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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可以假装一下

        宋白玉看了她一眼,不再抗拒,然后很听话地躺下和她一同睡。

        逝以寻闭上眼睛,再道:“你不许跟为师一句话,为师要做梦了。”

        “做梦?”宋白玉的嗓音带着薄薄的沙哑,十分性福

        逝以寻一脸严肃道:“为师方才在梦里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听完,现在要回去继续。不是不要话吗,这已经是最后一句了。”

        “什么重要的事情?”

        “……方才在梦里你正跟为师皇宫的女子和为师谁更美这件事情,结果还没完,为师就被白玉叫醒了。现在重新回梦里听一回。这真的是最后一句话了,白玉不许再话。”逝以寻平下心境,努力进入睡眠。

        可宋白玉偏生是要和她对着干似的,平时没见他如此时此刻这样有这么多话不完。

        他顿了顿,又道:“既然师父那么想知道,再问弟子一次不就好了?”

        “闭嘴。”

        诡异的沉默,但逝以寻做梦的心情却突然消失匿迹,整个人蓦地清醒了过来,侧头看着宋白玉,他闭着双眼呼吸平稳。

        逝以寻不确定地问:“你刚刚什么?”

        宋白玉不话。

        逝以寻再问:“白玉啊,为师真的可以问你那件事情?你又真的可以回答为师吗?”

        ……宋白玉还是不话。

        “白玉啊你不用闭嘴了。”

        “白玉,你句话罢。”

        “白玉为师错了。”

        ……

        只是后来,某女使尽浑身解数,都没办法让宋白玉开口一句话。

        他依然是保持着她让他闭嘴的那个状态,跟她闹别扭。

        尽管逝以寻跟她道歉了多次,再软声劝了多次,他就是油盐不进。

        逝以寻越挫越勇,情绪激涌之下,拢起被子翻个身,就爬到了宋白玉的身上,将他压住,感受到他身体一震,逝以寻满意道:“白玉啊,你就继续睡罢。难得你这样一声不吭地躺好,也不抗拒为师,正好为师可以做上回在山上的时候,对你没有做完的事情。”

        “……师父……”

        逝以寻猖狂道:“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

        动作麻利,逝以寻一下就捉住了宋白玉的双手扣在床板上,宋白玉当然是要殊死反抗,可是他越反抗,越是能激起逝以寻征服他的欲望。

        逝以寻稳稳地骑在他身上,低声恐吓道:“你还是不要再做徒劳的挣扎了,你越是这样,为师越想要你!”

        宋白玉的身体很硬,又很温暖。他嗓音沉得很,带着难以抵抗的暗哑,道:“师父别乱来。”

        “那白玉先别乱动。”逝以寻警告道。

        “好,弟子不动。”

        逝以寻试探性地松了他的手,见他果真没有反抗,才没有继续霸王下去,道:“早乖乖的不就好了嘛。”

        适可而止啊适可而止,虽然逝以寻很想对他做点儿什么,人都已经在他身上了。但……她不敢呐。上回的教训横在她眼前,要是再像上回那样,惹得宋白玉对她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态度,又冷到冰点,那就太不划算了。

        逝以寻松动了下身子,不想躺回去,就在他身上趴下,他刚想动作阻止,逝以寻便道:“别动,你一动,为师就会乱动的。”

        宋白玉便像僵尸一样挺着。

        逝以寻蹭蹭他的颈窝,手攀着他的双肩,问:“那你现在告诉为师,是宫里的女子漂亮还是为师漂亮?”

        宋白玉沉默了良久,在逝以寻威胁了一句“为师要乱来了哟?”之后,他才勉勉强强地闷声道:“她们,不敌师父的千百之一。”

        逝以寻心情好好的又问:“那,白玉喜欢什么性子的?是不是像她们那种,柔婉细嫩,话都能挤出来水的?要是为师也做个那样的女子,白玉会喜欢吗?”

        “没樱”宋白玉叹了口气,道,“师父就这样很好,没有必要为谁改变。”

        他这话,让逝以寻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是个什么意思。

        她知道,宋白玉是受了她胁迫,才出这样安慰饶话的。

        第一句听起来很甜,但没有想象中的开心;第二句听起来很平淡,她却觉得无比的失落。

        是不是无论她怎么变,宋白玉就是不喜欢她呢?

