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汉中市建材厂的招待餐厅灯碧辉煌,非常豪华。有两张餐桌已经凉菜上齐,酒盏满载,只等着上人了。
焦主任带着各部门的中层干部共十几个人,其中还有一位女干。已经在此等候啦!他们站在一旁,当我带着奥蓝厂的实习团进来时,他们是热情招呼,8人全部入席,只留下两个位子。我和大家入座后。看到了桌上的汉中名酒,大家相视而笑,等待着张厂长的出现。我这时瞅了瞅一旁的桌子,没有看到焦主任。
片刻后,焦主任跟随着张厂长进来啦。我赶忙站起来,说道:“张厂长,快请坐!”焦主任也紧随而坐。
张厂长坐定,先说了几句话,然后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各位兄弟厂的朋友,感谢你们来我们厂支持,希望我们的合作长久!今天为我们的成功合作干杯!”
“干杯!”大家举起酒杯“叮叮”碰着杯。
我和张厂长碰杯后,文雅的抿了一口。看看张厂长饮完,把酒杯翻过来给他看,然后和大家一样一饮而尽。
张厂长用他的汉中话幽默的说:“江主任,听说你的酒量相当不错,今天你要喝好啊!”
我笑了,举起酒杯站起来:“张厂长,说感谢的应该是我们,我们是来取经来了,能在贵厂学习这么长时间,我们真是收获不小啊!我代表我们奥蓝厂,代表吴厂长谢谢您!我借花献佛了,这杯酒我敬您,干了!”
这时一旁的服务员赶紧把酒给我倒满,我端起酒杯说道:“张厂长,我诚意的敬您!”
“哎,汉中市有个规矩,入乡随俗,敬酒者先喝三杯,才能表达诚意!”张厂长说。
“对头,敬人者先喝三杯以表诚意哪哦!江主任喝啊!”焦主任笑呵呵地抢白道。然后亲自端起酒壶站在我的跟前,准备给我倒酒。
“哪有这一说,按我们当地的习俗,应该是先敬酒!”我认真的说,并看了一眼周先行。周先行说:“不如把两地习俗综合一下, 敬一杯,喝一杯这样才符合平等合作的意义!”
柳真说:“这样好!”其他人没有胆量出来说话的。信誓旦旦的武信义低着头,嘴里咀嚼着东西,也不积极参与配合。
餐桌上就这样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最后把我喝倒。大家都喝得晕晕乎乎的哦,只有武信义比较清醒。
我被送回招待所,张厂长交代招待派一个专人照顾我。武信义也守在我的床边。我吐了好多。不知说了些什么胡话。
我隐隐忽忽的看到武信义在我面前,不停的给我擦着嘴角。晚上十点多,柳真和连心结休息了一会清醒多了,她们没看到我,就去找,结果在招待所的豪华间找到了武信义,看到武信义正在床边坐着,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柳真慌张的问:“你对她做什么了?”
“她一直在说着胡话,我给她倒了水,她要喝水,你们都喝多了,我不放心,才过来照顾她!”武信义慢条斯理的说着。
柳真看着我心疼的说:“你们这些男人,就没有一个能喝酒的,让一个女同志喝那么多酒,真是的哦!武师傅,你怎么说的好好的哦,怎么不替江主任喝酒啊?她可是为咱们厂喝了这么多酒!”
武信义眨了眨他那深沉的眼睛,没有说话。
连心结嘴一撇,说道:“去,你去休息,我来照顾她!你别在这儿待了。”
“哦,就是,我们俩在这儿,你回房子休息去吧!”柳真接着说。
第二天,焦主任来送他们,并带了一些汉中的特产,让司机开车将他们送到火车站。经过八九个小时后,到达西京火车站,吴厂长的儿子吴敏开着面包车来接我们。回到县城,先把我送回家里。此时已是下午三点,惠匿听见车声,赶紧出来了,帮着拿东西和行李。
惠匿说:“回来了,各位到家里坐坐。”
“不坐了,赶紧回去呀!”武信义略微笑了笑说。
将一车人送走,我和惠匿回到家里。惠匿关上门就搂住了我,推着我上了床。
整整半个月的分别煎熬,使得我也顾不上矜持,惠匿更是急不可待,夫妻俩拉下窗帘,卷进了被窝里。
爱的洗礼之后,我问道:“孩子呢?”
