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古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
“老周,你他娘的别废话了,行不行?还是赶紧想办法救人要紧!”
袁纯清这一路就属这句话说的有道理。
大胸妹试着去摸秦龙身上的灰色结晶,袁纯清见状大喊道:“不要碰!”
可是还是太迟了,大胸妹的手上也染上了灰色结晶。
大胸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灰色结晶,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紧随着特种训练的素质就显现出来。
“我若是被凝固了,你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救我们,我和秦龙顶多能够在无氧之中支撑十分钟!”
“爸,若是我死了,你和他们原路返回吧!女儿不孝,不能尽孝!”
“啊!”这是什么情况?
大胸妹忽然朝着石化的秦龙额头亲了一口,并说了一句:“你是第一个让我佩服的男人,我喜欢你!”
秦龙的眼珠在不停的转动,这都他娘啥时候了,还有心情抒情啊!
不对,这应该是临死之前的告白!
大胸妹的嘴唇也被那灰色的物质迅速覆盖,直到成为一个石化的雕像。
“女儿啊!老爸对不起你!不该答应你,让你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大胸妹竟然是郑松龄的女儿,这无疑于一个炸弹在我的脑子爆炸。
但是回想之前的事情,仿佛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大胸妹在每次危险的关头首先保护的就是郑松龄。
我倒吸一口冷气,我之前可是和郑松龄悄悄的讨论过大胸妹的罩杯啊!
我脑子里边,顿时浮现郑松龄当时那怪异的眼神。
现在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问题了,最要紧的办法就是救人!
袁纯清径直的看着两人,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这种东西到底是啥?
我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这都火烧眉毛了,袁纯清倒是先点燃了一根烟,自己抽了起来。
郑松龄急的眼泪直掉,老头仿佛在刹那间变老了许多岁,眼睛当中透露出极其的伤感。
“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正所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老袁,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郑松龄忽然变得愤怒起来。
其实也不够怪郑松龄,袁纯清这老家伙就是说话不过脑子,人还没死呢,就给人家先念起悼词来了!
“都别吵了,按道理我们还有八分钟!”
我的三观仿佛都要毁了,秦龙还在和大胸妹两人挤眉弄眼。
这真是要气死人啊!
这两位的心可真大啊!都命悬一线了,眼看就哟啊死翘翘的了,还有心情谈情说爱。
袁纯清不断在大胸妹和秦龙的身旁走动,不知道在观察什么,我们几人也是弄不懂。
但是没有人敢去打扰袁纯清,因为这时只有将希望寄托于袁纯清的身上。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此时情况比较复杂,你二位还是多看彼此几眼吧!”
我真想找一个拖鞋,抽袁纯清几个大嘴巴子。
不想办法,俏皮话倒是说个不停。
但是我看到袁纯清额头豆大的汗珠,我才发现这老头比我们几人差不到那里去,心里也是焦急如焚啊!
我的心胡乱的在胸腔里蹦跶一点节奏都没有,怎么办?怎么办?
要是秦龙和大胸妹两个人死了,可怎么办啊?
郑松龄战战兢兢取下眼镜,用衣服的下摆随手擦了擦镜片,随即又戴上。
郑松龄忽然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在背包里边找什么。
几秒钟后,郑松龄头上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惊愕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肌肉一下子僵住了,纹丝不动,就像电影中的“定格”。
“我的保命神符呢?”
郑松龄感情是拿错了背包,之后从自己的背包当中,拿出来一张道教的符箓,颤颤巍巍的对着袁纯清说:“我这张茅山道符是一位茅山道士所画,你看看能不能够用得上!”
“迷信罐罐!这些东西怎么能信呢?”
袁纯清瞅了一眼,就否定了郑松龄手中的道符。
“秦九,将我给你玉坠给我!”
我倒是弄不明白了,这老头要这玉坠干嘛用啊!
“赶紧给我,不然出事了你负责!”
幸好袁纯清交给我的玉坠,在我的口袋中安全的放着,不然这老头又不知道要往我身上扣什么屎盆子了。
“我若是出事了,扎巴卡你负责带着他们原路返回,不准救我们。”
扎巴卡知道情势紧急,赶紧点头答应。
“秦九,你是个好孩子!”
“放屁,中国人都知道我是好孩子!”
袁纯清的拿着玉坠的手一直在发抖,这老头要干嘛!
