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被张海洋和雷厉两人闹到不行,最后只能系上围裙,亲自下厨给他们做几个拿手好菜。
红彤彤的剁椒鱼头,油光锃亮的辣子鸡,翠绿欲滴的干煸四季豆,香味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勾得张海洋和雷厉口水直流。
何雨柱又将自己准备的一盘扣肉热了热,肥瘦相间的肉块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好家伙,柱子,你这手艺绝了!”张海洋眼睛都直了,恨不得直接上手抓。
“也没你俩的脸皮绝!”何雨柱笑骂了一句,又从碗柜里拿出三个碗,“去去去,把桌子收拾一下,咱们这就开饭!”
雷厉和张海洋看见何雨柱的菜,笑眯了眼,张海洋更是厚颜无耻地嚷嚷道:“有好菜怎么能没好酒呢?柱子,你这儿有好酒没?”
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这两个家伙,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得,就你们会吃。”
他嘴上抱怨着,却还是走到床边,掀开床单,从床底的角落里摸出两瓶落满灰尘的五粮液。
这是何大清留下的宝贝,他一直舍不得喝,今天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又炒了两盘素菜后,何雨柱将妹妹雨水送到三大爷阎埠贵家去吃饭。
他知道,喝酒的场合,不适合小孩子在。
安顿好雨水,何雨柱回到屋里,和张海洋、雷厉大吃大喝起来。
说起来,何雨柱穿越之后,也只有眼前的雷厉和张海洋算是自己的朋友,虽然两人有点不靠谱,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年代,聊胜于无。
何雨柱敞开心扉,和两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屋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没想到三人的酒量都不行,两瓶五粮液下肚,都有些醉了。
雷厉喝醉了,搂着何雨柱的肩膀,含糊不清地说道:“柱子,这次……嗝……是做哥哥的不对,立功心切,也……也过分相信了你的……你的身手。但……但这次你小子也算……也算因祸得福,入了……入了我家老爷子的……法眼……”
何雨柱正想细问,想知道老爷子是谁,又因何入了老爷子的法眼,没想到不胜酒力的雷厉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鼾声如雷。
“这……”何雨柱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雷厉,又看了看同样眼神迷离的张海洋,无奈地叹了口气。
“柱……柱子……”张海洋勉强撑着桌子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指着何雨柱,“不……不能再喝了……”
张海洋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揉着太阳穴,感觉天旋地转。
“柱…柱子…不…不能再喝了…”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明天还要筹备表彰大会的事情,这要是喝趴下了,误了事可不得了。
想到这里,他强撑着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凉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又顺手舀了一瓢,猛地泼在了雷厉的脸上。
“咳咳咳…”雷厉被突如其来的冷水激得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迷茫地看着张海洋,“你…你干嘛?”
“醒醒!回去了!”张海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自己都醉成这样了,还好意思问干嘛?
雷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喝醉了。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脚步虚浮,差点摔倒,还好张海洋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两人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走出了何雨柱的家,消失在夜色中。
何雨柱完全没有听到张海洋的话,因为他早已醉得不省人事。
阎埠贵中途将何雨水送过来一次,看到三人喝得正酣,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就干脆让雨水在自己家里住下了。
他心里暗自盘算着,这何雨柱还真是大方,全是好酒好菜。
也不知道他和这两个穿制服的是什么关系,看来以后要多走动走动,说不定还能沾点光。
夜深了,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的几声狗吠打破夜的宁静。
何雨柱躺在床上,意识逐渐模糊,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阵恶心感涌上来。
酒精的作用让他浑身燥热,却又觉得冷,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骨头,难受至极。
他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外,“哇”的一声,吐得天昏地暗。
酸腐的气味混合着酒精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何雨柱只觉得胃里一阵痉挛,吐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虚弱无力,仿佛随时都要倒下。
连续的呕吐声惊醒了隔壁西厢房的秦淮茹。
她原本就睡得浅,听到动静,心里咯噔一下,披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
借着昏暗的月光,秦淮茹看到一个身影正扶着墙,不停地干呕。
她眯起眼睛,仔细辨认,这才看清楚是何雨柱。
“柱子?”秦淮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何雨柱没有回应,只是又吐了一阵,然后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秦淮茹见状,心里一紧……
秦淮茹看清楚是何雨柱在大门口呕吐,心里一紧,赶紧小跑过去。
她轻轻地拍着何雨柱的后背,像哄孩子似的,柔声说道:“柱子,慢点儿,慢点儿吐……”
何雨柱吐得昏天黑地,胃里翻江倒海,根本听不清秦淮茹在说什么。
秦淮茹看他吐得这么厉害,心疼不已,赶紧进屋想倒杯热水给他漱漱口。
一进屋,秦淮茹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屋里乱七八糟,桌子上的碗筷横七竖八,地上还有洒落的菜汤和酒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味。
水壶空空如也,整个房间也冷冰冰的。
秦淮茹嫌弃地皱了皱眉,这柱子,一个人过日子,真是邋遢!
