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来了?”
金盏轻轻地笑了,“呵。”
来看我笑话的吗?
很快,春风得意的楼下已经坐满,二楼也坐满了那排到号的百人,多半是狼眼里的富商,还有些有权势的人。
但是关久久发现了,这些人在沈风面前,照样恭恭敬敬的,对自己也客客气气的,从未有人疑问过为何她一个女子会来这种地方。
关久久倒是听到其中一个商人问沈风,是不是也来竞拍的。
“不,我们就是来凑热闹的。”
沈风淡淡地回应。
烟霜突然起身给沈风倒了杯酒,又乖乖地跪了回去。
“哟呵,沈大老爷,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雏儿了?”
商人一双贼兮兮的眼睛落在瘦的烟霜身上,一指关久久:“这连沉姐的一根头发丝儿都不如的奶娃娃,有什么好玩的?”
“她只是来伺候的。”
“你认识我?”
关久久好奇地指了指自己。
商人拿过自己的酒杯,和关久久的碰了一下,“承蒙二殿下照顾,沉家的姐,我自然是熟悉的。何况二殿下把整个紫气东来都赠予了姐,我又如何不知道呢?”
关久久抿嘴一笑,“到时候还请大人赏脸来啊。”
“一定一定。”
商人对关久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沈风见其不怀好意,不满地将手搭上了关久久的肩膀,给她喂了杯酒。
商人见状,连忙赔笑着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看了眼跪在一边的烟霜。
终于,春风得意关上了大门,梦姑走上了戏台子。
“各位爷们安静一下。”
梦姑油腻的声音传来,见她上台,楼下的人也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她话。
“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我们家金盏曾经是二殿下的人,但是二殿下没碰过。”梦姑用长帕子捂着嘴,偷笑了一下,台下一片哗然。
“喂是不是啊,明明是二殿下的人,却没有碰过,骗鬼呢!”
梦姑笑了许久,用眼睛瞟了瞟楼上的沈风:“你们若不信啊,问问咱这位前几才碰过我们金盏的沈大老爷。”
“前几才碰过?!”
楼下愣了一大片,纷纷伸着脖子看着沈风,而二楼的商人们也都看向了沈风。
“沈大老爷,这是真的吗?”
“你包了金盏那么久,实际上也没有碰过,不对,是前几才碰过?”
沈风皱着眉头,这个梦姑真是多嘴,她这么,老子脸上怎么挂的住。
“是真的啊,咋了,我们沈大老爷不想在这样的女子身上浪费体力多正常的事,突然间体力太多,浪费一下,又怎么样了?”
关久久漫不经心地在一旁喝着酒,着话。
沈风噗嗤一下笑了起来,搭在关久久肩膀上的手用力地拍了拍。
关久久这话的清奇,商人们没有接住,为了缓解尴尬,商人们纷纷自己喝了一杯。
梦姑连忙招呼到:“别介别介啊各位爷,我现在啊,就叫金盏出来,绝对不耽误功夫,好不好!”
“赶紧的吧!”
梦姑朝二楼喊了一声,“文文,快点把金盏请出来啊!”
“来啦姑姑!”
文文的声音简直就是继承了梦姑的优良油腻风格,上扬的尾音让关久久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又看了一眼烟霜,“还是这个丫头好。”
“我也这么觉得。”
沈风表示赞同。
关久久对烟霜:“丫头,你过来,坐我身边。”
“不姐,我不敢。”
沈风一把拉起烟霜,啧,这丫头的手腕还没有水木的一半粗,“姐叫你过去你就过去,哪儿这么多话。”
金盏走出房门,刚好看到了沈风拉着烟霜的手的那一幕,她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姑娘,姑娘。”
文文摇了摇金盏的胳膊,将金盏的意识唤了回来。
“那个丫头我记得是…”
金盏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那个瘦的丫头,被沈风牵到了沉水木身边,沉水木让那丫头坐,那丫头不敢,沉水木便让她站在一边,不用跪了。
文文看了一眼,“哦,她啊,昨刚买进来的,姑姑给了个名字,叫烟霜,才十四。”
金盏点点头,“今晚开始,让她来伺候我,你在一边教着就好。”
听到自己不用伺候人,只要闲着就好,文文喜不自胜,连连点头,“是是,多谢姑娘。”
金盏走出了房间,站在栏杆旁,伸手扶住了那触手生温的玉栏杆。
“哇!”
“金盏姑娘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
楼下的客人们眼睛都直了,多久没有看到这么神采奕奕的金盏了,一翻打扮后更显妖娆了。
金盏看了一圈二楼的商人们,要么肥头大耳,要么就是一把年纪,甚至还有带着自己儿子来的,什么心态?
看了一圈,果然,只有那正对面的男人能入眼,只可惜,呵,他眼里可没有自己。
文文扶着金盏下了楼,站在了台子中间,梦姑徒了一旁,金盏婀娜多棕对着所有人欠了欠身,“金盏见过各位爷。”
只见金盏高高地挽起原来的青丝,满头珠翠,身穿百鸟齐鸣群,光滑的肩膀上贴着闪亮的孔雀翎,长长的裙摆开叉到了腰部,白皙的长腿亮了出来,脚踝处扎着细细的红绳。
“哟!金盏!好久不见啊!”
“金盏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啊!”
“金盏!把你那裙子掀开啊!”
台底下各种流里流气的语言铺盖地而来,金盏不气不恼的,掩嘴娇声地笑了起来,“掀裙子?大爷,只怕你有钱也得等一等了,今呀,”金盏伸手指了一圈二楼的男人们,“我是他们其中一个的。”
金盏的手指停留在沈风面前,嘴角带着轻蔑的微笑:“除了这个人。”
嗯?
众人一片惊愕,这是什么话?
“应该,从今往后,我金盏伺候尽全下的男人,也不会伺候你,沈大老爷。”
金盏绝美的笑容映入沈风的眼里,这一次,不再和他脑海里的那个人重叠。
她们,差太远了。
没有人明白个中缘由,沈风也没有想通,不,他懒得去想,随便她闹去,的好像他真的会来指名一样。
梦姑不悦,声地到:“金盏你疯啦!那可是最大的金主啊!”
金盏不管这个,照样用方才的音量到,“最大的金主?你笑呢吧?!你没看到沈大老爷身边的那个人吗?你别自欺欺人了,等紫气东来开业,我们这群人只有喝西北风的份儿,不,可能连西北风都喝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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