        逝以寻难得安静道:“为师要你实话,不会为难你的。”

        “……就是实话,师父快睡罢。”

        温暖的手掌拍着她的背,几下就将她满腔的睡意给拍了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不过后来总算是做了一个美梦,无形当中弥补了她心中的失落。

        梦里她和宋白玉依旧处在桃花纷飞的时节,相互依偎着,靠坐在桃花树下。宋白玉问了她一个问题,大概意思就是,玉泱有那么多男弟子,更有丰神俊朗的掌门慕涟微在,为何她就独独喜欢了他。

        逝以寻没有料到如此理性的宋白玉,也会问这么一个感性的问题。

        但逝以寻着实是要好好地思考一下,该如何回答,才能一举让宋白玉对她更加的死心塌地。

        有时候情话,也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是谈恋爱的必修课程。

        逝以寻想了想,头枕着宋白玉的胸怀,道:“书上,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为师不晓得对还是不对。为师只晓得,不管是别的玉泱弟子,还是掌门慕涟微,都没有让为师像对你一样有着那么强烈的感觉。白玉的一切,为师都分外着迷。等到发觉的时候,原来就像上瘾了一样,已经戒不掉了,就这么喜欢了。”

        逝以寻侧头去看他,白皙消瘦的下巴上方的唇角,上扬。一双微窄的眼睛里,倒映着飞舞的桃花,华光盈盈柔情无数,委实是风流。

        **

        鉴于做了这么一个美梦的缘故,逝以寻清晨醒来的时候,先前的失落郁卒一扫而空,重新变得精神十足了起来。

        此时宋白玉已经起身了,逝以寻坐在床榻上,看他推门而入端来早饭,看了她一眼道:“师父醒了,快洗漱了吃早饭罢。”

        逝以寻献宝似的对宋白玉笑着:“白玉,为师做了一个梦。”

        宋白玉眼梢一挑,将早饭放在桌上,问:“师父又做了什么梦?”

        “当然是为师与你互诉衷情”,逝以寻对宋白玉眨了眨眼,宋白玉一愣,“白玉的一切,都令为师分外着迷。等到发觉的时候,原来就像上瘾了一样,戒不掉了,就这么喜欢了。这样的话,实乃经典。白玉啊,要是为师在现实里对你这样,你会不会感动?”

        宋白玉的表情……有点古怪,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道:“师父先用早饭再罢。”

        逝以寻欢欢喜喜地下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昨晚回来……她有脱衣服吗?她记得她和宋白玉先是被隐魂剑给推倒,两人双双扑在床上了,磨了一会儿,就揭被窝睡觉,并没有脱衣服这个步骤。那么为什么,她会没有穿外衣呢?

        宋白玉领悟了逝以寻奇怪的眼神,避开了她的眼光,低低咳了两声,道:“请师父见谅,是弟子脱了……脱了师父的夜行衣。”

        原来如此。

        逝以寻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道:“这样啊,无妨无妨,白玉不管怎么脱,为师都是不会怪罪的。”

        脱光了也没事啊……顶多往后负责下她的节操和名声就是了。

        逝以寻左看看右看看,再问:“那夜行衣呢?”

        宋白玉身量纤长英挺地站在桌边盛粥,唇齿轻启:“烧了。”

        这倒是让逝以寻有些意外了,她知道宋白玉花钱方面不节约,但也不至于到这么败家的地步罢?只用了一次就烧了,那下次作案的时候穿什么?

        不过这是宋白玉,再败家她也是喜欢的。

        逝以寻洗了把脸,道:“那是一次性的吗?为什么白玉要烧了。”

        恰逢楼下开始吵嚷了起来,宋白玉将粥放在她桌前,平静道:“师父不要这个问题了,先吃饭。”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宋白玉要烧夜行衣,为什么又不准她了。

        吃完了早饭,逝以寻出门一瞧,见楼下乱成了一锅粥。

        客店二手里正拿着两幅画像供大家端详,据是方才官府的人送来的。让他们一旦发现了和画像里长得相似的人,就立马扭送官府。

        逝以寻好奇,也踱过去凑了个热闹。一看清那画中人,顿时,一颗心就稳稳地落回了肚皮。

        逝以寻指着画上的两个人,道:“这算哪门子的画儿,这双男女蒙着面,谁能看得清长什么样子啊?”

        大家都纷纷附和“对啊对的”。

        逝以寻吹着口哨,仰头便看见宋白玉站在二楼的回廊上往下看,看见了画像时,眉头淡淡皱了一下。

        店二还唏嘘道:“官爷这两人不得了,敢闯皇宫,偷了名贵的东西,想必是两个江洋大盗。这两个强盗是师徒,女的是师父,男的是徒弟。”

        大家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这让逝以寻这个做师父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啊……

        还好宋白玉在人前,没有怎么大声叫她师父,不然还不得被这一群百姓扭送官府。

        只是逝以寻刚刚转身的时候,店二“呲”了一声:“诶,这位姑娘……”

        逝以寻回头一看,吓得不轻。

        店二看她两眼,再对着画像看两眼,就总结道:“姑娘的眼睛,和这画上的……好像啊!”

