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喜欢谋略的朋友可直接跳过《前传》这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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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日子难过。、qΒ⑤。/
特别是有点想法、经济能力又有限的年轻人的日子尤其难过!
年近三十的张军,就是这类人。
怀里虽然揣着张化学专业的大学文凭,奈何这年头大学的文凭比茅厕里的卫生纸还不值钱,找工作处处碰壁,毕业几年后还是在朋友的帮助下才进了身后这家水泥厂工作。
奈何这厂的老板除了对把钱捞进腰包和对年轻貌美的女人有兴趣外,其余都不太关心,更不用说花大钱买新设备或花巨资进行技术改造了,在竞争如此激烈的当今社会,想不破产都难,换一句就是说张军失业只是迟早的事了。
这些年来,眼看周围高楼大厦拔地而起、身边的亲朋好友日子一天比一天红火……,唯独自己王二小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到现在还打着光棍,身上没有几个余钱,时刻承受不平衡之痛的张军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心情烦躁的他迈步向厂门旁的小餐馆走去,想又来一次一醉方休。
没注意到狭小的店门里有人正好走出来,两个低头闷走的人自然撞了个满怀。
“唉哟。你走路不长眼睛啊?”但听得一个嗲声嗲气的女人怒道。
“操!想找死……”张军还没有看清是谁,就破口大骂,手也顺势抬了起来,不想挥动的手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你耍流氓……,咦——”女人的声音嘎然而止,“怎么是你?”
张军惊异抬头,只见身前站着的女人也在惊讶地望着自己。听她的话,看她的神态,张军不由得仔细打量着对方,嘴里的话自然收住了。
此女高一米六左右,着一件淡蓝色的现在已经不太流行的连衣裙。但及肩的短发下面则是一张清新动人的脸蛋。年纪虽然不轻,但合身的衣服迷人的身材使她显示一股妩媚诱人的成熟美。
张军感觉到似乎在哪里见过她——
“你不是张军吗?”女子微笑着看着张军问道。
“你……你是祝凤悠?”张军也看着女子问道。
“你来这儿干什么?”
“你怎么在这儿?”
两人几乎同时问道,问完都忍不住相视一笑。
此时张军不由心情大畅,抬了抬手,大方的示意对方先说。
凤悠焉然一笑,道:“你是来吃饭吧?”
“吃什么饭?饭哪里没有吃,我是来买醉的!哈哈……,你呢?”张军笑着道。
“呵呵,正好我有酒。”只见凤悠手拿着瓶白酒在张军的眼前晃了晃,又听她爽朗道,“老同学,好久没见,过的怎么样?这样吧,到我家去吃顿便饭吧,顺便你我还可以叙叙旧。”
“好啊!不过我有言在先,我不管是心情不好还是高兴,都不喝醉不罢休的,怕不怕?”
“你这家伙,还是象高中读书那么有个性。走吧,保管你醉得不认东南西北。”
“爽!你可要提防我酒后乱性。嘿嘿……”
女子脸一红,道:“看你样子还没有找到老婆吧?”
“不要问,问这个就俗了。再说这不是个人**吗?”张军转身就走,边走边说道,“你们这一批六盘水市的美女被那些有钱的男人选完了,困窘的我就只好选下一批了,不急,不急……”
两人随口开着玩笑,就这么不急不慢地走了三十多分钟才到她家,只见一栋郊区常见的二层水泥楼房立于灰蒙蒙的柳树中间。已经落叶的柳树和房子上下都落了一层与水泥厂常见的那种灰尘,不过现在的张军看了它们已经不再烦躁了,似乎平时讨厌的它们也开始鲜活起来。
房子很普通,东边厨房西边卧室,中间是堂屋或者按时髦的说法算是客厅吧。她开锁推门带他进了客厅,只见灰白色水泥地板上堆满了收获不久的几种农村常见的农作物:水稻、小麦、土豆、红薯,甚至墙上还挂了一些大蒜、辣椒。地板上只留下了一条窄窄的通道。
凤悠一脸歉然道:“你瞧我这记性,这屋里都没个满脚的地方,还叫你来吃饭,真是。为了有几个零花钱,我把楼上的房子都租给那些在城里打工的民工了,只剩下这堂屋和一间睡房了。你看这堂屋快成了仓库,而厨房还是与那些房客共用的呢。今天他们到外面庆祝一个老乡生日去了,正好安静,我也就准备一个人改善一下生活,嘻嘻……,这么挤,没事吧?”
