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南锣鼓巷 95号也并不安宁。
本来院子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居家妇女,她们并不想去招惹麻烦事儿,所以都不愿意去触这个霉头。
但是等到院子里的男人们下班回家之后,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只见阎阜贵在那里用力地拍打房门,嘴里还大声喊着:“你们是什么人?谁允许你们进入这个大院的?”
白寡妇则在房间里面用桌椅紧紧顶着房门,并对着门外叫嚣道:“你管我们是谁呢!少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有本事你就赶紧滚开,要不然我们就报警让公安来抓你们!”
王建军和王建国兄弟俩害怕得缩在白寡妇的身后,颤抖着声音问道:“妈,现在该怎么办啊?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白寡妇连忙安慰他们说:“别怕,孩子们,等你们的大清叔回来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她的眼神坚定而又充满了期待,似乎对何大清有着十足的信心。
阎阜贵在听到白寡妇说出这样的话语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之情。
虽然过去,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还在大院时,他的确表现得唯唯诺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惧怕外来者在大院里嚣张跋扈。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我可是这个院子的管事大爷!“阎阜贵的声音带着一丝威严,“你们最好立刻从那个房间里出来!不然的话,我们有权进去抓捕你们!不要不知好歹,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们是小偷!“
就在这时,有人凑到阎阜贵耳边小声提醒道:“一大爷,听里面的动静,好像是何大清的相好的,还带着两个儿子呢。“
阎阜贵怎么可能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杨瑞华早就把具体情况告诉过他了。
他现在就是故意来堵门的,想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同时也在表明自己的立场。
对于旁人的提醒,他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更加用力地拍打起房门来。
每一次拍打,都仿佛在向房间里的人传递着一种警告和威胁。
“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马上从何雨柱的房间离开,否则我立即报公安,你们这已经属于非法占有他人房屋了,是要蹲笆篱子的。大姐,您也不想您两个孩子的前途就这么断送吧。”
屋内的白寡妇怒不可遏,一口银牙几乎被咬碎。
在她眼里,院子里这群人简直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她占的可是何雨柱的房子,又没占这些院子住户们的一砖一瓦!他们如此气势汹汹、咄咄逼人,简直就是多管闲事,活脱脱一群狗拿耗子的货色。
“阎阜贵,你他娘的难道真不知道我是谁吗?这是我们自家的事儿,你一个外人少在这里掺和!”白寡妇忍无可忍,终于发飙了。
听到这话,阎阜贵也不再伪装,露出一脸的鄙夷之色,冷笑道:“白寡妇啊白寡妇,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啊!你和老何之间那点破事儿我才懒得管,但你现在占的可是柱子的房子,这事儿就必须得掰扯清楚了。我劝你识趣一点,赶紧出来,别再做那些毫无意义的抵抗了,好歹也给自己留点脸吧。”
白寡妇此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她嘶嘶力竭地喊道:“我偏不!这是何大清亏欠我们娘儿仨的,阎阜贵,你少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时候何大清也下班回到大院,他远远地就看到一大群人围在何雨柱门前,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加快脚步挤过人群,只见阎阜贵在用力拍打着房门。
“老阎,这是怎么回事?”何大清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焦急。
还没等阎阜贵回答,屋里的白寡妇听到了何大清的声音,她立刻搬开堵门的桌子,领着两个儿子走了出来。
“老何!”白寡妇一见到何大清,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
何大清的目光落在王建军和王建国兄弟身上,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怎么回事儿?”他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问道。
白寡妇轻挑了一下眉毛,冷冷地回答道:“他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呗……”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满和怨恨,似乎对阎阜贵等人的行为颇为愤怒。
何大清听了,心中的疑惑更甚,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
他决定先平息这场纷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停!先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寡妇不紧不慢地解释着:“老何啊,你看看嘛,咱家四口人,你那个小屋根本就住不下呀。但是柱子他们两口子才两个人,住起来宽敞得很。咱们跟他们换换屋子,这样不就都能住得下了吗?”
她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谁知道呢,咱们自家人还没说什么呢,你们院子里那个自称‘一大爷’的阎阜贵竟然跳出来找事儿!”
阎阜贵鄙夷的看了白寡妇,当即冷笑一声,对着何大清质问道:“老何,你倒是说说,这到底算哪门子事儿?这房子明明是柱子的,你现在住的房子可是雨水的,而雨水的房子又是周正的。你要是想死,麻烦你别牵连到我们,难道你忘了易中海是怎么离开这个大院的吗?”
说完,阎阜贵还得意洋洋地瞪了一眼何大清。
何大清被他这么一瞪,心里也有些发虚。毕竟易中海当年下场还挺惨的。
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那您说该怎么办?”
阎阜贵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我可不是多管闲事啊,我这是在救你一命呢!听我一句劝,赶紧把房子还给柱子,不然以后有你好受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指了指远方,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何大清明白阎阜贵的意思,不就是说周正么。
但说实话,他现在还真挺害怕周正的,不外是那天何雨柱跟他说过的那些话让他印象深刻。
他无意识地将头微微偏向一侧,视线不经意间飘向了何雨柱的房间。
当看到屋内的情景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白寡妇。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扬起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声音清脆而刺耳。
“白沉香,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我操你奶奶的!“他怒不可遏地咒骂道。
然而,这似乎并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他索性伸手抓住白寡妇的头发,像拖麻袋一样将她往何雨水的屋子方向拽去。
“你他妈一来就想给老子找麻烦是不是?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烂货,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他边骂边拖着白寡妇,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仿佛要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王建军和王建国两兄弟,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样子,然而对待何大清时却是态度强硬,甚至要动粗。
只见王建军怒目圆睁地吼道:“何大清,我操你姥姥,赶紧放开我妈!”话音未落,他便抡起拳头,如猛虎下山般朝何大清扑去。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柱与杨小曼恰好推着自行车穿过中院的垂花门。他们一眼就看到了眼前惊人的一幕——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正要殴打何大清!
这让何雨柱怒火中烧,他怎么能容忍有人欺负自己的父亲呢?
于是,他当即将自行车递给杨小曼,然后像离弦之箭一般冲向战场。
只见他飞起一脚,精准无误地将王建军踹倒在水池边。
紧接着,他反手抓住王建国的衣领,毫不留情地举起手掌,狠狠地向对方脸上扇去。
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不绝于耳,仿佛在宣泄着他心中的愤怒。
“草泥马,你们是活腻味了吧,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何雨柱怒不可遏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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