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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青春叛逆期

        司命的眼神无一例外是要落在熟睡的逝以寻身上的,他一见逝以寻的模样,就笑开了花,不忘在风月漫喝药的时候,将白白嫩嫩的汤圆抱过来,道:“风月漫,她长得真像你,也像药尊神。”

        手指头戳了戳逝以寻的脸,简直软到了心窝子里,“听今日她刚从你肚皮里爬出来就顽皮得很,连玄想都不是她的对手,忒干脆利落了。长大以后,也一定是个像你那样勇敢威武的女孩子。”

        玄想灰头土脸地走回来时,看见司命正抱着睡着的逝以寻在园子里踱步,当即玄想就气不打一处来,捞起衣袖像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他凑了过去,道:“司命给我抱抱,我抱抱我这妹妹。”着手就厚脸皮地伸了过去,将逝以寻抱起。

        司命叮嘱道:“你心点啊!”

        司命不太放心,召来了路过的白缮照看着,自个进去瞧风月漫了,但通常男人看孩子是看不出个名堂来的,很快白缮就不管玄想和逝以寻了,一个劲儿的在旁边嘀咕今给风月漫熬什么汤。

        玄想抱着逝以寻,低哼道:“原本多你一个妹妹是一件令人高心事情,我是来祝贺的,你倒好,一尾巴将哥哥我打落山头。睡罢,等你睡醒了我再好好和你谈谈。”

        不愧是在风月漫的肚子里养了那么久,逝以寻生灵力非凡,话清楚伶俐,生得乖巧可爱,将逝歌与风月漫的优良遗传因素全部都继承了,还没出世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思想和辨别能力,因而不需要哪个介绍,她就能一一认出平素与逝歌风月漫走得近的若干人。

        该叫叔叔的叫叔叔,该叫哥哥的叫哥哥,一个都不落下,十分圆滑又讨人喜爱。

        有关逝以寻不心将玄想扇落在山头这件事,逝以寻特地去和玄想道歉。彼时正是晚饭后,逝以寻将玄想带去了一个无饶角落。

        这下正正好,玄想也打算和逝以寻好好计较一下。

        但逝以寻先发制人了,背着手道:“玄想哥哥,今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以前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空间很,现在出来了,空间这么大,我一时没有控制好才用尾巴打了你,对不起!”像模像样地,还向玄想弯腰行礼。

        玄想看着逝以寻的双眼亮晶晶的,道歉也很有诚意,然后立场就不坚定了,心想,她还只是个这么大点的孩子,又这么知错能改,是个好孩子,于是怜爱地摸摸逝以寻的头,笑眯着道:“哥哥我是那么气的人么?”

        逝以寻手想去拉玄想的大手,牛气道:“玄想哥哥才不是那样气的人。”

        两人很快讲和,往后都很要好地玩耍在一起。在这个过程中,玄想免不了要吃一些亏,没少被逝以寻整趴下。

        逝歌喜得一女,自然十分宝贝。

        晚上逝歌亲自下厨做饭,每每这个时候就会问逝以寻:“晚上想吃什么?”

        逝以寻和玄想时候差不多,尽管灵力够了,但还是时常不经饿。她扭着手指头善解人意道:“母亲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于是逝歌最后照着自己的意思做了几样肉食再炖了一锅鲜汤。

        一见没有自己最喜欢的烤螃蟹,逝以寻就不满意了,问逝歌:“父亲,你没有问母亲就随便做这些饭食,你怎么知道母亲想吃什么呢?”

        逝歌挑眉,十分自信道:“我想吃什么你母亲就想吃什么。”

        逝以寻不开心,站起身来,却不及逝歌的膝盖高,道:“怎么可以这样,父亲,你得重新再问我一次!”

        逝歌垂目看了逝以寻一眼,勾了勾唇,好笑的问:“那,你晚上想吃什么?”

        逝以寻笃定道:“人家想吃烤螃蟹!”

        “不行,那个上火。”

        “可是玄想哥哥他的时候吃都没有问题的!”

        “你玄想哥哥本身就是海族人。”逝歌将饭食一一摆上桌,“过来,吃饭了。”

        逝以寻顺着逝歌的腿一直往上爬,爬过逝歌的后背,一屁股坐在他的肩上,伸手就去揪逝歌的耳朵,道:“父亲,烤的不行蒸的可以吗?母亲也是喜欢螃蟹的!”

