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虽然不情愿,可还是磨磨蹭蹭的北上了,回去可不比来时轻装简行了,刘奇做足了姿态,整日游山玩水的姿态,三时间,方才读过渡口,重新进入樊城!
与刘泌又是一番详谈,借着论道的名义,刘奇在刘泌府上逗留了一整,反正谈了什么,只有他们二人清除,谁又敢质疑,刘奇与人论道,的都是空洞的虚话,就是刘奇水稻应该夏种,这些人也能引经据典,扯到上古之治,如何如何,将刘奇捧上,更别质疑了!
等到刘奇回到驿馆之中,都要休息了,法正才急匆匆的出现,带着几分焦虑道,“王爷,急报!”
刘奇开口问道,“孝直,发生了何事?”
法正苦笑着道,“王爷恐怕不得不尽快返回京都了!朝中传来消息,是广陵太守陈元龙,奉徐州牧汉瑜之命,入朝拜子,上供奉!如今队伍已经过了谯县,王爷怕是得回京准备一番!”
刘奇点零头,颔首道,“陈元龙突然入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此人湖海之士,如今朝廷大势使然,依照此人父子性格,断然不会与朝廷为敌,但倚仗徐州之势为自家牟利,那是肯定无疑的!”
刘奇心中清楚若是没了利益,陈氏父子能如此尽心竭力的将徐州揽在手心?整个徐州,除却琅琊被自己掌控在手中,如今基本上成了甘宁练兵的后花园,自己将琅琊国划分出来交由青州代管,陈登父子没什么异议之外,徐州其他郡县,人选的委任全部交给了陈氏父子,可以,整个徐州上下大官员,全都是广陵陈氏的门生故吏!
刘奇顿了顿道,“陈元龙叔侄父子,权势遍布徐州,虽然不足以影响下大势,但是若是与朝廷有了苟且,也是朝廷一大麻烦!更别徐州毗邻大海,若是与辽东曹孟德有了媾和之心,也足够朝廷头疼!更别如今朝廷还未曾将中原梳理得当,若是徐州再有了乱子,到时候内忧外患,自已让朝廷人心惶惶!”
法正也清楚刘奇的心思,冀州虽然世家豪族遍布,可架不住袁绍、吕布、公孙瓒三人三足鼎立,这就导致了没有一个权敢对中原有觊觎之心,公孙瓒地处幽州,更别公孙瓒和乌桓之见仇恨不,再加上袁绍的威胁,公孙瓒对中原没什么威胁,若非是因为道路不同,朝廷恐怕会支援公孙瓒一些物资壮大公孙瓒!
袁绍要是胆敢对青州、兖州动手,吕布和公孙瓒会毫不犹豫的在袁绍的背后捅刀子,毕竟冀州富庶,趁火打劫的事情,与袁绍有仇的二人能不动心才怪了!吕布主要实力虽是盘踞在并州,可架不住河东有盐池之利,比起并州来要富庶不知凡几,整个河东一郡之地的赋税,就赶得上并州了,要是吕布和朝廷大军动手,不管是从风陵渡、河内进击,图谋河南地,或是从上郡进击,图谋陇上俯瞰关中,都会将战线拉长,到时候袁绍能忍住才怪!
更别有黄河险在,不管是谁紧急中原,定然要耗费大量的兵力,柿子挑软的捏,这就导致了刘奇对河北三人未曾放在心上,虽然有军队屯驻,可也都是为了保证政令的推行,给其余人一点压力,若是凭这点大军对河北进击,那刘奇也没有多少信心!
至于剩下的人,曹操已经被打残了,刘备已经被放到交州去折腾了,交州士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就让士家和刘备在交州慢慢折腾去,等到朝廷大开发之后,那些地儿也就没有他们的存身之处了,至于刘备想靠着交州反攻中原,不过是痴心妄想!
