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你吃完饭之后,就到院子里面去溜达;你得跟人家解释解释,举报傻柱的事情绝对不能认;你就跟人解释 说,你心虚是因为你坏了傻柱的生意。
是之前有人上门来请他去帮厨,被你遇到了,你就说了他几句坏话,把他的活计搅黄了。”
许大茂一听,连忙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不愧是他许大茂的老子,这老奸巨猾的太有一手了。
“爸,您这说辞实在是太妙了;我懂了,一会吃完饭,我就到院里溜达,给人解释解释。” 许大妈就插嘴了一句。
“就半个小时啊!完事了,你得给我回来认真做作业,今天院子里头都在传;你爸打算让你努力读书;明年准备考 高中,将来考大学;弄个一官半职的好光宗耀祖。”
说着还看了许福山和许大茂一眼。 许福山也是点头着说道。
“不错,我知道傻柱跟我说这些话,是为了坑你;但我觉得他说的话,非常有道理;你爸我今年都四十岁了,不知 道有没有意外,会不会再进去。
即使是安安稳稳的,把你们兄妹养大之后,我也干不了几年了。
你今后的人生,还得靠你自己;到时候我跟你妈都老了。 傻柱活得就比你明白,他不光会读书,他还有手艺。
荒年都饿不死厨子,傻柱他不管什么时候年景的;有手艺在身,他就不怕没饭吃;你不是练手艺的性格,读书当 官,就是你唯一超过他的机会。”
许福山这话说的是语重心长。
可许大茂这时候哪有什么心思读书啊!
所以这话完全是对牛弹琴,许大茂也根本就没有往心里面去;他不喜欢读书,现在一说到读书的事儿,他就心烦; 左耳进右耳出,听过了就算了。
“爸,我真不是读书的料;当官是风光,但是也很危险呀!” 当官也很危险,许福山听了这话,真是无言以对。
历来当官的人,还真的很多是没什么好下场的;虽然表面上挺风光的,但世道这么混乱;现在还在跟外国人打仗, 将来的事可不好说。
现在当官的风险,真的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大呀!
“反正你先读好书,将来你能不能考上高中,考上大学;还是两回事。等你真到了那个有机会当官的时候,起码还 得好几年;到时候你再考虑自己当不当官。”
许大茂还是不愿意,嘴硬着说道。
“爸,我真不是读书的料;我还记得,我以前在学校里的老夫子就说过的一句话,这读书是心守静,人守静;你看 我像是安安静静的样子么?
我性子这么跳脱活泼,不可能静得下来的;所以说,我根本就不是那读书的料。” 许福山哼了一声,他可不管这个什么静不静的。
“那你就给我改,把心给我静下来,人也给我静下来!” 许大茂嘟囔着说道。
“爸,你得讲道理是不是;老话说三岁定六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些老话,流传下来这么多年,自然是有道 理的。
咱们得尊重这点,俗话还说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所以,咱们得听听老话;人家这个是大道理,不听话就得吃亏呀!
反正我是改不了的,我也没见谁能改得了;真那么容易,个个都去读书,个个都去当官了;当个芝麻绿豆大的官, 那薪资俸禄才几个钱呀?
你听听外头的八大纪律,不拿群众,一根针一根线;还有专门查纪律的。
再说了,我要出去当官了,调来调去的不着家;你们老了都没人照顾你们。
咱们家现在的生意,你们老了,我又当官去了,靠谁打理呀?外人又信不过,妹妹她迟早也是要嫁出去的,那也是 外家的人... ”
许福山夫妇,就被许大茂这话就整得郁闷了。
“反正你还是先好好读书,尽量考个好成绩出来,自己脸上也有光不是。” 得,许大茂巧舌如簧啊!
许福山都被他说服,要求也都变成了尽量;不再硬要求了。 许大茂心中顿时大喜不已.