        还不等逝歌话,风月漫就从后面走过来,一把将逝以寻像揭狗皮膏药一样从逝歌肩上揭下,放到凳子上,让她端端正正坐好,道:“要懂得感恩和知足知道吗,你父亲做了晚饭,你不能嫌弃,要很享受地吃。”

        逝以寻委屈巴巴:“那……那明可以吃烤螃……”

        逝以寻还没抗议完,一扭头便被风月漫拿筷子头指着鼻尖,她挑了挑眉,问:“我今晚不想吃螃蟹,吃多了上火,你呢,还想吃么?”

        逝以寻看了看筷子头,很识时务地摇头。

        风月漫便满意道:“父亲给你盛的汤,拿过来喝了。记得要感恩。”

        逝以寻乖乖的喝完了汤,对着逝歌就感恩道:“谢谢父亲,父亲做的汤真好喝。”

        很,逝以寻晚上都独自睡一间房。逝歌完完全全是一个慈父,将逝以寻抱进她的房间里,给她点灯点香,给她换睡衣盖被子,即使是教育,也不忘声线柔和道:“以寻,不要轻易惹你母亲生气,那样对你母亲的身体不好。你母亲身体一不好,我就会生气,我一生气,你很快也会不好的。听清楚了吗?”

        话得清晰而温和,十分符合逝歌慈父的形象,却听得逝以寻往被窝里钻,然后点头。

        “嗯乖。”逝歌放下床的床帘,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彼时,风月漫正半靠着床榻,看着一本从司命那儿搜刮来的话本子。

        虽然肚子没有了,身体也较从前更加单薄了,逝歌近来忙着给她补身子,一回神过来,才发现风月漫这个模样,其实另有一番味道。

        可能是当了母亲的缘故,对逝以寻凶的时候很有味道,眼下独自安静的时候又很温馨。

        逝歌一进来,风月漫便自书中抬起头,一边看着逝歌走近一边吐槽道:“逝歌吖你这样不行,你不要太由着逝以寻胡来,太惯着她的话,往后她就要无法无了。”

        逝歌淡淡笑,道:“没事,她还。”

        风月漫板着个脸,道:“权子却大,我都没舍得揪你的耳朵她倒舍得。”

        逝歌坐在床榻边,笑着凑过头来,道:“那给你也揪一下。”

        风月漫笑嗔了他一眼。

        两人共同躺在一张床榻上,多少年来风月漫因为挺着肚子,都不能侧身窝在逝歌的怀里睡,眼下她又能够侧伏在逝歌的胸膛上,听着那胸腔里沉稳而有节奏的心跳声。手紧紧环住逝歌的腰。

        逝歌一手顺着风月漫的长发,一手轻轻摸上她的肚皮,平坦柔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风月漫一声不吭,可躺在逝歌的怀里已经呼吸开始不均匀起来。

        倏而逝歌的指端在她后腰的肚兜锦带那里勾了一下,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的肚兜,不等风月漫抽气,冷不防翻身便将她压住,唇堵住了她的唇,风月漫又惊又羞,吟了一声但都被逝歌堵进了喉咙里,破破碎碎模模糊糊。

        “喂……唔……”风月漫被吻得快窒息,口中满是含糊不清的呢喃,好不容易逝歌放开了她,她一侧头,逝歌的吻了又落在了脖颈间,不由推开他,道,“逝歌……嗯……以寻在隔壁呢……”

        逝歌勾了勾唇,吮咬着风月漫的耳垂,呵着温热的气息,道:“那就要看你的了,你可以声些……”

        这一夜,战功累累,狼烟遍地。野马驰骋,银枪不败。

        **

        等逝以寻大了一点后,逝歌便开始着手教导她,执笔写字,执笔画画,教她品酒教她下棋。

        自然有关酒这方面,逝以寻从受风月漫的熏陶,能够摸到一些酒的门路,可她比风月漫更厉害,风月漫是千杯难醉,逝以寻是嗅到酒味就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不过,她竟会酿酒。

