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把马华叫过来。马华恭敬问候道：“贾局长，找我有什么事？”

        “你把家里情况跟我说说！”

        马华看了傻柱一眼。“看上干什么？有啥说啥！”

        马华道：“我家就靠我一个养着。我妈卧病在床，我媳妇在家照顾，家里还有三孩子”。

        贾东旭道：“你妈养病花钱吗？”

        “花点，但是不多，就开点草药喝”。

        贾东旭道：“你应该这么说，你妈有重病，每月的药费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还有三个孩子上学要养着，媳妇没有工作，家里饭都吃不饱。想开一个小饭馆，可以让媳妇跟自己赚点钱，贴补家用”。

        马华苦着脸对傻柱道：“师傅，你不要我啦？我没说要开小饭馆啊？”

        傻柱呵斥道：“让你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还能亏待你吗？”

        好像是哦，“那师傅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贾东旭道：“我跟工商局说好了，明天我带你去。你就把刚才我说到话，你复述一遍。晚上回去把家里弄点惨点，突出一个穷”。

        马华道：“那我工作怎么办？”

        贾东旭道：“你直接卖掉工作，就说你妈治病没钱了”。

        “我今后真开小饭馆啊？”

        贾东旭道：“当然真开，你先开着，旁边的店面我会全盘下来。等合适时机，你师傅加入，把饭馆做大”。

        马华有些犹豫，铁饭碗的工作没了，心里不踏实。道：“饭馆要是不赚钱，那我家就得喝西北风了”。

        贾东旭道：“小饭馆算我投资，店面装修都我来出。你每月一百块工资，生意好了，在给你提成”。

        是马华现在的工资两倍多，马华很心动，又担心饭馆黄了怎么办。问道：“饭馆要是没生意怎么办？”

        傻柱不爽道：“凭我的手艺还能没生意吗？瞎操什么心？”

        贾东旭道：“不管有没有生意，工资不少你的。半年后你要还想回轧钢厂，我帮你办进来”。

        “那可以，我干了！”

        贾东旭道：“那你赶紧回去收拾一下，这两天会有人去你家调研”。

        娄半城给的店铺，都分布在重点商区，前门，王府井和西单。离玉河这边远了点，贾东旭想开在鼓楼大街上，自己熘达着就能到。

        四合院位在交道口大街和鼓楼大街相连，也不远。傻柱下班过来也方便，办的执照是马华，但手艺还得是傻柱。傻柱在这一带手艺很出名，慕名而来的不会少。

        骑摩托车带着傻柱，沿着鼓楼大街寻找了一遍。选中两个连着一起的店面，而且是上下两层的。

        去找街道办租店铺，街道办王主任，跟贾东旭熟悉。说道：“那店铺最近归还到私人名下了”。

        贾东旭问道：“那人什么背景？”

        王主任道：“原来是个商贩，现在按政策归还”。

        问清店铺老板的家庭住址，贾东旭没急着去找。而是去找徐老六，在交道口一带做商铺出身的，没有徐老六不认识的。

        “六爷，最近生意红火起来了吧？”贾东旭道。

        徐老六道：“那还不是托您的福。你调工商去了，今后还是管着我，还得多关照”。

        贾东旭道：“关照不了了，最近又换了一个岗位，闲职。没在工商局上班了”。

        “你去才没多长时间吧？”

        贾东旭道：“嗯，有点特殊情况！找你有个事，我想买两店面，想问问你认识吗？”

        徐老六道：“哪里的店面？”

        “就是鼓楼和交道口交汇，把角那两个”。

        徐老六道：“那个不是被没收了吗？”

        贾东旭道：“最近刚归还了，我不认识老板，所以来问问你”。

        徐老六道：“以前到是认识，大家都叫他老杜。但最近这十年，没打过交道”。

        贾东旭道：“你帮我问问去，看他店铺卖不卖？价格好商量”。

        “行，我帮你找他问问！”

        贾东旭道：“那我过两天在过来，回见！”

        徐老六道：“别介，吃完饭在走呗！好长时间没见”

        贾东旭道：“你帮我把店铺买下来，喝酒我请。我买下来跟傻柱来饭馆，傻柱的手艺你清楚吧？”

        徐老六笑道：“那必须给买下来，何主任的手艺，咱以后经常可以吃到了。但这允许经营吗？”

        贾东旭道：“我就是发执照的，绝对合规”。

        徐老六道：“是哦，忘了这茬，后天你过来，我会把老杜找过来”。

        还没全面放开，这时的店铺都好买，别人都不敢干买卖，都想端铁饭碗。

        老杜就想让还在农村插队的儿子，回来端铁饭碗。自己年纪一大把了，老伴去世了，就指着儿子回来给养老。

        按政策把房子和店铺都归还回来了，可没有国营单位的接收函，儿子户口回不来。看着陆续有知青回来，老杜心急如焚。

        徐老六到来让老杜，看见一丝希望，“六爷，我知道你的能耐，只要你答应，我店铺就卖你了”。

        “你说！”

        老杜道：“只要把我儿子弄进国营单位，店铺我就卖了”。

        这条件对贾东旭来说不难，徐老六答应道：“可以，明天上午到我那交易”。

        果然如徐老六所料，贾东旭当然同意这要求。正好可以顶马华的班，进轧钢厂。傻柱就给办了，都不用贾东旭出面。

        “只要拿到轧钢厂的接收函，我立马跟你去过户”。老杜道。

        贾东旭道：“明天上午到房管科碰面，你拿接收函，过户”。

        接收函这么简单就可以开出来了吗？碰上了能人。

        因为是办理顶班，不需要格外要指标，轧钢厂走个程序就可以。提前开接收函到也不大事。

        店铺过到了秦京茹名下。店铺过落实了，就等调研马华家的结果了。工商开会研究结果，是同意给马华发放执照，但除了夫妻两人经营，最多还能请一个服务员。超过三人算违规，取消执照。

        三个人，只能用一个店面，二层都用不上。也用着大装修，整好灶台，把桌子摆上就可以开张啦。目前专属食堂解决就可以了，赚不赚钱无所谓。

        于莉听说后，心动不已。“傻柱，饭馆我去帮忙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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