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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摄政王的娇宠毒妃by闲狐第67章 一万两?一次!

第67章 一万两?一次!

        “你可愿帮我救一个人,诊费给你一万两一次。”

        卫近月双目睁了个圆,一万两?一次!

        知道你有钱!这个花法也是没谁了。

        “不论能不能救,都没有关系。”

        卫近月虽与他认识也不久,却识得来他的脾性,让他开口求人,怕是没几个人有此殊荣。

        “效果不敢保证,可以先看诊,不过一次一万两,我自当尽全力。”

        卫近月看向他,眸光清澈,似一束深潭之光。

        “救何人?什么症状先跟我说说看?”一万两一次,这不得好好先做做功课。

        “启国公疯癫的儿子。”

        “疯癫?是哪一种疯癫?”

        “他看起来人挺正常,但说话疯疯癫癫,比如天下雨时,他会说昨日水里的鱼儿和池子里的青蛙吵架,已经告诉过他今日会下雨。”

        “晚上在院里提刀乱砍,说自己院子里两棵树晚上在谈天会诗,吵的他无法入睡。”

        “平日里,他说屋子里的水仙花想咬他的手指,树上的飞鸟在商量何时毒害他院子里的果树。”

        卫近月眸光一亮。

        不是现代社会所说的神经病吗!

        “他是不是智商特别高!”

        被萧王敏锐的捕捉到了。

        此等疯癫之事,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好事一般?

        “智商是什么?”北萧王道。

        卫近月想了想解释道,“就是他是不是对于某一类事理解比我们常人更为容易深刻,能钻研的事务是一般人参不透的。”

        北萧王听她这么问,有些微怔。

        “确实如你所说,他对于同龄人所读的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嗤之以鼻,却能读的通古籍旧典,那些深奥难懂的古文,能让他忘却所有,但是读完却无人可倾诉,继续癫狂说院子里的树木花草在骂人,吵的他头疼欲裂。”

        “不过,你怎么知道?”

        听说天才和疯子只有一念之差,卫近月一激动,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欢快的表情语气道。

        “王爷,你说的若是真的,他可是个宝贝!你先派人守好。”

        北萧王看了眼她拍在自己胳膊上的细嫩手臂,先前徒手摸胸膛,上次是附耳轻言,这次换成了哄孩子般的拍拍?

        她好像挺喜欢与自己有些亲近接触。

        于是一抬手就将她要收回去的手臂就捉了过来,细嫩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内里。

        卫近月没料到他的触碰,轻抽了一下,没有抽出来。

        “他曾与徐夫子的儿子是好友,经常在徐夫子宅上小住。”

        “你觉得他癫狂与徐夫子儿子的死之间有关系?”

        他侧着身子,侧脸如玉,长睫垂下淡淡的阴鸷似乎透着冰冷的颓意,许时听到卫近月所言有些可惜之意。

        点了点头道,“本王早就猜到与徐夫子家宅有关,今日出来的毒蛊之窝,证实了而已。”

        “正好有你在,可以替他看看。”

        正好有你!这算情话吗?

        “莫老看过了吗?”

        “没有,启国公当年入狱的罪名意图撺掇皇子谋逆,父皇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本王难驯,父皇自然比他清楚。

        但当时情形复杂,不得不让他入狱才能平息,出狱后皇兄又专门去求学与他,才保了下来的。”

        “封国公也是在父皇去了之后才封的,本王就是他罪名里面提到的要谋逆的皇子!自然不便多关注,况且皇兄去找他求学也是为了洗脱撺掇之罪,他成了太子师,自然教什么都不算撺掇了。”

        卫近月皱了皱眉,北萧王的手骨节修长,握着她整个手都包裹在里面,心里居然莫名一丝悸动。

        “你那时应该年纪尚小吧,如何谋逆?现在的皇帝就如此放心你,还敢将教你之人封为国公?”

        卫近月问的话,有些冒犯。

        这个年代对于皇权,谋逆之类的字眼是禁忌。

        马车外的北风已经替卫近月捏了一把汗。

        卫小姐生在山谷,不懂这些,应该不是故意的,王爷不要生气,不要怪罪,你还有毒蛊啊王爷要靠卫小姐呢。

        北萧王没有说话,将她的手捏紧了些,卫近月皱了皱眉,手臂微挣了一下。

        轻声微嗔“放开!”

        北萧王手上力道松了松,并未放开,卫近月也再未挣脱,便任由他握着。

        “本王幼时就有些混世不吝,不服国子监之师习教管束,所以父皇专门安排了一位少师独教我一人,其他皇子在学道德伦理政治诗词一些平庸之作启蒙,他见我毫无兴趣,偷偷教本王历朝历代的兴衰成败、帝王将相的治国方略和历史教训这些内容。”

        “本王那时虽小,却天不怕地不怕,对这位少师讲的内容极感兴趣,也不管那是太子该学的东西。”

        “他被父皇治了罪,入狱几年,后来本王长大些他才从狱中出来。”

        卫近月静静的听着他说,陈年旧事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陷入遥远的思绪里,修长是身体半靠着软榻,慵懒随性。

        “少师出狱几年后做了国子师教皇兄权衡之术,伐政之术。”

        “他跟徐夫子关系不错,两家也多有走动,徐夫子的儿子死的那一年,启国公的幼子疯癫了,之前他们时常在一起为伴。”

        “当年告发之人,是如今皇后之父,皇兄那时已是太子,娶太子妃时未选他家准备好的女儿,便发难于朝堂,告了教我的少师,还有父皇重用的另一位内阁,他位列首相自有维护的朝臣,父皇先随了他的意,后来又用手段压制住了他一门。

        再后来,父皇驾崩,皇兄继位没多久皇后就去了,立新后时,他们暗地里动作频繁,皇兄不得不册封现在的皇后为后宫之主,为了给他们上眼药,封了他曾经诬陷的启少师做了启国公。”

        顿了顿北萧王总结似的补了一句,“否则一个入狱的少师怎么可能封为国公。”

        听起来有点复杂,权利的来回制衡,却是他司空见惯之事。

        “现在的皇后是继后?”

        北萧王点了点头。

        “五皇子是现皇后的儿子?”

        北萧王点了点头,换成以前他绝不可能与一女子谈起自己的幼事,更不可能说这么多废话。

        不知为何每次看见她清澈的眼神,让他心神安定,话不自觉的流出。

        盯着她嗤笑了一声。

        “你刚刚下山时,知道五皇子为何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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