她又急匆匆地返回自己家中,倒了一杯热水,小心翼翼地端了回来。
“柱子,来,漱漱口。”秦淮茹扶起何雨柱,将水杯递到他嘴边。
何雨柱迷迷糊糊地张开嘴,任由秦淮茹给他漱口。
温热的热水顺着喉咙流下去,让他舒服了不少。
“柱子,你看看你,一个人过日子,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秦淮茹一边帮何雨柱擦拭嘴角,一边絮絮叨叨地念叨着,“这屋里乱的,跟猪窝似的。你要是娶个媳妇儿,哪还能这样啊?”
何雨柱吐完了,感觉好多了,迷迷糊糊地靠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身上的香味钻进他的鼻孔,让他觉得格外安心。
“淮茹……”何雨柱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
秦淮茹心里一颤,这柱子,平时见了她就躲,今天怎么叫她淮茹了?
难道是喝醉了?
秦淮茹扶着何雨柱回到屋里,将他安顿在床上。
看着何雨柱醉醺醺的样子,她叹了口气,又转身将门外的呕吐物收拾干净。
收拾完门外,秦淮茹又忍不住将何雨柱乱糟糟的屋子收拾了一遍。
她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干净,将地上的污渍擦干净,又把何雨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叠好,放进柜子里。
收拾完屋子,秦淮茹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屋子虽然简陋,但收拾干净之后,看起来也顺眼多了。
就在这时,秦淮茹才发现何雨柱竟然自己脱了衣服,就穿个背心和裤衩,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他结实的身体上,勾勒出诱人的线条。
秦淮茹暗啐了一声,她虽然名义上是个寡妇,但实际上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这么突兀地看到男人的身体,一时之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羞得满脸通红。
秦淮茹的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她本想一走了之,但想到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夜晚凉意渐重,何雨柱这么睡一晚还不得感冒了?
况且,他醉成这样,万一再发生点什么意外,那可怎么办?
她咬了咬牙,决定还是先留下来,等何雨柱睡熟了再离开。
她走到床边,想帮何雨柱盖上被子。
可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何雨柱的时候,何雨柱突然翻了个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淮茹……”
何雨柱迷迷糊糊地叫着,手上用力一拉,秦淮茹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倒在了何雨柱身上。
两人面对面,唇对唇,呼吸交缠。
“柱子,你……”秦淮茹刚想说话,却被何雨柱猛地吻住了嘴唇。
她慌乱地想要起身,却发现何雨柱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她努力地推了推何雨柱,试图让他松开手,却没想到这无意识的动作反而激起了何雨柱更强烈的反应。
醉酒的何雨柱整个人迷迷糊糊,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哪里,在干什么。
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有股香风在鼻尖萦绕,激发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他连眼皮都没能睁开,全凭本能一把抱住了那个温香玉软的肉体,然后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秦淮茹只觉得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嘴唇便再次覆了上来,带着浓烈的酒气,却也带着一丝莫名的温柔。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何雨柱,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他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何雨柱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点燃了一簇簇火苗,让她感到一阵阵酥麻。
秦淮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但她却又无法抗拒何雨柱的热情。
酒精的作用下,何雨柱变得异常大胆,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
秦淮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何雨柱的热情。
窗外,秋风瑟瑟,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屋内的两人伴奏。
屋内,暧昧的气息弥漫,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构成了一幅旖旎的画面。
秦淮茹的衣服一件件地被褪去,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
何雨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他像一头迷路的野兽,在秦淮茹的身体上寻找着慰藉。
秦淮茹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汪洋大海之中,任由海浪的冲击,载浮载沉。
她无力地承受着何雨柱的热情,她的身体也随之颤抖着,发出一声声低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何雨柱沉沉地睡去,而秦淮茹则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秦淮茹的脸上,映衬着她复杂的神情。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但她知道,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正如床单上那一抹鲜红,在这个秋天的深夜里,悄然绽放,一如黎明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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