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按照自己的家庭及个人计划奋斗着。我每天回家,早上起来惠匿送去上车,下午回来再去车站接回来,回城的同事们都很羡慕我有一个好丈夫。我的内心却不愿意这样,我不让惠匿再去接我,但是他仍一如既往的照接不误。
我和惠匿的小日子过得很舒坦,我在对待惠匿的态度上改变了,我以前对惠匿是管教特严的女强人,之后我不再那样做,而是不再管教他,对他放松了约束。给予他男人的尊严和面子。
惠匿渐渐地养的也白胖白胖的。周围的人们都看到我们两口不仅日子过的好,感情也很融洽,没有任何人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但在吴常盛的眼睛里,感觉我对工作不像以前那么付出,而是沉溺于家庭小日子了。
吴常盛有些坐不住了。这天上班,他打电话叫我去他的办公室。我极不情愿的来到吴常盛的办公室,因为我知道吴常盛很可能又要批评我。
吴常盛办公室。
“吴厂长,您找我!”我进门就问。
“哦,坐吧。”吴常盛和蔼的说。
我坐下不敢正眼看他,等待着他的反应。
吴常盛嘿嘿一笑,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准备带你去深圳,你想不想去?”
“去深圳干啥呀?”我问道。
“这次徐冷晴积极表现,主动联系了深圳一家客户,因为销售一直没有大户,效益上不去,所以想打开一个新的销路,是她主动说让你一同去的,这不挺好吗?”吴常盛说道。
我听完问道:“是徐厂长联系的,那徐厂长去吗?”
“她当然去啦!还有一位中间人,提前去那边接应我们。到时坐飞机去,你没有坐过飞机,这次体会一下坐飞机的感觉!”吴常盛笑着说。
“吴厂长,我还是不去了吧,徐厂长分管的是销售,我在办公室,不是一个业务,您跟徐厂长一起去吧!”我表现出很不情愿。
“去,怎么不去?这么好的机会,而且是她提出来的,我很希望带你出去。”吴常盛说。
“她这是在利用我,讨你欢心!”我急躁的说道。
“利用你好啊!她就是在利用你,说明她在依赖你,不然我还不答应她去深圳呢,因为她说到让你去,所以我决定去的。”吴常盛笑着说。
“啊!”我难为情的看着这个对自己太用心,又自作多情的男人。
我的心里实在无奈他这份情意,我甚至有些厌倦。我对惠匿的感情依赖是任何人也打不散的,然而在外人看来,实在是不明白我为什么爱上这么一个走不到人面前的男人。
“非要让我去,那就去吧!”我肯定是拗不过吴常盛的,因为这是工作,服从安排是必须的。
“你这几天准备一下,下周一我们走。”吴常盛叮咛道。
“行。”我答应着。
1994年的夏天。我和吴常盛,徐冷晴三人坐上了西安咸阳去深圳的飞机。在飞机上,吴常盛兴奋地给我照相,我对于吴常盛的这些好奇举动并不感动,只觉得无聊。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早上,飞机在广东的白云机场降落了。
接应人是个中年男人,他挡了一辆出租车,将我们一行三人拉到深圳的一个大厦,然后下车上了楼,来到一个办公室,第三方是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经中间人介绍后,双方都坐下来,对方拿了一份建筑图及协议给吴常盛,吴常盛翻了一下说:“这样吧!我们刚来深圳想出去转转,这个我再考虑一下,和几个领导商量商量,到时我们再联系。”
对方笑道:“好,好,我们等你消息,既然来了,就在深圳好好转一转。我来安排。”
我和吴常盛,徐冷晴一同出来后,吴常盛说道:“江蔓莞,你就站在那儿,我给你留个影!”我披着秀美的长发,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亮黄的短袖上衣衬托着我那又嫩又白的皮肤,着实的迷人。我站在大厦的台阶上,留下了在深圳飘逸的魅影。吴常盛乐不可支的给我照着像。
我这时才看到了深圳的面貌:崭新的城市,高楼林立,地面干净的像是被擦过。宽阔的街道,美丽的绿化,看不到一点破旧的地方,到处都是新的。他们三人往前走着。
徐冷晴说道:“蔓莞,你想买衣服吗?听说这儿的衣服既好看又便宜!我们回去带点衣服,看哪儿有卖的?”
