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外调转岗去支援国家建设,可不是携款私逃;顶多是内部纠纷。
公安局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等人回来的时候再处理;人在数千里之外,还真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情。
毕竟,人家这个事情,走的是正常的调动程序;没犯法,公安局都管不着。
闫埠贵连报警立案都不行,公安局方面不予立案调查。 被带走的钱,足足有2100万是闫埠贵的钱,一半的身家。
此刻,他心中悔恨又心痛不已,心中直流血,是真的欲哭无泪呀!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也不能千里迢迢赶到大西北去,去了也未必能把钱要回来。
要知道,这笔钱可不是在一个人的手上;而是在三个人的手上,要是在西北再有调动的话,根据记录的地址,根本 就找不到人。
闫埠贵,因小失大,悔不当初;悔之晚矣! 还有别的麻烦事,还在后头等着他呢。
另外几个合作伙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把责任都怪罪到了闫埠贵的头上;他们加起来,也有近230多万被带走 了。
一切都是闫埠贵,逼人太甚所致。
当初闫埠贵只说了尽快出手掉,并没有说要各自对价格负责。
现在事后了,闫埠贵就嫌弃人家卖的价钱低,就追责起来跟几人算账。 连一分一毫的都不退让,本身大家都亏钱,日子难过不少。
闫埠贵的不退让,就是让三人多亏近300万;这一分摊下来,也是每个人都多亏近百万之多;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 小数目。
本身就亏了近四成之多,再赔这么多,还真有一人是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所以人家就被逼得避开闫埠贵,申请外调转岗去西北支援去了。
人家还三个一起合谋,一起走;不跟闫埠贵争吵,没什么意思。
反正现在钱是在他们的手上,不商量好,那这个事情,人家即使是拖到死,也会拖下去;就看谁熬得过谁了。 闫埠贵是真的自作自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逼得人家倾家荡产都赔不起,人家傻了才不跑;反正钱在手,拖下去就是。
有这么多钱,用来吃银行利息,过得十年八年的,那都能吃利息把亏损的钱给赚回来;钱生钱更是要容易很多;不 跑的就是傻子了。
这事情,他们可不怕拖,拖不起的是闫埠贵,可不是他们三家。
更值得一说的,还有易忠海。
自从年前跟何大清闹翻了之后,易忠海是真的认真反省过的。
除了必要的话题会议,其他的事情他是能不管就不管,能不发表意见就不发表意见;一切低调行事,安分守己;努 力提升自己的技术和学识。
就仿佛是一心苦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一样。 还有一个区别就是,易忠海从过年三月份开始。
他就出奇地开始锻炼起身体来了,当然药酒也还是不断地买回家喝。
每天早起必然去跑步,傍晚饭后也必然要去散步,然后在天黑前又跑步回来;不少人都暗自嘲笑他,年纪大了力不 从心啊!
当然,这些话懂的人,都懂是什么意思。
不久之后,连易大妈也跟着易忠海开始运动锻炼起来了;这下子,暗地里笑话他们夫妻俩的人,就更多了;只是大 家都不当面说而已。
背后难免会有人说,易忠海家怕是要绝后了。
这也是院里面绝大多数人的观点,易忠海晚上嘎吱床板多,还经常去买药酒补身体;这事也瞒不过院里的人。 当然,这样乱嚼舌根的人在哪里都有,什么时候都有。
易忠海夫妇,自然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以前就是为了顾及面子,但现在都到这个时候了,哪里还能顾及得上这 些。
丢脸归丢脸,被嘲笑就被嘲笑吧。
自己的身体重要,自己家得生个孩子出来才重要;这样的风言风语自然是早有估计的,背后被人说是非在所难免, 忍住就是了;当做没听到。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说起来容易,做时难。
因为,事情慢慢的就不只是在院里说了;还传到了附近的邻居街坊,最后还传到了扎钢厂里面;易忠海简直是度日 如年啊。
他拼命的忍着,平常的话题言语也是越来越少了;看起来更见严肃了许多。 心中对厂里的人是越来越不满意,也越来越不想搭理他们。
每天只顾着自己工作自己的,自己忙自己的,自己学自己的。
就此,易忠海就又开始了新的心理变化,逐渐变得孤僻,变得少言了。
偏偏事情就是越不想,事就越来;他越不回应越孤僻,背后议论他的就越多;暗地里有人连易绝户的话都说出来 了。
最后这些话传来传去,传的多了,自然也就传到了易忠海的耳里。
他还是只能忍着,晚上回去跟媳妇多多努力;也可以说是发泄,越努力越想的事情,它偏偏就不来;事情就这么 玄。
日子是一天一天的过去。
从三月到现在六月份,已经是三个多月过去了。
易忠海这媳妇的肚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他们夫妇俩越是想怀孕,偏偏就是怀不上;墨菲定律,越想的事越不来;越是不想发生的事,就越偏偏发生呀!
