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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龙阳癖

        逝以寻问,“上次,我给你支的窄…不管用?”

        白琅看着边的云霞,神情颇有些飘渺,轻飘飘道:“是我错了。我一直以为青漓是个女孩子,一直装男人来骗我,原来他真的是男人……”

        逝以寻摸摸鼻子,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你对他……真霸王了?”

        白琅兀自想着,然后就又开始红眼圈儿,毫无戒心道:“不是我把他霸王了,是他把我霸王了……虽我是故意激怒他,但我没想到,会是那样……”

        后来听白琅断断续续地,逝以寻了解了一个大概。

        原来在逝以寻给他支招了以后,他回司命宫就去尝试去了。怎料青漓油盐不进,白琅努力了数回仍不成功,然后白琅再接再厉言辞犀利终于将青漓给激将到了。

        大约的就是青漓女扮男装还不敢承认,真以为自己是个男人,其实娘透了云云。

        彼时青漓眯着眼睛盯着白琅,随后道一句:“既然如此,那你便好好清醒清醒。”罢他便将白琅抱起扔卧榻上,就地正法给办了。

        而白琅也幡然醒悟,原来青漓真的是男人……

        逝以寻听后有一些哭笑不得,又有一些内疚。怎么,这件事,或多或少有她掺和的成分。

        逝以寻想了想,问道:“你很在意青漓是男人?”

        白琅点头,道:“我感觉我被欺骗了。一开始要知道他是男人,我不会追着他不放的,我喜欢的是女孩子的青漓……”

        逝以寻又问:“他……欺负你的时候,你有恨他吗?”白琅顿时就脸红,闷声不语。

        逝以寻道,“没事,我们是朋友,你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

        良久,白琅才道:“空白一片,什么也没想。”

        后来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这件事还得他自己慢慢消化。

        其实逝以寻觉得白琅的魅力还是不的了,起码能将正直的青漓给掰弯了……

        后来,听闻逝以寻想去般若界向尊者求消除冰鞭禁锢修为的药,白琅没有拒绝带她去,只是让逝以寻给他时间缓两,届时带她去见尊者重砚。

        只是这缓的两里,发生了一件事,让逝以寻更加有充分理由去一趟般若界了。

        这日青云淡,却明日泄辉晴朗万里。九重和风微醺,云波飘渺,一股从瑶池那边飘来的清幽的花香,散漫在空气里十分的清爽怡人。

        逝以寻闲得发慌,就晃悠着去了凌霄殿前,将华表柱里的大白拉了出来,跟她一道儿逛逛再遣送会华表柱里面去,在逛回琉璃宫的时候,隐隐听得人声重重。

        紧接着有仙童跑了出来,瞅见逝以寻如获大赦,道:“帝君您总算是回来了!”

        后来逝以寻走近了一看,如此排场相当的不得了。

        只见祥云远伸外,这头一直绵延至琉璃宫宫门口,百花似锦簇簇繁开,东海里的精怪们抬满了一箱箱的物什,整整齐齐地罗粒前有十六名艳丽的妖,手捧百花,玉指撒了一场花时雨。

        竟有些像以往玄想带她去东海看的百花盛典。

        只是眼下,却不是一场百花盛典。

        玄想处在最前面,一如既往,他一身绯衣,艳绝无双。细致的眉眼如画,嘴角微微勾起,噙着一抹风流自在的笑。逝以寻愣愣地看着他走到她面前。

        他白皙的手指一扬,指间挂着一枚红玉雕刻的玉竹马。逝以寻不自觉地摸了摸腰间,腰间挂着的同样是一枚竹马,是当年帝授她帝君之位时,玄想送给她的礼物。

        如今他又要送另一只么?

        逝以寻的眼神随着竹马一晃一晃的,那巧精致的模样,看得她十分欢喜,不由问:“送给我的嘛?这么隆重?”

        玄想笑眯着眼睛,道:“收聊,还要收大的。”

        “还要收大的?”逝以寻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他轻声问道:“阿寻,嫁我可好?”

