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骗谁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有没有钱;你在轧钢厂里可是当副主 任的,那么高的工资,你竟然还好意思说你没钱。”
轧钢厂里当副主任的?。
派出所的这位副主任,闻言就心中突突了,敢情这是个坑!
自己被人给当枪使,掉坑里头了,轧钢厂的副主任,怪不得这小子话理儿说的 是头头是道。
这派出所来的这位副主任,此刻心中满是后悔,自己这下子算是嘴欠,得罪人 了;人家和自己平级,都是副主任的领导干部。
是易忠海和金家的都坑了我,他们刚刚可没说这小子是轧钢厂的副主任,这 个 . .
何雨柱说道。 420
“许大茂,你说你是不是傻帽了,这是捐给修缮房屋的钱;一会修围墙的钱还得 出,这事算公摊费用;你以为就完事了啊!
再说了,这捐钱不是借钱,正所谓救急不救穷,金家的不是急穷,是一直穷。 为什么穷?他家三口成人,没个病啥的;为什么穷?
好吃懒做,懒人不干活赚钱,这才穷的呗! 捐钱给懒人,呵呵,今后他家还继续懒着。
没钱了,就捐给他们,他们今后谁还赚钱去啊!换了我,那我今后也不去干活 赚钱了;反正穷了难了有人捐钱给我、帮我,傻了才干活赚钱去。
再说了,金家的屋子被压倒了,咱们自个家的屋子呢?
这院子,可都是差不多年的,他家的年久失修;咱们各自家的也差不多一样。 金家的能塌了,各自家的就能保证不塌吗?
我这钱,还得留着修缮自己家,可没这个打水漂的钱捐给懒人。
我还想找人借,有借有还,帮人才不难;帮懒人,就得让他干活赚钱(chfc)还 钱,可不是捐钱,治标不治本。”
何雨柱说完,大家就不说话了。 这事干的,好像成了傻子咯!
金家老头子父子俩,确实好吃懒做,把家业都败光了。
当初他家的老爷子,能买得起这房子,他家就穷不到那去,这能买房子的没多
少人会跟他家这么穷的。
好吃懒做,败家子的老金父子啊!
大家也都回想起,当初老金家的,没钱可是把能卖的卖了,能当的也逐一当 了。
连儿媳的嫁妆都拿去卖了去,这还继续好吃懒做的;找活专门找不累人的,轻 松的,干活也是混吃混喝的混着;没少被人开了去。
而且,这是修缮房屋的钱,可没说是修缮围墙的钱呐。
不少人顿时就后悔不已,刚刚捐钱的事,纯属是自己脑子一热就中计了!
这时候,办事员在副主任耳朵边上细语了两句。
副主任就马上点头使了个眼色。
办事员就站出来说道。
“今晚金家屋子被压塌的事,干脆这样安排;这房屋倒了,围墙也倒了;这世道 鸡鸣狗盗的人可不少。
所以,今晚这事,金家还得到后面守夜;防止一些贼人进来偷盗。
一个人守夜也不妥,他们父子俩也是事主;由他们看守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金家妇女和孩子在易家,父子俩守夜;其他家的人就去自己想办法。
你们住旅馆也好,住朋友邻居家也行;这个可以随意你们拿主意。
派出所也不能干涉强逼他人收留,如果没地方去,那就带上被子,去派出所的 拘留室待一晚,这也能凑合着住,或是去城北的救助站也行。”
听了办事员的话,安、毕、劳,三家的人顿时就急了。
得防盗啊!
围墙都塌了,不防盗可不行呐! 金家父子是什么人?
他们三家最清楚不过了,能信他们给守夜吗?
那还不是抓老鼠入米缸了,绝对不能这么干;自己也得派人守夜看家才行。
劳家的就马上跟另外两家人凑合在一起,细声讨论了起来。 随后,劳家的就当众说了。
“今天晚上,我们三家的大人就不休息了,得留下来看守自己的家防盗;谁家给 孩子摊个床位,一个孩子五百块。”
“唉,劳家的,我家孩子能跟你家的睡一晚。”
“我家的也行,凑合一下也能多睡下一个孩子。”
“我老婆子一个人睡一张床,带一个孩子一起也行啊!” “我老头子也是一个人睡一张床啊!”
这一下子,听说有钱给,马上就不同了。
好十几个人家都表示能带一个孩子睡一晚。 这事情就解决了。
易忠海也趁机说了公摊修围墙的事,这个没法子避了;得防盗啊!