吴常盛说:“再往前走,两边就有,我们去看看。”
我们走着走着来到一些摆摊的地方,哇!真是好多漂亮的夏装!徐冷晴看到衣服就没命的去挑着。我看了半天,还没有动手,站在旁边看着。
吴常盛对我说:“徐冷晴走到哪儿就知道拣那些廉价衣服,没有品味!”
我说:“呵呵!我怎么不想买那些处理的衣服!”
“蔓莞,蔓莞!你来买几件吧,挺便宜的,回家可以送人吗?”徐冷晴挑了几件衣服,回头喊着我。
“你看,叫你也买呢!嘿嘿!”吴常盛笑着说道。然后从身上掏出来几百元钱塞给我。
“我不要你的钱!”我又塞回去。
“哎,拿着。”吴常盛又把钱硬是塞到我的手上。我刚要想把钱再还给吴常盛。这时徐冷晴又转过身来,比划着衣服。我无奈只好走过去。
“那我去看看。”我说完,来到衣服摊前也挑了几件有特色的衣服。
徐冷晴买好了衣服,走到吴常盛面前说:“吴厂长,你也去挑几件吧,给嫂子,女儿买几件,不然我帮你买吧!”
“不不,不需要,不需要!”吴常盛拒绝了。
“这衣服还行,买几件回去送人!”我买好了衣服走过来说。
深圳的天气是突变的。不一会下起了白雨。一阵白雨过后,就是大晴天。骄阳很炙热。我和徐冷晴都没有打伞。幸好深圳的天忽晴忽阴,有时就遮住了太阳老人。不然我那嫩白的肌肤就会被晒红了通红。
随后,我和吴常盛,徐冷晴又打车来到了沙头角。并来到了和香港的分界线。在这条中间扎着一个石碑的窄窄的街道上,我感觉自己好像走到了异国他乡。还没走几步,哨兵就劝我们倒回去,不能在向前走了。我站在那儿,看着对面,哦,原来深圳和香港只能隔海相望了!
我们又倒回来,走到海边,这时天色已是傍晚了,驻足在海边,望着深蓝色的大海。
转了一天,大家也累了,在中间人的安排下,我们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拜别了对方,去了广州。
吴常盛带着我和徐冷晴两个女人来到广州,去海边玩了一个上午后,准备寻找便宜点的住宿住下来。我们先来到一家条件较差,却便宜点的旅社。
吴常盛说:“这里条件太差,我一个住这儿,徐厂长,你们两个女同志上前边找一家比较好的宾馆住下。”
吴常盛登记了住房,并告诉了我房号,叮咛我和徐冷晴订好房子后,晚上到他的住所来。
徐冷晴说:“吴厂长,我们也住这儿吧,条件差就差点!”
“哎,你们去登记一家好的,如果觉得可以,到明天我再搬过去!今天就这样住吧!”吴常盛推辞说。
“那好吧!我们先去登记。”徐冷晴说。
我和徐冷晴走了不远,就看到一家小宾馆,然后进去看看条件可以,就住下了。我和许徐冷晴在一个房间里,不好脱身单独出去,实际上我刚好找一个合理的理由不出去。
吴常盛在房子里等了一个晚上,我也没有过去和他相聚。
第二天,我和徐冷晴来叫吴厂长搬过去住。并登记了一个稍微好点的房子。他收拾妥当,开始工作了。
我回到房子里,哪儿也不想去,其实我心里明白吴常盛想做什么,但是我很不愿意,徐冷晴出去啦!我便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吱呀!一声,徐冷晴回来了,我坐起来,说道:“徐厂长,我给你倒好了茶水,你喝吧!”
“哦,嘿嘿!”徐冷晴受宠若惊的笑道。“那个,吴厂长叫你过他那去一下。”
我听见吴常盛叫我,就一肚子的不情愿,就问:“吴厂长叫我有啥事呀?”