“我都送到你姐家去了,专门在家里等你回来!今晚让庭庭住到他姨妈家,明天我去把他接回来。”惠匿兴奋的说。
“哦,你又把孩子放我姐家里啦!姐夫会有意见的。”我说道。
“平时我都带着,今天不是因为你回来吗?我们已经分别半个多月了,今天要好好聚聚啊!”惠匿说着爱怜的抚摸着我的脸庞。“我很想你,孩子也很想你啦,总问你啥时候回来!”
“我也一样,想你,想孩子!在汉中时,我们开始还不急,十天以后就不行了,就急的想回来,柳真和连心结想孩子都想的哭了,我还算比较坚强,糟糕的是最后一天,我喝多了,你知道武信义,他在旁边给我倒水,我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胡话,让武信义笑话我了!”我感慨的说。
“武信义在你喝醉的时候,在你跟前照顾你,那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我看他好像对你有企图!”惠匿担心的说。
“行了吧,他不敢!那么多人都在,怎么会呢?绝对不会!”我厉害的说。
夜深了,夫妻俩床头缠绵悱恻。
隔了一天,我回厂了,我先去吴常盛办公室汇报了工作。然后回到厂办。
聂后言从打字室下来跟我打招呼:“江姨,您回来了!”
“哦,后言,以后在工作场合叫我江主任,不要叫我江姨,要说我比你还大不了一辈呢,你这样叫我,我有点受不起,你好好工作吧!不要有什么拘束,该干什么干什么!呵呵!”我谦虚的说道。
“嘿嘿!这样叫你叫的太老了,我觉得你还年轻的很,但是我爸妈非要叫我这样叫你,我也没办法!”聂后言灵巧的说着,她不仅说话灵巧,身材和五官长的都很灵巧,瘦削。长长的睫毛看起来挺聪明。
聂后言来厂办有一个月多了,开始工作很积极认真,也很听安排,我感到比较欣慰,毕竟自己安排她没白安排,安排她干什么工作完成的很出色。
我经常给予聂后言指导,聂后言开始打字错别字满篇,现在已是炉火纯青了,而且比甘甜干得好。
甘甜和聂后言经常在一起工作,俩人不免有时好有时坏,有时还闹一些别扭。甘甜是个善良的女孩,高个子,较性感,但是在个人问题上不够严谨。聂后言嘴不饶人,喜欢听信谗言,喜好议论别人。
这天,我听到甘甜和保卫科的洪清朗关系非同一般。同时和财务科一小伙有同样不一般的关系。她对甘甜有了一些看法。
有一天,我叮咛聂后言说:“后言,你尽量少跟甘甜接触,别像她那样经常迟到,不上班,你如果好好干,我可以培养你将来提拔你,你明白吗?”
我跟聂后言说话是很严肃的。
聂后言回家后,把在厂里听到和看到的经常跟她的父母学说。
聂纯焕问:“女儿,你在厂办怎么样?你要听你姨的话啊?”
“听你爸的话,一定要配合你姨。”聂纯焕的老婆说。那脸型和眼睛简直和她的女儿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江蔓莞既不让我叫她姨,让我叫她主任,唉!厂里人都说她和厂长关系非同一般!”聂后言撇嘴说道。
“不要胡说,别人怎么说,你也不要管,你不要出去胡说!你姨可是你的恩人!更何况现在人家是红人。你明白吗?”聂纯焕立马瞪眼骂道。
“爸,我知道,我就是嫌她一天对我太严格了,有时把我批评的。”聂后言撅嘴说。
“那是为你好!你姨就是那种人,有杀气。”聂纯焕严肃的说。他的老婆在一旁听着女儿的一些话,思考着。
“唉,惠匿是个老好人,媳妇太能干了!”聂纯焕的老婆说道。
“说的啥话!人家能干还成了坏事啦,你不要掺和!”聂纯焕点了一根烟责备道。
以后,聂纯焕夫妻俩对奥蓝厂厂办的事情知道的越来越多,而且也知道了一些关于我的谣传。久而久之,他们夫妻俩有时不免一句两句的渗透似的在惠匿的耳旁吹起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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