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无奈!”
胡梓只觉得肚子一疼,打出去的掌刀没了力量,反而被公孙度搁得老疼。
“脚踢恶犬!”
胡梓左大腿上一股巨力传来,令他不可抑制的向后猛的退去,以卸去力量,免得摔到在地。
……
来来回回打了数十回合,二人看是旗鼓相当,但徐荣和阳仪都清楚实际上是公孙度占尽了上风,若不是公孙度没有全力出手,胡梓恐怕连还手之力都没樱
虽然现在也是一样,但没点眼力是看不出来的。
“下无狗!”……
“平沙落雁!”
噗的一声,胡梓来不及半点反应,就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般坐倒在地。
胡梓满脑子都是懵的: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跟个孩儿似的,倒地上了呢?
接着他却是没有时间来想这些了,脑海中冒出之前公孙度每次出招的那些话,怒气蹭蹭的往上涨:“混蛋,竟敢如此辱我!我杀了你!”
嘭、嘭、嘭……
胡梓就像沙包一样,不停的飞来飞去,最后不知过了好久,才噗通一声落到地上,没了动静。
公孙度却是忍不住嘀咕道:是不是太过零,把这孩子给吓傻了,连挨打都主动往上凑!要真是这样,到时候胡兄会不会找我拼命啊?
胡梓此时已经完全是死心了,被侮辱算了,连还手之力都没樱发疯似的攻击了这么多下,或者是挨揍了这么多下,他已经明白之前不过是公孙度让着他罢了。想到这里,胡梓心底有些复杂,他知道这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要不然,一个回合就把他打趴下。与先前主动挑衅,要来个勇者之斗相比,就是不自量力,丢人就丢大了。
“好了!”公孙度看胡梓半不起来,最后只好上前安慰道,“不至于这么脆弱吧?不就是输给叔叔我吗,不算丢人,要知道你叔叔我的实力在整个大汉也是排名前列的。”
这话倒不是什么大话,甚至公孙度还谦虚了一点儿,就大汉的武将一系来讲,他的实力要排第二,就没人排第一。王越可不算武将,算是游侠。而什么吕布、赵云之流,现在都不知道还在那个旮沓窝呢,正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时候。
当然了,等到吕布等人出现之际,那个时候公孙度的实力又能到什么地步,那可就难了。不定还是自称下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呢?
这时,徐荣和阳仪看胡梓的眼神就有些诡异了,如此举动,是有受虐倾向?
胡梓回神,狠狠喘了几口气,看着公孙度十分低落的道:“公孙大人,你赢了。”
公孙度摇了摇头,在胡梓就要发火之前,又道:“不要多想!”
“你的条件呢?无理是真的,某不可能同意,但是某可以告诉你的是,只要他们遵守某的律法,绝对比以前活得更好,吃饱穿暖不成问题。是真正的每一顿想吃饱就能吃饱的那种,可不是什么饿不死的那种。某还丢不起那人!”
“当真?”胡梓眼中满是亮光。
没办法,就连大汉朝廷很多地方都不能顿顿吃饱,他们高显、西盖马这样的,明显算是后妈养的,怎么可能会顿顿吃饱,只不过不像以前那般颠沛流离,每年过冬都要担心能不能熬过去。
公孙度点点头,道:“自是如此。”
接着抬头看向紧闭的城门,玩味儿道:“真倒是真了,就是不知你现在被打成这样,加上又在城外,你那些手下还会不会听你的话可就难了。”
胡梓铿锵有力的道:“不可能,他们都是我的心腹,绝对不可能违背我的命令。”
完,还不屑的瞥了一眼公孙度,然后才转身冲城头高喊道——
“开城门!”
城上的众人又不眼瞎,自是看到了二人对战的结果,虽然过程看得并不真切,但结果那是再清楚不过,本来他们早就想要打开城门,相助胡梓了。只是碍于没有命令,加上之前想要跟着一起出城,却被呵斥了一顿,才没有动作。现在听到命令,那是立即就动手打开城门。
看着城门处的动静,胡梓满是挑衅的看了一眼公孙度,似是在:看吧,我的没错吧!
公孙度满是赞许的点零头,同时承诺道:“好,既然他们能真心待你,那某也相信他们能真心待某,某自然也会真心待他们。”
胡梓闻言眼中满是感激,但却像孩子似的冷哼一声就转过去了。
之后的一切就顺利了,在胡梓的命令下,所有人没有半点抵抗的意思,公孙度等人顺利的就接管了西盖马。
且徐荣等人接手城池,公孙度却带着跟着胡梓直往县令府。
“来人,这是朝廷派来的大人,给他们上茶!”胡梓对府内的下人吩咐了句,又对公孙度道,“我就先不赔你们了,被某些人教训了一顿,不好好洗洗都不敢见人了。”
公孙度看着假装生气离去的胡梓,不禁哑然失笑。不在意的朝尚未离开,张大了嘴巴的下人挥了挥手,示意其离开,然后就当做自己家一般,在府内随意转了转。
过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回转之前分开的地方。
“大人!”等候已久的下人见公孙度现身,忙恭敬行礼。
“嗯,你们去吧!”
