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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武还有边丁两个笑得淫、荡放浪,眼神更是荒唐的在两女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此时此刻,钟武和边丁似乎已经掌握了一切,如同这大山的主人一样,俯视两女,予取予夺。
两女再钟武和边丁两人手心之中只有惨叫挣扎的份儿。
丁氏姐妹还有母蛇蝎心中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来,事实上,一般情况下,虽然人人都看不起她们这些浑身毒、药味道,熬毒制毒的家伙,但没有谁愿意得罪他们这些毒家。
因为毒家是专门做活人变死人买卖的,熬炼毒、药的目标就是杀人。一个制毒高手,绝对也是一个投毒杀人的高手。
真要是惹恼了毒家,说不定会有什么可怕的阴毒手段施展出来,杀人于无形之中,得罪毒家,就等着家破人亡吧。
此时钟武和边丁胆敢大摇大摆的找上门来,脸上还是那种无所顾忌的洋洋得意,显然他们一定有所准备,并且这种准备一定非常充分。
果然,钟武和边丁身后走出一个矮胖如球的丑男来。
这家伙鼻子上带着一个大银环,两个极重的银饰将耳垂拽得老长,额头上也带着一片银叶子,一双芝麻般的小眼睛丢溜溜的乱转,鼻子下面两撇毛愣愣的胡子格外抢眼,一身大红大绿的袍子显然不是夏国风情,看样子是百象帝国中的苗裔少族。
这矮胖丑男一脸阴沉,面色难看之极,似乎极为生气失望还有些沮丧在里面。
“母蛇蝎,好久不见了。”
母蛇蝎心中一惊,脸上神色如常,冷笑一声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扎木嘎,你易城之中的买卖看来非常红火,银子都将你全身上下包裹住了。”
扎木嘎在易区之中和林掌柜是同行,大家都做毒、药生意,不过扎木嘎的生意做得没有林掌柜那么红火,一方面是扎木嘎不善经营,另外则是因为扎木嘎经营的都是百象帝国之中的域外奇毒蛊毒,大多数买毒的人,对品质的要求很简单,必须吃死人就成了,而扎木嘎经营的奇毒蛊毒效果太花哨,叫人总觉得不稳妥,所以一直发展不起来,李二的巢毒就是在扎木嘎那里买来的,算是扎木嘎店中精品。
毒家最怕的就是毒家,毒家的对头也是毒家。
扎木嘎声音之中兴致不高,“当初听闻你炼制水火共济丹血中积毒,我便在想,等你毒发之后,可以将你的身躯炼制成肉宝毒巢,到时候我种上一两窝巢蚁何其美哉?我捏着手指头掐算时间,料定最近这一个月就是你毒发身亡之际,特意早早赶来,啧啧,母蛇蝎就是母蛇蝎,看你现在的样子竟然将一身血毒完全清除掉了,实在是太叫我失望了,我可是足足等了好多年的。”
母蛇蝎心中暗叹,劫数,当真是劫数,她本以为被方荡抽走了一身血毒,从此之后就能和两个女儿过上快活日子,谁知道这个时候又钻出个扎木嘎来,这难道就是命?
母蛇蝎心中绝望,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开口道:“扎木嘎,想当初咱们没少合作,我送给你的毒、药数量可不在少数,你可还记得你刚刚来到易区的时候,你手中只有十种毒、药,根本无法在易区立足,是我佘给你三十件毒、药,帮你支撑起毒店,难不成你都忘记了?不说我对你有恩,你就这样算计老朋友?”
扎木嘎桀桀一笑道:“送我的毒、药?开什么玩笑,难道我没有付钱给你么?佘给我的毒、药难道我没有付你双倍的价钱?朋友?亏你还是毒家,阴毒门的祖师难道就没有告诉过你,毒归独,终生孤老么?”
扎木嘎越说,脸上的神情越难看,打了数年的算盘忽然之间落空,就如同一大笔财富在指缝中溜走,这种失落感,叫扎木嘎心中相当不好受,同时兴趣寥寥。
扎木嘎看向钟武还有边丁两个道:“两位,原本说好了的,咱们三个合作,我要这老毒物,你们要那两个花朵儿般的姑娘,但是现在,这老毒物对我没有什么用处了,你们拿什么来请我出手?”
