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视频电话后,一袭古代仕女装,脸上画着粉嫩淡妆的王影立即出现在手机屏幕里。
我笑盈盈的打趣:“哎哟喂,有何贵干呐大明星。”
“你还能再酸一点不?”王影好像在吃什么东西,含糊不清的嘟囔:“话你这个不靠谱的毛病好像一直都没改呀,前几骚扰我,是晚上给我打电话,结果我愣是等了你两个礼拜,也没接到您老人家的电话。”
“有吗?我咋不记得有这档子事啦。”我装傻充愣的吧唧嘴:“好啦,咱不研究已经过去的事儿了,你穿这身属实漂亮到没朋友,今您老有何指教?”
“没指教,就是想问问你羊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王影轻哼一声道:“我这边戏马上要杀青了,含含也刚好空出来时间,我们打算去羊城玩几。”
“呃。。”我微微一愣,狐疑的问:“你们该不会已经到羊城了吧?”
“的好像我们如果到了,你会给接风洗尘一样。”王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放心吧,姐不是没羞没臊的人,不会屁颠屁颠跑到你和雅面前碍眼,你就跟我羊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就可以。”
我磕磕巴巴的干笑:“这个。。这个我真没啥研究,要不我帮你就近找个旅行社?”
王影哼哼牙牙的吐槽:“切,找旅行社的话,我自己没嘴还是没腿,算了,跟你你也不懂,我还是自己上网查去吧。”
边话,她一边狂翻白球,冲我吐舌头。
看她要挂电话,我多嘴吆喝一句:“那啥,你们要是真来羊城的话,我指定办酒席、请吃饭。”
她打趣的问我:“不怕你家雅给你脸蛋子挠成炒土豆丝呀?”
“我俩。。”我迟疑之几秒钟后,最终还是没把我和江静雅已经分手的事情告诉她,讪笑两声道:“雅没你想的那么不懂事,都是好朋友,如果听你们来了,她可能比我还高兴。”
她那边好像网卡了似的,静立几秒钟后,爽朗的笑应:“行吧,您老继续装,我补妆去喽,灰灰。。再见来不及握手。”
“诶,你把话清楚,我装什么了?”我忙不迭出声。
王影娇笑道:“谁装谁心里明白,待会给我个地址,含含是要送你两件礼品。”
一袭牛仔装,梳着满脑袋五颜六色脏辫的陈姝含立即从旁边探出来半张脸颊撇嘴:“不要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瞎安排好不好,我啥时候过要送社会朗礼物得。。”
话的空当,陈姝含抢过来手机,朝我挤眉弄眼的坏笑:“王朗,你相信就咱俩的友情,我会送你礼物吗?我给你透漏个秘密,某人今逛了一的商场,又是挑皮带又是选领带得,哎呀。。别咯吱我,咯咯咯。。”
“就是你,明明送人家王朗礼物,怎么又不承认啦?”王影臊红着脸想要夺过来手机。
“不聊了啊社会朗,回头记得发个能收快递的地址过来,别让某饶一番好意落空。”随着手机一阵晃动,视频电话被挂断了。
紧跟着王影给我发过来一条信息:麻溜给地址。
我想了想后,只是回复了她几个龇牙笑的表情。
很快她又给我发过来好几个“骷髅头”的表情。
感情这东西,浅尝即止也未必是坏事。
我已经负过王影一次,前几又刚刚负了江静雅,如果现在又没羞没臊的去纠缠王影,那其实跟人渣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两段感情,最后都无疾而终,仔细想想,真的不是她们的错,她们容忍不了我的生活方式,我同样没办法为了她们去改变现在的活法,就算我和王影再次和好,我想过不了多久,最终还是会分道扬镳。
谈不上谁对谁错,只是在没有稳定的生活保障下,爱这个字眼于我而言,本身就没什么缘。
与其伤害彼此,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做个无话不谈的朋友。
就在我和王影跟俩孩儿似的“斗表情”的时候,刘博生从我身后走过来,“啪”的一下拍在我肩膀上贱笑:“看什么电影呢?乐的都尼玛合不上腿了。”
“滚犊子,被特么话跟酸菜缸似的,呛眼!”我做贼心虚似的将手机揣进兜里,朝着诊所方向努努嘴道:“廖叔咋样了?”
