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过得可真是舒坦,既能让郑达茂感到烦恼,又能使他的小姨子不满,这生活简直太过美妙!
李华强带着一股怒火去找郑达茂,一见面就开始质问,并用近乎指令性的口吻说道:“以后不准你再纠缠郑盈盈!”
“我和郑盈盈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谁啊你?”
“我喜欢上了郑盈盈,你再说这是不是和我有关?我再次警告你,以后别打郑盈盈的主意!”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看上她了?你觉得她会喜欢你这种做梦都笑的人吗?”
“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要记住以后远离郑盈盈就好!”
“如果我不答应呢?”
“不答应?看是你倒霉的时候到了!”
“威胁谁呢?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还以为几句好话就能让我退缩,没有你爸爸,你什么都不是,谁会理你啊!”
李华强气得面红耳赤,他从未料到这个一直依附他父亲的跟班竟敢如此反抗自己,尽管内心不似其父般强悍,但他依然模仿着长辈的姿态,指了指郑达茂说道:
“郑达茂,这账没完,咱们走着瞧!”
郑达茂毫不在意,反而挑衅地说:“好啊,我等着!”
李华强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硬话,默默逃走。
此刻他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家乡的乡亲,更无法再见高云柱。
遭遇挫折后,李华强回到了父亲身边,将郑达茂的种种不当行为一一道来。
受伤的李海中虽然现在能坐起来了,但由于尚未痊愈,这段时间一直是依靠家人照顾,心情本来就已经不佳,听了李华强添枝加叶的控诉后更是怒不可遏:“郑达茂这小子,竟然敢觊觎我的儿媳,他是不想活了!”
在一旁伺机补充的李华强说:
“爸,您伤成这个样子,他自然不把我看在眼里。
有些事我没敢说,实际上,您因郑达茂受重伤并未获得赔偿,而郑达茂与严布尔甚至试图将我们驱逐出家园,家里东西被他们清空,迫于无奈我们签了息事宁人的文件,生怕您听到会着急生气。”
李海中的怒火被点燃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在外面为了郑达茂拼命,郑达茂的父亲竟然联手严布尔夺走了他们的家,现在郑达茂还要抢占儿媳,这简直是欺人太甚,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愤怒使李海中的血压骤升,身体如同膨胀到了极点的气球,似乎轻轻一碰就会 。
看到父亲如此激动,李华强意识到情况不妙,对父亲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了一个未确定是否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
他连忙安抚父亲道:
“爸,您消消气吧,要不我们干脆就把郑盈盈让给他好了,别把身体憋出什么毛病。”
本已处于愤怒边缘的李海中听见儿子这软弱无力的言论,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骆驼,体内沸腾的气血再也遏制不住,直接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面对父亲吐出来的鲜血,李华强一时愣住了。
当他回过神来时,迅速奔向前去察看,并大声喊道:
“爸——”
李华强绝望的呼声立刻引来了在外的其他家人。
众亲友见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浑身是血的父亲,纷纷围拢过来,急切地呼唤着家中主心骨的名字。
“老李——”
“爸!”
“爸!”
......
随着家人们连声呼唤,逐渐苏醒的李海中没有首先安抚担忧的亲人,而是发出了心底最深的声音:
“郑达茂、郑友昌、严布尔,我李海中心中立誓,从此之后我们水火不容!”
一大妈立即安抚起激动的李海中,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温柔地说:
“老李,别太激动了,您的健康最重要。
如果您有什么闪失,叫我们娘几个可怎么活下去呀!”
在这般情境之下,李云松内心涌出阵阵绝望感。
困在此境的他坚守在窗户旁,时刻关注外面的动态,期望能有邻里行人路过,从而给他提供一线希望。
李云松的想法其实颇为周全。
任何人一旦进入他的视线,听到他的呼救声,便难以袖手旁观而不予施助。
不过,让李云松感到沮丧的是,不仅后院老张家人不予理睬,其他邻居——李四叔、高六儿及吴老三,在听到他的呼救时也都仿佛未曾听见。
这种情况让李云松极为失落,内心充满绝望,全身仿佛失去了力量,瘫倒在地。
他本就知道自己的处境不被周围人认同,但未曾预料众人竟如此冷漠以待,这样的态度让他难以承受,不得不重新考量自己在社区里的生存之道。
等到李云松终于获释时已是午后,那些平日早出晚归的人已不在,只剩一些家庭主妇和儿童留守。
望着面前这个身材丰腴的女人,李云松犹豫再三,不情愿地从兜里掏出了五毛钱。
这在他看来简直是奇耻大辱,为了这点小小的请求竟需付出如此之重。
宋婉看到李云松的迟疑,干脆利落地从他的手中夺过了钱,并笑容满面地说道:“李云松,以后有什么类似的差事,只管找我,我一定随叫随到!”