只见袁纯清将自己的舌尖咬烂,手里一把拿过郑松龄手中的道符,然后贴在自己的额头,样子十分怪异。
袁纯清将自己的舌尖血往玉坠上滴了一滴,舌尖血就好像是会渗透一般,玉坠瞬间就变成血坠了。
我要是不熟悉这玉坠,还真以为这玉坠和袁纯清有什么超能力,因为在玉坠的正上方有着一个小孔。
袁纯清正好将舌尖血朝着玉坠的小孔当中滴去,这才能够使玉坠立马成为血坠。
“妈的!是死是活,就看这一次了!”
袁纯清手里拿着血坠朝着秦龙的身上划去,奇怪的是这血坠就像是世间最锋利的武器一般。
那连子弹都穿不透的灰色结晶,竟然在血坠的作用力之下,划开了一道口子。
袁纯清仿佛是看到了希望,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几秒钟过后,秦龙头上的灰色结晶,就被切分为几大块,掉落在地上。
这也太奇异了吧!
从秦龙的惊愕眼神当中可以看出来,他也对此不可置信。
“赶紧救她!”
“我知道,你心急啥!”
大胸妹头上的灰色结晶也被袁纯清用血坠给割掉了,真是奇怪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怎么可能?”秦龙和大胸妹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哼!中华的玄学博大精深,你们不知道的还多着咧!”
这一次,倒是多亏了袁纯清,等到袁纯清将秦龙和大胸妹身上的灰色结晶全部割完之后。
大胸妹张开自己的双臂,袁纯清还以为要抱他,张开双臂迎接大胸妹的拥抱。
可是没有想到,大胸妹抱的是秦龙!
......
这就是一个大写的尴尬啊!
“草!真是......”
秦龙和大胸妹这是什么节奏,因祸得福吗?
秦龙尴尬的笑了笑,这家伙不会将大胸妹搞定了吧。
我的个苍天呢,这世界怎么会这样。
“其实你和郑叔叔的关系,我早就看出来了!”秦龙这句话,他刚说出来,我就想弄死他。
“我在部队,做过一段时间的侦查兵,我也是从你受伤之后,郑叔叔的表情当中看出来的!”
我之前也察觉到他俩的关系有点不对劲,但是没有往深处想!
“隐瞒的挺深的啊!老郑你有这么漂亮的女儿,为嘛瞒着我们啊!还说是你朋友的保镖,真是能瞎几把扯淡!你们这些知识分子真是搞不懂啊!”
袁纯清用着讥讽的语气问道。
可是郑松龄倒是反将一军:“你的孙女婿也不错啊!”
“谁?谁是我的孙女婿啊!”袁纯清一脸懵逼的问道。
“秦九啊!”
“切,就秦九这样子,我才看不上。天下没有男人,我都不会把孙女嫁给他!”
袁纯清这不是赤裸裸的在侮辱我吗?
我这暴脾气,火气立马蹭的一下上来了,但是我想到不能够与这个老家伙正面抗击,还不如反着来。
“哎呀!袁爷!您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您孙女说不定还真喜欢我呢。再者说你想要给雅静包办婚姻吗?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了,早都提倡自由恋爱了。我决定了,等您孙女从国外回来,我就去您家找雅静。我妈走得早,我家就我老爹一个人,到时候我就算倒插门,我爹也不会怪我的。我拿您当亲爷爷孝敬,您喝粥想喝稀的,保证不给您舀稠的。若是您那一天,魂归西天了,我保证从西安的钟楼嚎到您家。我向党中央和马克思、列宁还有毛主席保证,一声都不带歇的,声嘶力竭的送您老人家。要多悲恸,就有多悲恸。”
我拿袁纯清打诨,众人都笑了起来。袁纯清倒是没有生气,反被我的话给逗笑了:“我孙女你就别想了,只不过我真要是魂归西天了,你个小兔崽子要是不从钟楼嚎到我家,我就带着你一起走。”
“您放心,到时候,我和您孙女给您生几个大胖重孙,一起哭,拖家带口的哭!”
“秦九,你能不能不要说了,我笑得肚子疼!”周教授正抱着自己的肚子笑个不停。
“你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从老袁身上能占便宜的人!”
“周教授,这都不算啥,你要是给我整一盘腰子、半斤烤肉、五瓶雪花,我能吹到袁爷怀疑人生,您信不信?”
“别说了,我信!”众人再次被我的话,逗的是捧腹大笑,和刚才的气氛显然是天差地别。
“咦!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用玉就能够将这灰色结晶给弄下来的!”
“切,我是什么人。唐朝国师袁天罡的后人,要是没有几把刷子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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