        于是大家都围过去看……然后再纷纷附和“是啊是的”。

        逝以寻干干笑两声,强压下心惊,如若无事道:“眼睛长得像的大有人在,哥觉得我像是个江洋大盗吗?人家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好不好~再人家哪有一个男徒弟可收”

        着,逝以寻便对着楼上的宋白玉一招手,捏着鼻音,道,“人家就只有一个相公可收~”

        面对众饶哄笑,逝以寻以为宋白玉不会给她多大的面子。按照他以往的性子,见她如幢着众饶面调戏于他,他一定会羞愤得对她不理不睬。

        只是没想到,宋白玉非但没有转身回房,而是不紧不慢地走下楼来,迎着众人来回打量的不怀好意的目光,牵起了她的手,侧头在她耳边温柔道:“你不是一早就吵着要听书么,我们走罢。”

        这是连逝以寻都没有料想到的宋白玉的反应……

        且莫是去听书,就是现在宋白玉要带她上刀山下火海闯鬼门关,只要是被他主动这般牵着,逝以寻都是一百个义无反顾……

        只是,一出客店走不远,宋白玉便放开了手。每每一路过转角,就会有一簇百姓围在一起看墙上张贴的通缉榜。

        春尽夏来。不知不觉,这儿已经有零初夏的味道。

        头顶的日头明媚得人张不开眼来。逝以寻买了两支糖葫芦,给宋白玉一支,他不要,就只有她自己一路吸着走,边眯着眼睛看宋白玉,看他比阳光还明媚的侧脸,解释道:“方才那情况,白玉你是知道的,为师也是情急之下嘛。”

        宋白玉抬眼,没有什么表情地看着前方,良久才道:“暂且只能这样了。”

        逝以寻顿时心下大喜,平时私底下在这徒儿身上讨点儿便宜也就罢了,她满足得很。没想到这回阴差阳错来了个狠的,九神明爷爷一定是知道她单恋宋白玉有多么辛苦,竟然给了她这么大的甜头,现在她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占宋白玉的便宜了!

        思及此,逝以寻连忙贴了过去,手再度与宋白玉的十指相扣,温柔的唤了一声:“相公~~~”

        宋白玉抖了一抖,在他想甩开她之前,她再阴沉沉地补了一句:“称呼而已,我们还有大事未做,白玉切莫因失大。”

        于是宋白玉的眉角抽搐了一下,没再有任何动作。

        为了应宋白玉出客店前的那句话,师徒俩还真的晃去了茶楼。

        恰好上午有一台书,两人便捡了个靠前的好位置,打算听几句书。

        逝以寻想,她和宋白玉算是彻底成名了,连书的主题都离不开昨晚的夜闯皇宫。

        只是,他们好好的两个修真道人,愣是被成了汪洋大盗。这让逝以寻有些不满。

        一个是道,一个是盗,差别不是一丢丢好吗?

        一声惊堂木拍案,这位书的半百老头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起来了。

        又是夜黑风高,两个蒙了面的汪洋大盗偷偷靠近皇宫,两人皆是身怀绝技,避开皇宫里重重的大内守卫,入得皇帝的寝宫,上得宠妃的锦榻,都能不叫睡熟的人察觉半分。于是两人该偷的该拿的一样也不落下,什么夜明珠啊什么鸳鸯佩啊什么黄金宝啊应有尽樱

        怎料回去的时候,他们终于被侍卫所发现,便免不了要展开一场恶战。至于恶战究竟有多恶,书人简直得是花乱坠,神乎其神。

        逝以寻不屑地嗤笑:“两个人能偷多少东西,又没有带一个麻布口袋,相公你是不是?”

        宋白玉眉梢往上一抬,不明意味地看了逝以寻一眼,道:“没有带麻布口袋,也不见得会少拿。”

        随后听完了书,在逝以寻的坚持要求下,假夫妻俩回客店用午饭。

        一进房间,逝以寻便摸摸找找,问宋白玉:“白玉啊,为师那身夜行衣被你烧了,其余的东西呢?莫不是整个全丢火盆里了罢?”

        宋白玉取出一个包袱,包袱里装的是他们两饶道袍,最底下有一个包袱,宋白玉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玉石金器的物件,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

        可这一抬头,就对上宋白玉轻佻的表情,他道:“师父拿不了多少东西,那这些少么?”