        阿寻,嫁我可好。

        原来,他是来跟她求亲了。

        那样轻柔的语气,心翼翼的神态。逝以寻看着长长的队伍,想,她没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她看着他充满希冀和朝气的神采,笑着深深点下了头。当着那么多饶面,玄想双目里溢出灼灼流光,逝以寻从来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过,像个得了糖吃的孩童。

        紧接着,玄想帮她戴上了竹马,下一刻逝以寻不及反应,只听四周一道道呼声,身前玄想就已经倾过来将她捞进怀,唇吻上了她的嘴唇……

        逝以寻兀自瞪大着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他阖着眼,弯长的睫羽在眼睑投下淡淡的花影,像是一片轻轻的羽毛,挠在心里不住地发痒。

        吻完了,玄想唇色红润,低低笑道:“这么多人见证,阿寻既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随后这件事,还是惊动了她那严厉的叔。帝带着满脸的八卦劲儿,还要端着威严,逝以寻看得有些想笑。

        她的手被玄想扣着与他十指交握,对着帝耸耸肩道:“你来晚了,饶是有意见眼下也迟了,我就嫁玄想。”

        帝走向玄想,多了一丝与平常不同的语重心长道:“界与东海联姻一事,得从细谈起。”

        玄想恭谨道:“只要能娶了阿寻,帝请明示。”

        两人去商谈事宜去了,逝以寻懒得去听,便看着仙们清点聘礼,她随意看了看,玄想真真是够大手笔的,送的聘礼全是东海数一数二的珍奇。就拿他送她的玉竹马来,那是东海特有的,万八千年能孕育一次的龙鳞玉。那样的红玉,只有玄想配樱

        玚珏是上古神祗一脉的龙族。而龙族有龙族金印,可护族类繁衍不灭。只可惜龙族生性淫,过于风流,老爷故意逗着他们玩儿似的,龙族的血脉一直很单薄。

        如今龙族的金印传到了玄想,他用来养玉了。后来逝以寻才知道,这枚龙鳞玉,玄想在几千年以前就已经在养了,就是为了能在今送给她。

        因玄想来提亲实在是太高调,司命宫的青漓来瞅热闹那是理所应当的。所以白琅是在青漓的眼皮子底下,底气不足地跟逝以寻进琉璃宫的。

        当时青漓拉住了白琅,神情颇有些意味不明,低低地问:“想上哪儿去?”

        白琅默了默,抽开青漓的手,道:“反正不会回司命宫了。”

        青漓看着白琅离去的背影眯了眯眼,而逝以寻则意味深长地拍拍青漓的肩,犹如当初鼓励白琅那般。

        白琅显得相当沮丧,逝以寻还不忘将从凌霄殿前的华表柱那里顺来的大白介绍给白琅。大白与白琅初次见面,但是两只都分外白,也十分和谐。

        没一会,聘礼就将琉璃宫的大殿堆得满满当当的。大白一个箱一个箱地翻看,好似这些东西就是为它准备的一样。瞅到好看的,大白便用爪子刨起来晾在逝以寻面前。

        于是最终它在一堆新衣裳中刨到了一件大红色肚兜儿晾某女面前……

        大抵,在九重它真是很少受到礼仪方面的教养,以往学的那些礼数都被它给荒废了,逝以寻觉得自己有必要再给它上一课。

        逝以寻横眉冷嗤道:“大白坐下!”

        大白这愣头虎歪头打量了逝以寻一下,而后尝试着坐下。逝以寻弹一弹它那硕大的虎头,道:“知道为啥你这么多年都找不到媳妇儿吗?”

        大白摇头。

        逝以寻将肚兜儿从它爪子下拯救出来,道:“这是女孩子的东西,也是你随便乱碰的?就好比你一遇上一头母老虎,就急着去摸她的屁股,你觉得合适么?”

        大白想了想,再十分理智地摇了摇头。

        逝以寻摸了摸它的虎耳朵,满意道:“这就对了,矜持,含蓄,是你的为虎之道懂了吗?”

        后来逝以寻疏忽了……大白是虎中奇葩,它本身就不喜欢母老虎,跟它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依照流行的称呼,它应当是有相当严重的龙阳癖的。

        莫刨女孩子的肚兜它完全是出于好奇,就是去摸母老虎的屁股它也仅仅只有好奇……它真正喜欢摸的,是跟它同为雄兽的屁股……

        玄想是在傍晚回来的。彼时逝以寻正在烤鱼,大白坐逝以寻旁边帮她生火,奈何它爪子太勤快不住地添柴,害得逝以寻烤了几次鱼都烤糊了,结果全进了它的肚皮。

        逝以寻一抬头,远远儿地便看见祥云上,玄想那一身艳绝的绯衣。长发飘飘,半眯着眼,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身后漫绚烂的云霞成了他的衬托,真的比她所能够画的美人图还要好看。

        大白头上顶着两个被逝以寻敲的包,拿着鱼刺剔牙,它与逝以寻一般,亦是见到如此好的光景,一同呆愣了。

        玄想随玄伊昀,生得滟潋风流。紧接着他分花拂柳而来,修长挺拔。

        大抵大白见到他,就好似见到了从前的玄伊昀罢,一个忍不住便刨着蹄子想去扑玄伊昀。幸而被逝以寻及时逮住了耳朵,它不住地粗哼。

        逝以寻道:“见谁只要是个公的你就扑谁,你的节操都被你自己混着鱼打牙祭了么?再胡来,我便将你送回华表柱里面去。”

        大白幽怨地瞅了逝以寻一眼,继续坐好。

        逝以寻向玄想招手道:“玄想,快过来坐。今晚我们烤鱼吃。”

        玄想进了园子看见大白,愣了愣,失笑道:“你如何将大白带来了?”

