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嗯一声,弯身去擦拭了何雨水的眼泪,然后跟何雨水拉勾手指。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勾完之后,何雨水还是十分的不舍。 “爸,你能一个月回来看望我一次吗?”
何大清顿时又是无言以对,他根本回答不上这个问题。 很明显这个事情他做不到。
何雨柱就说道。
“妹妹你放心,你都8岁了,再过两年就10岁;等外头的环境好一点,到时候你就长大了,他不回来,我们就去找他 去,一样的。
反正咱们有钱,金额多存点钱,想去哪里去哪里。
现在外头还危险,经常来回走的话呢,就会危险很多;一年一两次就行了。
咱爸他回去那边,还得工作上班赚钱养家呢,而且千里迢迢的坐火车,那可要不少的钱;走路的话,来回都要一个 月了。”
何雨水听后,顿时就睁圆了一双眼睛。
道理她明白了,外头确实是危险,多回来一趟,就多一份危险。
“我的天,这么远啊!来回走路要走一个月!”
嗯一声,何雨柱点点头。
何大清也趁机说话。
“对,真的很远;走路的话一不小心走错了路,可能一辈子都到不了;必须得坐火车才行,坐火车就要钱,所以 呢,爸得上班多赚钱,才能坐火车回来看你。”
何雨水点点头,道理和话她都明白。
何大清这才重新欣喜起来,招呼着快吃饺子,都快要凉透了。
三人随后就开始大口地吃着饺子,可还是发现冷了不少,不好吃了。 于是直接让店家的用纸包起来,打包带走回家去吃。
反正天色也不早了,需要回去四合院做晚饭,聋老太太还在等着开晚饭呢。 何雨柱去结账,随后三人就打包饺子离开了。
一路上走回四合院,在路上,何大清还遇到了好些个认识的人,都打了声招呼。 在半路上,何雨柱就问了心中的一个疑问。
“你刚刚说你跟许福山做过一场,这是怎么回事啊?” 何大清闻言之后,他看了何雨柱一眼,边走边说道。
“那个时候你才两岁多,许福山呢,也是刚刚从外面搬进来;当时他可是娄家打行里面的帐房文书,也算是小有头 面的。
刚搬进来,他就对你娘口花花的出言调戏了几句;被我摁在地上揍了一顿。 后来,他就把打行的人给叫来了,刚好也碰上了好几个,都是我认识的。
我这江湖也没白混,黑白两道上,以前也都有些关系;就凭我手上这一手谭家菜的手艺,高门大户的人我可没认识 得少。
混地头上的纨绔子弟,哪个我不听说过;多数也在酒桌上敬过酒的。
许福山当时不知道这个分量,但是他带来的人里面,不少人都懂这个门道;所以当时就有人站出来说和,闹大了他 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到最后当众给我道了个歉,就转身走了;心中一直耿耿于怀。 这些年里他心里忌惮我,我在心中也忌惮着他。
表面上,我们是河水不犯井水的,近乎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暗地里,他可没少在外头下绊子,坏了我不少活计生意;我也没少在暗地里,偷偷坑他破财;坏他的好事,反正一 些事情我们俩也是心知肚明。
后来这几年趋势变化快,他也就收敛了起来,没有以前那么跳脱。
我走之前,看趋势连他背后的靠山都不敢妄动;我还以为他不会,也不敢怎么样的;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对你们俩个
孩子出手。”
何大清此时说着话,心中也是后怕不已的。
他没预料到许福山,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敢有动作,敢对自己家的孩子出手。
还好运气不错,人也机灵,自己家才算是挺过去了这一波;不然可真不好说什么结果。 何雨柱,听过这些话之后,心中才逐渐清晰明了了起来。
这才算是知道,原来两家过去还有这等恩怨。
两人明面上谁都不敢乱动,但暗地里也是你来我往的隔空交手。
许大茂,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从小就被影响到了,所以现在小小年纪,就一直心心念念着找自己比划,争强斗胜; 却也一直都是有底线的斗,没出线。
本身人就怂了点,屡战屡败,但是又屡败屡战。
在电视的剧情中,生活不止,许大茂跟何雨柱就坑斗不止!
只要有机会,肯定坑上一坑。
一旦输了,什么好话、软话、怂话、跪地叫爷爷都说得出来;他真的是深得混世的精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 烧。
这一点,肯定离不开许福山的教导,以及许大茂的本性就是如此。
一个字,怂!