钟武和边丁一愣,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大摇大摆的招惹丁氏姐妹这样的毒家,完全是因为有扎木嘎这个用毒高手撑腰,现在扎木嘎要抽身离开,他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凭空将丁家姐妹得罪死了?今天得罪了丁家姐妹还有母蛇蝎,若是她们存心报复的话,他们两兄弟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甚至连家人都要遭殃。
钟武和边丁两个对视一眼,随后笑道:“扎木兄弟,老女人你没兴趣,那丁家姐妹可是曼妙的稀罕人儿,这样,反正咱们哥俩也就是想和这对姐妹做一天的露水夫妻,咱们三个一起开心如何?”
扎木嘎双目微微一眯,沉默不语。
钟武和边丁两个心中如锤击鼓,惴惴不安,若是扎木嘎走了,他们今天就等于一脚踩在了屎堆里,就算拔出来,也臭不可闻了,两人再次对视一眼,微微点头,扎木嘎就算想要先来,他们也得捏着鼻子认了,无论如何,今天得将丁氏姐妹还有母蛇蝎给弄死,不然后患无穷。
扎木嘎沉吟半晌后,露出一脸淫、欲来道:“也好,不过,那老毒物我要一人独享!”
憋着一股气,惴惴不安,等着扎木嘎狮子大开口的钟武和边丁两个险些吐出来。
母蛇蝎满脸褶子,皮肤白如纸张一般,那摸样,他们连看一眼都觉得晚上要做恶梦,更别说要和母蛇蝎做那种事情了,这么说吧,若是扎木嘎方才要求他们和母蛇蝎做那种事情的话,两兄弟当即就会抄家伙将扎木嘎碎尸万段不可。
“好好好,扎木兄弟好气魄,我觉得只有扎木兄弟才是我们易城之中真正的英雄好汉!”
“对对对,扎木兄弟,你放心,只要是你看好的,我们绝对不和你争!”
钟武、边丁两个连连竖起大拇指来。
扎木嘎伸出小指轻轻挑了挑嘴角上的胡须,一脸得意,一双芝麻眼睛死死的盯着母蛇蝎。
钟武、边丁两个不知道,母蛇蝎当初的面容身材比现在的丁家姐妹还要高上一筹,扎木嘎以往见到母蛇蝎的时候,母蛇蝎模样美丽不可方物,又很有家底,简直就是白富美,扎木嘎在母蛇蝎面前总是自惭形秽,连话都不敢跟母蛇蝎多说一句,每次见到母蛇蝎,扎木嘎就浑身难受,若见不到母蛇蝎,比浑身难受还要难受一万倍。
可以这么说,母蛇蝎就是扎木嘎念念不忘的梦中情人。扎木嘎远远看母蛇蝎一眼,都觉得自己玷污了母蛇蝎。
后来母蛇蝎炼制水火共济丹,身上积染血毒,必死无疑。
扎木嘎也就逐渐将对母蛇蝎的心思放下了,毕竟浑身血毒的母蛇蝎等于是个毒、药包,谁碰谁死。
但是现在,母蛇蝎身上血毒尽去,扎木嘎原本的那颗不安分的心,再次灼烫起来,哪怕现在的母蛇蝎变得面目可憎,扎木嘎却还是要一了往日心愿!
每个男人都曾有过梦想,有些男人对梦想转眼就忘,有些男人却时刻惦记,哪怕这个梦想已经面目全非,也要迎难而上,将其实现。
从这点上来说,扎木嘎绝对是敢于执着的真男人,好汉子!
边丁钟武这样的家伙,如何能够懂得扎木嘎这种男人心中的浪漫情怀?
