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祖这时喝道:“景升,怎可如此无礼,你们兄弟间应该谦逊有礼,怎么可以如此针锋相对,叔父知道景升你这些年受委屈了,被宦官一党逼迫,无法为朝廷效力,但是你看事情也不要如此偏激,我大汉江山还需有你们一起去共同扶助。”
刘铮一听刘祖得话语明白了刘表为什么如此看自己不顺眼了,原来因为自己混的比他好,他受到了宦官一党压迫从建宁元年起东躲西藏已经快要十年,心情压抑。操,那你也不要把气撒在老子身上。
刘铮想到这里压下心头的怒火微笑着说道:“人与人之间的相处皆有因果,鞠义和本将军是在雒阳比武时相识,本将军怜他一身武艺,不能为朝廷所用,就招其为部下。他也跟随本将军征战鲜卑表现颇为英勇,这次圣上调他加入袁绍部,作为一个臣子本将军无话可说。但是今天跟随得这两位是将军府掾吏和近卫,论官职都在四百石以上,比起景升兄更有资格坐在这里。论本领性情来岂是鞠义此等忘恩负义之人可以比拟的,请景升兄不要把他们相提并论,还有难道景升兄是要让本将军因噎废食吗?”
“好了,刘将军千万不要和景升兄一般见识,快请刘将军的两位属下进来一起用餐。”刘繇在边上打圆场道
刘祖也是瞪了刘表一眼,对着刘铮温和的说:“贤侄,你也要理解景升的心情,景升他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有时说话无所顾忌,这也是为什他会得罪宦官的原因。快把你的两位属下叫进来吧,叔父这就让人安排饭菜。”
刘铮点了点头,也懒得理刘表愤怒的脸孔,就转身走向屋外,去叫文丑和颜良进来等着吃饭。
颜良和文丑两人就站在房间外边,对于房子里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两人被刘铮所表达的关心和维护之情深深得感动,看到刘铮走了出来,两人急忙上前叩首道:“谢谢主公关心,颜良(文丑)必定不辜负主公给予的厚望,永远跟随在主公身边。”
刘铮急忙拉住两人胳膊说道:“好了,快跟我进来吧,注意点形象,到时别给我丢人。”说着拍了拍两人肩膀,率先向屋子里走去。颜良文丑两人急忙跟在刘铮身后,昂首挺胸的走进屋内。
“哼,表以为是什么样威武不凡的人物,惹得刘将军如此欣赏。原来是个毛脸得猴子,另一个虽然有点人样,但是也差不多少!这样相貌之人也能在朝廷为官,世道真是不公。”刘表看到文丑两人得相貌讥讽道
刘铮听到刘表之言目露寒光说道:“十年的东躲西藏,难道把景升兄的儒家学识都磨灭了吗?只剩下狭隘的妒忌之心了嘛?不知景升兄拜读过《仲尼弟子列传》否,如果读过,不知可记得里边有‘吾以言取人,失之宰之;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不知你对圣师之言以为然否?”
刘表听了刘铮得话语如同当头棒喝,两眼呆滞的看着前方,嘴中絮絮叨叨得念着一首诗词:“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思念故乡,郁郁累累。欲归家无人,欲渡河无船。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念完之后,也不在言语,只是一直低着头看不到是何表情。
本来受到侮辱的文丑刚要发火,一边的颜良一把拉住了文丑,向着刘铮一指,也许两人一起学艺多年,文丑领会了师兄的意图,不能在这里给主公添乱,就忍了下来。没成想主公居然又一次为他们出头,还把那个嚣张之人说的无言以对,真是大快人心。
刘铮对着刘表喝问完后也就懒得理他,一手一个拽着文丑颜良走进席间,一起坐了下来。
刘焉和刘虞都是在官场上厮混了多年眼光十分独到,刚刚见到刘铮时就对其印象不错,再看到刘铮对部下如此爱护,两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此子将来必定成就不凡。对于性格有点偏激的刘表两人也是十分同情,但是现在形势所迫,谁也不能帮助他。就是身为宗正的刘祖收留他,都是不敢声张。等到刘铮领着颜良文丑走进来以后,二人只觉得眼前一亮,看到两人眼中精光内敛,步伐沉稳。就知道刘铮的这两位手下必定武艺不俗。
“来,大家边吃边聊。”刘祖从后堂走进来坐到主位上,一挥手七八名女婢把酒菜饭食端了上来。
“谢谢叔父,铮实在是饿坏了,你们先聊,我先吃饱再说”刘铮也不和众人客气,就领着颜良、文丑立马开吃。
“你这小子”刘祖指着刘铮笑骂完,又对诸人说道:“都先吃吧?吃饱了再聊,你还别说,让这小子一勾还真的有点饿了。”
刘祖低头吃了一会,看到刘表一直在那里低头沉思,疑惑得问道:“景升,有何事如此困惑,说与叔父听听?”