“说不来。”徐冷晴笑眼眯-眯的答道。
我稍微停了一会,这才出门,来到吴常盛的房子。
“吴厂长,徐厂长说你叫我呢!”我故意问道。
“还让叫你呢!你自己不知道过来呀?”吴常盛说。
我对吴常盛的话很不乐意听,什么自己不知道过来呀,又没有工作上的事情,过来干嘛呀!
“哦。”我不悦的恩了一声。
吴常盛这时问道:“我昨天给你交代了,让你自己过我那去,等了你一晚上,也没见你过去!”
看着吴常盛沉下脸色,我也不高兴的说:“我怎么过去呀?徐厂长跟我一个房子,她又不出去,我只好老老实实跟她呆在房子里,要干啥都干啥,我一个人根本就没法去找你!”
“你不会找个借口,说找我说个事,你就不想着过去!”吴常盛气的脖子都涨红了。
我也生气了,说道:“就是没法过去嘛,怎么会是我不想过去呢?
“你看人家徐冷晴多主动的,你就不会主动点嘛?”吴常盛拿徐冷晴说事。我心想:既然徐冷晴主动,你就别叫我了呀!
“其实这次来深圳谈销售只是个形式而已,主要是带你出来玩玩,你却惹我生气!”吴常盛说话有些咳嗽。
我也很生气,心里在埋怨吴常盛不该强迫自己做不愿做的事情。我站起来说:“那我过去了!”
吴常盛瞪着眼睛看着我,说道:“你去吧!叫徐冷晴过来。”
“好!”我答应着,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房间,赶紧赶回到房子,叫道:“徐厂长,吴厂长叫你过去呢。”
“好。”徐冷晴镇定的答应着,然后整了整衣服,出去了。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心想:“你们两个厂级领导就应该好好谈谈!”我真心想让吴常盛和徐冷晴把关系处好,这样我也不至于夹在中间为难。
都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啦,徐冷晴在吴常盛的房间里待了有三四个小时。才回到房间,这时都已经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徐冷晴就去了吴厂长那,回来后她说:“吴厂长病了!”
“哦!”我感到很惊讶,我知道吴常盛这是因为我才病了!
“那我过去看看!”我说完就来到吴常盛的房子。一进门就说:“吴厂长,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开点药吧?”
“嗯,不要紧,有点感冒了,今天看看能好不,如果好了,明天去珠海转转!”吴常盛深沉的说。
中午我们出去,走在广东的街头,广东的街道不比深圳,很窄,很深。高楼相对,抬头望去,只能看到一个长方形的天。路上行人都急急忙忙,谁也不注意谁。这里的气候更是炙热粘热的,比蒸桑拿还要热。很不舒服。出来一下回到空调下就要换洗衣服。
在广东,吃什么都是甜的,找不到卖面条的地方。吴常盛问我和徐冷晴想吃什么,都说随便。可是吴常盛感冒了,就想吃些酸汤面。可是就是找不到一家。走了好久,脚都走不动了,才找到一家卖面条的,一问价钱,太贵,但实在没有只好给吴常盛要了一碗,吴常盛吃完说:“这还有一点面的味道,这里的饭实在吃不惯,而且还很贵!”
晚上,吴常盛感冒没有减轻,早早就休息了。徐冷晴说:“吴厂长的病好不了,明天就去不了珠海了!”
我看了看徐冷晴说道:“哦,吴厂长不去了,我们也就不去了。”
第二天早上,吴常盛早早起来,来到我和徐冷晴的房间,他说:“我这不仅感冒,胃还不舒服,我早上去看了一下,不能再跑着逛了。这样吧,你看你们两个愿意去玩了,就去珠海玩去!”
我无所谓,我只想早早回去,因为我一开始就不想来,去不去珠海,我也无所谓。
徐冷晴很有眼色,说道:“吴厂长,你都病成这样,我们也逛不安心,把你丢在这儿,算了,我们也不去啦!”
“就是!”我附和说道。
徐冷晴极力在讨好吴常盛,因为这刚好是她接近吴常盛,改变自己地位的一个好时机。
吴常盛顺水推舟:“那既然你们都不想去逛了,那咱就准备收拾回家!我去订机票。”
说完吴常盛去买了机票,我们坐飞机下午就到了西安咸阳机场,老黄开着新购买的客货两用车来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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