他们三个在这里肆无忌惮的商量龌龊的事情,对面的母女三人脸色不住的变化,母蛇蝎低声道:“你们现在快走,直接跳进瀑布中,咱们女人的身子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能便宜这些狗东西,再说,那瀑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母蛇蝎的话,使得丁氏姐妹脸色齐齐一白,她们隐约有事情糟糕的预感,却没想到糟糕到了这种程度,以至于母蛇蝎说出这样绝望的言语来。
要知道,母蛇蝎和积毒抗争数年,每日里都疼得死去活来,这样痛苦之中的母蛇蝎都未曾轻言一个死字,现在母蛇蝎却要她们姐妹死中求活,显然事情比她们预估的要糟糕一万倍。
三五句言语后,扎木嘎还有边丁、钟武两个商量完毕,边丁和钟武将手中拎着的竹条框放在身前,竹条框盖子一揭开,内中嗖的一下窜出两条有着漆黑嘴巴状若食蚁兽般的小兽来。
这两条小兽从竹条框中滚出来后,不断抽动青莲色的鼻子,随后,似乎两只小兽似乎发现了美味无比的东西,朝着丁氏姐妹还有母蛇蝎急窜过来。
母蛇蝎叫了一声糟,当即撑着身子站起来护在两女身前,伸手抓过丁苦儿手中的坛子,敲开坛封,抓了一把粉末直接朝着两头小兽丢了过去。
母蛇蝎一边做这些动作,一边叫道:“是麻冥鼠!快跳,迟则不及!”
大蓬的白色粉末泼洒过去,落在两头小兽身上发出丝丝声响,冒起一层层的白沫,却无法腐蚀食蚁兽的硬甲。
食蚁兽速度极快,转眼间便冲破白雾,一头撞在了母蛇蝎身上,直接将身子虚弱的母蛇蝎撞出一个跟头去,这小兽张嘴在母蛇蝎脖子上咬出两个洞来,内中没有流血,母蛇蝎身子瞬间僵硬如同石塑,动弹不得。
随后两头食蚁兽短粗的小腿在地上一弹,朝着惊呆了的丁家姐妹冲去。
两女悚然一惊,当即掉头朝着瀑布狂奔。
“跑吧,跑吧,有些时候,死比活着还难!”扎木嘎桀桀笑着说道。
果然,两女虽然用尽全力在奔跑,转眼就被麻冥鼠追上,两只麻冥鼠一窜跃上两女肩头,低头就咬,嘎吱一声后,两女直挺挺的摔倒在地,动弹不得。
“哈哈哈哈哈……现在,是我们尝鲜的时候了。”
边丁和钟武大喜过望,生怕扎木嘎抢先,要知道扎木嘎对母蛇蝎都能下得去手,不知道私生活脏成什么样子,他若是动了两女,边丁和钟武觉得就算丁氏姐妹再美丽如花,他们也下不去手了,如同一块美味无比的炖牛肉,被别人嚼碎了吐出来一样。
钟武两只眼睛都冒出红光来了,一张脸兴奋的通红无比,转眼就到了丁苦儿身前,看到丁苦儿那双惊恐绝望的眼睛,钟武就觉得血脉偾张,整个人都要被欲望憋炸了。
钟武喷出一口灼烫的气息,伸手就朝着丁苦儿最关键处抓去。
噗的一声,一只脚从天而降,直接将钟武那壮硕的身子连骨头一起踏成一堆肉泥。
就如同一脚踩碎一个西红柿,迸溅得到处都是滚烫的鲜血。
另外一边,边丁的下场一样可怖,他的身子横竖裂开七八道整齐的口子,整个人如同被推翻了的积木,稀里哗啦的变成数大块滚落满地。
这变故来得太快,正准备上前的扎木嘎欲、火满溢的双目陡然间冰冷起来,放大的瞳孔瞬间收缩到极致。
吱吱两声惨叫,那两只麻冥鼠被一剑洞穿肚腹,斩成两半。
扎木嘎看着那个一脚踏死钟武比踩死蚂蚁还要痛快的中年男子,心中恐惧瞬间飙升到了极致,吓得嗷的一声大叫,掉头就跑,不过随后他就停住了脚步,在他身后出现了一个袱剑武者,两个袱剑武者,三个袱剑武者,四个袱剑武者……
黑压压上千个袱剑武者。这些袱剑武者一个个身上怒气勃发,似乎憋着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一张张脸黑沉沉的叫人心生恐惧。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光屁股的孩子面对上千头愤怒的野牛群。
扎木嘎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用舌头舔着惨白的嘴唇,从牙缝中艰难的挤出几三个字来:“云、剑山……”
云剑山弟子是整个夏国最任性的家伙,夏国只要和武者打交道的都知道,绝对不能去招惹云剑山弟子,当初方荡的爷爷也曾告诉方荡,见到云剑山弟子,远远躲开,那些都是练剑练得二杆子的家伙。
对,说好听点,云剑山弟子是任性,说不好听的,就是二杆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扎木嘎小眼睛转来转去,随后掉头就跑,他现在的目标是不久前丁氏姐妹的目标,那条瀑布,那是他唯一的生路。
生活就像是一个爱开玩笑的轮回,刚才丁氏姐妹拼了命的朝着瀑布跑,扎木嘎笑得开心淫、荡,不过一转眼的功夫,换成了扎木嘎拼命朝着瀑布跑。
求饶?