“没事。挤得紧显得温馨,呵呵,不是吗?”
穿过客厅打开后门,两人来到了屋后,这里却别有一番洞天。这里倒象一个小小的花园,难得的是几样花草还都是绿油油的样子,在这冬季展示着它们生命力的顽强。四周用竹篱笆围了起来,上面爬满了已经枯萎的藤蔓,既规划了界限又挡住了他人的视线,在场地的中间还摆放了一张矮矮的小茶桌,和四把小竹椅。
她把酒放在小茶桌上,随手麻利地把桌上的两个空茶杯和一个不知有没有茶的白色圆茶壶拿走了,边走边说道:“你随便坐会儿,我去做饭。”
张军眼睛盯着她扭动的背影,丰满的身躯让他有点想入非非,心里想:今天在我们之间能不能发生点什么?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门后,张军的眼光又被厨房窗台上的一个神龛吸引了。表面看那神龛与许多人家的神龛差不多,立着一个写了灵位的牌子,牌子后面写也是常见的某某之灵位的字样,只不过这个神龛的所有字都鲜红鲜红的,它前面也没有常见的插香装灰的器件,而且……而且它为什么要放在房子外面的窗台上呢?
未几,他便闻到了一阵菜香,他正想站起来去厨房看看。却见凤悠已然用一个大盘子端了饭菜过来。他忙上前接过盘子放在小茶桌上。
吃饭间,凤悠却不喜说话,只是频频向自己敬酒。张军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尽量地多喝些,转眼间这瓶酒便已见底。
“没想到老同学这么能喝,早知道我就多买一瓶了。”凤悠陀红着脸,一边为张军夹菜一边道:“来,多吃些菜,尝尝老同学我的手艺如何?”
张军此时已然醉了,更何况现在酒不醉人,人自醉?此时满脑里都是凤悠的一频一笑。只觉她一笑百媚生,二笑倾国倾城,三笑自己没了魂。她的一抬手,一动足,无不充满了风情,无不撩拨着自己的心弦,眼睛也就不由自主地只落在她身上。
看着张军那傻相,凤悠不由地笑了:“傻子,没看过女人么?”
“看过……看过。”张军只觉得口干舌燥,道:“只是没有这么近的见过你这么诱人的。”
凤悠嫣然一笑,仿佛百花盛开:“我漂亮吗?”
“漂亮!当然漂亮!”张军斩钉截铁道。
“那为什么有了几个臭钱的他要为了别的女人抛弃我?”她此时已然泪流满面。
张军哪见过如此阵仗?头先还是阳光灿烂,春情盎然,转眼之间已是梨花带雨。一时间不由得手忙脚乱,想找手巾手巾没,找纸巾纸巾没。
凤悠见张军手忙脚乱的样子,想笑,不过张开嘴却大哭起来。张军更慌了,忙起身上前扶住她,一边说道:“你这么漂亮,是男人都舍不得。也许不用过多久,他就会想起你的好,回到你的身边。”
凤悠却一把抓住张军伸上来的手,顺势站了起来,扑入他的怀中大哭着。她靠的如此近,以至于她胸前的两坨都挤压在他身上,让他立即心猿意马手也不老实起来。
突然,四周暗了下来,一道长长的、细细的黑线从那窗台上的神龛里窜了出来,就象蛇的信子射向张军的背后。
毫不知情的张军突觉大脑突然轰的一声,便已然失去了知觉。
……
“三公子,三公子,你醒醒!醒——醒!”
当张军再一次有意识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没有睁开,带哭腔的喊声就冲击着他的耳膜。
“出……出什么事了?”张军大惊。但睁开眼睛后,已经不能再以吃惊来形容他此刻的感受了——他是惊呆,或者说吓呆了!他发现自己躺在野外,周围围着好几个陌生人:有的掐他的人中,有的摸他的胸口……
而且……而且这些人好象穿的衣服是非常的奇怪。对,就是在电视里见过的古代的服装,更过分的还有一人穿着盔甲!
“你们是谁?这是在哪里?”张军感到全身都是疼痛,但惊讶之心更甚,不由自主地问道。说话时他发觉自己的声音变了,身体也变了——变成了一个装着古代服装的小孩。
“三公子,小的是胡石桥呀,刚才三公子不知为什么突然跌到那个石洞里去。三公子感觉怎么样?”装盔甲的青年连忙答道。
张军这下真的目瞪口呆了,他喃喃地说道:“我难道……难道真的回到了古代?”这种事网络小说中有很多,是以张军一下就想到了。
那个叫胡石桥士兵奇怪地问道:“什么回到古代?”