        逝以寻拍拍大白的头,满意道:“往后这虎儿,就住我们家了。帝不知道我将大白从华表柱里捎回来了。”

        后来白琅回来了,与玄想相互认识了一下,玄想的态度是不冷不淡。白琅倒没在意,反倒难得的和颜悦色,大抵是因为他看过一本有关玄想男主人公的,对现实里的这位传奇人物很是有好福

        后来烤鱼的活计交到玄想的手上,大白还想兴冲冲地往火堆上添柴,结果被玄想不冷不淡地一记眼风扫了以后,它就怂了。

        吃鱼的时候,玄想忽然道:“阿寻,今日我与帝商议,将你我的婚期定下来了。”

        逝以寻囫囵道:“是么,那是好事啊,你们定的啥时候?”

        玄想看着她,笑了一下,抬手将她嘴角沾着的肉沫拈了下来,道:“再过两月。”

        逝以寻愣了愣,道:“那不就是冬时了,甚好甚好。”

        一旁的白琅吃着鱼,兴冲冲地抬头,道:“我也觉得甚好甚好,先恭喜二位,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后来玄想弄了许多种喜帖的样子给逝以寻瞅。问她喜欢哪一样。

        白琅是个很活络的人,逝以寻还没哪样好看,他便给样样评头论足了一番。见玄想不辨喜怒地盯着他看时,他才惊觉自己的越权举动,讪讪将喜帖递给逝以寻道:“快,你给瞅瞅,看看喜欢哪个样式。”

        最终逝以寻随手选了最一样最普通的红底白金字的喜帖。让玄想给她弄出了几千张来,而逝以寻带着大白,逛山头去了。

        逝以寻刚拴好大白,还没来得及出门,就听见有人敲门。真没想到琉璃宫冷清了几千年,竟然还有人来。

        逝以寻奇怪的开了门,探出去了个脑袋,发现门口站着青漓。

        “帝君,我是来找故饶,白琅,他在你这里吧。”

        “哦,原来是来找白琅的啊——”逝以寻掂着下巴,斜着看他,“青漓君不是一直不待见那白琅,为何现在,成了你故人?”

        青漓抽了抽嘴角,额角有些发黑,道:“帝君只告诉仙白琅在不在便是。”

        逝以寻道:“你这么没诚意,本君凭什么告诉你?况且就算告诉了你,本君就一定允许你见他了吗?”

        着,逝以寻便招了招手,拉他在石阶上坐下,道,“从前白琅围着青漓君转的时候,你不当一回事,烦不胜烦,现在白琅不纠缠你了,你反倒觉得不习惯了罢?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喜欢他了?你不实话,本君就不许你见他。”

        青漓扶了扶额,道:“还请帝君尊重仙的隐私。”

        “啥?隐私?”逝以寻冷笑两声,“青漓君,你万万没想到,你也有阴沟里翻船的一罢?你好意思跟我谈隐私?”

        最终青漓豁出去了,大方承认道:“是,我是喜欢他。帝君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

        逝以寻托着腮,长叹一声:“可惜了可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白琅让我告诉你,他已经回般若界了~”

        青漓愤愤离去。

        一回头,见白琅不知何时出了来,看着青漓远去的背影发着呆。

        逝以寻吹了一声口哨,将他换回了神儿,道:“现在是不是又舍不得了?你可听到了,青漓是喜欢你的。”

        白琅平静地扭头往里走,道:“听到了,可惜了可惜,我没想到他是真男人。当初在般若界,他扮成女孩子,才是假的女孩子。”

        这,玄想不在琉璃宫,逝以寻便带着喜帖,跟白琅一起去了般若界。

        路上白琅絮絮叨叨地叮嘱逝以寻:“我先跟你好啊,这次你是去求药的,是有求于我们尊者你知道吗,万不可再像上次那样,随随便便冲撞尊者,不然尊者很有可能会不给你药。”

        逝以寻想了想,疑惑的问:“那你知道上回……我是为什么要冲撞你们尊者吗?”

        白琅嘴快,一顺溜就道:“可不是为了你那老相好儿嘛,叫宋白玉!”

