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贾张氏的头发,秦淮如脱下鞋子就开始猛击她的嘴巴。
“啊……”
“这贾家又出什么事了,怎么又闹起来了?”
易中海听着贾张氏的尖叫,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
这个老太婆活该,秦淮如最好狠狠教训她一顿。
“老易,这似乎是贾张氏的叫声,你不去看看吗?”
谭桂芝总觉得现在院子里越发混乱,连长辈都开始被打。
“贾张氏这个人你也清楚,除非秦淮如被欺负得受不了,不然她不会做出如此激烈的反抗。”
易中海巴不得贾张氏被教训,他根本不想插手这事。即便要管,也得等到贾张氏挨揍完再说。
“可是这样下去,院子里的风气会变得越来越差,以后我们老了怎么办?”
谭桂芝觉得今天的易中海似乎有些奇怪,以前这种事情是决不允许的。
易中海一向鼓励大家尊老爱幼,为的就是将来他们老了能够得到尊重。但他现在的做法却与以往大相径庭。
“好吧,那我去看一看。”
易中海注意到谭桂芝的眼神里充满怀疑,只好先去看一下现场情况。估计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贾张氏应该已经够狼狈了。
他一出门,便看见贾家门口围着许多人,大家都在低声议论。
“秦淮如真是解气,贾张氏早就应该被人收拾一顿,往死里揍她。”
孙瘸子的妻子看到秦淮如用力抽打贾张氏的脸,感到格外痛快。
“打得漂亮!秦淮如你那只鞋子不行,换成木板效果更好。”
杨瑞华也看得很高兴,原来脱离了三大妈身份,围观依然这么过瘾。
“继续揍这个老太婆,秦淮如做得好!”
傻柱看到秦淮如今这暴虐的一面,反而更加欣赏她。
尽管秦淮如此时的行为有些过激,但傻柱偏偏非常喜欢,如果秦淮如再打他的屁股,那就更好了。
他越想越激动,双手还跟着摆动起来。
“咳咳……”
易中海听这些人在说什么,简直无语。
贾张氏到底是得罪了多多人,居然没人肯为她说话。
听到咳嗽声,所有人都回头望去,看到是易中海来了,不禁失望地退到一旁。
易中海出现了,意味着这场殴打该结束了。
“秦淮如,停下,你要 ** 你的婆婆吗?”
易中海慢慢走上前,对着秦淮如轻声喝道。
在场的人见到他竟如此平静,全愣住了。这可不是易中海一贯的作风啊,按理说这时他该教训秦淮如一番才对。
“易大爷,这是我们贾家的家务事,不劳您费心。棒梗,关上门。”
秦淮如话音刚落,便朝一旁的棒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关上门。
“嗯,好的。”棒梗愣了愣,随即急忙走向门口把房门关紧。
这一幕让众人皆感愕然,秦淮如竟然胆敢不给易中海面子。易中海面如铁青,虽然看到贾张氏挨打令他心中颇感快意,但秦淮如的行为明显是在挑衅他本人。
“老婆子,听好了,今儿我是铁了心要教训你,无论谁来了也没用,你的这张嘴我早就想教训了。”
秦淮如盯着地上的贾张氏,冷冰冰地说道。
“秦……秦淮如,别……别打了,我知道错……”
贾张氏的嘴唇肿得如同香肠一般,门牙也被敲掉了两颗,求饶是她的唯一选择。若让秦淮如此番狠打下去,她的处境只会更惨。
秦淮如突然意识到,直接把贾张氏赶回老家实在太无趣,留她在身旁慢慢折腾更有乐趣。
“记住了,要是你再散布关于我的谣言,下次你只会比今天更惨。”
贾张氏闻言,眼角滚下几行泪珠,她心中悲叹,她贾张氏过去在四合院中的威望早已不再,如今竟遭这般羞辱,简直是落难英雄被狗欺负。
从前,她的权力何等至高无上,无人敢与她相左;而今却要忍受秦淮如的 ** ,真乃世事无常。
“今天夜里你不许吃饭,离我远点。”
秦淮如轻蔑一声冷哼,然后释放了她紧抓的头发,宣告了对她更严厉的惩罚。
“怎么会这样?”
贾张氏大惊失色,挨了打、受了训还不够,难道还要剥夺她的晚饭权?
“你还想反抗?”
