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看清楚了他的心,说一套做一套,于是就把他给收拾了。
直接坑他100万,不然就把他送官法办;正好让他把跟着我赚的100万吐出来,给他个教训。
不久之后,老康家搬走,他和贾家联手想霸占了那间屋子,弄虚作假给贾家做假人证;结果惹了不该惹的人,竹篮 打水一场空,又被管理处的骂得狗血淋头。
元旦后下雪,后院老金家塌了;他当众点名说我和雨水屋子空敞着。
让我腾出来一间,暂时给老金几家的人暂住一晚,被我用话给堵了回去。 他们家两口子,平日里看着是安分不多事,大多数也都是不声不响的。
看上去好说话随和,可那是没人动到他们家的利益而已;谁都有自己的私心和算盘,易忠海做出这心黑手硬的事, 你说他能是个什么好鸟?”
何大清一听就懂了,顿时涨红着脸;此时也是气大之极了。 “这个王八蛋,老子一会回去就扒了他的皮。”
何雨柱哼了一声。
“你可别给我找事,他现在是院里选举出来,以及派出所任命的协管调解员. 2。”
何大清瞪大眼睛。
“就他易忠海也配?” 何雨柱淡声说道。
“你之前就也走眼了,他不当选,院子里还有谁能选得上不成?” 何大清听得这话,顿时就说不出来话了。
过去,自己是真眼瞎了,那别人瞎眼看错易忠海;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院子里的其他住户就不用说了,易忠海怎么说也是有些威望和人脉的。
身份也是工厂里的高工,院子里不少厂里的工人住户,他们买易忠海面子的话,他当选不出奇。 往身上摸索几下掏出烟包,又抽出来一支,抽起了烟。
何雨柱见状,就转头看了眼四周,看着何大清一身行头行囊,就对其说道。 “咱们先走吧,给你找家饭馆,先吃饭再说;雨水,饿了吧。”
何雨水嗯一声。
“饿了,爸,咱们去下馆子吃饺子;雨水有钱了,不少钱。” 何大清闻言后,看向何雨水。
此刻何大清是心疼不已,自己小女儿懂事孝顺,一想到这,顿时就泪湿了双眼。 “嗯,雨水乖;咱们走吃饺子去,咱吃饺子,你哥出钱。”
何雨水顿时笑道。
“放心吃,哥说了,我一辈子吃不穷他。” 何大清闻言后也哈哈而笑了起来。
擦拭了一下眼眶,随后就抱起雨水,背着包裹就走。 何雨柱转身走到前面去,何大清在后面跟上。
不久,三人就找了一家饺子馆,点了五斤的饺子。 何大清又问。
“刚刚说了许老黑的欺上门来,他没敢把你们怎么样吧?” 何雨水坐下就嗯了一声。
“哥,我说,爸,那许老黑被哥给收拾了,他跟傻大帽当众都给哥跪下求饶了;最后还得被抓去关了三个月。 他出来后,还上门给哥赔礼,给全院好多人赔钱;哥说许老黑要去修路一年。”
何大清闻言更担心了,许福山可不是一般人家。
心中顿时担忧起来,面上狐疑地看向何雨柱说道。
“这事可不太对劲,那许老黑不是好相与的;当年我就跟他做过一场,他被我压了一头;这事他一直耿耿于怀,早 些年一直在找我的茬。”
何雨柱听闻也暗暗地微微吃惊了一下,何大清跟许福山还做过一场? 何大清还压了许福山一头!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也不用管他什么的,今后给他许福山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惹我,他懂我在那厂里当副主 任的身份是什么分量。”
何大清一愣。
“什么分量?”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
“他惹不起那些股东。”
何大清噢了一下,顿时他就明白了许多,原来关键点是在这里。 “打狗也得看主人。”
何雨水顿时就笑了。 何雨柱无言以对。
何大清慢慢地也回过味来了,神情尴尬着转移话题。 “你怎么想的,竟然选择跟后院的聋老太婆搭伙。” 何雨柱轻笑地看了他一眼。
“易忠海两口子,他们为什么老往老太太家献殷勤?” 何大清听了这话,也逐渐想起了不少事。
“还真是这样,难道他们两口子早就知道那聋老太婆的身份不凡,毕竟你刚刚也说了那聋老太婆的故交大有来头; 她肯定也没那么简单才是。”
何雨柱说道。
“妹妹告诉咱爸,他何大清的名字谁给取的。”
何雨水一听,就抬头说道。 “是老太太的爹给取的。” 何大清闻言后就一愣。
“什么?我这名字还是聋老太婆的爹给取的?” 何雨水说道。
“爷爷和奶奶都没读过多少书,就让老太太的爹帮忙取的;老太太是爷爷看着长大的东家大小姐。” 何大清傻眼了,这什么跟什么关系啊!
