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翻了个白眼。
但就算是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哎!
就连易中海,都忍不住摇头。
但他也知道闫埠贵家的情况,因此自然也就懒得多说。
只是摇了摇头,就开口说道。“行了,都少说点废话。”
“吃不吃席的,咱们最后在说。”
“先定一下,去谁家定棺材?”
易中海,强势开口。
他不希望闫埠贵在闹下去,生怕把傻住给牵扯出来。不管怎么样,也得拖到贾东旭入土为安。闫埠贵,点了点头。
虽然有些不忿,心里还是想先定一下,要不要办席的事情。但易中海既然开口,他自然也愿意给点面子。等事定的差不多,在考虑要不要吃席的事。但,闫埠贵错了。
他虽然不想谈论,但他的这番话,却还是被里屋的贾张氏听到了。
她,气的要死。
自己儿子都去世了,你特么过来不说帮忙,而是最关心吃席?这一刻,贾张氏怒了。
直接从里屋冲了出来,对着闫埠贵就是一顿破口大骂。“闫埠贵,你个老不死的。”
“我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身为大院管事,不说帮忙也就算了,脑子里竟然就想着吃席?”
“吃,吃死你的老王八!”
“噎死你!”
贾张氏,眼睛喷火。
看着眼前的闫埠贵,当真恨不得咬死他。刹那间。
贾张氏口吐芬芳,唾沫星子飞溅。
尤其是闫埠贵首当其中,被喷了满脸的唾沫。闫埠贵:“……”
如今的他,整个人直接傻了。很显然。
他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这番话竟然被贾张氏听到了。而且,反应还这么大。
这,简直有毛病啊!要知道眼前的这里,可是贾东旭的灵堂。
就算他说的在过分,但好歹自己也是个帮忙的,就算你心里在有气也应该憋到丧事办完吧?
是的。
闫埠贵敢开口,就是看重了这一点。就算贾张氏在不是个东西,也不应该在自己的灵堂前和自己吵架。
但,他错了。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老逼登、大搅屎棍……
她压根就不懂什么叫场合!
而贾张氏的咆哮,也彻底让闫埠贵愤怒。
“贾张氏,你疯了?”
“我可是来帮忙的,你就是怎么对我的?”
“你儿子的丧事,你到底还想不想办了?”
闫埠贵,当即怒声开口。
当然他心里也知道,自己也的确有些心急,所以言语之中也点了出来。这是你儿子灵堂,你不要太过分。
但,很显然。
没用!
贾张氏哪管这些,当即就冷冷开口:“闫埠贵,你这个老算盘精!”
“你还知道这是我儿子灵堂啊,好好想想你刚才说的话,还特么有那么一点良心吗?”
“不好好想着帮忙也就算了,特么的就知道吃席!”
“怎么不吃死你个铁公鸡!”
贾张氏,根本不懂什么叫退。
从来只有自己占便宜,她什么时候吃过亏?
当即对着闫埠贵,就是一顿怼。
闫埠贵,也怒了!
他虽然也知道自己有点错,但问题是他现在的身份,好歹也是来你家帮忙的。
有你这么不依不饶的吗?
“贾张氏,你真是个老虔婆!”
闫埠贵指着贾张氏,颤声开口:“别人好心过来帮忙,你就是怎么对待别人的?”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
当即反怼了回去:“你才是老虔婆,你全家都是老虔婆!”
“我咒你不得好死!”
闫埠贵:“……”
他,整个人都麻了。自诩为知识分子的他,在骂人方面还真没什么天分。
和贾张氏的战斗,瞬间就陷入颓势。
但,他不服气啊!
所以瞬间就发挥出不服输、用于战斗的架势,就这么和贾张氏吵了起来。贾张氏,更是不让人。
什么难听骂什么,差点没把闫埠贵气死。“行了,都别吵了。”
“就是啊婆婆,这可是东旭的灵堂。”
“人还没下葬,就吵成这样,像什么话?”
“都少说两句!”
众人,纷纷开口。
全都开始劝架了起来,就连易中海和刘海中,也纷纷加入其中。没办法!
在眼前这个年代,大院管事就是负责这些事的。
要是如今这件事,直接传出去的话,他们大院脸上也没光啊。瞬间,贾家乱成一团。唯有贾东旭的遗体,躺在床上安安静静。
当然。
要是他上天有灵的话,看到眼前这一幕后,估计也能直接被气死。这,什么破事啊!大概,十分钟后。
贾张氏和闫埠贵才被分开。贾张氏,一脸不服气。
脸上怨毒无比,就这么恶狠狠的瞪着闫埠贵。“闫埠贵,你这个老不死的。”
“也幸亏别人拦我,否则我绝对饶不了你!”
“混蛋!”
闫埠贵:“……”
他,脸色也难看无比。
身为大院三大爷,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但,没想到。
俩人这都被拉开了,贾张氏竟然还不罢休。当即,在也忍不住。直接破口大骂了起来。“贾张氏,你还真不是个东西。”
“也怪不得人家陈健军诅咒你,什么玩意啊!”
“贾东旭的死,估计就是因为你不办人事!”
众人,头疼无比。
好不容易把俩人拉开,没曾想还都不省心。这特么的,又吵起来了。
易中海看到这一点,当即就开口:“老刘,你来闫埠贵先离开。”
他,很清楚。
不能让贾张氏和刘海中,在继续待在一块了。否则,迟早还得吵起来。刘海中,点了点头。
随后也不在废话,直接就把闫埠贵拉了出去。而,另一边。
贾张氏:“…..”
她,傻了。
很显然。
闫埠贵的这句话,算是彻底让她破防了。贾东旭的死,是自己作死的?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的贾张氏,彻底忍不住,直接破口大骂了起来。
“闫埠贵,你这个老逼登。”
“你有种在说一句,老娘我和你拼了!”
“闫!埠!贵!”
但,很可惜。
不论贾张氏如何怒骂,闫埠贵都不能还嘴了。因为,他已经被拉出去了。
整个贾家灵堂,就剩下贾张氏,一个人在哪里不停咒骂。就像个愤怒的老母鸡一样。
就算是秦淮茹,都不敢轻易上前去劝说。所有人,心中都清楚。
此时的贾张氏,不能轻易招惹。只能等她自己慢慢冷静下俩。所以,所有人都暂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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