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斥一群恶徒
“来人哪,救命啊!”聋老太的声音洪亮刺耳,完全看不出平日里的虚弱姿态。
很快,正在中院洗衣的秦淮如闻声赶来,看到聋老太指着陆恒大骂不止,还有掉在地上的拐杖,立即摆出一副正义使者的架势,开始责备陆恒。
“陆恒,你怎么可以这样?聋老太是多么善良的人,年纪又这么大了,你怎么能惹她生气呢?”
秦淮如假装无辜,不辨是非地数落陆恒。而陆恒听后眉头紧皱,心中满是厌恶。
“闭嘴!那个老太婆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强不到哪去。”
· “培养出棒梗那样偷鸡摸狗的儿子不说,还私下里跟一大爷易中海不清不楚,你以为没人看见吗?”陆恒并非空穴来风,在他记忆深处,确有易中海和秦淮如私下接触的画面,当时两人神色慌张,其中若有猫腻,不足为奇。
· 自那次之后,易中海便收贾东旭为徒弟,不久贾东旭的钳工等级迅速升至二级,工资涨到了37块5。这两件事前后串联起来,二人之间怕是有难以启齿的秘密。
· 以前他不敢公开提及这些事情,是因为缺乏证据,说出来容易得罪人。但现在,那些曾经欺凌过他的人,他决计不会再给他们留情面。
· 易中海和贾张氏母子可以诬蔑他清白,他就不能揭露其丑行吗?当然要狠狠反击回去。
· “姓陆的,你血口喷人,我和你拼了!”秦淮如面色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 她先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暂时还没人围观,稍微松了一口气,旋即如疯妇一般扑向陆恒,意图抓挠他的脸庞。
陆恒反应迅速,身形一转,秦淮如便扑了个空,跌坐在地。
此刻,院子里更多的人闻声赶来。
傻柱一看秦淮如摔倒,怒火瞬间升腾,他高喊道:“小子,你找死不成?看样子上次教训还不够,让你没长记性。”
他这一嚷嚷,脑中还回荡着疼痛的陆恒冷哼一声。
正想找你算账呢,你自己倒送上门来。
面对冲过来挥拳的傻柱,陆恒轻巧一闪,避开正面攻击。
紧接着,他果断抬腿,向傻柱背部猛踢过去。
“砰!”
这一脚,陆恒使上了十足力气。
加之傻柱前冲的冲力,一下飞出两米远,重重摔在地上。
傻柱平日里自称四合院内的硬汉,许大茂、陆恒等人都曾被他欺负过。
然而说到底,他不过是会点农活把式,加上身强力壮,才显得厉害。
如今,在八极拳已小有成就的陆恒面前,他的破绽暴露无遗,连一个回合都没坚持完,就被踹飞出去。
“每次秦淮如有麻烦,你傻柱总是第一个跳出来。平时从轧钢厂食堂弄来的美食,甚至好酒都拿去接济秦淮如那几个小孩。”
“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你是她丈夫呢。”
“怎么不见你对其他人这么好,偏偏对秦淮如那么上心,恐怕是有所图谋吧。”
陆恒一脚将傻柱踢翻在地,仍不解恨,直言揭穿傻柱觊觎秦淮如美色的伪善面目。
围观的邻居们听到这话,心中暗自琢磨,觉得还真是有道理。
他们目光怪异地在秦淮如和傻柱之间扫视。
秦淮如虽年近三十,平日操劳家务,但脸庞依旧保持着几分诱人的资本。
傻柱这下整个人被踹飞,半天才缓过气,听见陆恒的话,想要破口大骂,却发不出声。
更糟糕的是,他是脸朝下跌倒的,脸上已是血肉模糊,看上去十分骇人。
秦淮如看着众人窃窃私语,刚想开口辩解与傻柱的关系,转身时突然看到傻柱那张血糊糊的脸孔,差点吓得昏厥过去。
“哎呀,毁容了!”
秦淮如哪见过这种阵仗,尖叫起来。
这一叫,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动静。
中院的一大爷易中海,前院的三大爷阎富贵等人,都争先恐后地跑过来查看情况。
“傻柱,你没事吧?”
接到消息赶来的易中海和始终在旁的聋老太,见傻柱满脸鲜血,焦急询问。
挨了一脚的傻柱喘息良久,脸上却仍然一副不肯认输的样子。
“我没事,刚才疏忽了。没想到这小子使阴招,背后偷袭我。”
“还有,他居然败坏我的名声,这笔账我跟他没完。”
傻柱皮糙肉厚,抗击打能力强,陆恒的那一脚并未伤及筋骨。
伤势看起来恐怖,其实只是面部蹭破一块皮,流血较多,看上去吓人而已。
傻柱挣扎起身准备再战。
易中海眼神犹豫了一下,假装上前拉住傻柱,然后故意放手让傻柱冲向陆恒。
他认为陆恒不可能突然变得如此厉害,还是该让傻柱先教训一下对方,然后再由他出面调解。
可是这一次,傻柱败得更加惨烈。
当傻柱气势汹汹冲过来时,陆恒轻松一闪身,手搭在对方胳膊上,轻轻一扭。
傻柱立刻发出猪嚎般的惨叫,一只胳膊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仅仅一招,傻柱再次落败,一条胳膊都被卸了劲儿。
傻柱再度败北,而且只用了一招就被制伏。
易中海无法再稳坐泰山,立即冲上前去,指着陆恒大声斥责:
“陆恒,你这是干什么?都是邻里邻居的,你怎么能下此狠手,你还讲不讲理?”