张军慌忙道:“没……没什么。”
过了一会他又问道,“我现在脑袋有点晕,你能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在哪里吗?”
“三公子别着急,小的已经叫人去喊郭大夫去了。”胡石桥客气地回答道,“今天是建安六年二月初九,我们现在就在三公子家的后花园。”
张军听到“建安”二字马上就想到了三国。张军马上问道:“益州府?那现在的益州牧是不是刘璋?”
胡石桥听了他的话,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身边的其他人一眼,然后转回头对张军说道:“州牧大人就是三公子的父亲。”
“你是说益州牧是刘璋,刘璋是我的父亲?”躺在地上的张军惊异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目光在身边几个脸上扫来扫去。
胡石桥和周围的人虽然迷惑不解,但都点头不已,他们心里在想:难道三公子被摔傻了?
“哈哈……,真的?真的吗?”张军大笑起来,一边自问道。
周围的人见张军这个样子,都确认他是疯了。这些人连忙按的按手、按的按脚……,还有一人对远处几个人喊道:“快……快喊大夫来,三公子他发病了!”
张军见大家一副紧张的样子,只好强迫自己抑制住激动的心。他慢慢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现在的他要理一理自己的脑子了,否则怕真的会疯掉。
“我的天!真让我回到三国?那她呢?也回古代了吗?今后还认识她不?不管怎么样,她对自己还是不错的……。我是刘璋的儿子?真是太好的!至少吃喝不成问题!……不对呀,记得史书上说刘璋只有二个儿子:大的叫刘循,小的叫刘阐,怎么自己是三公子呢?……”
就在张军想入非非的时候,闻讯而来的一个大夫正在为他检查身体:把脉、看眼珠、观舌苔、摸额头……
过了一会儿,那大夫嘘了一口气对张军说道:“禀三公子,你只是受了一点惊吓,没有什么大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时过来了一辆豪华马车,几个人就小心翼翼又害怕地把张军抬到了车上。
在上车过程中,张军转头稍微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他们嘴里说的这后花园还真的不小,面积只怕有现代都市的公园大。车厢里也有一股好闻的香味,里面铺垫得也非常舒适,让过惯了穷日子的张军第一次感到了生活的美妙:太好了,想不到老子也有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一天!
可是马车没有走多远就听见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
马蹄声就在马车前不远的地方消失了,接着一个声音在车外大声喊道:“使君大人召三公子!”
张军一愣,正在怀疑是不是喊自己的时候,车厢布帘被拨开,一个下人小声地说道:“州牧大人召公子。”
张军连忙问道:“喊我?”
一个电视里见过的仆人模样的人立在马车旁牵着马鞠了一躬后恭敬地朝张军说道:“是!使君大人现在正在怡雨亭等三公子!”
“怡雨亭?怡雨亭在哪里?”张军毫无城府地张口就问。
来人一愣,但还是客气地回答道:“就是东花园那个靠大湖的亭子里,每季度州牧大人都要在那里考查三个公子学的知识。小的刚才过来的时候,使君大人正在考查大公子背《论语》呢。”
“啊?”张军大惊,连忙问道,“背《论语》?是不是也要我背?”
“小的可不知道使君大人会考三公子什么,不过刚才小的听大公子背的是《论语》。以前每次考查,三公子不都背得很好吗?”来人有点奇怪地说道。
“可……,我今天受了伤,什么都记不得了。”说完,张军心想:看来在刘璋这里混吃现成的也不是容易的事呀。
“三公子别急,休息一下,慢慢地就会想起来的。”大夫在旁边说道,同时催车夫,“要下雨了,快走!”
传唤张军的人也没有急于离开,而是牵着他的马走在马车的后面。
“这可怎么办?要背三字经我还能背上几句,我哪里知道背什么鬼论语?”张军心道。
马车出了后花园大门就不能前进了,张军只好下车。传唤他的人也把马交给了别人,带张军朝旁边的一个门洞走去。
穿过一道长长而曲折的走廊,就看到了前面竹林丛丛、花草茂盛。再转上一段小石路看到的就是树林、小河、花草相间的花园。这里与刚才那个什么后花园相比风格大异,那里以楼苔轩榭假山见多,这边则以湖水、树木、花草见长。这里虽然漂亮,但此时的张军却没有心思欣赏这些,心里只想着马上就要面临考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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