八个字,该怂的时候就得怂!
许大茂对一些事情的拿捏上,该与不该,是轻车路熟得很;非常的有眼色。
所以,许大茂都是惹事生非的时候不怂,胆大包天。
一旦出事摆不平,该怂的时候就马上怂;这么典型的就是欺软怕硬,来硬的许大茂就从来没赢过。
几人走了一阵,大概差不多到五点钟的时候,回到了四合院外。
在大门外的时候,就遇到了一个正守在门口的中年汉子。
此人,远远的就看到了三人,看着何大清背着包裹,还拉着何雨水的手,一路走回来。
眨眨眼就,又定眼看了看,确定自己没看过。
于是就马上站直了身体,顿时的就惊讶的喊了出来。
“何大清,你是何大清,你怎么回来了?” 何大清看向此人呵呵一笑。
“是隔壁老王啊,我回来了;怎么样?你家都还好吧?我是刚刚下的火车;离开了大半年,也总得回来看看才好, 今天你怎么没有出去接活计?”
此人哦了一声,他是干泥瓦工的,修缮屋墙复瓦片找他就没错。
“哦,原来如此,确实,何大清你确实是该回来看看的;不然心里哪还能安心得下去不是!我这边就别说了,看天 吃饭都差不多是这样了。
这天气不好,天寒地冻的,我都已经三四天没有接到什么活计;现在都在吃老本。
我刚刚都还正打算着,实在不行的话,我都打算明天下午去扛包了;起码有口饭吃。”
何大清呵呵笑着,这人是个话唠和自来熟的,不过这话可不能接了。
“老王,这个事情不要急,慢慢来,我刚回来累了;咱们有空改天再聊啊!回来到院里我得好好休息一阵才行。”
何大清说的,连脚步都不停,直接就从外院走进了前院。
此时前院和外院,不少人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不少人,对何大清的声音还是很熟悉的;都不用见到人,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回来了;大家的心中都大是惊讶不 已。
纷纷从自己的家中走了出来,或者是躲在一边看着;暗中张望着。
何大清也是笑呵呵的点头招手,随意喊了几个人的名字,招呼一下,应承着说话点头;他在这院子里,也算是有头 有脸的人物啊!.
闫埠贵,这个时候也急匆匆的走出屋子。。 看到何大清,马上走上前来招呼。
“哟,是何大清你回来了;这风尘仆仆大冷天的,你正赶着饭点了你;嘿,柱子你们兄妹一起跟你爸回来的,是半 路上遇上的,不会这么巧吧?”
何大清就呵呵笑了起来。
“赶巧,全都是赶巧,有空再说,我背上的行囊重,先回屋放下。” 闫埠贵马上就喔了一下。
“行行行,你赶紧的;别累着了,回屋去手脚烤烤火去,驱驱寒。” 何雨柱这个时候就说了。
“老闫,我家煤~球帮我放好了吗?”
闫埠贵的一听,看向何雨柱-,马上哈哈一笑。
“柱子,你放心,我办事肯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全都给你放好了,都在你屋头那;后院聋老太太那里的,我也给 全都放好了,放心,我全部搞-定。”
何大清走到半路,这话听了一耳朵,神情就有点惊异了。 自己家儿子,跟这个闫老抠的,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呐! 何雨柱闻言就笑了,非常不错;这老抠门的上道。
“我打包了饺子,我那还有好菜,晚上你们家的过来一起,咱们整点儿。” 闫埠贵一听这话,他马上就心花怒放了。
“那再好不过了,你等着,看一会儿我就端菜过去,咱们俩家今晚凑一桌;刚好你爸也回来了,这事得整点,你爸 他呀,就好这一口。”
何雨柱嗯了一声。
“那行,反正现在也到饭点时候,我也回去准备;我回了,晚饭的时候再聊。” 闫埠贵呵呵笑着。
“行,咱们晚上好好聊;你先回去休息休息。” 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走回中院。
这时候,整个外院和前院,都惊动了,震震震! 何大清回来了!
这六个字的一句话,顿时就让不少人,暗地里紧张得失声不已。 这个是了不得的事情啊!
抛子弃女的何大清,竟然还会回来,这个如何是好?
院子里不少人心中有鬼,何大清一回来,他们就害怕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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