何雨水见状想了想,然后又解释着说道。
“爸,我说的是老太太的夫家,是谢家的谢老爷子,谢老爷子,当年可是宫里厨子副管大官;就是深,深什么恩来 着。
后来改朝换代的时候,你才五岁,小名鱼蛋;经常被谢家的小孩喊你蠢蛋。 你经常和谢家的孩子打架,每次都被打哭了就去找爷爷告状。
爷爷就带上你去求谢老爷子给你起个大名,那谢老爷子心里头想到自己曾经的身份;所以就给你取名大清。 你有了大名之后,然后谢家的孩子就不敢再喊你蠢蛋了;哥,是这样吧?”
何雨水说完,又看向何雨柱问了一句。 何雨柱嗯了一声,说道。
“是御厨副总管,从三品的大官,深受皇恩;是赐名,不是起个大名;记好了!” 何雨水哦了一声,表示听记下了。
何大清脑子嗡嗡,这兄妹两人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
自己得从三品大官的赐名,这在以前的主家里,代表了一种荣耀和亲近的意思。 得了赐名,对内还是一种威慑和庇护的意思。
自己有鱼蛋这个小名,何大清还是有印象的;还很清楚。
这个小名,可从来就没忘记过;但是被赐名的事,过去这么多年,他是真没有什么印象了。 谢家是从三品,聋老太婆是谢家的少夫人,这来头就有点儿大咯!
“Y 头,你刚刚说,聋老太婆是你爷爷看着长大的大小姐?” 何雨水闻言嗯了一声就点头。
“是啊!”
何大清闻言就更加懵逼了一脸。
“原来如此,我当初就奇怪着了,咱们家划成分的时候,街政户籍文书里记录着你爷爷是细农出身的,还当过三十 年的奴仆。
当初,他每个月都暗地里偷偷收租子,还跟我说她没钱,怪不得了,这个不是他的钱。
原来这根是在这里,竟然是聋老太婆家的仆从,这钱是聋老太婆的。
怪不得,他们这么多年,都听那聋老太婆的,我说些不中听的还打我。
你们爷爷奶奶,这些年里一直都不跟我说这个事,可这聋老太婆,在他们过世后,她怎么也不跟我说这个事?”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
何雨水掩嘴笑道。
“`」爸,老太太看不上您,亲口跟我们说的;您一直叫她聋老太婆,您这样可就是在骂她了,她都不想搭理您来 着。”
何大清这话说的,自己都整天说人家不中听的话了;还怎么想啊!
听了何雨水这话,何大清就尴尬不已了。 这女儿,漏风啊!
此时,饺子做好,店老板的端上桌来。
三人顿时就立马开动,赶紧着吃,不然会冷得很快就不好吃了。
吃着饺子,心念一动,何大清就又冒出了新的疑惑。
“可是,这个聋老太婆的,这些年不是说她家的人都死绝了吗?我就一直心中对她家的奇怪,她家人都死绝了,怎 么就漏了她一个;怎么想,我都感觉蹊跷。
我后来,又发现她暗地里收租,还卖房子。
我以前,发现你们爷爷收租,一直以为是你们爷爷把房子卖给她了。
按说你们的爷爷是奴仆的话,那事情就不应该这样的才对,咱们那屋在院子里,可是主屋。
你们爷爷只是一个奴仆的身份,怎么住进了主屋里去;而这房契却又在聋老太婆的手里,你们爷爷是她的仆从,他 们两个都收租子;怎么我越想越乱。”
何大清刚刚听完兄妹两人都话之后。
他这会是真的脑子乱哄哄的,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会儿他说的话,都词不达意了。
他真正的意思,其实是这样的。
何大清年轻的时候,还以为这四合院里的房子都是自己家的,所以他爹收租。
他老爹九年前去世之后,就变成了聋老太太收租;连自己家的房契都在聋老太太的手上。 何大清就以为,是他爹把房子卖给了聋老太太,他自己脑补了不少的事情。
因为早些年头,何大清没结婚的时候被抓进了牢里,是家里花钱摆平了这件事的。
他脑补出来的是,自己家就是因为这件事,才把屋子卖给了聋老太太,凑钱摆平了他进牢里的事情。
可现在,何雨水刚刚说的话,一个主子,一个仆从,令他脑子混乱了起来。 这个跟过去他脑补的事情,就对不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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