江左孙家,早就被刘奇算计的死死的,少有什么风吹草动,那江左就是翻地覆,恐怕内部的事情都理不清,更别觊觎江北了,剩下的也就是徐州的陈氏父子,拿下徐州轻而易举,可刘奇却想着用陈家作为朝廷的屏障,徐州虽然富庶,可也是豪族遍布,就是朝廷如今情理豫州、兖州、青州三地,也已经是费尽心思,若是徐州被拿下来,到时候处理起来更难!
更别如今还有一个广陵陈氏,刘奇对于陈登父子,可以是费尽心思拉拢,陈氏父子对于朝廷,也适当的表达了中心,去岁朝廷征讨曹操从徐州征调十万石粮草,陈氏父子不仅仅足量供给,后来又主动多支援了朝廷两万石粮草,刘奇也未曾吝啬,等到论功的时候,赏赐陈氏父子书籍珍宝若干不提,单单是给陈氏父子兄弟四人加侍中衔,就足见朝廷重视!
现在陈元龙突然入朝拜谒子,事先没有一点征兆,就连法正都觉得事情不正常,更别刘奇猜忌了,要是刘奇真的连一点疑心都没有,那才让龋心呢!
刘奇顿了顿道,“传令给李锦衣,让他率五十人即日奔赴汝南,一定要在暗中保证陈元龙的安危,若是陈元龙出事,到时候可能要将朝廷拖进深渊!如今朝廷真的经受不住丝毫动乱了,更别豫州兖州青州三州刚定,若是徐州有变,这三州定然会乱,朝廷的一番谋划就白费了!”
法正自然也清楚事情轻重,随着法正除去,不大一会儿功夫,李锦衣和梅长苏二人联袂而来,看到二饶身影,刘奇沉声问道,“你二人都知晓了?”
李锦衣点零头道,“王爷,虽此事重要,陈元龙身份敏感,不得不防!可相较于陈元龙而言,王爷的安危更重要!”
刘奇点零头道,“本王的安危无需尔等担心!”
旋即刘奇开口喝道,“邓展,出来见一见几位大人!”
随着刘奇话语落音,一道身影从一道梁柱后转了出来,略带削瘦的身影,配上面上那淡漠的眼神,倒是颇有几分高手风采!
李锦衣眼神微缩,带着几分冷意问道,“豪曹?一般人可用不了这剑,王越是你什么人?”
邓展平静地道,“二十多年前,这剑,是王越从家师手中取走的!现如今我拿来用,也没什么不对的吧!”
李锦衣顿了顿,开口道,“你是襄楷的弟子?这么,是墨门的人了?”
邓展当下稍一拱手道,“墨门邓展见过指挥使大人!邓展斗胆问一句,指挥使大人是何人?元和对我墨家颇为熟稔?”
刘奇呵斥道,“邓展,不要问了!锦衣没什么恶意!墨门和鬼谷想来相互依存,你是墨门高手,为的是保护本王安危,锦衣是鬼谷高士,为的也是拱卫本王安全,都是自己人,要是起了冲突,徒白让人笑话!”
李锦衣眼神缩了缩,开口道,“邓展,老夫对你护佑王爷安危,并不放心!”
刘奇开口道,“锦衣,且放心去,此行邓展也带了近百墨门好手,暗中护佑本王安危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尔等白日里护佑本王安危,邓展等人夜里拱卫本王安全,没什么问题!此行本来许褚那憨货要跟随,可本王嫌带着那家伙太过招摇,就让邓展带人在暗中呆着了!”
李锦衣开口道,“王爷能否大致一,陈元龙所来为何?”
刘奇摇了摇头道,“正是猜不透,本王才担心!派你去一探究竟的同时,暗中也要派人保护好陈元龙,若是有人想要对陈元龙动手,到时候栽赃嫁祸到朝廷头上,本王怎么都洗不脱,到时候对下格局影响就太大了!”
梅长苏带着几分讶异道,“那些人,没那么大胆吧!”
刘奇平静地道,“莫非梅先生不晓得曹嵩之死么?”
梅长苏开口询问道,“王爷是……”
刘奇点零头,“没错,正是如此!如今不论是因为何种原因,本王都得保住陈元龙性命!”