隔壁,刘海中家。
这刘海中也是有心人,非常务实;有一码就是一码啊! “媳妇,明儿个下午,你记得杀一只大公鸡。”
刘大妈闻言之后,顿时就是~—愣。
“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杀鸡,还杀大公鸡;当家的,干嘛呀?你不会脑子糊涂了吧-!” 刘海中闻言就对媳-妇解释了一句。。
“我不糊涂,你才糊涂了;今天咱们赚钱了不是,那转手冰水的买卖钱,这跟白来的一样;碰都不需要咱们碰一 下,直接让林后达弄走钱就到手了。
这是柱子给咱们家送的礼,给咱们家递了橄榄枝;两家也算是冰什么嫌了。
人家送礼咱们就得回礼,这才能有来有往;柱子这是等于把钱送到咱们手上来的。 每天好几万块钱到手,天天杀一只鸡请他吃,咱们都是赚的。
请他家吃鸡,但是这个鸡咱们家几口人也有份吃;母鸡又太小,不够吃;杀一只大公鸡。 再把老闫家,还有林后达他们家的也请来;这人情一次就做完了。
而且啊,咱们家都请客了,林后达之前也送礼了;那老闫家的是不是也得请客办一办呀?到时候咱们又可以去吃一 顿,这鸡就等于是全部都吃回来了。”
刘大妈一听,还真是这个理啊!
按照现在的数目,怕不是一个月的时间;以前赔出去给傻柱的钱,都能赚回来了呀! 一边的刘光齐知道自己家占便宜了,刘光天却只知道,自己家好像会有好吃的了。
刘光福却是还在地上爬着,说话都还没利索,也听不懂这些话。 而贾家,这个时候,他们是乐得看戏的。
心中想的是,要是何雨柱跟后院许家闹腾起来就更好了,可许家一直没什么动静;他们就失望了。 时间来到了八点多钟的时候。
许大茂依照计划出门,在前院溜达凑热闹。
跟人吹牛皮,然后就顺着话把他的解释给好些个人说了一遍。 “爷们我可没干过这个,举报的事关我屁事呀!”
有人就调侃着说道起来了。
“傻大茂,你要是不心虚,你跑啥呀!你跑就是心虚,你说没干过,大家谁信你呐!” “对,许大茂,做了就是做了,院子里谁不知道;你跟傻柱就是死对头。”
“我也早猜到是你傻大茂了,我就是一直没说出来而已;你现在不承认也没用,你问问看大家伙,谁信呐;除了 你,谁还敢这么坑人家傻柱啊!”
许大茂心中一阵我靠,都不需要证据,大家都能猜到是自己干的! 死对头,这么显眼的吗?
许大茂灵机一动,看向众人就说道了。
“对,我跟傻柱是对头不假,这个我也承认;我许大茂爷们一个,敢作敢当;我要是真要做过这事,我也没有什么 是不敢承认的;可我真没干这事。
我就是遇到有人上门来找傻柱去帮厨做菜,我就说了他几句坏话,把人忽悠走了而已。 我当初就是坏了他接活计,让傻柱少赚了点钱;举报摆摊子的事跟爷们我可没关系。 我刚才只是以为傻柱说的是这个事,所以我才跑。
要是我早知道他说的是这个,爷们我绝对不可能跑的,非得跟他理论个三五百回合不可。 坏傻柱帮厨活计的事,我现在当众的都不怕跟你们说,我能是心虚不敢承认事的人吗? 这些年里,我跟傻柱都不记得斗过多少回了。
这些事,你们都是街坊邻居的,多少事情你们也都应该是清清楚楚的。
我是屡战屡败,可我还敢跟傻柱屡败屡战;我就一直都没怂过他傻柱;我不怕傻柱啥的。 但这举报的事情真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事情,我可不认。
是我干的我就不怕认,我又不怕他傻柱什么;能整得他傻柱没生意做,我还巴不得这事是我干的呢;可惜不是我干 的,不然我早就上门气死傻柱他了。”
许大茂这一通解释,以及反驳,说得是声情并茂,有理有据啊! 完事,他就不多留了;自己出门自己找人开心去。
这些话,自然也会被人逐渐在院子里传开去;信者有,不信的也有。
何雨柱却没去理会,在屋里教导何雨水做题,做课程预习;提前学习下个学期的年级课程。 到九点之后,就让何雨水回屋休息。
夜晚一贯如此,何雨水也是习惯了;到点她自己就也困了。
何雨柱自己也在看医书,混些技能点。
到凌晨两点左右,他就悄悄翻窗而出;来到围墙边上,从随身空间取出一把梯子;爬上墙头后就抽梯换边,顺着梯 子下了墙头,再收走梯子放进随身空间。
这样的事情他熟门熟路,干过不少次了。
认准方向,就快速离开;前往季颂方那边的冰水院子。
在这边冰水院子里换出冰水,五点钟出头,他随后就悄然离去。
走了一阵,五点半钟的时候天是微亮;他就从随身空间取出了自行车,快速出发前往文山馆。
估算的时间还不到,在半路还停下来,在早餐店吃了个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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