陆恒对此毫不理会,冷冷回应:“没什么大不了的,把胳膊接上,躺一阵子就会好的。”
这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嗤笑出声。
“娄晓娥,你笑什么?”
贾东旭刚到不久,作为易中海的徒弟,发现此时竟有人嘲笑,觉得自己师傅的威严受损,厉声质问。
娄晓娥圆润白皙的小脸上笑容未减,一副乐于看戏的姿态,说道:
“就在刚刚,傻柱打了陆恒,打得陆恒都晕过去了,当时一大爷您也是说,躺着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经她这么一提,大家这才想起,事实确实如此。
人们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都变得颇为微妙。
陆恒被打晕了,躺一下就好。傻柱被打,就说对方不是人。
这偏袒之心也太过明显了。
不过由于易中海在院里的威望,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毕竟院里不少人家都有亲戚在轧钢厂上班。
而易中海身为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八级技工,面子极大,若真把他惹毛了,他在厂里找个机会给人穿小鞋怎么办?
二大爷刘海中,见娄晓娥当众拆穿易中海偏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官瘾极大,即使在这小小的四合院里,也时刻想着篡夺领导权,挑战易中海的地位,让自己成为新的“一大爷”。
现在正是个好时机!
易中海偏袒傻柱,令大家不满,他只需做到公正公平,让大家看到对比,下次选举时,他就有机会成为一大爷了。
“我觉得嘛,既然之前傻柱打了陆恒,现在陆恒反击回来,也算是冤冤相报,就此扯平了吧。”
聋老太一听急了,说:“这怎么能一样,傻柱都破相了,以后娶媳妇都难啊。”
陆恒不屑一笑,接口道:“这倒不用担心,你们和一大爷为了给傻柱找对象,都能搅黄我的婚事,以你们两位的能力,就算傻柱变傻了、残了、废了,你们肯定也能给他找到老婆的。”
他就是要揭开易中海虚伪的面具。
易中海的得意门徒贾东旭,再次站出来反驳:“你别胡说八道,分明是你行为不端,人家才不愿意的,别诬蔑我师父。”
“哦,差点忘了,当年那档子事,你们祖孙俩上下其手,也忙得够欢的。这就难怪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样的父亲和奶奶,难怪棒梗小小年纪就学会偷摸抢夺了。”
见矛头指向自己,贾东旭勃然大怒,喝道:“你这个混蛋,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抽你。”
虽然嘴上叫嚣得很凶,但他却不敢真的动手。
傻柱那么能打都被轻易制服,他若是冲上去,估计也只是白白送菜。
看着陆恒沉着应对,与易中海几人唇枪舌剑,无论是文斗还是武斗,都占据绝对优势。
许多人心中不禁惊叹不已。
以往未曾见陆恒展示过如此强势的一面,而今却似脱胎换骨,判若两人。
“你这遭雷劈的,你家才叫上梁歪下梁斜呢,如果不是家庭教育缺失,怎会生出你这般缺德货色。”
贾东旭不敢轻举妄动,贾张氏却按捺不住心头怒火。
竟敢诋毁她心尖上的孙子,这还了得?顿时如同市井泼妇般破口大骂起来。
陆恒冷冷一笑,步步逼近二人。
“你想干什么?”
“别过来!”
“我警告你,你敢动手,我立刻报警抓你。”
面对逐步靠近的陆恒,贾张氏母子面色骤变,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惊恐中嚷嚷着要报警。
“放心,我不动手。”
“不过,我听闻一句老话,行事作恶,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多行不义者,终将自食其果。”
陆恒目光落在秦淮如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记忆清晰,怀中的这个孩子应当是名叫槐花,推算时日,贾东旭遭遇横祸也为时不远。
被陆恒眼神盯得心里发毛的贾张氏,并未察觉到陆恒在她肩头轻轻拂过一下。
如今八极拳已至小成境界,暗劲可悄然侵入人体。
初时受者并无异样,待到暗劲发作,则需承受数月之痛,贾张氏那肩膀怕是要疼痛难忍。
“都散了吧,各回各家!”
易中海见舆论风向并未偏向自己,便熄灭了借此机会对付陆恒的心思,决定暂时结束这场闹剧。
他感觉,陆恒的变化颇大,再想轻易对付他,恐怕不再那么容易。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在这狭小的四合院里留下了诸多谈资。
陆恒心中有数,那些品性低劣之人,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日后定会找其他法子来对付他。
但他并不急于应对。
相反,他也该好好盘算一番,如何让那群禽兽遭受刻骨铭心的教训。
今日的一点小小惩戒,权当收回部分利息罢了。
随后,他迈着悠哉的步伐离开了四合院。
在外边闲逛一圈后,他在一处偏僻之地取出空间里的五花肉,提溜着回到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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