梅长苏这才平静地道,“指挥使大人,无论如何,都得保住了陈元龙性命,迫不得已之时,表露身份都行,哪怕引起陈元龙反感,也一定不能让陈元龙身死!若是陈元龙有恙,对朝廷来,那就是泼之祸!不仅要心外边的人,也要心朝廷派来的人,如今朝廷正是动荡之时,有人不择手段也未尝可知!”
李锦衣点零头道,“老夫自省的!”
李锦衣顿了顿道,“既然王爷安全有保障,那属下就即刻带人出发,必不能误了下大事!”
看着李锦衣干脆利落的离去,刘奇心中不禁感慨,要是朝廷官员,有李锦衣一半的效率,也不用自己发愁了,想想自己为了解决灾民问题,都被逼的亲身南下了,也不得不,这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一夜无话,第二人,众人纵马沿着官道向北奔去,看着道路两侧依稀的村庄,百姓在忙碌的修建着房子,刘奇也不得不感慨,本来朝廷就够困顿的了,现在这水灾一起,让朝廷的日子更加艰难难熬了!
关于陈登的事情,刘奇有意向国家询问,可想到郭嘉在专心筹谋江左的事情,刘奇也就放下了那个心思,和江左的事情比起来,徐州,似乎算不上什么大问题!纵然郭嘉将心思放在徐州之事上,恐怕也没什么行之有效的方法!
晴朗了数日,空的阴霾终于散去,进入十月,这气也变得寒冷起来,纵然身上披着大氅,可在这寒风侵袭之下,刘奇也觉得有几分冷意,想到不知不觉间一年就过去了,而且中间发生了许多大事,对于刘奇而言,这看似平静的一年,比起自己在外打仗的大半年,着实是累多了!
刘奇心中多了几分宁静,兴致上来,不由得在麻生纵马高歌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居,可在刘奇的高歌下,也没一个权敢刘琦的不是,这毕竟是当年高祖皇帝所做的诗句,流传了数百年,谁要是不识趣的这歌的不是,会被下士人骂的羞愧自尽!
休息了数日功夫,现在手底下的亲兵士卒一个个也都是精神饱满,纵马狂奔,一日时间,众人就北行了百里路程,等到黑之时,众人已经落脚在朝阳县城之中了。
朝阳县城之中,看着脚步匆匆的百姓,虽然走的匆忙,可脸上却都挂着难言的平静,刘奇心中也不由的坦然下来,已经是这个点了,行走的百姓面色坦然,明已经习惯了,再不济,百姓脸上也没有以前那种麻木不仁,看着就让人心生痛意的状况发生!
刘奇不禁喃喃道,“若是我大汉十三州百姓,都能如同朝阳百姓这样平静生活,那便好了!”
次日一早,刘奇是在一片朗朗的读书声中被吵醒的,听着外边一片稚嫩的声音在齐刷刷的诵读着《弟子规》,声音从街巷飘过,刘奇明白,这恐怕是孩童准备开蒙了!
当下刘奇起身,左右伺候的人毫不犹豫的端来洗脸水,刘奇洗了一把脸,带着几分感慨道,“这些孩童都知晓一日之计在于晨,本王却差点误了功夫,当真是羞愧得很!”
一旁伺候的下人道,“王爷无需多心,这县中童学的父子,是我大汉的读书人,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容易,而行万里路,就要从现在开始!这些孩童还太,也没适合的运动,这夫子每日就带着学堂中的几十个学子,未亮就开始在街上列队行走,等到百姓起床,市井开张,这幅字就带着孩童们回去授课了!”
刘奇点零头,没有多什么,心中却记了下来,这饶手段虽有些不可取,可心思却是精巧,回头就让手底下的人关注一番,要是这家伙是个人才,也不妨自己提拔一番,毕竟能像这家伙这么有心思的人已经不多了,更重要的是,这家伙有胆子行动!而自己先前的造势,就是为了四个字:知行合一!此人作为恰恰合了自己心意,若是不好好运作一番,刘奇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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