        初初手艺很平凡动作很笨拙,逝歌风月漫都很惊讶,可日积月累,她酿造的一手果酒,六界无双,可醉得佛陀。

        逝以寻第一次醉酒,是在逝歌初初教她品酒的时候。那时她年纪还,但逝歌给了她特例,可以沾一点点酒。

        于是一个晴朗的午后,逝歌与逝以寻父女俩坐在回廊上,面前安放一锅,逝以寻便惊奇地目光,看着逝歌开启了一坛不是窖藏很久的果酒,酒味甘甜芬芳,丝毫不醉人。逝歌素手将果酒倒进了锅里,以火温煮。

        渐渐酒香四溢,逝以寻闻得多了就有些晕晕乎乎。然后眼看着要支撑不住了,逝以寻灵光一闪,大惊地揪着逝歌的衣袖,道:“父、父亲莫喝,这酒有毒!”

        逝歌挑眉,拿一种“你发烧了吗?”的眼神看着逝以寻,然后就看见逝以寻脸酡红,两腿一软,瘫了过去。

        还没品酒,逝以寻就被酒气给熏醉了。

        风月漫从屋里走出来看见此情形,不由得问:“咦,她怎么了?”

        逝歌想了想,笑道:“可能是醉了。”

        风月漫顿时哈哈大笑:“还没尝就醉了,这比当初玄想的时候还不经逗。”

        在逝歌与风月漫觉得,逝以寻虽然还未成年,但这种清冽的果酒还是准许她喝一点的。往后在界应酬多了,恐她一个人会应付不过来,要先慢慢学着。

        **

        总感觉,逝歌与风月漫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将他们所有的一切都拼命往逝以寻身上塞。

        后来逝以寻在屋里睡得酣,回廊上便是逝歌与风月漫在对饮。有一杯没一杯,两只酒盏相碰,悠闲而惬意的碰响声,两人嘴角俱是噙着看透一切的淡然的笑。

        那笑,是无懈可击的。

        只是,醉酒之后方能较真起来,没有多少超脱世俗没有多少不留遗憾。

        风月漫平静的靠在逝歌的肩上,抬手拿自己的酒杯去喂逝歌酒。

        逝歌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手背上,格外温暖舒服。她眯着眼睛笑:“逝歌吖,原以为一辈子很长,往后还有千千万万年。可是不管过了多少个千千万万年,我都觉得太快。跟你在一起,什么都太快。有时候这就真的是一场梦,我只顾着沉浸在有你的幸福里,什么都无暇顾及,也不想顾及,不想烦忧。”

        逝歌没有话,无言地带着灼热的温度吻上了风月漫的手背。很是眷恋。

        “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陪你。”逝歌轻声开口。

        “不会那么快的。”

        **

        第一次品酒失败,往后逝歌又试着教了逝以寻几次,可逝以寻都是沾酒就倒。

        后来逝歌和风月漫也就渐渐放弃了要逝以寻学会喝酒。兴许逝以寻真的是太了。

        偶尔风月漫也会和逝歌一起来教逝以寻,逝以寻那一手好字一手好棋,有一半是逝歌的功劳,一半是风月漫的功劳。明明是出自两个老师,可融合在一起却丝毫没有违和福

        起初,逝以寻学得都很好,中途却似乎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很颓废很贪玩,不再勤奋学习不再接受逝歌与风月漫教给她的许多东西。连平素最喜欢看的佛经棋谱,也都被逝以寻抛得远远的。

        逝以寻会经常跑出琉璃宫四处玩耍,让逝歌与风月漫找不到她。

        这就是所谓的青春期叛逆。

        只是这叛逆,远远不像表面所看到的那样。

        逝以寻总会去东海找她风流多情的玄想哥哥。彼时龙族少主在界已经艳名远播,俊美的容貌,温柔多情的性格,以及满腹的才华,无一不是仙子们青睐的对象。

        这回,逝以寻去找玄想的时候,玄想正在龙宫里与仙子谈情,两人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好不暧昧。只是这气氛被逝以寻打破,仙子悻悻而归。

        逝以寻要玄想带她出去玩耍。

        玄想不晓得从哪里弄来一柄漂亮的折扇,摇折扇摇得十分风流倜傥。

        一双凤目华光盈盈道:“以寻妹妹,你出来之前跟你的父亲母亲打过招呼了没有?就这样带你出去玩耍,若是没经过他们的同意,回头来还不把我扒皮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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