从未听说求饶在云剑山弟子面前有用过,相反,本来云剑山弟子只是想要你一条胳膊,你求饶求得他们闹心,直接要了你的性命的事情比比皆是。
扎木嘎是条真汉子,他知道今天难有幸免,所以也要死中求活搏上一把。
“刚才谁说的?死有些时候比活着更难?这话我非常喜欢,所以饶你一条狗命!”林师兄淡淡的说道。
当即有一个云剑山弟子抽剑上前,速度同样远比扎木嘎那如球般的身子快得多,就见这云剑山弟子抽出长剑,从容一划,两划,三四划,然后落足收剑,转身。
扎木嘎胖胖的身子当即零碎开来,两手两脚如同被子拆开的玩具一样,丢了出去,这一下,扎木嘎真的变成了一个球,摔在地上嗷嗷惨叫。
林师兄微微摇头,当即就有一个弟子上前,给之前出剑的弟子讲解道:“师弟,你方才出剑角度速度都有不妥之处,你看……”说着这云剑山弟子抽剑在扎木嘎缺了手脚的胳膊大腿上一划,只用了两剑,就将扎木嘎的残缺的四肢又截下一节去。
扎木嘎本就剧痛钻心,现在如同伤口上被撒了一层盐,不过此时扎木嘎反倒死死的咬住嘴巴,不再出声了。
那师弟看过师兄出剑后,琢磨了片刻,再次抽剑,依着葫芦画瓢,竟也学得有模有样,只是两剑就再次斩断了扎木嘎的断肢,原本扎木嘎还有半截手臂,半截腿,现在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扎木嘎腾的汗珠翻滚,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用后脑勺重重撞击地面,却依旧不出声。
林师兄淡淡的道:“有些骨气,切了他作恶的家什,给他涂药。”
林师兄说完,不去理会被一剑阉割的扎木嘎,放目四周,此时十余个云剑山弟子从四面八方跑回来,带来了没有找到人的消息。
林师兄眉头紧皱,当即来到丁氏姐妹还有母蛇蝎身前,逼出一道真气来,点在三人身上,三人被麻冥鼠咬破的皮肤中立时滚出漆黑的血水来。
随即三人便恢复行动能力。
丁氏姐妹连忙爬起来感谢林师兄,母蛇蝎则一脸警惕的看着林师兄,她最厌恶修仙者,在她心中,修仙者都是一肚子狠辣心思,沾着就要倒霉。
林师兄开口道:“你们可见到一个浑身漆黑正准备蜕皮的男子?”
丁氏姐妹一愣,两女刚要开口,母蛇蝎忽然干咳一声,两女警醒过来,当即连连摇头齐声道:“没有见过。”
林师兄已经进入炼气境界,相对于凡人来说,称得上是仙人了,母蛇蝎和丁氏姐妹的这些小花招如何瞒得过他?
林师兄淡淡的开口道:“我好言好语好的问你们,不代表我脾气好,你们最好坦白回答,若是有半句谎言……”说着林师兄一摆袖子,地面上陡然破开一道三米多长的裂痕,如同被一把剑斩开一般,尘土飞扬中,骇得两女心惊肉跳。
两女再看了眼地上那一堆被踩扁了的肉泥,更是觉得浑身无力。
母蛇蝎此时恶狠狠的开口道:“你们找那个卑鄙无耻,该千刀万剐的家伙干嘛?你们若和他是一伙的,就杀了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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