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道：“你帮什么忙？掌厨马华，在请两服务员。你想当服务员吗？”

        于莉道：“我负责收钱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实际是你掌厨是不是？”

        “我就是过去指导马华，担心老贾赔钱”。傻柱道。

        于莉道：“就你们那小九九，能骗过我？这小店只是开始，过不多久肯定要扩大。你去跟老贾提，我要去帮忙收钱”。

        傻柱道：“你有工作收啥钱？秦京茹现在没工作，她负责收钱”。

        秦京茹去，于莉就没办法竞争了。不甘心的于莉又道：“饭馆扩大的时候，我一定要去”。

        “到时在说”。

        秦京茹负责采购和结账，马华媳妇服务和打扫洗碗。马华平时掌厨，傻柱有空过来帮忙。川菜饭馆正式开张。

        虽然要低调行事，没有大宴宾客。贾东旭还是提议道：“去买挂鞭炮放一下，图个吉利”。

        一楼摆了六张桌子，面积是够摆十张的，但规定只能三人工作，多了忙不过来。在二楼摆一张桌子，留给自家人吃饭的。

        根本不需要宣传，开张第三天，饭馆的桌子，就不够坐了。菜品好，口味佳，菜量足，卫生比国营食堂搞的干净。

        “老板，你们要增加桌子啊，这不是可以摆得下吗？”

        “就是，有钱你们还不赚啊！”

        “那桌吃完了，赶紧换台”。

        收银员秦京茹，已沦为服务员，靠马华媳妇倒不过来。

        贾东旭专属食堂梦碎，马华炒不过来。要等顾客炒完，才能给贾东旭炒。“淮如，回家吧，给我们煮碗面吃”。

        秦淮茹道：“别啊，在等等，我给你端碗凉菜上来，你先吃着”。

        喝着冰可乐，啃着卤猪蹄。还好哥们有先见之明，让傻柱搞卤味凉菜。

        秦淮茹道：“生意这么好，要是把这边店铺全开上，要发大财”。

        “怎么？你想要这饭馆？看着京茹数钱眼馋吧？”

        秦淮茹道：“你给不给我？”

        贾东旭道：“我的不就是你的，你想要就给你，等扩大经营，你在拿过去”。

        秦淮茹道：“那你说得火锅店，会不会跟着这里生意一样好？”

        贾东旭道：“都是出自傻柱的手，味道都好，生意肯定差不了”。

        “那你赶紧去把执照，给我办下来！”

        贾东旭道：“现在不合适，过完新年在办”。

        灰灰啃着猪蹄道：“爸，是不是我以后来这里随便吃？”

        “自个家的，当然随便吃！”

        灰灰道：“那我以后不回家吃饭了！”

        贾东旭道：“平时让你奶奶过来打包回家吃，别在这里吃。现在没请服务员，这里忙不过”。

        秦淮茹道：“嗯，在客人还没上来的时候，先把家里的菜炒好带回去，就不用在这里干坐着等”。

        天天有好菜吃，只是走过来，拿菜回家，贾张氏没反对。

        为了不影响顾客的就餐体验，贾东旭提议道：“京茹，以后饭馆开始限流。每顿饭不超过十二桌，坐满后，在来的顾客愿意等的，就翻一次台。但十二桌的总量不突破”。

        秦京茹道：“会不会影响客流啊？”

        贾东旭道：“不会，越限流就越火爆。你可以实行提前订桌，这样逼格就上去了”。

        秦京茹道：“现在太忙了，时间久了，马嫂扛不住”。

        贾东旭道：“可以请一个专门洗碗的，但必须要可靠，不要出去乱说，有人来问，就说是临时帮忙一下，不是饭馆员工”。

        回城的知青闲着的很多，洗碗工好找，嘴严的不好找。秦淮茹听闻后，在想要不要让嫂子来，没想到嫂子已经到了京城。

        秦小宝知道后姑姑一家，搬到合院住去了后，就盘算着姑姑家，商业局家属楼的房子。

        租易中海的房子不是长久之计，要是媳妇怀上了，孩子以后怎么办？俩人都要上班，要找人来带，更没地方住了。

        王秀芬接到秦小宝的信后，心里有了计较，拉着婆婆道：“你孙子已经在京城站住脚了，我们是不是去看看他？得看看桂秀怀没怀上，这可是你的曾孙子”。

        秦妈眉头微皱，话听着没毛病，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对曾孙子的念想，还是送了口，那看看就回来。

        王秀芬喜笑颜开道：“嗯，看看就回！”

        到了就不一定了。秦妈看着王秀芬打包被褥，奇怪问道：“你带被褥干什么？”

        王秀芬道：“这不，小宝去的时候，都没带，我怕他们不够用。给他们捎上”。

        秦妈不疑有她，确实没带，就带几件衣服过去。秦大宝把两人送到车站，叮嘱道：“看看就回来，别麻烦淮如他们”。

        王秀芬剜了秦大宝一眼，真是个傻子。这么有钱的妹妹，不知道上杆子去巴结，还天天窝农村刨地，没用的家伙，秦家还得靠我王秀芬，帮你们把家底攥实了。

        王秀芬没通知秦淮茹，她杀秦淮茹一个措手不及，秦小宝到车站接的奶奶和妈妈。

        秦妈道：“我们不去淮如家吗？”

        王秀芬道：“我们来看你孙子的，去她哪干嘛！”欲擒故纵的戏码演上了。

        秦小宝道：“奶奶，先回我家吧。姑姑家可是姓贾的”。

        王秀芬道：“就是，秦家的男儿在京城，站住了脚，当然得回秦家”。

        秦妈到是想在秦家的男儿家住下，可实力不允许啊。一张床四个人住？

        王秀芬道：“还好带来被褥，小宝，你去街坊那，看能不能借些板子什么的？晚上打地铺睡”。

        秦小宝道：“我也没住多久，跟街坊都不熟悉啊”。

        王秀芬道：“这个不好办！你想想办法”

        秦妈无语道：“还想什么办法？去淮如家住吧”。

        秦小宝道：“还是别去了，姑姑家不待见我。两套房子空着，也不给我住，让我出来租房子住。能给解决工作已经不错了，别去求姑姑了”。

        王秀芬道：“是吗？有空房子都不给住，还我们租房子住，这算什么亲戚？这么一间小屋，将来你俩要是有孩子了，这怎么住？”

        秦小宝道：“在搭个床，挤着住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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