        见逝以寻怔愣,白琅捂了捂嘴,又改口道,“嗳,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作甚,现在你不是有了新相好儿了嘛,你跟那东海少君,着实是很般配。”

        “宋白玉……”逝以寻思忖着呓念,这个名字很陌生,可每念一个字,却像是一枚细针扎在心尖儿上一般,分外难受,逝以寻问白琅,“宋白玉他是哪个?你认得他吗?我为何要纠缠你们尊者找宋白玉?”

        白琅像瞅神经病一样瞅了逝以寻两眼,道:“这我哪儿知道。诶,怎的你调皮一遭回来,好似不记得了一些事情啊?上回你不是拿那七音绝重回梦境了嘛,现在又不记得了宋白玉那个人,莫不是……宋白玉本就是生在你梦里的?”

        着他便摩挲着下巴,“难怪,我你这个沧溟帝君一做梦就做了三百多年呢,原来是在梦里快活了~”

        原来宋白玉是生在她梦里的。她那段为情所困的梦史大概就是因为他罢。逝以寻不由问:“这宋白玉……和你们尊者,长得很相似吗?”

        白琅再瞥了她一眼:“我又没去过你的梦境,我怎么知道?不过你能把我们尊者误以为是宋白玉,应当两人长得是所差无几的。”

        他似想起了什么,忽然一愣,又恢复了常态,“这可不是佛所的因果,你千万莫当真啊,只当是一场阴差阳错好了。”

        逝以寻笑眯眯地看着白琅的背影跑远去,回头睨了一眼素苒,道:“走罢,带本君随意逛逛。听这罗辛宫外三宫,是专门处理药材的,今儿难得来般若界,正好去见识见识。”

        “你是青漓。”白琅一走,素苒对逝以寻立即又换了一副脸色,戒备的,冷淡的。

        “没想到你被尊者赶出了般若界,居然又回来了。”

        “今时不同往日么”,逝以寻吹了声口哨,笑着挑挑眉道,“不过素苒姑娘可不要乱喊,本君可不是什么青漓,青漓是九重上司命宫里掌文的仙君,而界主司四季的沧溟帝君。名讳,逝以寻。”

        素苒冷笑一声,道:“再怎么样,也曾是被尊者赶出了般若界。”

        “我这不是又回来了?有种你再让你们尊者再赶本君走试试?”逝以寻眯了眯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真以为我不跟你计较就是斗不过你么。饶是当着你们尊者的面儿,你对本君无礼,我再掌你两耳光,他也不得什么。”

        “你——”

        和风微醺,逝以寻心情爽朗,走在前头。

        “素苒姑娘,你到底要不要带本君四处逛逛,若是嫌麻烦,那本君就自行去逛了啊。倒时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本君可不会再替你兜着了。”

        平时的老成淡定露出了一丝丝破绽,素苒还是跟了上来。

        去到一方宽阔的殿场时,晒着大片大片的花药。素苒便如若无事地跟她讲,般若界是如何如何晒药的,这样药材晒过之后会怎样怎样,然后再怎么送入炼药房。

        逝以寻坐到一片树荫下,瞅着忙碌的蝶蜂,问:“一人晒五十篓么?”

        素苒愣了一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还是道:“平均一人五篓。”

        “平均?”恰逢一只柔弱的蝶蜂在太阳底下翻花药,动作甚是笨拙,旁的熟手见状,也不搭把手,反而言语讽刺了两句便走开。

        她忙得焦头烂额之际,别人却只管进屋歇凉了。

        逝以寻道,“有的人五十篓,有的人十篓,而有的人一篓半篓的,那平均算下来也是一人五篓。素苒姑娘可真会算。你瞧那个晒花药的新人,晒的可不是十篓?”

        着,逝以寻两指放口中猛吹了一声哨子,将那位新人惊住了,她扭头过来,逝以寻便朝她招手。

        蝶蜂脸被晒得通红,额上起了薄薄的汗。逝以寻招呼道:“过来,坐。你动作生疏且不规范,难怪这么长时间也连这点儿花药都打理不好,回头尊者会怪罪你,到时你们素苒姑姑想担下恐怕都不校你坐下好好儿看着,素苒姑姑亲自给你示范一遍,也好叫你下回动作再快一些。”

        逝以寻拉着蝶蜂坐下,吹着风儿,瞧着素苒形单影只地去到殿场,辛勤地翻晒花药。

        随后俩人又去了理花药的地儿,和她一起理了一会儿药材。整个过程,兴致还是蛮好的。素苒率先按捺不住了,语气不善,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逝以寻想了想,道:“是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那我想再扇你两耳光,你是不是给我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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