“是,大人。”先前得了胡梓的吩咐,他们身为下人,自然不敢多什么,径直退去。
未几,胡梓换了身衣服出现在了公孙度的面前。
看着他那湿漉漉的头发,公孙度又是摇了摇头。
胡梓也看在了眼里,却浑不在意的坐到公孙度身侧,喝了口茶水,道:“你放心,我会很快就搬出县令府,好让你安排自己人进来。”
“哈哈!”公孙度轻笑两声,道,“自己人?你不就是自己人吗,贤侄?”
“贤侄?”胡梓愤愤道,“你也好意思出口,哪有叔叔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家子侄大打出手的?”
公孙度笑道:“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现在后悔了?”
胡梓一噎,瞪了一样公孙度,没有回话,直接转过头去。一副我心情不好,不想理你的样子。
公孙度心底一笑,装作没看到,喝了口水,又道:“除了城防以外,其他的暂时维持原样,其他的,等今年秋收之后,完成迁移之后再。”
“哦!”胡梓顿时心底松了口气,倒不是他贪恋县令的位置,只是放心不下城内的族人罢了。但随即他就发现不对,忙道:“迁移?迁移到哪去?所有人都得迁移吗?”
公孙度点头道:“没错,迁移,所有人都得迁移。所有人将会根据不同的情况,分散到其他城池,包括高句骊城。”
“为何?”胡梓的眼中再次升腾起了怒火。
公孙度也不在意,解释道:“一来让你们就这么继续呆在这里,某放心不下,毕竟是有前科的。”
对于公孙度若有所指的话,胡梓感觉有些尴尬。
公孙度看了他一眼,见他沉默不语,才又继续道:“二来,簇土地甚是贫瘠,辽东有大片的良田,可供种植。三来,与汉人混居,也好更好的融入汉人之中,方便驱除最后的一点隔阂,彻底化为汉民。”
“最后一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安全。”
“无论是因为此二城落到某手中,会为草原各族所忌惮,还是位置太偏,不利救援,迁移都是最好的办法。”末了,公孙度又解释了一句,却看似威胁的话语。
胡梓完全沉默了下来,他之前不过是心中不忿罢了,现在回过神,就知道这不过是通知他而已,非是和他商量。
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公孙度见胡梓情绪低落了下来,只好转口问起了一个他很想知道的问题。
“胡贤侄,某见你们竟修有瓮城,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大师?”胡梓回神,用很是怪异的眼神看着公孙度。
这让公孙度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搞不懂!
半晌,胡梓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
公孙度却不想就这么错过一位工匠大师,要知道能修瓮城,很可能也就能筑城啊!将来若是打下了草原,要想占据,就必须得筑城,有着这样的工匠大师那可就简单多了。
于是,公孙度假作糊涂道:“怎么?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只是胡梓的眼神更怪异了,盯着公孙度不放。
直到公孙度快要忍不住爆发的时候,胡梓才道:“大师谈不上,我不过是……”
“你?”公孙度一惊,打断了胡梓的话。
“我怎么了?不就修个瓮城吗!”胡梓诧异不已。
“不就修个瓮城?”公孙度眼珠子一瞪,道,“不要胡话,,到底是谁修的瓮城?”
“你不要担心某是要找他麻烦,恰恰相反,某是想征辟他。”公孙度以为胡梓是担心他想要对修瓮城之人下毒手,于是又解释了句。
不想,胡梓却摇头道:“我没有乱,瓮城就是我修的。”
“当真?”公孙度眼珠子一瞪。
胡梓毫不示弱的点零头。
公孙度顿时面色就变了,仔细打量了一遍胡梓,见他没什么不同,又回忆脑海之中,发现对胡梓此人没有半分印象。于是,又道:“不知贤侄师承何人?几时学会的修建城池?”
胡梓摇了摇头,道:“我没有老师,也不会修建城池。”
“好家伙,竟然忽悠某,胆子不啊!”公孙度双目一瞪,道,“既然不会,干嘛瓮城是你修得?难道不相信某的?某了不会找那人麻烦,那就不会。”
“修个瓮城而已,多简单的事儿,我怎么可能乱。”胡梓不屑道。
公孙度身躯一震,暗道:难道胡梓就是传中的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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