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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替嫁病秧子婚后三个月挺孕肚参加家宴第164章 阮星澜生气了

第164章 阮星澜生气了

        阮万钧病情好转之事,很快就传到了三军之中。

        这青阳关内的北境三军因为阮万钧被偷袭受伤,精锐部队死伤过多,又被大靖人沉兵虎视眈眈之事人心惶惶了大半个月。

        如今宣威将军阮星澜及时赶到盯紧防卫,威北大将军阮万钧也病情好转。

        立时便让关内每日作训的士兵呐喊声震天响,城楼上巡逻来去的士兵也更雄赳赳气昂昂。

        士气飞速重振。

        李冲明里暗里地紧盯一切,但内鬼却是一点头绪没有。

        阮江月并未和他提对白若雪和季长风的怀疑,只让李云泽注意着军医帐那边,看季长风什么时候回来。

        不过之后连着两日,季长风都毫无音讯。

        李云泽不禁怀疑:“这个季长风,会不会是听到将军的病情好转,觉得自己暴露了,不回来了?”

        “不太像。”阮江月淡淡说。

        “为何?”

        “如果他在北境军中蛰伏两年,千辛万苦取得我父亲信任就是为了取我父亲的性命,那这一次无疑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就算听到我父亲快好了,他回来看一眼,确定我父亲情况,看看有没有机会再补一刀的冲动肯定有。

        再退一步说,他恐怕也会有所怀疑……毕竟现在士气极差,我们放我父亲好起来的假消息出去不是没可能。

        而且营中一切如常,也没有流露出怀疑他的动作来,他怎会自觉暴露?

        如果我是季长风,不管如何都会选择回来探一探虚实,找一找机会。”

        李云泽点点头:“这倒是。”

        “安心盯着吧。”

        院内这时响起脚步声来,极轻又极稳,极有规律,那么熟悉。

        李云泽回头去看,不是阮星澜又是谁?

        他朝阮江月行了个礼便转身退下了。

        阮江月则在阮星澜出现的时候眼眸微微动了一下,而后视线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她看着阮星澜进到房中,将盛放药罐和纱布的漆盘放在桌上,拿起剪刀剪纱布。

        手指穿过铁灰色的剪刀手柄……明明朴素至极的场面,却因他手指过度修长,皮肤莹润光滑而显得十分养眼。

        阮江月看着他剪纱布的手,神思飘飞。

        那夜她刚用那暗器弄出伤口便感觉身体极度不适,浑身剧痛难忍,以至于痉挛抽搐。

        她原是想半个时辰再服解药的。

        因为剧痛难忍,一刻钟刚到便立即服下解药。

        之后的一刻钟里,身体的不适之感,浑身剧痛和痉挛的情况明显改善,后来的痛意便越来越缓、越来越少。

        到晨起时,除去动作太猛偶尔的眩晕之外,已经没有任何不适。

        她因此也确信这药绝对有用,才敢喂进阮万钧的口中。

        试药有些一时兴起,但能安心。

        然而却似乎是让阮星澜有些不开心——

        从那一日他帮她吸毒上药之后,他每日都会固定时间来帮她换药。

        阮江月吩咐李云泽收拾空房间出来,让阮星澜住在她院内,阮星澜没有异议,从善如流搬进来。

        他表示要在军医营中行走,方便取用药材,她也同意,让李云泽找李冲派人前去传话办好这事。

        可除去这些,他不与她再说别的。

        连眼神都很少和她相对,更没了以前的亲昵温柔。

        他如此,阮江月心中也很是郁闷。

        叮当一声响,拉回了阮江月的神思。

        阮星澜走到她身边来,“换药。”

        阮江月抬眸看他,面具挡去他大半边脸,瞧不见清逸俊颜,只那双眼眸她能看的清楚,深邃沉定如曾经。

        阮江月坐那里一动没动。

        阮星澜疑问地看向她:“怎么了?”

        “你在生气吗?”阮江月盯着他:“试药的事情,你生气了。”

        阮星澜沉默了一下,“我能理解,这是人之常情,你没有做错。”

        毕竟他来历不明。

        而那个病中的人是她的父亲,自然容不得半点马虎大意。

        确保万无一失是应该的。

        理智上他能理解、能明白,所以他便不太应该生气。

        可是他的心底又有一些难以压制的不舒服,闷的有点难受……他觉得关于那件事情总要说点什么吧?

        不管说点什么,要说几句。

        哪怕说一句“不是不相信你”,或者“我是信任你的,只是不敢拿父亲试”。

        可她没有说。

        从他发现到现在两天过去了,她什么也没说。

        他心里原本的一点点不舒服积攒了起来,越压越多,现在变成了许多不适。

        而且她对自己下手太狠了。

        那么大的一道伤口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试药明明可以有别的法子,不是非要弄在自己身上的。

        可他到底是个沉稳冷静的人,知道这些兜来转去的思绪太过幼稚、太过无聊也没有意义。

        他暗暗叹了口气看向阮江月,“先把药换了。”

        阮江月却是有些恼了。

        他对她的态度无异于冷漠以待,不理不睬。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直接站起身来甩手走了。

        阮星澜手上还捏着剪好的纱布,手抬了抬想叫住她,却看她走的很快可见很生气,又默默地放下手没有喊她。

        现在他心底也有些闷,开口倒不知说什么好……

        沉默片刻,阮星澜深吸口气将那纱布放回漆盘之中摆好。

        他想自己需要好好清静一下,到晚上找她将事情说开了才行,这样吊着两人都不高兴实在不好。

        阮星澜离开了营房,便往医官营房去了。

        他的记忆还是分毫没有,对过去一片空白,可是接触几次药草、金针之后他发现自己对这些东西很是娴熟。

        如今在这青阳关内,若无事都在医官营中。

        有李冲专门吩咐,医官营的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十分客气,倒也勉强算自在吧。

        他行了一刻多钟来到医官营门前,正要进去,却听里头院内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除去喝药,别的没有什么要注意到了吗?”

        那是沈岩的声音。

        阮星澜眸光微微一凝,他曾在平城与沈岩照过面还引起围捕。

        来到青阳关后,关内极大他们二人也从未碰上过,但现在……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此一想,阮星澜转身便要离开。

        谁知这时沈岩恰逢随意抬眸一扫看到了他的背影,立即色变:“你是什么人?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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