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谦当然知道从省城到府城快马加鞭怎么也得要两天时间,即便刘越真是连夜去杀了他们也不可能这么早就赶回来救樊忠他们,而且真正能做到杀人于无形的似乎也只有锦衣卫和曹吉祥身边的高人能办到了。
于谦从他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破绽,只好的苦涩笑了笑:“也罢,算本官冤枉你了,你的秀才身份已经恢复了往后还可继续读书举业。”
“多谢大人,小生感激不尽”,刘越躬身行礼,见他走远后才长舒一口气,心道:“好险,差点就被他看出来是我杀的。”
刘越很快就出狱了,不过让他更加放心的是,没几天后,那个他心存敬畏的于谦大人已经早早的去山西巡视边关了。
如今婚期将至,刘越与香儿只好分住两地,曹吉祥特地购置了一处三进宅邸让香儿与陈大娘她们去住着,而刘越则继续与樊忠等人留在曹吉祥这里。
众人没想到权大势大的曹公公居然如此疼爱自己的义子,就跟亲生的没什么两样,一应婚礼诸事俱是他亲自安排,而且力求热闹,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收了个寒酸秀才当义子。
连陈大娘和王叔都表示无奈,清闲的一边享受着荣华一边看着曹公公的人十分积极的请客设宴安排礼仪。
彩灯直接铺满了一条街,红幔子挂满了将近一里的走廊,满屋子都贴着嫣红斗大的喜字,连守卫在外的军士都系着个红巾子,每人还多发了五两赏钱。
礼仪是由华涵升主持的,他特意穿了五品散官常服,端端正正地站在一旁高喊:“吉时已到!”
华涵升一喊,穿着状元服的刘越就骑上了头簪大红花的汗血宝马领着一三十二抬的大红轿子和五十个鼓乐手还有一百个挑选出的英俊军士浩浩荡荡地接新娘子去了。
曹吉祥早已安排了最好的丫鬟和最好的锦缎与最华丽的首饰将香儿打扮成了世间最美丽的新娘。
刘越骑马来时,就见数十名穿着大红衣服的丫鬟莺莺燕燕的挤满了屋子,连娇杏也特意换上了朱红对襟褶皱裙摆,侍立在一旁,丹唇启笑道:“姑爷来了!”
接着就见娇杏扶着盖在红盖头,穿着红花鞋,涂着红指甲,身着一袭红霞般的大袖花钗裙,环戴红珠绯结的香儿缓缓移来。
刘越忙将大红花的一端送入了她纤纤玉手中,牵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了出来,欲扶欲不扶的前来挑开双红珠子镶嵌的帘子,将香儿迎了进去。
香花抛洒红满地,美乐弹奏震九天,月老笑牵姻缘线,八仙喜来同婚庆。
如此宏大的婚嫁场面,让到场的侍郎徐大人,督粮太监喜公公,左右布政使大人、按察使大人还有指挥使大人等各级官吏和所有将士都暗暗惊叹,也都奉上了最丰厚的礼物和最好的贺词给曹吉祥。
“公公,您的义子才比子建,貌比潘安,而新娘又是倾国倾城,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喜宁不停地这样奉承着曹吉祥,连刘越都有些受不了,心想:“你不是很恨我吗,怎么又这么肉麻的夸奖起我了?”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曹吉祥居然哭了,亲自走下来扶着香儿,哽咽着正欲说几句话却又控制住了,而是低声朝刘越嘱托道:“好好照顾她!”
“您放心”,刘越知道他这是因香儿而哭,倒有些感动。
拜了堂,敬了酒,撒了果子,闹了洞房,热闹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精心布置的新房内呈现的是一片晕红的光泽,红漆楠木桌上有两闪闪发光的金烛台,金烛台上立着两只徐徐燃烧的红烛,红烛光下是一张红红的脸和一展红红的盖头。
初次当新郎的刘越拿起了一柄玉如意,十分如意地挑开了那隐藏了人间绝色的盖头,直接在红色的光晕荡漾下,一如皎月般洁白而又红润的俏脸洋溢着羞涩的笑,喜悦的笑。
这是世间上最美的笑颜,刘越不禁这样叹道。
刘越拿起了两只小杯,斟了半杯,弯手勾住了香儿盈盈可握的手腕:“娘子!”
