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穆凌薇也傻眼了,她实在没想到他会这样想,阎家的钱随她用……
此时,她整个脑子都是懵的,眼睛还有些花,甚至她感觉她的小腹微微有些疼痛。
顿时,那股熟悉的感觉让她暗道不好。
于是,她直接道:“我要睡一会儿,别来打扰我,把你的东西先拿走。”
阎祁也始料不及她会如此反应,道:“阿凌,你还是不愿意答应我吗?我真的想清楚了,我要把你当我的亲妹妹,绝对不会对你生出非分之想,我是真心的……”
猛然,穆凌薇的脸也变得苍白,小腹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痛得她直不起腰来。
只见她虚弱地趴在桌子上:“去把真儿喊过来。”
阎祁也看出了不对劲,摸了摸她的额头,也吓傻了。
他连忙道:“阿凌,你的额头好烫,你是不是生病了?”
阎祁也没管其他,又道:“我先扶你到床上去休息一会儿,我再去请大夫。”
“别动。”穆凌薇挤出两个字,手也捂着肚子,只感觉小肚子翻江倒海的痛。
她尝试着做了一个沉呼吸,又道:“我就是大夫,我的病我自己能治,你去帮我喊真儿过来。”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痛过了,一定是前天有点小感冒,今天又喝了凉酒,现在又遇上来月事,三重打击,痛得她说话都有些艰难。
瞬间,她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
阎祁见她的样子也吓死了,连忙去抱她,道:“阿凌,得罪了,我,我先抱你到床上去,别蹲在地上。”
下一刻,阎祁也准备打横将她抱起来,瞬间,当他看见穆凌薇的裙子上染了鲜红的血渍,他整个人都呆住了:“怎么有血……”
穆凌薇道:“女人每个月都会来……来大姨妈。”
她想:她是学医的,对这种事没什么可避讳的,越是避讳越是显得矫情。
瞬间,阎祁也明白过来,小脸涨得通红,结巴道:“要不我先去叫人吧。”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她微微闭着眼睛,也实在是没有力气,头也靠在阎祁的身上,轻声道:“被子……阎祁,先给我拿床被子。”
她话刚说完,君墨寒也推门进来,就见穆凌薇蹲在地上,阎祁抱着她,她的头还靠在阎祁的怀里。
两人的姿势暧昧极了。
只见他满脸冷色,正要发火,突然瞥见穆凌薇的脸苍白一片,眉头紧紧皱起,双目微闭,十分虚弱。
他大步走向他们,下一秒,他就将穆凌薇从阎祁的怀里抢了过来,急声道:“薇儿,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不是没受伤吗?”
“痛,我痛,去叫真儿。”穆凌薇这才睁眼看向他,她见是君墨寒进来,也不自觉地往他怀里拱,“我好冷,我没受伤,我只是来月事了,真儿知道怎么办,去喊她来……”
君墨寒靠近她的那一瞬间,就闻到她身上浓厚的酒味,他直接打横将她抱起,也没顾得上阎祁在,将她抱在床上,又拿了被子裹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她,见她的模样他是又心疼又生气,冷声道:“谁让你喝酒的,手还这么凉,出了事也不派人通知我。”
“我不知道小日子就是这几日来。”穆凌薇也是忘记了。
君墨寒又紧了紧她的身体,道:“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崔嬷嬷不是给你把身体调理好了吗?”
“我没事,就一阵一阵的痛,让真儿给我熬红糖水,喝了红糖水就没事了。”她道。
这时,阎祁也越过屏风跟了进来,这一瞬间,他听到这个声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安阳王真的来找她了。
穆凌薇也看向他,道:“阎祁,他……”
“我明白,你放心吧,我不会乱说话的。”阎祁也挤出一丝微笑:“我知道他是七公子……”
正当阎祁要走,君墨寒突然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俊朗如仙的容颜,他冷冷地盯着阎祁,沉声道:“阎公子,谢谢你帮本王照顾本王的妻子。”
君墨寒早就想掐灭阎祁的心思,在大元城时,他就看出来了,阎家的这个小子对他的妻子图谋不轨。
到了盛京城更是处处讨好,事事周到。
阎祁也礼貌地作揖,唇角勾起浅笑,道:“王爷客气了,阿凌是我们阎家的恩人,也是我的朋友,我父亲一直想认她做干女儿,她就像我的妹妹一样,大哥照顾妹妹,也是应该的。”
“如此甚好。”君墨寒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毕竟阎家人也是穆凌薇在乎的人。
君墨寒又沉声道:“阿凌也是本王妻子的名字,为了避嫌,阎公子今后还是称她为穆大夫吧。”
阎祁听后,嘴角也抽了抽,又道:“我去叫她的丫鬟来帮她。”
待阎祁离开后,穆凌薇瞪了君墨寒一眼,道:“你有必要这样把阎祁视作仇人吗?这一路走来,我们一直都是君子之交,人家从未有过半分越矩。”
君墨寒也冷了脸色,道:“君子之交,刚才他在做什么?趁人之危吗?”
穆凌薇挣脱开他,轻声道:“君墨寒,你不要无理取闹,刚才是因为我肚子突然很痛,他单纯地关心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你让一个喜欢你的男人关心你。”他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在君墨寒看来,她就是在狡辩。
“你今天为了救他,单独闯入二公主设下的圈套,你知不知有多危险,如果他们硬是要对付你,你怎么办?”君墨寒听到暗卫传来这个消息时,就很担心,所以才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他是我的朋友,他是阎爷唯一的儿子,我能看着他不管吗?况且也是我连累了他。”穆凌薇道。
“他都多大的人了,他需要你管吗?他对你什么心思,你不知道吗?”君墨寒也很气:“你明明知道他对你有非分之想,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让真儿她们陪着,他为什么会在你的寝室里,你不知道避嫌吗?”
“再说,不是还有宋女官吗?她不是天天十二个时辰都盯着你吗?现在她为什么不在了?房门外连个丫鬟都没有。”
“你明知道自己喝了酒,为什么留他在你房里?”
他心里就是很不舒服她对别的男人好,关心别的男人,为了别的男人以身犯险。
她刚才虚弱地躺在阎祁的怀里,如果他没有来,阎祁是不是就顺势留下来照顾她了。
君墨寒也是越想越气,甚至有些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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