于是,每家先收个五千,多退少补;实在没钱的就先记账。 捐款所得,由易忠海先保管着,一共是13.76万块钱。
散会!
别看这钱不多,可这是对有存钱的人家而言的。
现在人均的普通工人工资,也才30万一个月上下,30万以下的更是大多数。 何雨柱做席,那叫赚得多,这其实不算少了,毕竟大家都难。
就跟现代在乡下做大席的,一个人工也才三四百一天;但是请城里大酒店的大 厨带班出马,这费用不得五位数起步?
这是一个道理,是何雨柱之前赚得多,而不是这13万少。
何雨柱开始被陈鸿之叫去也才1.2万一天的工钱,这还是熟手的手艺钱;像他第 一次带班的时候,一个帮工才分了几千块钱而已。
这才是常态工价,也是外头那些普通中等工人,正常工资的价位;低等的一个 月就十来万也多的是。
像之前康家的康根生,靠帮人挑水赚钱,7000块钱一天还是多的时候才有,少 的时候一天才能赚得4000块到5000块之间。
一个月算起来就是十来万的工钱,20万是非常难有的事。 所以,这捐款得出来13.76万块钱,真的算是不少了.
翌日,阴。。
何雨柱修炼一晚到天明。
一大早的,何雨柱就骑车出门去了陈家。
老三昨晚连夜接了活,他得去看看才能知道接了什么活。
到了陈家门外,老三等人也正准备出发;下雪天路上都是雪,不好走;得赶时 间早起早去的。
“今天的是三里屯那边,家里高升了要外调,临走前要摆上十二桌。” 何雨柱点头,哈着冷气说道。
“以后,咱们最好还是不要接官家这样的席面活计,小心出问题。” 老三闻言一愣。
“能出啥问题?”
何雨柱拉着他走一边。
“记得师傅从娄家回来后怎么做的吗?回来后,他就不接大户人家的活计了,大 户人家跟洋人走得近的人不少,上面盯着敌特关系,就先盯大~户人家的。
上面的人和事,懂的都知道,连轧钢厂都讲究起来不铺张浪费;现在都定-量供 应起来了。
这个当官的,现在这么张扬着办酒席,十有八九是贪官污-吏之流的货色。
他肯定跟上面的那些领导人物的,不是一个路数出身;他有没有问题很难断
说,咱们小心谨慎点总是没错的,小心使得万年船呐!” 老三一听,慢慢回想就顿时回忆起来了。
当初陈鸿之还真没再接大户人家的活计,越是有名气的越不接。
他还问过一次,但陈鸿之没回答,还训斥了他一句:‘多干活少问。’ 原来如此啊!
老三顿时就点头了,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
“行,我明白了,今后能不接就不接这样的活;之前我还以为这样当官人家的活
计,得多接一些,才好做出名声来,是我心急大意了。”
何雨柱嗯了一声,然后就跟着整队,一伙人就出发。
到了主家,老一套干起来;大家都忍着天冷的气候干着。 尽量在屋内加温水操弄,不然手都得僵了不可。
备菜完毕,老三和何雨柱分开上两灶;同时一边传授教导学徒几个。
十二桌的菜不算多,何雨柱也没多下手,就弄了一大海碗的肉和一些配菜;完 事后,老三他们也把三分之一的分菜给了他,也够一大海碗的量。
工钱一桌1.8万,一共21.6万;何雨柱分四成得8.64万块钱。 下午还有一趟是黄家大户的过寿,也足足有三十七桌。
1.5万块钱一桌,共55.5万,得22.2万;加上一个小红包。
这一家,何雨柱就没客气了;光肉就顺了近十斤的分量,配菜材料也弄了不少 到空间中,馒头都半百个;大白菜也弄走了五颗。
反正空间大得很,有啥都弄一些。
这一天,他就赚了30万出头;还得了不少菜打包,被他收起来。 一路都是空着手回的四合院,谁也不知道他出去干活了。
但是,轧钢厂里,今天出了告示,他被停职了。
这事也就随着下班的人回来,飞快地在院子里传开了。
闫埠贵都追着问。
“柱子,外面传的这事,是真的?”
何雨柱嗯了一声,就点头对闫埠贵说道。
“上面规定,我不到十八周岁,不能当副主任,让我上学;等初中毕业后,又年 满十八岁,才能回去继续当这个副主任。”
闫埠贵顿时噢了一声。
“怪不得你昨天问我找学校的事,这事我帮你问了;这个还真的有类似你说的这 种学校,但是这个毕业证明什么的,上面是不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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