秦淮如双眼瞪向贾张氏厉声呵斥。
“不……不敢……”
贾张氏不由得将头低下,深知斗则必败的真理。
“那你立刻滚开,我要准备伙食了。”
言毕,秦淮如一脚踢在贾张氏的腿上,然后昂首迈步进了厨房。门外的众人此刻已经开始纷纷议论这件事,话题集中在贾家近日的大反转上。
“真是时局不同了啊,秦淮如也觉醒了,开始学会了对抗。”
杨瑞华率先表达了自己对该事件的看法,今日的秦淮如给她带来的震惊不小。
“这不是挺好,这样今后那位婆婆也有个管着的人,不再整天出来捣蛋了。”
瘸腿孙嫂露出淡然的笑容,对于这个结果显然感到由衷欣慰。
“确实如此,贾张氏在院里横行那么久,这次也是给她点教训。”
邓娟的话刚落,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成了其他人的焦点,他们的眼光显得颇为奇怪。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她不解地问了一句。
“没事没事,咱们接着聊。”众人才收回视线继续交谈。
杨瑞华嘴角含笑,与其他人互相看了看,然后才开口。
她们都在等着看邓娟的洋相。毕竟,刘家的状况其实也不比贾家好多少,最近刚刚发生了儿子殴打父亲的事。即便如此,邓娟依然有脸讥讽贾张氏,实在是有些过了。
事实上,刘家和贾家不过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闲聊一会儿之后,妇女们纷纷回各自的家去做晚饭。
……
阎家
“老阎,外面那么热闹,你干嘛不出去瞧瞧?”杨瑞华回到家中,看到阎埠贵独自坐在那儿发呆,便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你就知道跟着凑热闹!我现在心烦得很。”阎埠贵望着笑呵呵的杨瑞华,有些不满地说道。
“你是怎么了?”面对丈夫突如其来的愤怒,杨瑞华一脸疑惑地问。
“今天我去求王媒婆了,但她说什么都不肯帮忙说亲。我费了好大力气,她最后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说到这,阎埠贵眉头皱得紧紧的。尽管王媒婆答应了,但代价不小。然而他也别无他法。他们家的名声早已在这附近一片狼藉,根本没人乐意帮忙说媒。再拖下去,连阎解成结婚的可能性都要没了。
“这不是很棒吗?那你还烦恼什么呢?”杨瑞华听了之后觉得这是个转机的机会。
她想着如果真能把一个儿媳妇带回家,在帮助做零工或是为院里人准备饭食或洗衣服都能带来收入。特别是她计划好要为娄晓娥服务——现在娄晓娥怀孕,正需要人照顾。若一个月能收到8元到10元费用,她家里当前的困难就可以解决。
“你的打算挺好,王媒婆却开口就要五块钱介绍费。这从哪来啊?而且,娶个媳妇还得备上份礼金,这也少不了得准备五块。”
听到杨瑞华提议时,阎埠贵似乎是在看一个不识事务的人说话。自己是公认的精明,怎么挑了这样一个不理解现状的妻子。
“什么!这王慧芳也太离谱了吧!要五块钱,她以为这是抢劫不成?”当得知王媒婆要求五块钱的条件时,杨瑞华显得特别激动。
要知道,当前国家正处于粮食短缺的时期。普通媒婆收个一块都已经是相当可观的数目了,更有一些媒人只拿一两个鸡蛋就算完成任务。而此刻王慧芳却要五块,这分明就是漫天要价。另外的问题就是五块钱的婚礼礼金或许还不够,如果是城里的,恐怕这笔款项还完全不够用的。
农村的姑娘也许是个选择,但这也意味着要购买昂贵的粮食,并且将来有了孩子还是农村户口,这怎么可以呢。毕竟,大多数人都不像曹仲景那样不在意粮价高昂的问题,而阎家根本承受不起这份开销。
况且,阎家目前的情况多少带有骗婚的成分,若娶了乡下的姑娘,如果对方一跑了之又该怎么办?
“老阎,要不然你试试先去借点?”在思考一会儿之后,杨瑞华给阎埠贵提议。
“我能向谁借,谁又会借给我呢?”阎埠贵看了杨瑞华一眼,心想这妇人大概糊涂了。如今阎家的情形,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更何况是借款呢。此外,当下的日子已十分困苦,又遭遇了自然灾害,哪儿还会有人有多余的钱财借给别人?
现在院里唯有曹仲景具备这样的经济能力,其余的人都勉强能糊口,就像易中海夫妇,也正在勤俭度日
“等等,我记得曹仲景晚上总是将他的自行车停在家门口。”
突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在阎埠贵眼中燃起一丝贪婪之光。
“老阎……你总不能是想要偷......”话没讲完,杨瑞华就捂住了自己的嘴——这种事情怎能随便讲出口。
“不冒风险如何致富?曹仲景的自行车是全新的,只要我们能卸下前轮或后轮来,应该至少可以换来二十块钱的收入。”阎埠贵愈说愈兴奋。届时不仅仅能筹措儿子娶妻的资金,还能获得一笔额外收入
“但是,一旦被发现,咱们又该怎么处理呢?”对杨瑞华而言,这个计划太过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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