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突然看周馨月不说话了,心里感觉甚是好奇,又继续问:“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是不想与我说吗?”
周馨月一听,看四娘有点不高兴了,急忙解释道:“我其实是在回忆在思考,看看该怎么组织语言跟你说。”
“行,那你想好了吗?”
“我和他是在船上认识的。那个时候我在船上,是个给船员做饭的厨娘。他经常过来帮忙,然后时间一长渐渐的就彼此有感觉,就在一起了。这在一起之后,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两人平淡一直到现在。”
“哦,这样啊!听起来确实挺平淡的。平淡就是福。只是妹妹,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四娘,你别客气,你有什么想问的你尽管问。”
“妹妹你长得花容月貌,有时候真的很难以想象,你的夫君竟然只是一个普通的船员。以你的长相,无论是去哪国,都是万里挑一。但是你竟然当了糕点厨娘,这点更是让人震惊,你的故事,你的工作,你所有的一切都让人很吃惊。”
周馨月苦笑一下说道:“长相这个东西其实是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它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流逝。保质期更短,很快就没了。但是若有一个一技之长,我想我应该是不会饿肚子的。”
四娘听完,笑着连连点头称赞道:“没错,我非常赞同你说的这句话。靠人不如靠己。容貌确实不能当饭吃,还是自己要有一技之长,能够立足于江湖,无论飘荡在何处,都能为自己找到一碗饭吃。”
周馨月微笑说道:“对,就是这个道理。”
“妹妹虽然年轻,但是你说的话讲出来的道理,让我非常的认同。你的思想很成熟。”
周馨月笑了两声说道:“哪里,哪里!”
两个女人就这样探讨人生,不知不觉到了黑夜。
由于前朝前面有一波又一波的客人夜晚笙歌,丝竹声不断,夜晚的夜生活开启,厨房里,大家又开始忙碌起来。
不知不觉忙到了丑时,前面的人们开始疲惫,有的离席入睡,渐渐的厨房也慢慢消停下来。
这大厨房出来外面就是一个类似四合院,院内四面都是房间,上面还有一层。
他们商议女子睡二楼,男子睡一楼,大家随时听命。
周馨月疲惫不堪,觉得,下次要是还有人让她去做糕点,他坚决不去,坚决拒绝。
因为实在是太累了,疲惫的打紧,孩子也照顾不了,想念孩子了也看不到,还要忍受思念孩子的痛苦,下次不管是谁,再也不去了。
周馨月带着这样的想法,疲惫的入睡。
夜晚四周比较安静,有一个人有一个黑影,慢慢的靠近周馨月的房间。
这个黑影就站在周馨月的旁边,他没有做什么就那样呆呆的坐着看着。
不知道情况的周馨月此时闭着眼睛正在磨牙,然后翻身打了个屁。
一个呼噜接一个呼噜的打,睡得很香。
不知过了多久。想起夜,尿胀的周馨月憋的受不了,准备起床去上个厕所。
刚翻身,慢慢坐起来,便瞧见自己前面有一个高大的黑影。
吓得她长大嘴巴准备大叫。
一个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我,你日思夜想的城主,巴尔布。”
周馨月瞬间眉头放松了一下,一听到他的名字又是一顿气。
这个人真是有毛病,真是神经质,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跑到别人的床头来站在这里吓唬人,除了脑子有病的人能干得出来,还有谁能干得出来?
周馨月双手抓住他的手,把它们拉开。说道:“你有毛病吧?你大半夜不睡觉,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巴尔布突然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我不干什么。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就这么简单。”
一大股浓烈的酒味袭击周馨月的鼻子,周馨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嫌弃的说道:“天,好浓烈的酒味,你喝醉了吗?”
巴尔布摆了摆手说道:“你太小瞧我了。这一点酒我怎么会喝醉,看似醉并非醉。”
周馨月白了她一眼,说道:“喝醉了的人从来都不会说自己喝醉了。”
巴尔布又自己一个人噼里啪啦说了好多话,自言自语。
周馨月耐着性子听到好一顿啰嗦。一会说周馨月能听懂的话。一会儿又说那种少类似数民族的语言,一句都听不懂的话。
不过大概意思就是如何喜欢她,今晚在前厅,各种各样的美女莫名其妙看不进眼,自己也不知怎么了。
各种不开心,怀疑自己是否生病了,来求医。
这些是能从听得懂的语句中总结出来的句子,至于听不懂得句子,一句都听不懂。
周馨月被他大手抓住手臂拉着不准走,好一会儿了,感觉憋不住了,吼道:“我要去茅房,你放开我。”
“不,不,不准走,我说不准走就不准走。”
“我真的不行了,你放开我。”
“不行,我话还没说完。”
周馨月实在是憋不住了,一气之下,拿着旁边摸来的一个东西,生气的朝他一棒槌,人瞬间松手,没声音了。
周馨月急忙去上了厕所回来继续睡觉了。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周馨月门口堵了十几个人。
刘四娘急忙进来提醒她,说道:“你把小情郎叫来,你至少躲着点,毕竟成婚了,还是注意点,你看,今早,你妹妹推开门瞧见这地上有个男的躺着,被吓的一屁股坐地上,被隔壁这些人瞧见,大家都在围观呢!”
周馨月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还以为昨天是做梦,如今,这地上男人头上还有血呢!
周馨月不知道该如何说,如何去解释!
周馨月从贴身布袋里拿出一个微小竹筒做的药瓶,刚把小竹筒的木塞打开,那冲鼻的味道直上天灵盖。
她蹲下去,把这瓶子放到巴尔布鼻子前闻了闻,那冲天刺鼻的味道一下就把巴尔布熏醒了。
“哇,好臭,你这什么呀?”
周馨月无语的看着额头上还有一丝血迹的巴尔布,心里又是无语又有一丝自责。
毕竟如果不是自己,他不会被她敲晕,也不会流血,可是谁让他自己不打声招呼,半夜三更的跑来人家的房间,还莫名其妙的说了那么多话。
说一些奇形怪状的话就算了,还不让别人去上厕所,明明都快憋不住了,还要莫名其妙的噼里啪啦的说。这换成是谁受得了?
周馨月从脸盆里拿帕子给他擦掉血迹,头上那个小伤口她倒了点药粉,一会儿就处理好了。
伤口不深,没伤及要害。
他深情的看着周馨月为他洗脸、上药,时不时嘟着嘴吧轻柔吹,心里一阵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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