“能咋样,一看着勇的相框,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淌。”刘博生叹口气摇头:“刚才陪他喝了两口,老头儿这会儿睡下了,这几店里的事情我怕是帮不上忙,我得看着点老头,不能让他跟内个谢龙走太近。”
“人看人累死人。”我豁嘴摆手:“廖叔啥也明白,也早就想好了怎么做,你能看得了他十半月,不可能成年累月都杵他跟前吧?对啦,王莽让咱们上他一趟,是给咱们谈点合作。”
“现在吗?”刘博生稍微有点迟疑,再次回头看了眼诊所后,抿嘴道:“行,你先开车去,我把诊所门从外面反锁上,防止老头乱跑,也以防谢龙过来找他。”
不待我再多什么,刘博生掉头往回跑。
几分钟后,我俩坐在车里,刘博生长叹短嘘的搓着脸颊:“朗子,你那个谢龙是不是有毛病?自己想自杀不,为啥非得给我师叔也一块绑上。”
我边往后倒车,边浅笑着:“为啥是自杀?指不定人家真能成呢,那家伙的实力你也感受过,如果真让他抓着郭海落单,郭海绝逼没得跑。”
“别逗了兄弟,郭海要是真那么容易杀,现在骨头都不知道烂多少年了。”刘博生转动两下脖颈道:“上次跟咱打过照面的那个冯东华、单枪匹马跑到酒店把诗文干趴下的丧鬼,再搭配上几个敢干敢杀的马仔,弄谢龙不会太费劲。”
我搓了搓脸蛋应声:“也是,有过一次经验,郭海现在恐怕没那么轻易落单。”
“最关键的那子有点梗,好听点叫执着,往难听讲就是不走脑子,不吃几回亏,他总认为自己下无担”刘博生上火的叹息道:“他死不死活不活,其实我一点不关系,我就怕狗日的给我师叔拖下水,你万一他俩被郭海给抓了,我能坐视不管吗?我稍微一动弹,你肯定也不能闲着,完事就给了人家娱集团揍咱的理由。”
听到刘博生的分析,我顿时间也有点头大如斗:“边走边看吧。”
“不行,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刘博生掏出手机拨通何佳炜的号码:“佳炜,你喊上大龙,去我师叔诊所呆一下午,晚上我回去替你们,只要不让我师叔到处乱跑,也别让任何人进去找他就可以。”
瞅着刘博生一脸认真的表情,我低声道:“你跟你师叔感情挺好的?”
“咋呢,亦师亦叔吧,我入门比较晚,那会儿我师父身体已经不行了,很多骗术都是我师叔手把手教的,包括早几年我出来谋生,也都是他带着我。”刘博生抽了抽鼻子道:“我们这行讲究出师即自立门户,师叔愣是带着我骗了足够我半辈子花的一笔巨款后,才把我撵走,之后不久他就出事儿了,再然后他蹲了一段时间篱笆庄,出来以后就领着孩子跑到羊城开诊所,但是这么多年我们的联系一直没有断过。”
我眨巴两下眼睛调侃他:“话,你们动辄成百上千万的诈骗,应该不缺钱才对吧?为啥我瞅你总像个屌丝似的呢?”
“你特么才屌丝,你们全家都屌丝,我们这行来钱快去钱也快,赌场摸两把,要么跑到海外当一阵子皇上,反正怎么挥霍这么来,不过每个靠谲术吃饭的人,都会给自己预留一大笔身后财,譬如我师叔出事,靠的就是这笔身后财保命。”刘博生表情认真的:“老话死了,钱不是好道来的,就一定不是好道走。”
我立时间扭头看向他邪笑:“每个玩谲术的人都会预留一大笔身后财?”
刘博生立即打了个激灵,拨浪鼓似的摇头:“滚蛋昂,你别惦记我那点棺材本,这事儿打死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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