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霞听了王宝全的话之后,立刻愤怒的说道:“王宝全,你不想活了?你竟敢把家丑都说出来。”
王宝全激动的说道:“你也知道这是家丑,你和别的男人厮混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是家丑呢?别以为这里还是在家,这里是公堂。在家你对我吆五喝六的,把我当成猪一样使唤,我就不说什么了,可是在公堂上,你还对我吆五喝六,你胆子可真不小。”
魏碧箫训斥道:“不得咆哮公堂,否则,依法严惩。”
李玲霞立刻就把自己的嘴给闭上了,王宝全此时好像是出了一口恶气一般,十分的惬意。
王宝全从自己的怀里取出来一个手帕,用双手举着,放在自己的头顶,道:“大人请看。小民这里有一件证物可以证明曹云轩和李玲霞之间的肮脏交易。”
魏碧箫走过去把那个手帕接过来,递给了宋瑞龙。
宋瑞龙打开手帕把里面包裹的东西取出来一看,十分吃惊的说道:“这个金钗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魏碧箫有些吃惊的对宋瑞龙说道:“怎么?宋大哥认识这个金钗?”
宋瑞龙道:“还不能确定是不是。”
宋瑞龙缓缓把金钗放在桌子上,道:“王宝全,说说吧,这金钗和你的妻子与曹云轩之间的肮脏交易究竟是什么?”
王宝全道:“是!大人。这个金钗关系着小民的妻子和曹云轩之间的一段肮脏的不能再肮脏的交易。大概一个月前,小民的妻子李玲霞和刘正祥的妻子张翠珠在门口说了几句话,那时,曹云轩正好在一旁看到了张翠珠的美貌。后来,曹云轩就千方百计的打听张翠珠的情况,还让李玲霞为他出主意。”
“李玲霞为了金钱,就说要曹云轩在心悦客栈安排一次京剧演出,到时候,她会让张翠珠到场。李玲霞负责让张翠珠戴上那个价值千金的金钗,然后在京剧演到最重要的关头。把客栈内所有的灯笼和蜡烛都熄灭,派人趁乱夺取张翠珠头上的金钗。张翠珠丢了金钗,无力偿还,必定会心神大乱。到那个时候,还不是曹庄主想怎样就怎样?曹云轩听了李玲霞的计划之后,当场就拿出了一百两银票赏给了李玲霞。”
宋瑞龙道:“那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多少?”
王宝全道:“小民会把小民知道的都说出来。后来,曹云轩依计行事。特意准备了一个纯金的金钗给李玲霞用,果然让张翠珠上当了。张翠珠在那天晚上丢了金钗,悔恨不已,就在张翠珠万般无奈之时,曹云轩就出现了。曹云轩给了李玲霞一千两银子,算是把丢金钗的事给解决了。曹云轩和张翠珠有了一次欢快之后,他还不死心,想把张翠珠完全的拥有,于是曹云轩答应把那个金钗送给李玲霞,他的条件是要张翠珠永远的伺候自己。李玲霞见钱眼开。就给曹云轩说,张翠珠的婆婆是一个很保守的人,而刘正祥又是个孝子,只要你和张翠珠的事让张翠珠的婆婆抓个正着,那刘正祥必定会听从他母亲的话把张翠珠给休掉。只要张翠珠被刘正祥休掉,曹云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纳张翠珠为妾了。曹云轩听从了李玲霞的计策,果然得手。曹云轩也遵守自己的承诺把这个金钗送给了李玲霞。这就是小民所说的那个肮脏的交易。”
“是呀!这曹云轩真是坏透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做?这要是让九泉之下的刘正祥知道了,说不定他会气的从黄泉路上跑回来的。”门外有很多百姓在议论着。
张翠珠在一张屏风的后边,听了这些话之后。她更加的悔恨,痛哭流涕。
宋瑞龙对王宝全说道:“你可愿意为你说的话签字画押?”
王宝全肯定的说道:“这些事都是曹云轩和李玲霞之间的龌龊勾当,小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此话不虚。当然敢签字画押。”
宋瑞龙让魏碧箫把口供给王宝全签字画押以后,他拿着手中的口供,对曹云轩和李玲霞说道:“你们二人可有异议。”
曹云轩道:“他说的都是实情。张翠珠是小民用这样的方法弄到手的,不过这一切都是李玲霞的主意。”
李玲霞激动的说道:“要不是你自己对张翠珠念念不忘,我又怎么会为你出那样的馊主意?”
宋瑞龙拍了一下惊堂木,让公堂肃静之后。道:“现在我们再来说刘正祥被杀一案。”
宋瑞龙瞪着曹云轩道:“曹庄主,是你自己说,还是让本县说?”
曹云轩冷笑道:“刘正祥是怎么死的,和小民没有关系。”
宋瑞龙愤怒的一拍惊堂木,道:“曹云轩,你可想清楚了,本县问你刘正祥在三天前的晚上,有没有去过你家?”
曹云轩很大方的说道:“去过!那滚蛋是找小民的小妾的,他明知道翠珠已经是小民的小妾了,他还去找她,是可忍孰不可忍,小民就派人狠狠的揍了他一顿。然后就吩咐下人把他抬出了云轩山庄,如果说刘正祥在出了云轩山庄之后,死在了什么地方,那可不管小民的事了。”
宋瑞龙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捅了别人一刀,那个人当时没有死亡,可是他在第二天的时候,却死了,你就说那个人的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是不是?”
“这怎么能没关系呢?那个人如果死了,肯定和曹云轩脱不了干系,因为是曹云轩捅的那个人。”门外有一名百姓很激动的说道。
曹云轩没有说话。
宋瑞龙道:“你吩咐你的手下对刘正祥往死里打,就是因为你的一句话和你自己的放任,才致使了刘正祥被你的管家刘争扔进了安定河,最终导致了刘正祥的死亡。你还有什么话说?”
曹云轩知道一旦自己的罪行坐实了,他只怕难免一死,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极力辩白,道:“大人,小民说的那些都是气话。是那些狗奴才没有听明白小民的意思,把刘正祥给打死了,这杀人的罪应该算在那些下人的头上。还有那个管家刘争,擅做主张把刘正祥投进了安定河,最终导致刘正祥的死亡,这都是刘争的错,请大人明查。小民要是有罪,只怕也是管教不周的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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