“夫君!”香儿也笑着回了声,接着,二人同时饮尽了杯中甘甜的酒。
喝了一点酒,刘越的心跳就骤然加速起来,吞咽着就起身过来把住香儿的两肩将她缓缓推入了帐中。
“夫君!”香儿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有些痛苦地说道:“我们今天不能干这个。”
刘越感到很是惊愕,忙立起身来:“为什么,今晚难道不应该干这个?娘子,这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啊。”
“夫君,我……我那个来了,肚子很痛,所以还请夫君见谅!”香儿说着就弯起了身子紧紧地揉着肚子,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好吧”,刘越脑海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见香儿如此痛苦的样子,也只好收起自己的邪念,忙帮香儿脱了鞋,轻轻地将她移到床上,又与她盖好被子:“怎么不早说,疼了几天了,有没有看大夫。”
香儿摇了摇头,笑道:“这种事怎么能瞧大夫。”
“这有什么不能的”,刘越笑着回了一句,然后就将香儿的双脚抬进了自己怀中,捧着她的一双纤巧玉足就开始温和地捏着足部穴位,沿着跟腱慢慢按压了上去,接着又按压香儿的小腿肌。
“娘子,这样痛感减轻些没有?”刘越按摩了右脚就换了左脚,而此时的香儿早已红了脸,有些不自在地点了点头:“好些了,夫君,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
“你夫君我什么都会,针灸推拿也能抵得上普通大夫的水平”,刘越说着就将香儿平放在床上,然后屏气凝神地轻轻解开香儿的银红夹罗短衫,松绿色撒花绸裤,一层一层地剥开,只到一头乌黑青丝,两只雪藕玉臂,一抹白里透红,红里透白的嫩肌,一对凸隆鼓涨的香峰,一痕湿润嫩滑的小缝尽露于眼前才作罢。
香儿见此倒也紧张起来,带着些许恐慌,不知所措地护住藏红的湿处:“夫君,你这是要干嘛,我今晚真的不能!”
香儿以为刘越还是忍不住要与她做鱼水之欢,心想若夫君硬要这样她也不能拒绝,只好咬着牙,拿出毛巾来,准备揩拭下处。
刘越只是笑了笑,然后就伸出拇指压在香儿粉嫩的小腹肚脐处揉了揉,又揉了气海、关元、中极、三阴交等穴。接着又轻轻按揉了下腹部一会儿,由髂骨与耻骨联合间推拿了约两刻钟。
“娘子,这下是不是又舒服了许多?”刘越推拿得已经流出了些许汗珠,温柔地笑问道。
心中感动不已的香儿忙忍痛坐起身来亲自揩拭了他额头上的汗水,慢慢地偎依在他的怀中,细语呢喃道:“夫君!”
“哎呀,都流了!”刘越见香儿下身红了一滩,便忙拿毛巾擦拭了,又擦拭净了香儿的身子后才将她轻轻放下,又替盖上被子:“以后来这个的时候得注意保暖知道吗?”
香儿的眼睛有些湿润,如秋波般漾起了滴滴泪水,略带愧疚道:“夫君,对不起,香儿没能给你一个**夜。”
...
“你呀,把你夫君想成什么了,你夫君是哪种饥渴难耐的人吗,不过呢,你得记住,你欠夫君我一个**,赶快好好休息,以后好还我,知道吗?”刘越见她温婉可爱,禁不住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后又吻了吻她的白嫩脸颊才于另一头和衣睡去。
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胡乱睡了一夜的刘越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撑了个懒腰想着自己的洞房花烛夜竟是如此特别就禁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当他看见香儿很甜蜜地睡在一边,面带微笑,手儿捧着粉腮,薄唇微红时,就感到一种由衷的满足。
刘越轻轻地起了床,穿好衣服偷吻了一下香儿的脂鼻后才转身离去,一开门就见武大和吕大龙睡在自己门前。
“难怪昨晚隐隐约约有呼噜声”,刘越直接用脚把武大和吕大龙踹醒:“你们站在我门前干嘛呢,难不成是要给我当门神?”
“不是,大哥,我们是想听听你和嫂子到底有没有那个?”吕大龙忙站了起来,摸着屁股解释道。
“就是,嘿嘿,大哥,我们就是想听听你又没有张员外家的那个胡员外厉害,结果昨晚我们什么都没听到,所以就睡着了”,武大说着就又傻笑起来:“嘿嘿!”
“没出息的东西!”刘越又要踢起一脚,武大和吕大龙忙护住自己的菊花:“大哥,别呀,自己不行不要把气出在兄弟们身上,好不好。”
刘越感到很是憋屈,忙趁他们不注意就是一脚踢爆他们的菊花:“谁说我不行了啊,昨晚是有突发情况,别把你们大哥想得那么糟糕!”
“突发情况?”武大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很感兴趣地问道:“大哥,是什么突发情况,难不成是你的小弟弟不听话了还是嫂子她突然来那个了?”
“我打不死你我!”刘越气得忙挥一拳砸在武大身上。
吕大龙见刘越有些愤怒,忙劝道:“大哥,别打三哥了,三哥他很抗打,你这一拳打在他身上就跟饶痒痒似的。”
“那我打你!”刘越说着就挥拳来打,吕大龙忙退了过去:“别,别,大哥,小弟我知道错了。”
“不过大哥你初次承欢,遇见这种突发情况也是有的,要不我们去丽红院消遣消遣,大哥你也好在哪些秋娘肚皮上学习学习?”武大忙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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