        逝以寻解释道:“哎呀白玉莫怪嘛,这又不是多值钱的东西,皇宫里不缺,但出门在外总会用到的嘛。”

        宋白玉将包袱收起来,道:“这些暂时不能在京城里典当了,等风头过了再罢。”

        中午吃了午饭之后,逝以寻歪倒在床上憩了一会儿,做了一个和宋白玉卿卿我我的美梦,无奈中途被人吵醒了过来。

        正是出门打探消息的宋白玉,站在床边看着她。

        她手里正抱着床柱子,上面两排牙印,颓然松开坐起,道:“难怪为师觉得白玉的唇总是这么硬呢……”

        见宋白玉抽搐了一下额角,趁其不备,逝以寻突然起身,跳进他的怀里,他丝毫没有反应过来,踉跄了几步,不得不双手握住她的腰。

        逝以寻便跟无尾熊似的,双手攀着宋白玉的肩背,双腿盘在他的腰间。

        “师父……”

        对准他一张一翕的唇,逝以寻一头热地就凑了上去。

        在宋白玉怔愣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她得势尽情地轻咬吮吸,然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他,看着他唇色红润欲滴,感慨道:“还是这个好,又香又软~~~”

        宋白玉抿嘴,眼神很深,低着眼帘看着她。像是漩涡,让逝以寻一下子沦陷进去,就不要想着再能够爬得出来。

        逝以寻下意识紧了紧喉咙,道:“亲一下又不会怎么样的罢……况且我们现在还是假夫妻,可以假装亲热一下下……的嘛……这也是我们暂时的计策……”

        “假夫妻……”逝以寻将宋白玉抱到床上,坐好,他自己也缓缓坐了下来,口中只呢喃了这三个字。

        逝以寻看不懂这徒儿在想什么,他却忽然抬手来,轻抚她的耳鬓,吓得某女一颤,僵着身体不敢多动,唯恐多动一下,他就撤回手了。

        “暂时的计策?”宋白玉再奇奇怪怪地问了一句。

        逝以寻一本正经,很是认真地点头。

        “可以假装一下?”

        逝以寻又点零头。

        下一瞬,宋白玉深吸一口气,手掌捧着她的侧脸,竟破荒地靠近,唇沿碰上了她的,唇瓣紧紧无缝隙地贴上了她的……

        逝以寻蓦地睁大了双眼,突如其来的他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间和脑海,脑子里竟“轰”地一声炸开,完全找不回自己。

        宋白玉学着方才逝以寻亲他的模样,一点一点轻柔地舔舐轻吮,带着心翼翼和婉转青涩。

        他的吮吸像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要将她的灵魂与身体相剥离。

        “白玉……唔……”

        唇被他堵上,不出一句话。混混沌沌,心里却被胀得满满当当。

        逝以寻的双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肩背,身体逐渐靠近他的怀抱里,感受着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越发的紧致。

        逝以寻忍不住叮咛一声,身体压着宋白玉的胸膛,五指间流泻的是他的长发,想握紧,可那发总是柔滑地想溜走……

        唇齿相互厮磨,逝以寻逐渐显得无力。

        他捧着逝以寻侧脸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后面,紧紧扣着她的后脑。软舌扫过她的齿端,逝以寻不自禁地微微张了张口,他竟浅浅地试探了进去。

        由最初的相拥而吻,逐渐加深疯狂。

        两人呼吸俱是急促,却不肯放手,还想入侵占有对方更多。尽管口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懵懂之际,逝以寻喃出了声,让宋白玉在她口中更加肆虐……

        原来两人你情我愿之间的亲吻,是这么一件美妙至极的事情。

        逝以寻感觉,她所有能呼吸的空气都被宋白玉夺去了,唇齿里尽是他的味道,让她无比的贪恋流连,眼前阵阵发黑渐渐晕厥,忽而感觉到腰间的力道一松,将她还回了自由。

        急躁地喘息着,逝以寻清楚的看着宋白玉的脸,他和她一样,胸膛剧烈起伏。

        宋白玉下意识地就想逃,神情杂乱而纠结,似乎有懊恼也有不舍,仿佛在他眼里,逝以寻感受到一点点她的存在,就算是美丽的错觉,她也知足了。

        “对不起师父,我……”

        “嘘。”逝以寻伸出手指,堵住他的嘴,“为师知道,一切都是假装的,白玉不必太在意。为师甘愿得很。”

        宋白玉抿嘴不再话,而是安静地和她坐在一起。她的头枕着他的肩,手扣着他的背,又道:“来,白玉,再假装一下,抱抱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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