这一天早上,何雨柱早起出门洗簌,就遇到了易忠海也出门洗簌。
两人是真的一个招呼都不打,各自洗簌自己的。
何雨柱偶尔看到易忠海的时候,就看到了另一面。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听切,何雨柱一看易忠海的气色就感觉到了不同。
看似精壮神足,脸色红润;实则却是气短多汗,眼(李钱好)神无聚多暗;大热的天,就能看到他的手脚肤色跟脸色 极大的不同。
这是空虚了本源,露表于外;还用了虎狼猛药,还过量过度。 须知虚不受补,何况还是大补,还用了过量的虎狼猛药。
这易忠海的身体,九成已经出问题了;而且精神上太过焦虑,身心焦剧;五内不进,气血不和;这兵器的战斗力, 绝对有功能障碍问题。
易忠海的武功算是废了八九成,再不调理,今后怕是一个活太监了! 当然,这是何雨柱的一眼判断,无法确诊什么。
虽然何雨柱对自己的理论水平有自信,但是实际临床方面是真的没经验;对望闻听切缺乏大量的实际操作临床。 所以,他对判断易忠海的身体情况也只有三成把握。
毕竟,望不是那么好学会学精的,能有三成把握就已经是不低了芳。 何雨柱心中不想管易忠海的事情。
但是心中也是难免有些八卦的属性,心中也嘀咕起来。 ‘这易忠海怕是命中注定了,要成绝户啊!’
是药三分毒,易忠海一直吃补药,能不出问题才怪事了!.
终于,在中旬的六月十三日。
易忠海早上去跑步,突然就浑身冒出了虚汗,汗水都是冰冷的。
头晕一阵,浑身都发软;脚步一个不稳,顿时就摔倒在地,身上都擦破了不少的皮肤;脚还扭伤了。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易忠海顿时就慌了神。
倒在地上,忍住脚痛就高声呼喊。。
“救命啊!救命啊!”
呼救声惊动了附近的人,有好奇的人走近前来询问。
“我是轧钢厂的工人,我叫易忠海,你们谁遇到轧钢厂的工人叫过来一下;我身体出了毛病,需要人帮忙送我去一 趟医院看大夫才行。”
易忠海如此一说,刚好不远处就有轧钢厂的工人路过。
于是就被叫喊了过去,来人一看到易忠海的模样,顿时就惊问了一阵。
明显也是认得易忠海的,易忠海可是轧钢厂里的名人啊! 以前还是厂里的高工,身份地位都不低的。
有熟人就好办事,等待了一阵子遇到好些个路过的工人;易忠海很快就被工厂里几个人;一起送到了医院去治疗。 事情传到了厂里,自然也有工人去通知到了四合院内。
易大妈惊骇地呼天喊地一声,就急匆匆取钱去了医院;不想也是一阵头晕,还没跑出远门,在前院就突然倒地晕了 过去。
院里顿时就是一阵鸡飞狗跳不已。
好些个邻居的妇女,手忙脚乱的,赶紧叫了黄包车送易大妈去医院。 事情也一下子在院子里传开了去。
易忠海夫113妇,都先后进了医院。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易忠海在第六人民医院,刚刚看完大夫,也刚敷上药膏包扎好;就听得医生对他说了一通让他痛心疾首的话。
“你这问题不小,头晕是体亏不和所致;房事太多,用药过多过猛;也不知道是谁给你看的病开的方子,真是乱来 一通。
这药方子的药,你不能再用,需知虚不受补,你还用这虎狼之药会出人命的。
这药你必须停了,而且一年内不能再行房事;必须得节制些,不能再乱吃那些滋补的虎狼之药;切记了,不能再乱 吃药。”
易忠海闻言后整个人都傻了,不能再乱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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