李云松脸上露出不满,语气带着几分火气地回应:“这次算了,别想着再有下一次。
你还是专心照顾自己吧!”
宋婉并未恼怒,反而语气温柔地提醒李云松:“话可不要说得太绝了,如果今天没有我,你还不知道何时才能脱离这个困境呢!”
对于这个唯一肯伸出援手的人,李云松虽然不爽于她的 行为,但也意识到不宜与她产生过多的争执。
于是,表面上恭维着宋婉,“确实,真是多谢您了,宋姐!”
此言一出,宋婉掩嘴笑了起来,目光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李云松,“行啦,记住了就好。
将来有好事,记得通知我就是。”
说完这些,她再次笑了一声,摆出风情万种的姿态,摇晃着丰满的臀部离开了。
这一幕让李云松心底的某处燃烧起了非分之想,对着宋婉诱人的背影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会让这样的女人品尝后果。
随着时间推移,经过一段时间的疗养,周立虽然未能完全恢复自立,但在妻子的帮助下,可以勉强出门散散步。
昔日战友赵明是周立首先探访的人选。
相比周立,赵明的恢复情况更为良好。
他不仅体质上占优势,心理承受能力也在多次挫折后更加坚韧。
这种身体与精神状态下的赵明,康复进程远超过周立。
周立还记得曾经许下的共饮诺言,尽管伤还未愈,依旧携带了几瓶酒前来看望好友,希望通过这种方式重振昔日战友之情。
赵明作为北京的汉子,向来直率爽快,两人不顾妻子的反对,开始了久违的聚饮。
初期,双方尚存一定距离感,互相敬酒致谢。
然而几杯入喉之后,酒意微浓,彼此间的话匣逐渐打开。
酒愈喝越多,两人心中的热情也随之升温,谈话间不经意回到了过去共同战斗的日子里,彼此间的英勇事迹成为了永恒的话题。
在回忆与赞美之间,两人不知不觉开始了自我夸耀的模式,气氛越发热烈。
通过这次经历,周立和赵明的关系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两人在共叙战友之谊的过程中,心灵得到了真正的沟通与契合。
这种深厚的情谊不仅仅是表面的交往,而是一种建立在共同经历基础上的灵魂共鸣。
作为家中老大的李东林自然是豪爽得很,把平日里珍贵收藏的好酒尽数取出,希望和兄弟大醉一场。
此时此刻,两个人正兴致盎然,似乎没有什么能比得上饮酒更为重要。
随着杯中的酒水渐少,彼此间的距离反而愈发拉近。
酒越多,人就越放松,谈话也就越发真诚和深入。
两人的话题逐渐从轻松愉快的过往转向了更深层次的个人生活问题。
赵大海喝到有些晕乎乎的时候,开始讲述他的种种不满:职业上始终没能得到应有的升迁,家中赵明辉的婚事也让他颇为头疼。
所有这些让他忧心的事,李东林都成了他的聆听者。
看着赵大海一脸委屈,鼻涕眼泪糊在一起的样子,李东林拿出了一副兄弟的情谊,坚定地说道:
“二弟,以后你放心,有机会我一定先推荐你升职。
明辉的婚事你也不必着急,还有哥哥我在这里。
你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直接告诉我,能解决的我一定会尽力。”
赵大海听到这番话,不禁深情地叫了一声:“大哥!”
随后,李东林也敞开了心扉,述说着自己的烦恼。
虽然身为钢铁厂的技术骨干,已经在工作上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他也有自己心中的难处。
没有子女的李东林对未来养老的问题充满了担忧,他将自己的焦虑和无助告诉了赵大海,后者则一面安抚,一面表达赞赏,感受到了对方话语中的一份真诚的羡慕。
在李东林的感慨下,赵大海激动之余,拍着胸脯说道:
“大哥,这事算个啥,儿子也就是您的儿子,日后我们就让他们哥仨儿为您养老!”
李东林闻言,更是感激不尽,连连称谢,并且表态今后一定视赵明辉等如亲子对待。
两人边饮边谈,从午间直喝到晚上,桌上的小吃已经被扫荡一空,但他们仍未停杯,直到最终因醉得人事不知才结束这场欢聚,在家人的一左一右扶持下各自回家。
近日来的周莹却被家庭琐事折腾得心力交瘁。
早晨得知丈夫张大山被锁在家里本让她感到一丝宁静,可没想到的是中午吃饭时张大山居然出现在饭桌旁不停地说话,扰得她心烦意乱。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家里安静下来,何云柱却来打扰,不停地邀功请赏似的说:
“周莹啊,过来看看张大山拿的好东西多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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