机的耳廓,娇柔道,“还是先吃我?”
咽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如此妖娆动人的红莲,原本腹中空空的张机忽然觉得没有先吃饭的想法了。
开玩笑,谁还吃饭啊!
秀色可餐,明日还要继续攻城,他必须早些休息,所以……他要抓紧夜战,只争朝夕!
张机顷刻间便将红莲抱起放在榻上,挥了挥手,用内力拉上了帅帐的帷幔和身旁的罗帐,欺身而上。
听到帐中动静,鹦歌带着一众贴身女卫将帅帐围了个严严实实,但那帐中的动静,交叠的双腿暴露了这位负责张机安全的女卫统领此刻的焦躁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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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月票没过千,不用进一步欠债啦哈哈哈,这就不是我的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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