沉思中的刘表是一动不动,坐在他一边的刘繇拽了刘表一下,刘表茫然的抬起头来看向刘繇,刘表此时得表情把刘繇吓了一跳,只见刘表脸上面若死灰,敷在脸上有两条深深地泪痕。刘繇伸手向刘祖一指,刘表又木然的看向刘祖。
“景升贤侄,你这是怎么了?”刘祖焦急的问道。
在刘祖心内里刘铮这一辈人,最初他看好之人就是刘表,少年知名于世,身材样貌样样出众,但是命运多舛,因为得罪宦官孤身流亡多年,也就是自己收留于他,不然他的命运还不知道将会多么凄惨。
“叔父,表现在只是一个无用之人,心中只剩下了仇恨和嫉妒,眼中只会看到别人的短处。”刘表抱着头说道
“景升为何如此说”刘祖问道
刘表羞愧的低下了头说道:“刘将军刚才之言犹如暮鼓晨钟,使表幡然悔悟,表已经把儒家的思想全部都抛之脑后。表今年已经三十八岁,却是一事无成。听到叔父最近经常谈起刘将军,少年英雄文武双全。就使得表心内颇为不平,为什么同样是汉室宗亲,表就要四处躲藏,而他确是红极朝廷的卫将军呢?一时的怨气集结所以刚才处处针对将军,表真的感到愧疚。”说完站起身来,走到了刘铮三人的几案前,躬身行礼。
刘铮一看人家都这样认错了,再说现在大家也都在看着,急忙起身扶起刘表说道:“景升兄,无需如此,铮知你心中的郁闷,好了你快回去坐吧!”
“是啊,景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快快吃饭吧!等会我们还要谈谈我们的计划。”刘祖也怜悯得劝刘表道
“是,表谨遵叔父安排。”说着还为刚才事情羞愧的刘表回到了座位上
上了年纪食量变小的刘祖已经吃饱,对着本来就没怎么吃的刘焉问道:“此次君郎前去冀州出任刺史可有何应对灾荒的良策?”
刘焉为难的说道:“冀州古为华夏九州之首,人口一直居于汉朝之冠,农业发达,但是连年的天灾使得冀州人口大量外逃,再加上此地为黄巾道人发源地,焉对此次之行颇感棘手。”
“嗯,君郎你此次冀州之行尽可能得独善其身,我会为你在朝中操作,让你尽快能回雒阳接替我的宗正之位,我近期时感心力不济,现在有你们这些宗室共保汉室江山,我与愿足矣。”刘祖看着这位比自己年轻二十岁的族弟说道
“叔父此言差矣,姜尚古稀之年都能辅佐文王平定天下,我们还要让您看着我们共扶汉室江山呢?”已经吃完的刘铮说道
“哈哈,贤侄不要拍马屁,叔父怎么和那圣人相比!”刘祖听到刘铮所言笑着说道
刘铮回道:“圣人,神人还不都是凡人升天后所变的。我们在座的怎么就不能成圣成神了?”
“贤侄不可亵渎圣人,神仙怎么可能是凡人所化”刘祖责怪的瞪了刘铮一眼道:“以后可千万不要胡说。”
“叔父忘了我的前世了吗?”刘铮一句话又使得众人记起了刘铮的另一个身份北斗真武大帝转世。
“难道天上神仙,真如你说的那样都是凡人升天后所变?你可有详细的证据?”刘祖疑惑得问道
刘铮突然改变话题说道:“证据就在姜尚身上,等以后有闲暇时,我会细细给你们讲解一番,现在先谈谈叔父让我们来得目的。”
“哎呀,被你们这一打岔,把今天叫你们来的主要事情差点忘了。”刘祖说完后,众人都马上聚精会神倾听。
“今天在朝堂中,刘铮贤侄已经被圣上封卫将军兼交州牧,全权主持交州军政事务。大家也都是汉室宗亲,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延续刘家江山,但是现如今宦官当道,圣上也被蒙蔽,我们这些刘家的子孙就要尽自己的一份力量,我和景升贤侄商议就是把我们的力量分布出去,真的有一天朝廷有难或是汉室江山出现危机,就需要你们这些分布在大汉各个要地的刘家子孙们进京勤王或是保留住汉室江山的正统,不要让乱臣贼子们霸占了我们这刘家的大好河山。”刘祖用老而有力声音表达出了自己心中的愿望
“啊,那真是恭喜刘铮贤侄了,茂名兄,可是虞这幽州刺史没有实际的兵权,那要如何是好?”刘虞恭喜完刘铮后,对于自己的处境为难的问道。
“虞叔,其实你那里不难获得兵权,只要叔父写一个让你督幽州兵权以抗乌丸、东部鲜卑的奏章,你到时再打几场胜仗,你就可以掌握住幽州的兵马。但还请虞叔一定要防范一人,此人复姓公孙单名赞,请虞叔谨记,此人对你威胁十分大。”刘铮给刘虞分析道
“嗯,这个办法不错,我今天晚上就写这个奏章,至于幽州的兵事还要看伯安你自己的能力。”刘祖看着刘虞说
刘虞点点头说道:“虞手下也有些人才,胜几场战争不难。公孙瓒此人虞也听人说起过,在幽州有些名气,但是此人对虞形不成威胁,此人只是郡县的一名小吏而已。”
刘铮听到刘虞对自己的提醒不放在心上,也就不在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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